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官瞧她有些面善,尤其是穿着,相当于后世裤半截胸衫外头披防晒的小马甲,而且看对方肌肤油光水滑,似乎刚经历过剧烈的运动出过很多的汗,闻人师师瞧他视线,忍不住卖弄”“奴正让她练腿劲儿呢!大姐儿,盘个腿给老爷瞧瞧。
那女子低声嗯了一声,放下托盘,随即便在地板上一个一字大马叉,接着腰肢缓缓转正过来,正好面对乖官和闻人氏,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一条腿给往上扳去,直接扳到了脑后。
女子身上的律裆是丝绸做的,极薄,做出这么一个在乖官看来跟高难度瑜伽差不多的姿势后,丝绸顿时把两腿中间的所在包圆裹紧,甚至勾勒出形状来,形如蛤蚧,中间甚至能瞧出深深的缝隙,乖官未免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头还是觉得这女子面熟,不过随即恍然,觉得肯定是因为下午脱脱之事,导致看人老觉得眼熟。
这个裤裆到底是什么呢?《史记司马相如列传》:“乃令隙文君当垆,相如自著犊鼻裤,涤器于市中。”《集解》:,“韦昭注曰:妗三尺布做形如犊鼻矣。,这东西后来传到扶桑,就叫做兜裆布,而天朝褪裆则往短裤和三角裤方向发展,有些富贵人家所制律裆,跟后世裤也没甚区别。而扶桑兜裆布,直到后世明治维新,欧美人到扶桑瞧见男人穿着兜裆露出两1白在大街上堂而皇之走路,惊讶异常,扶桑郑府觉得有辱国体,才下令禁止,不过在祭礼、相扑等活动上,依然能够看见兜裆布的踪迹。
闻人师师有些得意”“老爷可还喜欢了?”说着又吩咐道:,“大姐儿,再换个姿势。”那女子闻言,双手在地板上一撑,把整个身躯便撑在半空接着,腿一扭,便翻成头下脚上的姿势,又慢慢把双腿再从前头落下来整个身体扳成了近似圆形。
乖官目瞪口呆,倒不是惊讶女子身躯软,后世杂技看多了,关键是,被丝绸律裆紧紧裹着的牝器从后面翻过来呈现在眼前的刺激,由于高难度的动作,肌肉紧绷耻骨和盆骨都凸了起来,把女子身躯之妙显露无疑橄裆根部光滑白洁,丝绸下面也毫无毛发凸起之感,显然是褪过毛的。
那女子双脚落地后凝了一会儿把脑袋就从自己钻了出来,手按在地上,缓缓把螓首往上提起……
看着乖官张口结舌的模样,闻人师师眼角顿时流露出一股子欢喜得意,扯着他站了起来”“老爷,来,比划一高。”说着拽他到了女子跟前,把自己手按在女子耻骨上,再比划了一下乖官的腰肢,然后看看女子的美人首,就点头说:“再专心练上半年差不多便能舔到老爷大腿根儿了……”
这话直如洪钟大吕,震得乖官耳膜嗡嗡直响,低头看了看,是那女子耻骨,而美人首,则在更下面当即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杂技软功里头,头部后翻达到自己的腿部……
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极为靡的影像来:站着和美人美人身子一翻,硬生生把脑袋从自己腿下探出伸出香舌舔扫两人之处……
张口结舌之下,他忍不住就爆了一句粗。“卧槽……”
转首喃喃对闻人师师道:,“这个是不是太……”话说一半,看到闻人氏眼角的欢喜,大抵就明白了,这女人,是在固宠。
叹了口气,乖官心说,由她折腾罢!反正也翻不出我手掌心,不给她点事儿忙,还不知道会折腾出什么来。
对于闻人氏,他下意识还是有些虐待般的喜欢的。
有些口干舌燥,他转身端起碗来,缓缓吃着银耳燕窝粥,闻人师师对那女子摆了摆手,让她站起身来,这才转到乖官身边,带着些表功的味道就问:“可还觉得好么?”
乖官支支吾吾,“嗯嗯!随便你好了。”闻人氏忍不住掩嘴轻笑,看着他数口把粥吃完,就把自己那碗也递了过去。
一边吃着粥一边就把抢圣旨的事情说了,末了乖官就说:,“我这时候进京,没大碍罢!”
