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吸引旁人注意。
曹操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被自己死死钳制住的张让,嗓音沙哑,在他敏感的耳边,低声说:“不可……我是主公,主公最重要。”
张让:“……”
张让一瞬间对上曹操的眸子,还以为曹操对自己起了杀心,不然那眼神为何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没成想,最后曹操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曹操说完,“咕咚”一下,歪倒在旁边,一句话不说,睡死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
曹操只觉头疼难忍,脑袋里“咚咚咚”的跳,因着昨日饮酒过度,胃里也有些许的不舒服。
不止如此,竟还有些寒冷?
曹操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难道自己昨日回来之后,宿在了营外?不然为何这般寒冷?
曹操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营帐的顶棚,不由眯了眯眼睛,没有宿在营外,竟然如此寒冷。
果然是入了冬……
曹操这么想着,脑袋里昏昏沉沉,根本已然不记得自己昨日饮酒回来,又撒酒疯的事情。
也不记得自己跑到张让营中,大喊主公最重要的事情。
他翻了个身,本想继续再歇一会儿,哪知道刚这么一翻,登时看到自己身边有人。
张让!
张让躺在自己榻上,散着乌发,与自己盖着同一张锦被。
不止如此……
张让竟还一脸劳累过度的疲惫。
曹操“腾!”的一下便清醒了过来,立刻翻身坐起,结果这么一坐,被子落下,只觉更是凉飕飕,低头一看。
怪不得觉着寒冷,自己从头到尾竟没着一件衣衫!
曹操赶忙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张让本就睡得很轻,此时被他一吵,立刻醒了,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曹操,没有说话,似乎想要闭眼再睡。
曹操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说:“张让,你为何在我营中?”
张让淡漠的张开眼睛,说:“曹校尉,你仔细辨认一番,这是谁的营帐?”
曹操这才放眼打量,营帐很小,并不是自己的主公主帐。
曹操当即脑海中一片混乱,“嘶……”了一声,只觉得头疼难忍。
曹操说:“这……这怎么回事儿?”
张让淡淡的说:“曹校尉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曹操昨日饮多了酒,有些断片儿,张让便冷淡的说:“曹校尉不记得昨日里调戏文和先生的事情了?”
“调……”
曹操瞪眼说:“你说什么?”
嘶——头疼!
曹操压根儿不相信自己会做这事儿,但仔细一想,又有些印象,隐隐约约模模糊糊,而且张让从不说谎,应该没必要诓骗自己。
曹操昨日里的印象稍微有些回笼,而且还被“苍术”两个字给洗脑了。
似乎有些记忆,不知为何,自己要和张让讨论苍术的问题。
而且还逼着张让给自己赔罪。
曹操一时间想起了一些,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来,但还不若没想起来的好,何止是丢人二字便能形容的来?
曹操此时恨不能找条地缝,自己钻进去才好!
张让见他那表情,一会儿阴霾,一会儿皱眉,十分变化莫测,便说:“曹校尉可曾记起来了?”
“不曾!”
曹操一口否认,绝对不承认自己记起来了什么,还做出扶额的动作,强调说:“不曾想起一星半点。”
张让也没有逼迫他,没想起来便算了。
曹操虽想起来了很多,但有一点始终没想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张让,说:“我们……昨夜……”
自己没衣衫,张让则是一脸疲惫,难道昨夜自己借着酒气,竟然强要了张让?
曹操这般说着,张让脸上并无半点羞涩和不自然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昨日曹校尉身上酒气太重,又不肯回自己营帐,让便为曹校尉擦了擦身。”
曹操瞠目结舌的说:“擦……擦……”
为何又是擦身?那自己岂非已经被张让给看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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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
曹操连忙从旁边扯了一件衣服, 披在自己身上, 好歹盖上重点部位,然后匆忙的穿起来。
张让则是一脸淡漠的看着曹操穿衣衫,根本没有半点特别的表情。
曹操一看,不由眯了眯眼睛, 故意放慢了动作, 急匆匆的动作瞬间变得慢条斯理。
将穿衣衫这种每日里谁都会做的动作, 竟展现的风流无限……
曹操故意在张让面前,慢慢的套上衣衫,果然换来了张让的目光。
张让的目光琉璃一般,带着说不尽的光彩, 终于投注在曹操身上。
曹操心中笑了一声,心想自己是什么人?张让不过是个宦官罢了, 还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如论奸佞, 张让或许还是一把手,但若论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张让能有什么阅历了不成?
于是就在曹操信心满满的当下, 张让突然说:“曹校尉,那是让的衣衫, 你穿可能不合身。”
曹操:“……”
曹操见他看自己, 还以为张让是被自己的美色所吸引,哪知道张让竟是因着自己穿错了衣衫,才肯施舍眼神过来。
曹操当即“气急败坏”,将张让的衣衫一把拽下来, 扔在旁边,随即气势汹汹的说:“我的衣衫呢?”
张让淡淡的说:“都是酒气,昨夜扔了。”
“扔了?”
曹操说:“那我要穿什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