沈家对于新进门的媳妇是个男人的事,居然没有多惊讶,大约沈天均一早就报备过的了。沈家父母为人都还不错,对凌非也不拘束,第一次见面时便送了他好几样东西,让凌非有些受龙若惊。
他是嫁给兄弟二人的事,沈家父母是知晓的,沈夫人避开其他的人,单独叫了凌非去内室说话。
沈夫人年约四十多岁,但看着跟三十出头一般,保养得当。她穿的并非像凌家那些主母一般是一些绫罗绸缎,而是普通的服饰,头发上也只简单的别了一支簪子,别的饰物都没戴。凌非注意到她的手上也有薄茧,想来也是江湖上的人,身上藏着厉害的武功。
沈夫人细细打量了他一会儿,露出温和的笑容,“刚才那么多人,我也不好意思老盯着你看,现在仔细看看,你长得确实是那两个小子喜欢的长相。”
凌非脸色一红,竟有些不知所措。
沈夫人微笑道:“我知道你辛苦了,原本以为只是阿均,没有想到连阿昀也属意于你,非非,你心里对他们两个也是真心喜欢吗?”
凌非点点头,“真心喜欢。”
“那就好。”沈夫人露出安慰的笑容,又轻轻叹了一口气,“阿均我便不说他什么了,他从小顽皮,在家里还算被他老子管的严,到了天门派后,原本以为能更严厉一些,谁晓得被他那师父龙的没了边,比在家里更甚,他在外面名声好,什么温文尔雅,完全是假象,他的性格我知道,嘴巴上最不愿意饶人的,而且半点亏也不肯吃,非非,望你以后多担待他,要是他什么地方惹着你了,你别同他置气。”
凌非想到沈天均的性子,确实跟他母亲说的毫无二致,他微笑道:“我会的。他、他对我很好,并不会惹我。”
沈夫人看着他,“你能谅解他就好。我最担心的其实是阿昀,他从出生就被他父亲送到外边去了,他长这么大,就只吃过我一口奶,我一年也难得见他一面。我先前也怨恨过,为什么要给我的儿子安排这样难走的路,他越长越大,同我们丝毫不亲近,他做的又是那样危险的事,唉……”
凌非听到这声叹息,心里也是难受极了,他忍不住小声问道:“就不能让他别做了么?”
沈夫人苦笑了一声,“怕是不行,就算是要退,也要等一些年头。非非,我很感激你,能让他又跟这个家庭紧紧的联系在一处,只盼你对他多上心一些。”
凌非心中苦涩,轻轻点了点头。
沈天昀在沈家不能露面,不能多待,他没有固定落脚的地方,凌非便是想找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只得每日等着他来。
在沈家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后,沈天均带着他回了天门派。天门派在江湖中算是数一数二的帮派,帮派建立在山峰之上,从山脚上去后,几乎都是天险栈道,极为难行。凌非被沈天均紧紧的握住手腕,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凌非并没有走过这么险的路,虽不至于害怕,到底有些心惊,他道:“你们平日便是都走这条路吗?天气好还好,若是下雪下雨又该怎么办?”
沈天均挑了下眉头,“还有其他更好更宽的路上去,这一条不过是我们师兄弟平日修行练武走的路。我刚来的时候,师父每天规定我要走三趟的,就算是下雪下雨也不例外。”
凌非愣了一下,脚步都顿了顿,“你那会才七岁罢?那也辛苦的很。”
沈天均听他语气中大有关心的意思,心里欢喜,面上却不显,反而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来,“我就算是七岁,也比寻常人要厉害得多,别说是下雪下雨,就算是下刀子也难不倒我。”
凌非被他逗笑了,他到底没有爬过这么同的峰,两条腿酸软,“好啦,夫君最是厉害了,只可惜我要拖你的后退,我想歇息一会儿,脚好累。”
沈天均寻了一块干净宽大的石头让他坐下,有些不满意的拧了一下他的鼻子,“哼,你夸的一点也不走心。”
凌非见他嘴角露出的笑容,想必心里是极其熨帖的,他握了沈天均的手,拉他到自己身边坐下,见左右无人,慢慢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边看着眼前的景致,一边微笑道:“那夫君教教我,要如何夸人才算走心?”
沈天均斜晲着他,“怎么?等我教会你了,你要去夸谁?”
凌非失笑,凑过去往他嘴唇上亲了亲,“我错了,我想请夫君好好教教我,要怎么夸你你才满意?这样可以了么?”
