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曹冲这句话,司马姝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如此的话,那君侯便是答应了我司马家的要求了。”
哪知曹冲却是摇摇头。
“谁说我只要一个筹码?”
司马姝眉头一皱,原本带笑的俏脸顿时蒙上了一层冰霜。
“君侯可会觉得太得寸进尺了一些?”
曹冲摇摇头,笑着说道:“得寸进尺?不不不,我还觉得自己要得太少了呢!”
司马姝可没有被曹冲的三言两语说服,她向前走了一步,厚实的白裙摆动,红润的俏脸上的冰霜则是越来越厚。
“那君侯要几个筹码?”
司马姝很想爆发的。
面前这个长相俊美到让女人都嫉妒的男人,同样也长者一张欠打的脸。
若是有可能的话,司马姝不介意把曹冲压在地上打。
但她同样也清楚,即使曹冲再得寸进尺,她也得忍下来。
因为这是自己在求曹冲,而不是曹冲在求自己,在求司马家。
主客体可不能颠倒了。
所以司马姝忍下了这口气。
曹冲有些诧异的看着司马姝,看着这个拥有丰硕山峰,此时随着她剧烈的呼吸正在不断起伏的女人。
曹冲脸上首次出现诧异的表情。
还真是睿智的女人。
曹冲在心中夸赞司马姝一句,话也是说出来了。
“我要的筹码,取决于司马家的要求,在我决定要多少筹码的时候,你得先给我你要多少要求。”
曹冲从来都不是那种直接去抢的莽夫。
在某些方面上,曹冲更加聪明。
即使看起来像是抢的,但是也要把它变成是一桩光明正大的交易。
吃肉吐骨头。
听到曹冲的这句话,司马姝再次沉默下去了。
司马家提出多少要求,曹冲要的筹码便会随之变化。
按照曹冲的话来说,司马家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提任何要求的。
而且提出的要求可以很多。
若是没有那些筹码的限制的话,司马姝绝对会很开心。
但是很显然,那个筹码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司马家想要得到的更多,便要付出的更多。
这是一个名正言顺的交易,但也可以说是曹冲的抢劫,光明正大对于司马家的抢劫,还是司马家主动送上来的抢劫。
司马姝脑中思索着在出来之前,她的那一群兄长跟她说过的底线,片刻之后,司马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话也是说出来了。
“我家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让我三哥被君侯重用,以及将我嫁入侯府。”
在说到将自己嫁入侯府的时候,司马姝脸上显然也是有些羞涩的。
一本正经的把自己给交代了,这恐怕自己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了。
然而曹冲却皱了皱眉。
“要司马孚被本侯重用,这个要求就有些过分了。”
“君侯要如何?”
曹冲笑着说道:“若是司马孚有能力,我自然重用他,若是他没有能力,我则不会重用。”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司马姝也没有找到什么反驳的理由,只是在后面加上一句。
“我三哥到了君侯的帐下,便是君侯的人了,君侯不需要防备的。”
不用防备?
恐怕到了之后,自己变成骨头渣都不知道了。
“对于司马孚,本侯自然不会防备,因为若是我们交易结束之后,我们便是盟友了,没有盟友会被自己的盟友进攻,从来都没有。”
当然,曹冲话虽然这样说的,但要说他是如何想的,恐怕是没人知道的。
司马姝脸上看向曹冲,脸上充满着怀疑之色,但终究还是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司马姝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既然如此,那这两个条件,君侯觉得要多少个筹码才行?”
一切的评价的权利都在曹冲手上,在某种程度来说,曹冲决定这个游戏的规则,甚至可以分配这些筹码。
他权力巨大。
曹冲也没着急回答司马姝的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司马姑娘,先别急着要我说筹码,你们司马家提的要求,我是有选择不遵从的,这一点你需要知道。”
这一点无可厚非,司马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但是点头归点头,司马姝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曹冲后面的话,也印证了司马姝的预感。
“若是司马孚这个条件,我尚且能够接受之外,姑娘嫁了我,这个条件,本侯却是不想遵从这项规则。”
不让我成为你内院中的一员?
什么意思?
司马姝开始有些疑惑起来了。
这个疑惑不是别的,而是自我探寻。
为何,为何把自己送上去当洛阳候的老婆他都不要?
难道洛阳有龙阳之好?
这件事传出,绝对是劲爆。
司马姝在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却是快速的走到曹冲面前了,小脸上还有着愤愤不平的表情。
“为何?”
曹冲一愣,旋即在脸上露出了笑容。
“为何,因为我是洛阳候,我洛阳候做事并不需要理由,姑娘长得俊俏美丽,不差于其他人,若是本侯能够娶到你的话,绝对是三生有幸。”
“可惜,可惜了啊,我内院如今莺莺燕燕的,本来就不差女人了,内院的那些女人我都应付不了,若是姑娘嫁到我府,岂不是要整日独守空房?”
一根萝卜,加上一个大棒,马上就让司马姝哑口无言起来了。
话虽如此,曹冲只是让司马姝表面上如同一只猫咪一般。
一只发怒的猫咪。
至于她心中是怎么想的,或许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君侯,我一个女子,说出这句话可是要花费毕生气力的,你难道不懂得怜惜。”
“放心,我会好好怜惜。”
对于司马姝的话,曹冲向来是信一半的。
司马家的要求大吗?
当然不大,而且小的可怜。
司马家的这两个要求,看似是在曹冲的掌控之中的,但至于日后会不会有所变化,就不得而知了。
“实不相瞒,我不放心你,就如同我不放心你兄长的一般。”
曹冲用手挑起司马姝的下颚,继续说道:“越美的女人,向来都是越恶毒的,就如同玫瑰花上的刺一般,美丽的花朵,总是带刺的。”
“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