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站在大厅的窗前,腰轻轻靠在窗沿上,但还是站的笔直,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入迷,不管这个男人在做什么都能轻易的将人带入仿佛电影中的情节,而约书亚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加百列问:
“伙计,为什么要站在那?”
加百列没抬头,约书亚的眼神凝重起来。
“你受伤了?”他昨天刚进过调教室,不能坐着的唯一理由就是挨了鞭子,漂亮的凯尔特人白皙的脸因为愤怒而有些狰狞。
“他打你了?他究竟用了多重的鞭子会让你不能坐下?!加百列你还记得他七年前是你的主人,可他呢?七年的时间可不短,他还是你的主人吗?!”
约书亚看加百列不回答更加生气。
“七年前他不负责任的不告而别,单方面解除契约让你吃了多少苦头?现在回来你居然还让他对你下手,你疯了吗?他根本不配做你的主人!他甚至不配做一个!”
加百列抬眼,冰冷的目光让约书亚打了个寒噤,以往万般风情的翠绿眸子充斥着北国的寒冷。而后加百列突然感觉一只手附上了他的腰,还没愈合的伤口碰到布料有些炽热的疼痛,可他根本没空在意这些,他瞪大了眼睛回头去看,自己的主人正站在他身后,平静的看着约书亚。
“你说的很对。”
加百列惶恐的跪下来,但男人只是优雅的拉开椅子坐下,继续说:
,,
“我的确可能不配做加西亚的主人”男人用手抚摸着加百列的喉结,而后划上去抬起他的脸,加百列顺从的仰起头,垂下上眼睑显得无比恭顺。
“但可惜,我现在依旧还是他的主人,他不敢违抗我”就像要证明这一点一样,男人把手转向加百列的脖颈后方,从衣服领口中探进去,约书亚知道鞭伤的滋味,但被触碰着伤口的加百列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只是低着头颤抖了一下,约书亚从没见过好友的这种样子,而接下来男人的话让他更加绝望。
“你知道你的这段话会让他待会遭受怎样的痛苦吗?”
约书亚的脸色有些苍白,而这时那个强壮的像一头熊的男人走过来坐下,约书亚抿着嘴跪下。
“老伙计,吓唬我的小宝贝是不道德的!”男人搔了搔约书亚的下巴,继续说:
“你可真会虚张声势!东方人,如果你真的下得去手”
“为什么我下不去手?”
俄罗斯人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他啐了一口,说:
“我想昨天我们的俾斯麦先生恐怕选了一条最重的鞭子,如果你下得去手他还能站在这里?可别糊弄我说牧者的手也会弄错力度!”
“棕熊,你的小家伙在这里喊叫着指责我,说我不配做一个”
“得了,你可知道他不是和你一个时代的人,在这帮小家伙眼里你就是个抛弃的罪犯,他们的主人给他们讲故事时可没想过你会回来”,,
男人笑了一声。
“我会回去教教他的!倒是你,老伙计,你什么时候回国?”
“恐怕我还得在这当一段时间的‘罪犯’”
马林惊讶的看着他。男人喝了一口浓烈的伏特加,吐出一口气,说:
“老伙计,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因果报应,现在它应验了,我很后悔当初没听你的劝阻”
约书亚跪在地上皱着眉,马林看他这个样子,扯了扯他脖子上的项圈,站了起来,说:
“你的决定我管不着,但是你最好记得,俱乐部不会让你动大天使,他可是整个欧罗巴的珍宝”
“你们为什么都觉得我会对他做什么?”男人的手指划过加百列的耳后,然后看着微微的红色泛到耳尖,有点起了玩心。
“嘿,可别说你是回来温柔疼爱弥补错误的,当初鹰派玩的最疯的时候可没少了你!不管怎么说当初是你单方面解除契约的,现在想不想再结契是这个日耳曼的小家伙才能决定的”
“你觉得他会拒绝吗?”
“当然不会,但你会用这种方式吗牧神者?老伙计,我还不了解你?你该死的同傲就像无人区的冻土!该死这冬天过去后我再来北欧我就是克洛黑熊的屎!”
说完马林就带着约书亚走了。慕容昭把手滑更深的地方,加百列很自觉的把双手背到身后,双肩展开挺起胸膛,把身体完全展现在主人面前。手划到某个诱人的凸起,慕容昭恶意的狠狠按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加百列通透的像北欧清晨干冷的空气一样的双眸镀上一层情欲的水汽,眼尾的红勾人到极点,慕容昭深谙有些调教有时并不需要真正动手,他在这个要命的时候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收回手,把头靠近加百列的耳边低沉的说:
“想继续吗?”
加百列的耳尖更红。
“想,主人”他的伤口正在愈合,一些不被他注意的麻痒顺着脊柱蔓延下去,直到某个隐秘的部位,他不会在没有调教的时候自己发泄,否则会影响调教时候的敏感程度,他不会做出这种有失效果的事,而他想想,自己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发泄过了。
“即使是在这里?”慕容昭的声音带着笑意。他知道加西亚是个怎样的人,他的骄傲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伴随着他的肤色、民族、容貌和身体共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而伴随着这种极端的骄傲就是最适合成为顶尖的潜质,他骄傲,同时有渴望有人践踏他的骄傲,他有多难以征服,征服他的人和他自己就会获得多大的快感。
加百列的身体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自己的遐想得来的兴奋。
“主人,需要为您申请公共调教室吗?”他的语气隐含着情欲的沙哑和感到屈辱的生涩。公共调教算得上是中金字塔顶端的项目,尤其在顶尖汇聚的科尔玻斯。人类对于自己的隐私有着天生的、强烈的保护意识,就算是一对一的调教其中信任感和放弃隐私对于都是一项重要的课程,而公共调教的难度几乎是一对一的几百倍,把自己的痛苦、屈辱、生色和性全部展露在所有人面前,这几乎可以完全摧毁一个的骄傲,更不用说是以同傲闻名的大天使。
加百列知道这一点,但他忍不住去想,而越想就越感到喉咙因为炽热的干涩。但他的主人完全不打算按照套路出牌,他向后靠向椅子背,声音恢复了平静。
“伤好点了吗?”
加百列僵了僵,说:
“加西亚没事了主人。”
慕容昭听出了他最后两个字蕴含的渴望,像是在提醒着他什么,他的欲火几乎随着加百列略带沙哑的嗓音腾了起来,但他还是不露声色的继续逗这只同傲的天使,他认为性/交只是最后来自于生理必须的步骤,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是原始的野兽,他更加享受让在他的控制下欲望起伏,看他们欲求不满或精疲力尽的样子。
“你喜欢在这里?让这么多人看着他们的天使跪在我脚下?服侍一个陌生人,接受他的惩罚,让他们看你的痛苦和屈辱?”
加百列几乎被他的描述迷住,主人的声音像是恶魔的蛊惑,他就
要忍不住扑在主人的脚边说他想,但是他的自控力还是提醒他明智的回答。
“主人喜欢吗?主人希望加西亚怎么做?”
似乎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男人把目光放在了屏风对面的器具柜上,他不打算让这么多对他的加西亚别有用心的人看,这些全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不过玩点不容易被发现的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