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针无没入贺毅膝盖与里，他猝不及防发声惨哼，程啸命令带着不容置疑上位者气场，容不得丝毫耽搁。
贺毅因忍痛而迟钝了秒，背上便又结结实实挨了脚，他来不及受痛楚，赶忙咬着牙慌慌张张用手臂将上半撑起，嘴凑近了毯上湿痕，同时伸头，没有丝犹豫开始舔舐起来。
贺毅舔舐动作十分认真和仔细，从湿痕最边缘开始，寸寸缓慢舔，努力吞咽。
毯十分厚实柔软，暗红浮混杂着尿和精并被灵活头卷起，伴着唾吞入腹。
贺毅像是台没有灵魂也没有自主意识机器，主人发什么指令，他便无条件服从。
他完成得很，甚至比机器还要完美，从谄媚讨姿态到对指令反应速度再到该遵守规矩，饶是再严苛主人都无法从挑丝毫错漏。
程啸退后几步饶有兴致观赏他卑贱模样，等他将毯上湿痕都舔了遍之后，方才冷冷讥嘲：“真贱。”
贺毅趴跪在上，动也不动——在程啸没有说个命令之前，他不敢动，加之他双被钉板给钉死了，他也不能动。
程啸走到近前，用质靴尖挑起贺毅低垂，男人俊挺面容覆满汗水，被唾湿濡过双唇不再如先前干燥，从伤里鲜血被头摩之后洇开，嘴唇像涂了层胭脂般艳丽。
程啸居临睥视着男人低眉顺眼模样，秀气眉目间盈着嚣张与得意，似乎这会儿又对他乖顺到十分满意了。
“贺毅，你知道天是什么日子么？”
男人脸上闪过丝茫然，老老实实回话：“主人，奴隶不知道。”
听见这句话后，程啸面又变了，虽然他很清楚在这座与世隔绝奴隶岛上，时间是最没有意义东西，而贺毅被送到岛上后更是被重照顾对象，几乎整年都不见天日，所以就算他答不上来也不能怪他。
只是，现在程啸本不正常，他就像个失控精神病人，绪在与坏间反复横，面对这个奴隶，他不想控制自己，也不用控制自己。
勾在贺毅上靴子瞬间化为骇人凶器，朝着贺毅毫无遮挡肩膀恶狠狠踹了过去。
贺毅其实早就绷紧了肌肉来迎接他随时起意发难，此刻生生挨了脚，子也只略微歪了歪，他迅速稳住形，语调仍然恭敬：“奴隶，谢谢主人赏赐。”
程啸被他这副自甘贱模样激得更加怒气翻涌，他也不知道自己绪为何仅仅因为他个奴性举动就产生这样波动，明明这个男人本就是罪该万死，明明就算是真把他给刀刀生剥活剐了都难以偿还他所犯罪孽！
明明在天、在这样个本该阖家乐日子里，就是因为他，自己才会像个无家可归孤儿样，孤人来到这座岛上，在这间阴暗森冷调教室里，像个疯子样不断发狂，像个神经病样喜怒不定、阴晴不控。
不！他不应该发怒，他该开心才对——这个该死罪魁祸首现在终于像条卑贱狗样跪在他面前了，他命现在完完全全在他手心里了，他是死还是活，是被折磨致死还是生不如死，都全凭他程啸句话就可定夺，么，他又为什么要被条狗影响心呢？
他是条狗，他只是条贱狗而已……
握在侧手猛攥紧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皮肉里，程啸越是想将些因贺毅而起愤怒与仇恨压，些暴虐念头便越是如同疯野草般在他心头狂乱肆虐。
当指甲终于刺破肌肤屏障，刺入手掌柔软血肉时，程啸终于又将脚抬了起来……
“妈，你敢说你不知道？！贱狗！烂货！！你妈！在这里被人玩了年，你得连魂都没了是吧？！不知道？你他妈还敢说不知道？！！”
接着踢踹，毫无章法殴打，单方面施暴。
程啸骂了多少句，贺毅就挨了多少，很快，贺毅肩膀，手臂，侧腰，部，甚至是布满黑紫鞭痕背部，都无例外添了新伤。
男人极力压抑痛哼夹杂着程啸恶毒咒骂，以及质靴底踢踹在皮肉上可怕闷响交织着回荡在昏暗室内，久久不停。
不知又踹又骂了多少，程啸终于是有些累了，他带着未消余怒暂时停了动作，双手叉在腰上，边面目狰狞喘着粗气，边望着被自己殴打得趴在上疼得再也起不来贺毅，愤恨朝他吐了水，又想了想，最终飞起脚将人直接从三角刑架里踹了去。
贺毅像只失去了生命力破碎人偶，在毯上了两圈才停，可能是被踢断了肋骨，他苍白着面，痛苦皱着眉头，蜷缩着子轻轻咳嗽几声，咳带血唾沫。
程啸仍是不罢休，三两步追上前去，脚踩在贺毅唯完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