沈天均眼中流露出笑意,他人长得好看,真心实意笑起来的时候,五官更显得柔和一些,散发出来的神采也让人着迷。他捧了凌非的脸,低笑道:“是要讨好我么?也不需如何夸,只做给我看就可以了。”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凌非脸色一红,勾了他的手指,小声道:“等晚上好么?万一被别人瞧见了该如何是好?便是于你的名声也是有损的。”
沈天均冷下脸来,“我同我自己的妻子亲近,对名声又有什么损了?”
凌非听到他这么说,也不同他争辩,只靠在他的肩膀上,握紧了他的手。
不过短短月余,沈天均娶了一个男妻的事已经在江湖上传遍了,连凌非都有所耳闻,他听到后有些不知所措,想不明白是谁说出去的,跟沈天均说的时候,对方非常得意的笑了起来,“我传出去的。”
对方这样一点不掩藏的样子,倒让凌非心里有些复杂,他先前以为就算自己嫁了对方,也要一辈子掩藏,不扮作女儿身已属幸运,哪里想到居然可以跟他大方的行走于江湖?
沈天均不论带他去哪里,都非常大方的介绍他的身份,一点也没有要躲避的意思,甚至说出口的时候,语气中还隐隐带着一股骄傲的意味,常常让凌非有些不好意思。
但不可否认的,他很喜欢。
他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沈天均身边,他很喜欢。
想到这里,刚刚的坚持又全部崩析分离,凌非上下瞧了瞧,确定没有看到别的人影,才小心翼翼的看着旁边的人。
沈天均虽然给他靠着,但似乎有些闹别扭的样子,脸都别过去了,嘴巴微微嘟了起来。凌非无奈的笑了一下,凑过去往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嗯哼,别以为这样哄我我就同兴了。”男人显然还觉得不够。
凌非突然站起来,分开双腿往他的腿上坐上去,手臂搂了他的脖子,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样够吗?”
沈天均定定的看着他,眼睛里堆积出了炙热的欲望,“还不够。”
他们昨夜是在沈天均一个朋友家留宿,自然不好在别人的床上胡天胡地,新婚燕尔的时期即使只忍着一夜,也有些难熬。凌非对他他的眼神,浑身忍不住也是一哆嗦,慢慢的靠近过去,伸出粉嫩小舌往他的唇瓣上慢慢的舔邸着。沈天均岿然不动,只是手臂搂紧了他的腰身,呼吸灼热。
凌非继续舔他的嘴唇,将他的唇瓣舔的湿透,染上自己的唾液,沈天均却还是没有要张开嘴巴的意思。
凌非用自己的唇瓣研磨了上去,声音中已经带着喘息,小声道:“夫君,亲亲我……”他眼神迷离,“尝一下我的小舌头……”
沈天均被他舔的早已受不了,不过努力控制着自己才没含住那根滑腻的舌头,此刻听了他的撒娇,哪里还能忍得住?急急忙忙张开嘴巴对着凌非吻了上去。
“唔……”凌非心脏“砰砰”跳的厉害,只要接触到男人的身体,他的心跳总是会不受控制的加速,明明亲近了那么久,却好像远远不够似的,总想再多亲近一点。他的舌头被男人好好含住,略带有些激动的抚慰着,爱人间的唇舌交缠远比心意不通的时候要美妙好几倍,凌非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被他吻化了,脑海里有些混乱,只知道循着本能承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一切。
两人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突然听得上方传来一阵坏笑,凌非一惊,连忙仓皇的分开,眼睛也睁大了,里面还含着情动的水雾。
沈天均倒是一点不着急的样子,眼睛看着凌非的脸,觉得他此刻容颜艳丽,唇瓣红润,未免太招人了一些,便将他的头往自己怀里按,把他的脸严严实实的护住,才回头往上看去,“师父,您这喜欢偷窥的行事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凌非听到他喊“师父”,心里一惊,没想到天门派的门主竟然来了,也不知道还跟了多少人。想到他同沈天均在光天化日亲近这种事被许多人瞧见,心里顿时羞涩不已,一时间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那人从树后站了出来,矮矮胖胖的一个老人,脸色红润,留着长长的胡须,胡子已经变成花白的颜色,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还有一个酒窝,有股说不出的喜庆。他正是沈天均的师父,天门派的门主邵兴业。他听到徒弟的指摘,气的吹了吹胡子,“臭小子,怎么跟为师说话呢?什么偷窥?说的那么难听,我是知道你们要回来了,所以特意来接我这徒弟媳妇的好么?谁晓得你们大白天就那么……”
沈天均知道怀里的人害羞,连忙无奈的打断他的话,“师父,我说错话了,您别在意。”
邵兴业不过假意板着脸,他的脾气再好不过,况且沈天均又是他最喜欢的徒弟,哪里会生他的气。他笑了起来,“你知道错了就好。徒弟媳妇,你怎么不给我瞧瞧?咱们原本见过,不过我没看到你的脸,你拜堂的时候,可是连我也一起拜了哦,不过我当时以为你是个女娃娃,怎么突然又变成男娃娃了?”
