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段天边从这温柔攻势里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苏源压在床上了。
酒店的床又大又软,床单上甚至铺了一层玫瑰花瓣,苏源一边亲吻她,一边动手扯她的罩衫外套。
“唔等等……”
她被亲得浑身发软没力气,话还没说完,薄衫就被男人扒下来扔得远远的,右乳被一只大掌包住,肆无忌惮地揉捏。
“段队这里。”
苏源舔了舔她的下唇,盯着自己稍一用力就陷进乳肉中的五指,不停试着手感,低叹道:“好像水球一样软。”
“!”祖宗!能不能别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
他忽然俯身,张嘴含住左侧的顶端。
段天边猛地一颤,那火热柔软的舌头绕着乳晕快速地舔了几圈后,舌尖又一下下舔舐、拨弄着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时不时用力嘬一下。
“苏源……别、别继续了!”
她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羞耻地低喘着,连忙抬手推开他。
苏源单手攥住她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往头顶一压,继续舔弄。
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摸,膝盖往中间顶开她的腿缝,手掌慢慢滑到她的腿心,隔着那一小块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摸到阴蒂的位置,轻轻捏了一下。
“唔!”
段天边被刺激得腰身猛地往上弹,慌张地并拢双腿,想夹住他胡捏软揉的手,却又因为男人事先插入腿间的膝盖而被迫分得更开。
“段队很舒服吗?”
苏源吐出被吮得发红的乳头,抬头看她,眼底含着清浅的笑意,“都湿透了。”
他手指探进内裤里,顺着湿润滑腻的肉缝来回滑动摩擦,时不时碰到鼓鼓的肉核,指腹每次擦过去,身下的女人就颤抖一下,淫液越流越多。
“段队以前,有想过和我在床上这样玩吗?”
段天边脸色通红,憋了半天咬牙道:“……没有!”
有也不说!
“嗯,我经常想。”
苏源弯了弯唇角,看起来心情很愉悦的样子,小半节手指插进穴口微微搅弄着,慢悠悠道:“有时候在办公室里,有时候在家里,每次你冲我笑的时候,我都想把你按在桌上狠狠干几次。”
段天边羞愤震惊:“你……你有病啊!”
可能因为一直以来他情绪收敛得实在太好,以至于此时突然从他口中听到这么黄暴的话,刺激程度不亚于被人当众扒光衣服,段天边连说话都磕巴了!
“你紧张什么?”
感觉到穴内的手指忽地被绞紧,他轻笑一声。
抽出手,捻了捻指尖的那点淫液,含在嘴里尝了下,眉梢微挑,“味道有点奇怪。”
段天边咬唇别开眼,脸上烫的厉害,实在见不得平日里温和内敛的属下,在床上变着法调戏逗弄她的样子。
“段队也尝尝。”
他猝不及防将含过的手指刺进她嘴里搅弄一圈,指腹压着她的舌苔,三浅一深地抽抽插插,低笑着问:“好吃吗?”
“唔唔唔唔……”这人怎么这样!!
段天边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张嘴就要咬他。
苏源闷笑,直接将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又扯掉她的内裤,握着细白的脚踝往上一压,湿哒哒的肉穴就暴路在他的面前。
又粉又嫩,两片肉瓣软乎乎的让人想捏上一把,小肉珠似乎被他先前欺负狠了,充着血,可怜兮兮的。
他看了几秒,喉结上下滚动,忽然低头含住这处。
段天边全身一震,当即剧烈挣扎起来,哭腔道:“别!苏源……好痒……唔嗯、你别吸,哈啊!”
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面传来,直冲脑门,她眼前混混沌沌,什么都看不清,耳朵嗡嗡作响,所有感觉都被男人的唇舌吸引过去。
最脆弱的地方被苏源含在嘴里,柔软的舌头顶开紧闭湿润的肉缝,将那些不断流出来的淫液一并卷入口中,舔得她又痒又麻。
粗糙的舌面压着那颗惹人怜爱的肉珠,来回摩擦舔弄,察觉她想要扭腰躲开,当即含住那处嫩芽恶狠狠地吮吸一口。
“啊——”
段天边猛地挺起腰,下身微微抽搐,高声哭吟着被他舔到高潮。
“段队。”
苏源撑起身子,喘息声仿佛在她耳边,炙热粗长的阴茎抵在她穴口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声音难得带了些隐忍,“可以进去吗?”
段天边沉浸在方才激烈的快感中,有些失神地盯着他,下意识问道:“什么?”
他喘了喘,迫切地顶了一下胯,撑得硬邦邦的茎身压进肉缝重重擦了过去。
“唔嗯!”
段天边清醒几分,连忙挡住他的腰,摸到一层柔软布料时,这才反应过来苏源连上身衣服都没脱,而她却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被玩得腿现在都还在发软。
她莫名觉得羞耻,结巴道:“等、等等……用手!不是、用嘴!我也用嘴帮你好不好?”
他脸埋在段天边的颈间蹭了蹭,像只小动物,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
涩声问道:“进去不行吗?”
段天边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他吮吻她的脖颈,嗓音又低又哑,“段队,我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