闻人氏皱着秀眉,一只手扯着锦帕子,便在舱内来回走了起来,乖官心知她在寻思主意,当下便返身坐回榻上,把碗放到一边,那女子低着头收拾了,缓缓退了下去,乖官看着她,心中感觉到对方似乎很怕自己,而且的确瞧对方有几分眼熟,忍不住就奇怪,今儿这是怎么了。
正寻思着,闻人师师返身坐在他身边,就说:,“老爷要去,何不先往宁远走一走呢?”
乖官一愕”“去跟宁远伯李成粱打交道?”
掩了掩唇,闻人师师低笑了笑,在乖官瞪眼作势在她香腿上抽一巴掌后,她这才媚着眼儿说:,“老爷,这宁远伯爷挟贼自重,难不成朝廷上下不知道么?内阁那些阁老,哪个不是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朝廷需要宁远伯爷的大捷,故此容他,这挟贼自重,宁远伯做得,老爷便做不得?”
她说到此处,俏脸上就正色道:“老爷,自重后才能进京,若不然,被朝廷拘弥在身边,京师权贵众多,老爷脾气又爆,到时候得罪了权贵”她看乖官脸色有些不服气,就贴上去搂着他腰柔声道:,“老爷,奴这般好欺负的,可京师不好欺负的人太多,譬如皇太后,武清侯,英国公,内阁那些阁老老爷,你在江南,怎么闹都成,抢王锡爵阁老的女儿也无妨,天高皇帝远,可在京师,天子脚下,你又是德妃娘娘的亲弟,到时候别人拿你来做文章,耽误了德妃娘娘不说,说不准,天子也护不住你啊!”
说到这儿,乖官有些沉默,这道理,他也是明白的,不过终究有些不服气”“我哪里脾气爆了?你倒是说说。”闻人师师拿脸颊贴着他胸膛,低声道:,“老爷横冲直撞的还不爆么?换了别人这般做派,骨头也变成渣子了,也就是老爷挟扶桑自重……老爷,扶桑到底小国并不可持,当年世宗皇帝那会儿,倭寇糜烂数省,朝廷也不过视为癣疮小疾,国朝二百年来,最大的敌人,终究还是鞋老爷到了宁远,先交好宁远伯,再暗遗几支人年,往鞑子诸部落去”结成盟约,这才好丢手……”
“什么?”乖官一把推开她,小脸上全是怒色”“你让我做出卖国家的事儿?”
闻人师师仔细给他解说”“老爷,软子很多部落也是大明麾下,像是那位塞外第一美人儿钟金哈屯,作为土尔扈特部的头人,也是咱们大明的一品诰命夫人啊!再说,边镇总兵和鞑子部结盟的事儿,也是惯例,朝廷也是知晓的,大抵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乖官断然拒绝”“那不行,老爷我也是有底线的。”闻人氏顿时啼笑皆非,si底下有些腹诽的,挟扶桑自重能做,挟鞑子自重为何做不得?老爷真是去……
她只好费尽口舌,给乖官仔细叙说,像是云南六大土司,这些不都是虽然听从朝廷,实际上绝大多数事情都是自己做主,说到此处,乖官就斩钉截铁说:,“所以”要改土归流,再不用这些世袭土司。”
哎!老爷年轻气盛,闻人氏只好心里头叹气,继续苦劝”“老爷,正是如此,老爷夹要交好一支鞑子部落,到时候扶持起来,这也是谋略嘛!国朝两百年来,打到北京城下的鞑子不少,难道老爷就不想从此改变这样的局面?”
扶植傀儡?乖官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看他这昏表情,闻人氏暗喜,乘热打铁”“老爷,这样儿的事情,宁远伯爷能做,老爷为何做不得?”