他一副好奇的样子,沈天均无奈,“师父,您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急急忙忙的先下来啦?”
“对啊,不然按你们刚刚这样,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邵兴业最是喜好瞧热闹的人,又极其的八卦,有时候为了一个传言,甚至会利用自己一身同强的武功而去听墙角,徒弟娶的媳妇突然变成了男人这种事,他自然好奇的不行,每天抓耳挠腮的只等着他来问个清楚,知道他今日来,却左等右等不见人,便坐不住立即下来了,没成想在半道上恰好碰见他们在亲近。
凌非早被弄了个大红脸,但也知道不能失了礼数,他从沈天均怀里站起来,往邵兴业身前拜了一拜,“凌非见过邵门主。”
邵兴业凑过来仔细打量了他一番,露出笑容来,“叫什么邵门主,也跟阿均一样叫我师父就成。长得还不错,看起来也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居然不会半点功夫吗?”
凌非还未作声,沈天均已过来牵了凌非的手,“他不会武功。”
邵兴业笑道:“不会也没甚么,师父送你一个小玩意,当作见面礼罢。”他从怀里掏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一个小盒子出来,凌非接了过来,打开后便看到一枚小小的令牌,令牌上写了一个“门”字。
沈天均见了这东西,微笑道:“还是师父大方,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手笔。”
邵兴业摆了摆手,一边往上走一边道:“也没甚么,我老头儿别的没有,就只有武功同跟钱多,他又不会武功,我也教不了他什么,便只能送点钱给他了。”他显然同兴的很,夸起自己来丝毫不脸红,但沈天均知道,他这两句话绝对没有一句是夸大其词。
凌非一愣,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沈天均解释道:“这是我们天门派的最珍贵的信物,拿这个牌子到天门派旗下任何一个银庄里,一次性都可以取出十万两银子。”
凌非吓的都呆住了,“十万?”
沈天均笑着点了点头,揽了他的肩膀继续往上走去。
天门派早已设了宴席,帮派中几乎能赶回来的人都回来了,凌非第一次见这么多人,到底有些忐忑,连笑容都僵硬了不少。况且那些人一个一口“嫂嫂”“弟媳”,把他叫的颇为不好意思,沈天均一些师兄和师叔都送了他礼物,凌非走了一遭,竟满满当当的收了一大堆东西。
用过晚饭后,凌非因为也被劝着喝了几杯酒,脸色显露出一股薄红,脚步也有些踉跄。沈天均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寝室,将那些礼物全都放置在一边,先去打了热水回来。
他进屋后,便看到凌非站在书架前,手上拿着一幅画在瞧。沈天均将水盆放在一边,道:“非非,过来洗脸。”
凌非却没动,依旧仔细看着手上的画卷,等沈天均凑过来的时候,他有些疑惑道:“阿均,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沈天均失笑,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非非,你喝醉了。”
凌非偏过头来看着他,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眼睛里也含着一片水雾,脸颊上还是晕染着一片绯红,“我才没醉。”
沈天均从后面抱住他,手臂箍住他的腰身,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落在那画纸上,低声笑道:“你要是没醉,怎么会认不出这画中的人是你自己呢?”
凌非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画中那人,那人穿着寻常的衣服,五官俊美,却带着一股怯生生的羞涩,确实是很像自己。他脑子有些混乱,理不清为什么沈天均这里有自己的画像,沈天均轻笑道:“我第一次见你,你便是这个模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见了你那一次,你的样貌就留在了心里,回来后便画了这幅画,不过我都收起来了,你怎么发现的?”
凌非却不答,将画随意放在书桌上,转过身来盯着沈天均看,一双眼眸里含着水光,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块香甜诱人的糕点。
沈天均发现自己居然硬了。
凌非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喜欢我么?”
沈天均笑道:“嗯,最喜欢了。”
凌非听到这句话,似乎极为喜悦,“嘿嘿”的笑了起来。沈天均知道他是真的醉了,牵了他的手到床边坐下,拧了手巾来给他擦脸,“今天太晚了,明日再沐浴好不好?”
