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的说着,东郡太守桥瑁皱了皱眉,说:“各位,各位,听老夫言!虽咱们酸枣盟军人多势众,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董贼在背地里做一些阴险下作的勾当,我们亦是防不胜防,不若这般……为了稳妥起见,咱们不若将会盟设誓,遴选盟主的日期提前一些儿,扰乱了董贼的阵脚,如何?”
他这般一说,孙坚第一个肯定,说:“桥太守此言甚是,提前会盟,一来若董贼只是放出传言,我等也不会有所影响,二来若董贼真的派兵偷袭,咱们也不叫他得逞,两全其美,两不耽误。”
众人一听,都觉得挺好,能让董贼计划落空,又能顺利遴选盟主,自是好事儿。
唯独曹操有些忧虑,恐怕不见得这般容易,便能化解董卓的偷袭……
众人齐聚在曹操营中,谈说了一阵,大家都同意提前会盟,如此一来,会盟设誓、遴选盟主的时日便更是紧张,众人需要立刻搬进会盟大营。
曹操一连忙了两日,明日便要启程,今儿个晚上终于得了空,便想起了张让。
一想到张让,曹操也不知怎么的,就跟个青瓜蛋子一样,心口直痒痒,恨不得挠一挠自己的心窍才好。
曹操咳嗽了一声,他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当即就出了营长,往张让那面儿去了。
“哗啦!”一声,曹操又不吱声,直接闯进张让营帐。
只见张让刚刚沐浴完毕,乌发披肩,正在整理自己的中衣,曹操一进来,登时感觉鼻子痒痒的,差点又流出了鼻血来。
曹操从外面晃进来,装作一本正经的严肃说:“明日便要前去会盟大营驻扎,此去……十分凶嫌,你便不要跟着了,就安心留在这里,等候我的佳音。”
他这般一说,张让刚好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就点点头,十分冷漠的说:“哦。”
哦?
就一声?
曹操一听,当即就像是心头泼了冷水一般,鼻血都给憋回去了,盯着张让,目光十分阴沉的说:“你就没有什么旁的,要与我说?”
张让抬起头来,平静的注视着曹操,说:“主公想要让说些什么?”
曹操居高临下的看着张让,张让坐在席上,因着他只着了里衣,曹操这么低头一看,里衣还有些松散,正巧能看到大半的春光,当即有些头晕眼晕,赶紧咳嗽一声,移开目光。
曹操重新整理自己的威严,板着脸说:“我好歹也是你的主公,你这奸佞怎么也要靠着我这做靠山才好讨生活不是?你便不关心关心我?董贼可是派了伏兵的。”
张让想了想,说:“伏兵?主公不是已然收服了文和先生,文和先生合盘托出,主公又素来机警,心思缜密,再加之曹营训练有素,兵强马壮,为何还要担心?”
曹操一听,张让这嘴巴看起来薄情,但是说起话来当真是甜,都快把自己夸上天了。
曹操咳嗽了一声,突然说:“时辰不早了,明日我还要出发,便不多留了。”
他说着,转身出了张让的营帐,很快走了。
张让坐在席子上,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眼看着曹操风风火火而来,然后又风风火火而去,不由十分奇怪,不知曹操这是又闹哪一出。
就瞧曹操风风火火而去,还没一会子,突听“哗啦!”又一声,曹操去而复返,重新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
说:“罢了,我想了想,那贾诩狡诈的厉害,我恐他留了什么后招,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者……你这人什么时候都不曾让我省心,闹腾的紧,若是留你在营中,还不知要把我这纪律严明的军营给搞成什么乌七八糟的模样。”
曹操说罢,十分不耐的说:“还是将你带在身边儿,我才安心一些。”
张让听着曹操“数落”自己,心中更是疑惑。
自己……
当真这般不让人省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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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倒塌
天亮之后, 曹操等人就要离开曹营, 前往会盟大营驻扎。
昨日夜里头曹操过来, 数落了一通张让,便没有离开,而是赖在了张让营中歇息。
反正这也不知是多少回了, 而且曹操自有自己的说辞,说什么整个曹营都是他的, 宝藏也是他的,所以张让自亦是他的, 没什么可说道儿的。
张让觉得十分有道理, 毕竟自己还要依靠曹操谈生活,若没有了曹操,这乱世之中自己也不知和小包子陈留王要去哪里过活才好。
反正帐中很宽敞,张让便与曹操一同歇了。
也不知是不是做梦, 张让只觉夜间睡着睡着,十分憋气, 按理来说这酸枣也不是什么高原地带, 并不会憋气才是。
但张让总觉得睡得不安稳, 喘不过气来, 迷迷糊糊的还感觉到小蛮那只小狼崽子在舔自己, 撒娇一样。
第二日一大早张让醒过来, 却未看到小蛮,仔细一想,因着昨日曹操来自己营中夜宿, 所以把小蛮轰出去,丢给张奉带了。
张让起了身,洗漱完毕,很快就出了营帐,准备跟随队伍去会盟大营。
他走出来便迎面碰到了义子张奉,张奉吃惊的看着张让,说:“义父,您的……您的嘴角……”
张让奇怪的说:“怎么的?”
他说着,抬起手来轻轻碰了一下,不由“嘶”了一声,竟然破了?
难不成是昨日晚上睡觉之时磕的?
或者天干物燥,上火了?
张奉则是眼神诡异的盯着张让的唇角,何止是破了,而且还红了好大一片,好像昨日夜里头做了什么羞人的事情似的,而且还相当激烈……
曹操神清气爽的走出来,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上马,要出发了。”
众人赶紧上马,曹操一声令下大军朝向会盟大营开拔。
会盟大营距离各个营帐并不远,众人来到会盟大营之时,营中已经人头攒动,许多郡守将军们已然到达了大营。
不止如此,营门口竟还有人来迎接。
并非是这次主办筑坛的臧洪,亦或是臧洪的“东家”张超,而是渤海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