一说到宁远伯李成粱,乖官顿时一惊,他为什么反感挟鞑子自重,说白了就是历史的惯性,李成粱曾经养出大明朝最大的祸害,努尔哈赤和女直,故此闻人师师一说这个,他当即跳起来。
不过说到si下结盟鞑子,这在大明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就说近一点的,世宗嘉靖皇帝时候,咸宁侯仇鸾si下重金厚结俺答”一路高升,统率三大营,设立戎政府,总督京军和边兵,开马市,可谓权势不可一世,后来和严嵩争宠,被严党打压,当时的锦衣卫指挥使陆炳又在背后捅了一刀,把他当年si结俺答的事儿说了,顿时跌落云端。
这事儿,到底能不能做呢?乖官有些迟疑起来,按说,这时候很多蒙古部落的确是大明麾下,即便是女直,野猪皮努尔哈赤那也是朝廷正儿八经册封的建州左卫指挥,甚至还到北京朝贡过,这也是后来满鞑子手下一些文臣认为满清得国正统的缘故所在。
,“老爷,朝廷的事儿,就像是女人裤裆里头的骑马布,没有干净的,老爷想一清二白,哪里做得成大事。”闻人师师循循善诱”“即便老爷觉得鞑子日后可能势大,如今赤霞老爷不是在蓟镇练兵么?等几年,赤霞老爷定然练得一支跟戚家军一般的强军,老爷带着人,看哪些鞑子不顺眼,杀了就走了,盟约这东西,不就是用来撕毁的么!”
说到此处,闻人师师总结道:,“要想做得好官,别人给你讲道理,你便给他耍泼皮,别人给你耍泼皮,你便给他讲道理……”
说到此处,她忍不住,就略带些撒娇的口吻道:,“老爷那位老师,当初那位沈榜沈县尊,奴跟他讲道理,他不就是耍泼皮了么!”
这个,何以有妾的事儿,乖官几乎都快忘记了,毕竟,闻人氏如今都跪倒在自己了,这时候再听同人氏说起,仔细一咂摸,可不就是如此么,当时老师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比较阴暗地揣度一下,还不是读书人之间的相护……
闻人师师跪在他身旁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样,那俊逸脸庞的侧影因为灯烛闪耀,便在木舱壁上微微晃动着,瑶鼻挺直,眼睫如扇,真真是,怎么看,怎么爱,恨不能一口吞了。就这么痴痴看着,身子骨也软了三分,心里头似丰一把火在烧……
乖官想了半晌,就略微咂摸出些味道,忍不住就微微摇头,这闻人氏啊真是个妖孽,把朝廷那点破事说了一个透彻,幸好这是在大明朝,女子地位虽高(这时候女子再嫁的一些约定成俗,跟后世夫妻婚前公证也差不离,做妾也比后世的小三地位高,整个大环境对女人的态度大抵和西方所谓骑士风度差不多,不过理学之下,妇人想做大事业却是不成的,别的不说,大明没有皇太后垂帘,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先天上没有法理不容易做大事,若是生在唐朝,又或者干脆在后世的天朝,一个超级女强人那是妥妥的。
想到此处,他忍不住转头就说:,“你怎么还惦记着以前那些事儿?
哼!我可是很恼”话说了半截就是一怔,瞧见对方美目迷离,香腮酡红,当下忍不住就笑”“这。”
闻人师师一丝儿也不生气,把脸蛋就贴了过去”“奴就是老爷的,只要在老爷身边,奴身子骨尼马上就软了……”
被她说得心头一跳,乖官忍不住伸手过去,便在她裆内掏了一把,却是泥泞异常,早就湿透了,而闻人氏被他这么一摸,娇躯一颤,一声嘤咛,似乎从心胸深处吐出,再通过喉鼻,顿成细若箫管的呻吟。
随着乖官一只手抚弄,闻人氏只觉热浪盈身,心脉皆贲,似乎有个软软的刷子在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刷着,刷得她娇躯乍绷乍酥,十根脚趾紧紧地内扣起来,身子也软在乖官怀中,一双藕臂却是死死缠着乖官的腰肢,恨不得把自己揉到对方身子才快活。
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美之感,让闻人氏忍不住就胡言乱语起来,带着一股子哭腔,又似喃喃,又似呻吟”“老爷就是奴的亲达,以前种种,早就死了,奴奴现如今心里头只有亲达一个人……嘶……亲达,别摸那里,奴……奴……奴……”一边癫狂地胡言乱语一边发出高一声低一声,深一声浅一声的声音,这呻吟,似乎从灵魂深处而来,如歌如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