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修士的手上,可没想到,最后却还是死在了白桦和他的那几个相好的手上。
等等……白桦?
徐子榕的双眼倏地睁大,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讨厌那个柏牧化了,因为他的背影和那个白桦实在太像了,他曾经观赏过无数次那个贱人和他的三个相好在一张大床上颠鸾倒凤的胡搞,自然对那背影熟悉无比,可是柏牧化的那张脸和白桦的脸却……
等一下!!!
徐子榕的眸色瞬间变得血红,浑身暴发出一股极为凛冽的杀气。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记得白桦的长相了??
明明有关上辈子的所有记忆他都非常的清楚,可却偏偏想不起来白桦是什么样子??!!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生生在他记忆中把白桦的脸抹去了,每当他想起有关白桦的记忆时,白桦的脸就会被隐藏在云雾之中,甚至自己还会不自觉的忽视这一点!
“子榕,你怎么了?”徐梓岩大惊失色的看着徐子榕,那股突然爆发出来的杀气吓了他一跳,他几乎是立刻便布了一层灵力盾,挡在他们兄弟二人的前面,指间的雷蛇也在欢快的游动,随时准备发出致命的一击。
直到他意识到,这股杀气的来源是徐子榕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了。平日里大多数时间,徐子榕都是非常冷淡的,能够激起他如此强烈的杀气,这得是多大的仇?
可在他的保护下,子榕在徐家根本没受什么委屈,也没什么敌人,而且这股杀气如此浓郁,简直都快要化作实质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子榕的杀气只爆发了一瞬便被他控制着收了回去,可徐梓岩的那句话却顿时让她如坠冰窟。
事关白桦的种种疑惑直接被他抛之脑后,如今他唯一需要考虑的便是,要怎么跟徐梓岩解释,他身上的这股杀气。
身形僵在那里,徐子榕一动不敢动,他脑中拼命的思索着事情解决的办法,可刚刚他和徐梓岩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若是他说那杀气是来源于别的地方完全就是藐视徐梓岩的智商。
他知道哥哥很宠自己,但这件事若是解释不好,绝对会造成他们兄弟之间致命的隔阂。
怎么办!怎么办!
徐子榕飞快的运转着大脑,可此刻他的脑袋仿佛就像是空了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
平日里玩的那些小花招在此时根本没用,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子榕?你没事吧?”徐子榕半天不动不出声,徐梓岩简直急得不行。他看着对方木然的呆立在飞剑上,心里简直就像是在被火烤一样。、“子榕,你别吓唬哥哥,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围根本没人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徐梓岩干脆放出自己的飞剑,抱着徐子榕跳了过去。
徐子榕原本还在焦虑该怎么解释,可哥哥的一句话却让他突然灵机一动。
再被徐梓岩抱住的一瞬间,他立即软下身体,仿佛失去意识一般把自己彻底的挂在了哥哥的身上。
徐梓岩抱着徐子榕踏上了自己的飞剑,眼看对方失去了意识,连忙落了下去,把他放在一颗小树下面,然后手忙脚乱的检查一番。
检查的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损伤,徐梓岩毫不犹豫的握住了他的手腕,让自己的灵力沿着他的经脉检查他身体的内部。
徐梓岩的灵力附带有极为狂暴的青霄神雷的力量,他几乎要花费九分的力气来压制神雷,剩余的一分才能用来探索徐子榕的体内。
短短几息之间,徐梓岩的脸上便开始流下大颗大颗的汗珠,咸苦的汗水流入他的眼中,他却连分神擦一下的精力都没有。此时此刻,他全部的精神已经集中在压制青霄神雷和探索徐梓岩体内上面,其余的一切都顾不得了。
十分灵力却只能由一分用来探索,这样的效率让徐梓岩的丹田很快便空了大半。眼看子榕的体内还有将近一半没有探查,徐梓岩感受着自己即将枯竭的灵力,暗自叫苦不迭。
分出一分心神,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瓶补元丹,徐梓岩看都不看便把一瓶补元丹到进了嘴里。清香的味道很快便化作一股热流涌进了他的丹田,丹田内的那一丝青霄神雷仿佛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的扑了上去……
借着补元丹的补充,徐梓岩总算是勉强把徐子榕的全身经脉探查了一遍,包括丹田在内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他心中的焦急更甚,因为明明身体没有任何损伤,可子榕还是昏迷不醒,那也就意味着,他遭到的攻击很可能是来自于神识。
就在徐梓岩急的打算立刻离开青灵秘境找师傅寻求帮助的时候,徐子榕却突然浅浅的呻吟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
“子榕!”徐梓岩大喜过望,一把抱住了他:“你没事吧?”
徐子榕眨眨眼,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哥哥?”
“是我,你刚才怎么了?有人偷袭你吗?”
徐子榕似乎还有点迷惑,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刚才好像突然有个人钻进了我的脑子,他让我把身体交给他。可是哥哥说过,身体是绝对不能交给别人的,结果我就和他打了起来。那个人很厉害,法术很多,不过周围的环境我都能控制,所以最后还是我赢了。”
说道最后赢了的时候,徐子榕表现的颇有点自得,还一副求表扬的表情。
可徐梓岩却被差点被他形容的内些东西吓尿了。
这特么不是夺舍吗??卧槽!我弟弟差点被人夺舍!尼玛这个世界太不安全了,走在路上都特么有可能被夺舍啊!!!
☆、74
徐梓岩脸色发白的向徐子榕解释了一下他所遭遇的事情,然后握着他的肩膀非常严肃的告诉他:“记住,你的身体是自己的,以后要是再有这种情况发生,绝对不能让那个人得逞!”
徐子榕似乎也被吓到了,连忙乖巧的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坚持抗争,坚决不让夺舍的人得逞。
徐梓岩这时也把那股杀气和夺舍之人联系了起来,顿时心里无限后怕,那么浓郁的杀气,对方是杀了多少人啊?幸亏子榕有主场之利赢了,否则他们兄弟俩恐怕都会交代到这了。
抱着徐子榕好生安慰了一番,徐梓岩干脆也不走了,找了片空地便支起了帐篷,然后去打猎,打算用美食安慰一下徐子榕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