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撕破脸皮,否则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已。
白桦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看着徐家兄弟的背影,心中暗道:就先让你替我守着他好了,不过我真的很期待,你哥哥成为我的情人之一的那一天。
白桦的打算,徐梓岩自然猜不到,实际上即使猜到了他也会嗤之以鼻。
或许在别人的眼里,白桦魅力无双,但在徐梓岩看来,论相貌他不及子榕,论品性他不及子榕,论乖巧他不及子榕——什么都比不上子榕,我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会看上你!!
(咦,好像有什么对比的东西不对??算了,管他呢……)
反正不管怎么说,和子榕一比,白桦就成了一坨臭狗屎,徐梓岩自认除非自己突然脑残,否则绝不会和他扯上一丝半毫的关系。
“蒋族长,法阵还能支持多久?”徐梓岩随意的问道。
“如果攻城规模不大的话,至少还能支撑三天。”蒋天行对于自家储备的资源非常清楚,稍微一算便得出了结果。
若是三天的时间内,妖兽还没有攻下乌啼城,除非他们打算在这里全军覆没,否则一定会退兵。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座大型城池是天宇宗麾下的落叶城,落叶城比起乌啼城大了十倍不止,最重要的是,那里至少有三位以上的金丹期修士驻扎。
三天的时间,足够那些修士收到乌啼城发出的讯号并且尽快赶来这里,也就是说最多三天,就会有金丹修士来救援他们。
经过刚才的那场战斗,蒋天行也发现了,这些妖修最多不过凝脉后期的修为,否则金丹期妖修一出手,乌啼城根本坚持不住这么长时间。
“你们先去休息一番,我让后备队伍来值守。”蒋天行打发徐梓岩他们去休息,刚才出城战斗的那些修士已经纷纷返回了城内,那些活下来的人一个个都喜笑颜开,哪怕是一些受伤的人也难掩脸上的喜色。
这一次战斗死去的人固然很多,但死掉的妖兽更多,这些妖兽身上的材料,内丹,都是非常值钱的交易品。
散修的生活不易,即使是蒋家的子弟获得的份利也比不上他们这一战的收获,鼓起来荷包驱散了不少的哀愁,那些死去的人固然令人悲痛,但人始终都要向前看。
纵观下方返回的人群,蒋天行的心中老怀安慰,蒋家的弟子损失并不多,而那些他比较关注和看中的几名低阶子弟更是都活着回来了。
这些人只要能在这场战斗中活下来,将来就会成为蒋家的希望,蒋天行甚至已经开始琢磨,是否要把他们送到一些中等门派去修炼。
替补的队伍站上城墙开始值守,防范妖兽们的下一次攻击,而那些已经退下来的修士则随意的选择了几处民居开始打坐修炼。
徐梓岩注意到白桦似乎已经离开了,悄悄松了口气,可紧跟着他又紧张起来,刚才杀的太痛快差点忘了,他可是还要去挽救于浩的母亲呢!!!
这一次妖兽并没有突破西门,自然也就没办法血洗半个乌啼城,这样一来,于家也就不用匆匆忙忙的迁走,那么按照这个推论,于浩的母亲应该也就不会被撇下了。
不过徐梓岩很担心白桦的主角光环会不会发挥什么诡异的作用,万一于家的人一个脑抽,突然就把于浩的娘给扔出来呢?他对于白桦救下一名老人没什么意见,但若是这个老人是于浩的娘就让他有些不开森了……
白桦的主角身份已经够让人糟心的了,再加上一个随时随地都能次叹道各种消息的千闻阁……我去,这简直就是不给别人活路的节奏啊!
徐梓岩果断决定,决不能给白桦这个增强实力的机会,再说他垂涎于浩的能力很久了,有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不抓住,实在对不起他自己。
“跟我走。”徐梓岩对徐子榕说道。
“去哪?”徐子榕疑惑的看着哥哥,刚才和哥哥的配合让他心情非常好,嘴上虽然问了一句,但脚下却已经激发了飞剑,准备飞起来了。
“救人。”徐梓岩故作神秘的说道。
“救人?”徐子榕脚下一顿。
“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到呢。”徐梓岩担心被白桦抢了先,连忙拉着徐子榕御剑飞了起来。
徐子榕乐得和哥哥靠近,干脆收起了自己的飞剑,大模大样的站在了徐梓岩的身后。
不出五秒,徐梓岩就为自己刚才那个鱼唇的决定而后悔了……
他做什么要为了赶时间而让子榕站在自己身后啊!这简直蠢到没边了好么!
靠的极近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一波一波的热气打在自己的脖颈后面,瞬间就激起了刚才两人使用合击技能时的回忆。
同样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朵上,耳垂仿佛都被对方的呼吸吹动的微微颤抖,搂在自己腰部的手臂纤细有力,牢牢的扣紧了自己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虽然这样的姿势是为了保证徐梓岩在和徐子榕配合的时候不会有意外的颤动导致技能失败,可徐子榕也未免抱的太紧了吧??
最让他郁闷的是,他射出那箭之后,原本想要上前半步,拉开和子榕间的距离,谁知对方却突然收紧了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让他微微朝后撞了一下……结果,就是这一撞,让他全身都僵硬了,因为他感觉到抵在自己屁股后面的东西,似乎,很像,男人的……
总之他脑子都木了,猛地冲了出去和妖兽厮杀起来,而子榕也跟着他冲了过去,最开始他还有些尴尬,但子榕那坦然的态度和自若的神态却让他迷惑了……
难道自己感觉错了?
☆、110
徐梓岩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呃……或许是因为当时太惊慌了,他竟然忘了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默默的扶额,徐梓岩觉得自己病了,一定是因为最近受了白桦的影响导致他不正常了,子榕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这个哥哥有什么企图?这简直是国际玩笑好么!
用力的甩了甩头,徐梓岩相信,当时一定是自己感觉错了,同时他也为自己竟然把纯洁的弟弟想的如此龌龊而内疚不已……
原本他还打算今天晚上好好露一手犒劳一下子榕,可两人站在飞剑上的动作却让他全身都不对劲了。
他发誓!两人的身体只是靠的很近,绝逼没有贴在一起,但为什么他的屁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