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岛季酷热,岛内丛林密布,植被丰茂,随处可见椰树连成片耸绿海,岛上空气似乎都弥漫着淡淡椰子芳香。
远处海天,海岸线如同棕榈叶般向延展,近前细软白沙映着蔚蓝海水,漾开圈圈波纹。
身处此此景,任谁也想象不,就在美得犹如童话仙境般表象之,也暗着黑暗与肮脏。
洁白如雪沙滩上,个赤身裸壮男人正在趴跪在热辣阳光之,他被条粗粝麻绳牢牢捆缚住,从腰部直到股间,结结实实地绕了圈,形成条角绳裤,麻绳嵌进窄小里,不遗余力地摩擦着他敏会、丸和后穴。
涨大分身部带着个直径极小锁环,前端孔里插着棒堵死了,于是,原本尺寸傲人男性象征在样残忍折磨,整柱身都被迫呈现了欲望无法纾解深红。
他脖颈上着只沉重金属项圈,金锁链从项圈前端小圆环里穿过,锁链分开两头,各连着他前两枚致乳环,形成个漂亮金角。
两枚乳环之间还横着条细细金链,金链正连着另条金链,链子末端握在名相貌俊秀青年手里。
青年面沉着,对细眉平且,就么面无表往前走时候,给人觉甚至算得上温和。
两人自然就是程啸与贺毅。
程啸牵动手里金链,金链叮当作响,贺毅立刻向前爬行两步,想要跟上他步伐。
只是他爬行动作有些古怪,双像分不开似,内侧肌肉相互摩擦,使得绳裤更深地勒进他股间,也导致了他动作迟缓。
似乎是嫌弃男人动作太慢,程啸微蹙了眉心,猛地将金链收短,乳首上刚刚结痂伤遭到无地拉扯,贺毅猝不及防,声吃痛闷哼。
“疼么?”程啸头也不回,明知故问。
脖子上项圈太过沉重,压得贺毅只能低着头爬行,汗水顺着俊官流向颌,凝成汗珠滴落在白沙里。
他似乎是有些暑,浑浑噩噩间并没有听见程啸问话。
程啸眉峰皱得更紧了,他不耐烦地又用力拽了手金链,拽得贺毅个趔趄,差倾倒在地上。
“疼么?”程啸又问了遍。
贺毅摇摇晃晃地稳住身形,意识地回话:“奴隶,谢谢主人赏赐。”
程啸停了脚步,回过头来瞥了眼,贺毅仍毫无所觉地向前爬着,直到他脑袋快要超过程啸小时,才终于被乳首上传来撕裂痛楚激得回过神来。
他茫然地抬起头,干裂嘴唇无意识地微张着
,呼被暑热蒸腾过后灼气息,被欲折磨得失了焦眼睛正要向上看,但在接到刺目阳光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赶忙垂了眼帘。
程啸张了张,似乎想要说话,可最终却没有声,只滚了滚喉头,对着身后跟着守卫使了个眼。
守卫会意,立刻跑去不远处车里拿了几瓶冰水过来。
程啸接过瓶,先是对准贺毅后脑浇了去,贺毅呼滞,猝不及防地惊呼声,像被到似缩起肩膀。
还没等他气,程啸紧接着又拿了两瓶,退到贺毅身侧,手腕倾,将两瓶冰水股脑地全倒在了贺毅尚留着青紫鞭痕脊背之上。
贺毅整个人开始哆嗦,身子倏然绷紧,背部饱满肌肉隆起凹凸有致线条,两片嶙峋肩胛像即将振翅蝶翼似而不发。
程啸接连倒了好几瓶水,贺毅声不吭地受着,直到满身汗水都被冲刷干净,只留湿淋淋清润水痕时,程啸方才心满意足地停。
“清醒了?”用脚尖勾起贺毅滴水,程啸冷冷地开。
贺毅仍在颤抖,上牙齿都被冻得打起冷颤,声音也断断续续地像是噎:“奴……奴隶,谢谢主人……赏赐……”
程啸轻蔑地哼声,瞥见贺毅仍坚分身之后,随手给了他个掌:“看看你面都成什么样了,冰水都洗不掉你身骚味。”
贺毅脸被打歪了过去,他低垂着眼睫,听见样刻意侮辱话语也不改面,程啸恶狠狠地拽住他头发,贺毅便顺着他力道跪直了身子,十分地温顺。
“贺警官,看看前面。”
贺毅缓缓抬眸,木然神在碰撞到前方场景时现了瞬间讶然。
程啸在他旁边蹲了来,手指住贺毅湿淋淋脸颊,左右审视了会,悠悠道:“贺警官来岛上么久了,好像还没参加过岛上半年度奴隶拍卖吧,看见了没,前面些都是晚要参加拍卖会客人,他们都是熟客,往年也给岛上贡献了不少业绩。”
“只是,皮革岛上奴隶多为身段纤细少年,日子久了客人也免不了无聊,但是贺警官就不同了……”说着,程啸用指腹轻抚过贺毅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