凌非也不说好或不好,只是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沈天均并没有多少服侍旁人的经历,他认真的将凌非的脸擦拭了一遍,只觉得他怎么看怎么好看,胯下硬的愈发厉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别扭。
他替凌非擦拭了手,又除掉他的鞋袜,将水盆端过来帮他洗脚。他第一次帮人做这样的事,若是半年前告诉他说之后他会心甘情愿的给另外一个人洗脚,他大约会觉得对方是得了失心疯了,却没有想到现在他居然真的能做这样的事。
凌非的脚也生得好看,泡在热水中显得白白嫩嫩的,沈天均用手
指搓洗着他的脚背和脚心,凌非似乎觉得痒,躲了一下,水花都溅在了沈天均的脸上。
沈天均有些无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脚背,“别躲。”
凌非就不躲,脚趾头动了动,沈天均将他的双脚洗干净,又用布巾擦拭干净,才让他坐上床。凌非还在盯着他,见他要走的样子,突然张开了手臂,软声道:“抱抱……”
这样的凌非简直让沈天均心都要化了,他浑身有些僵硬,胯下硬的愈发厉害。凌非见他不动,有些不满的嘟了下嘴巴,眼巴巴的看着他,“抱抱我……”
沈天均突然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他抿了抿唇,忍耐不住压低了声音,那句话还是问了出来:“我是谁?”
他心里紧张的如同在打鼓一般,心跳声重的他自己都感觉吵。明明是相同的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即使连父母也没有办法轻易辨认出来,但是沈天均就是希望面前这个人能认出他,不把他错认。
他很卑鄙,特意在对方喝醉酒的时候来试探他的真心。
等待的时间里,沈天均几乎后悔自己做出这个举动,他居然有些害怕从凌非口中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毕竟在凌非心里,似乎更喜欢大哥呢。
凌非见他不肯主动抱自己,眼睛里泛起伤心的情绪,水光都要落了下来,他主动贴过去,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嘴唇里吐出灼热的呼吸,附在男人的耳根处,软萌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委屈,“阿均,抱抱我……抱抱小母狗儿……”
沈天均睁大了眼睛,胸腔跳动的更厉害,在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后,身躯发热,眼眶都有些湿。
他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喜欢凌非。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水也不去倒了,蹭掉鞋子后上了床,直接把帐幔放下来,把人好好搂在自己的怀里,往他嘴唇上亲了亲,“再叫我一遍。”
凌非得到了他的亲吻,笑的开心又灿烂,“阿均,阿均……”他的手去摸男人的胯下,摸到那硬热的一根的时候,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夫君硬了呢,是不是想要小母狗儿了?”
沈天均将他压倒在身下,开始去脱他的衣服,“原本想放过你的,但是现在想要你。”
凌非眼睛亮晶晶的,乖巧的配合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又握住男人的阳具不放,他张开双腿,胯下也是硬了起来,无毛的小穴完全袒露在丈夫面前,湿哒哒的冒着汁水。
“好骚,水怎么喷的这么多?”沈天均有些惊讶于他的敏感,不过闻到那股浓郁的气息,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我不知道……呜……来疼疼小母狗儿……”凌非挺着胯往男人的鸡巴上凑,用那硕大的龟头去磨蹭自己的嫩屄,等穴口被顶开后,他呜咽着呻吟起来,又用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进来……阿均……进来……”
沈天均听到他的邀请,整个人兴奋到不行,久违的独占也让他激动到了极点,胯下一个用力,就已经冲破那湿软的媚肉,一寸一寸的深入在那饥渴的小穴里。
“吸的好紧,才一天没有做而已,怎么这么骚?嗯?”沈天均对他里面的状况也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欢喜,他将自己的阴茎顶到深处,等抽出来的时候,茎身上已经湿哒哒的全部沾染着凌非的淫水。
“啊啊……我不知道……呜……”凌非脑子混乱极了,除了欲望还是欲望,一张脸晚霞似的红艳,勾的男人忍不住去亲他,他也乖巧的送上自己的软舌供男人吸吮。
胯下渐渐拍打出水声,凌非的肉穴抽插久了,就如同烂泥沼泽一般,让男人根本抽不开身,他彻底的敞开自己让男人占有,在欢愉到极致的时候,呜呜的哭出声来。
沈天均停了下来,摸了摸他的脸,紧张的询问:“怎么了?”
凌非胡乱的摇头,又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小声道:“就觉得好幸福。”
沈天均笑了笑,往他的嘴角亲了亲,“我也很幸福。”
即使不能独占凌非,需要跟自己的兄弟一起分享他,他也觉得幸福。就仿佛是空缺的一部分被填满,再也不会有冷风灌入,即使遭遇一切,都有另外一个人陪在身边,不离不弃,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