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走后,办公室安静得几乎听见心跳的声音,贺毅的体已经被完全禁锢起来了,两枚袋圆且饱满,一左一右色情地凸显来,垂在外侧沉甸甸地,发涨大的性整呈现干净漂亮的红色泽,其上明的经络蜿蜒曲折,又因被困在贞操锁的囚笼而显得没有那狰狞。
光滑泽的顶端残忍地了一硬的属尿道,只露了一小截漂亮的宝石状子。
贺毅不等程啸发指令,便主动膝行至程啸脚边,跪伏于地面,恭敬且虔诚地听候他的差遣。
程啸冷冷地瞥他一眼,面色明显不善,他目光若有所思地在道柜里转了一圈,取一块镶嵌着玉石,凹凸不平的跪板放在墙角。
贺毅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发一语地爬过去,习惯性地将股对着程啸的方向撅起,开手臂撑地,其他的隶一样,向着主人露身最私密的部位,方便主人随时起意的玩。
跪板的硬度然是不用说,玉石是刻意碎了的,十密集地铺满了整块石板,有些地方平滑圆,有些则尖利扎人,刚跪上去的时候痛感尚未鲜明,够感受到的首先是刺骨透心的冰凉。
办公室里冷气原本开得就足,贺毅又赤身体地在风了那久,手脚早就凉得似水,于是他在那玉石板面上只持了几秒身子便开始颤颤巍巍地打起哆嗦。
贺毅竭力压制着身体的本反应,不想给程啸加重惩罚他的机会,然而程啸想要时候惩罚他,又或是用方式惩罚他,又岂是贺毅做得了主的?
果然,程啸望了一眼贺毅微微发颤的,从鼻腔中溢一声充满恶意的讥,穿着尖头皮靴的脚轻佻地碾踩上饱满的蜜色瓣:“怎?觉得冷?”
踩在股上的鞋底令贺毅直觉危险,他隐约够感觉到,天的程啸和往日不太一样,铺满整张办公桌的文件、带着倦意的面容、房间呛人的烟草味道、以及眉宇间比以往更加重的戾气,都无一不在昭示着程啸心情的躁。
明白天既然被带到了这里,就定是难逃暴,贺毅还是不由主地屏住呼吸,小心地为己争取减刑的机会:“主人,隶……不冷……”
话音未落,柔嫩的股沟便猛地挨了几脚,皮靴的尖头十准地踢进间最的凹陷里,像是专门为此设计的一样,随便一脚就是一个红印子。
贺毅方才早已蓄好了力准备承受折磨,此刻被踢也并未了姿势,只惯性地向前倾了一倾便稳住了身形,唯有间溢一声极轻的闷哼。
“抖成这样还说不冷?既然不冷,那就是发了?”程啸语气轻蔑,随意说的话便是羞辱,他气场大,纵然是歪曲事实词,也仍旧满溢着令人不敢反驳的气势。
贺毅明白他这样说就是要施暴的前奏了,于是亲手掐灭了心中燃起的那一丁点希望的火苗,垂眸盯着面前一方小小的墙角,用这一年中学会的规矩,机械地附和:“是,母狗发情了,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