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的在往祭祀处赶来,游戏停,吃喝停,所有的活动都停了,仿佛就为了看这一场祭祀。
这里的妖怪逐渐变多,榊原和中也然是想找个靠前的位置,好好欣赏。
,当中也来到祭祀舞台边的时候,他发现仰着头也差那一点点。
瞳孔地震的时,他僵硬的去拉榊原的衣服,指了指己又指了指高台。
顺着他的力道,榊原扭头的时,才发现这一事实,他转动己的大脑,想一个完美无缺的解释:“抱歉中也,是我忘了,他是按照妖怪的平均身高做的舞台。”
“毕竟当时做的时候还考虑到了后面的妖怪。”
“所以我连妖怪的平均身高都没达到?”
那声音仿佛来深渊之,稍有不慎就会引起不得了的后果,榊原听着中也那咬牙切齿的话语,连忙继续安慰:“话不是这说,有好多妖怪一样也没达到,而且妖怪你也看过,有的超很多也正常。”
听过解释后,心里舒服了很多,不过他还是闷闷不乐:“建舞台也不考虑清楚。”
“是是,次我一定好好考虑,那时候事情比较多,才了错。”
榊原顺着他的心意,不去归根究底就把这件事定性为一次小小的差错。
觉跟着榊原的话,不再去想,中也很快就把这丢到一边,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怎办?”
这个台子如高山一般横档在他的面前,完全遮住了他的视线,这还怎好好欣赏。
“那就换个地方。”
“你说的轻巧。”中也原地转了一圈,眼中透着郁闷,“这哪里有地方,我总不半空中看吧。”
周围的地方已经被陆陆续续到来的妖怪所占领,他人高马大的,也有小妖怪依附于高大的妖怪,坐在其身上,也算得上和谐。
只是如中也所说,并没有找到其他的位置,当时遼恐怕并没有考虑到会有人类的过来。
拉着中也,榊原带他从妖怪中挤到角落里,无奈的指了指上面:“本来是为某些从不走正门的家伙准备的。”
中也抬头,只见树枝交错间,隐隐以看到被架起来的木板。
“既然有地方,那就好办了。”
话音未落,中也已经抓着榊原的胳膊,利用异飞了上去。
上面倒是一应俱全,什酒水还有糕点,甚至还有一个小桌子以架起来。
就在中也手指即将碰到酒瓶的时候,榊原不容拒绝的拿走了,直接往一丢。
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妖怪,中也痛心疾首的想着,刚刚只是露了一点小缝就闻到那香气飘飘的酒味,现在好一滴也喝不到。
“等你成年了,我才懒得拦你。”
掰着手指头,中也叹气:“那还要好久。”
两人落座交谈间,绝大多数妖怪已经到达,而舞台侧面陆生也准备就绪,祭典即将进入祭祀之时。
榊原喝了水,看了眼手机:“开始了。”
随着他的声音,陆生也从侧面直接镜花水月凭空现在台子上,底的妖怪见惯不怪,安静的等待接来的流程。
“我是奴良陆生,奴良组的大将,想
必很多妖怪都认识我,这次承蒙本牧的邀请,特此来为这届祭典主持。”
以他良好的视力为赌注,他笃定陆生手上肯定拿着冰丽给他的小纸条。
“嘛,这个开场白,想必你都厌倦了吧,老一辈的不适用,而人类这一套应该听过很多次了。”
果不其然,他指尖一合小小的纸条承受不住妖力,灰飞烟灭。
“我,是妖怪!”
“为什非要死板得像个人类!”
他举起那把从不离身据说是属于阴阳师专治妖怪的刀——弥弥切。
“这是专属于妖怪的祭典!”
“……”
底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个妖怪喘气的感觉,冰丽在一边手心为他捏了把汗。
“对!!!”
当第一个声音来后,底的妖怪被气氛所感染,他齐齐的举着手臂挥舞:“嗷!!——”
陆生拿着刀举到水平的位置,虚空划,他笑得肆意妄为,金瞳在灯光耀耀生辉:“那,祭典正式开始!”
“高兴了。”榊原笑话,刚刚热血起来的中也,要不是注意身旁,恐怕要被吓一跳。
他眼睛亮亮的,仿佛也将己当成了妖怪的一员,跟着方的妖怪一喊着。
“高兴。”他头也没回,继续观望者方的情况,“这也是你商量好的?”
“然不是。”
“我就说嘛……”
“嗯?”榊原慢悠悠的喝果汁,“中也是觉得我太墨守成规了?”
他将己和底的陆生相比起来,中也的赞扬然很好,不是夸在己身上,那就……
“哎?没有,你不一样。”中也笑笑并没有正面回答。
“……”
中也跟着喊了一会,嗓子干涸后停了来,他拿起杯子抿了果汁,恍然才察觉身旁的榊原已经有一会没动静了。
转过身,就看见榊原郁闷的身影,他伸手推了推:“哎,不高兴?”
“没有。”
“看你那样子,都快凝结成实体了。”中也挪过位置,挨着他,“肆意的人只要一个就好,你说是不是?”
“唔……”
“虽然我欣赏他,但我和他肯定会有冲突。”
榊原仿佛不好意思,假装咳嗽:“咳……”
胳膊压在他身上,中也满意的找了个以靠的架子,继续说:“固执的人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我……”肯定会让着你。
还未说的这句话让榊原咽了去,知道他要说什,中也感慨:
“所以,我和你成为朋友就够了。”
一刀令,陆生的妖力铺满舞台,懂得他的意思的组员纷纷放妖力,而与此时陆生也开始了他的表演。
刀缠与百鬼夜行时开启,而百鬼中的大将正为祭祀的妖怪献上刀与力的别开生面的祭祀之舞。
与人类祭祀神明的祈求之舞不,他没有那庄重,也没有对这件事的慎重,更不会加上繁杂的规定。
这场舞带着独属于妖怪的狂野与血腥,不管是台上陆生的一刀一划,还是身后支持着他组员的热烈欢庆,又或
者是台妖怪的跃跃欲试,这场祭祀让人热血沸腾。
树的热闹此时已经传达不到他的身旁了,中也笑意盈盈望着榊原,好似现在他的表情足以比树的祭祀还要来得精彩。
而榊原呢,脸上露他也不懂的神情,只是一味的凝视着中也,仿佛那句话是定身咒,让他定了身。
“哈哈哈……”两人的静谧被中也的笑声打破,他笑得前仰后翻,“怎样,那些话不止你会说。”
好似他说的那句话,只是为了报复榊原之前的话而已,骄傲如他怎会坦率的说来呢。
耳尖上蔓延一抹嫣红悄悄告诉榊原,那是他真心实意的话。
“是啊,以后你多说说。”
“哎?”
中也短促的震惊声传过来,让榊原挑了挑眉头:“中也,不喜欢对我说?”
“才不是!”
条件反射般否定,反应过来后,他别别扭扭的:“我又不像你。”
“是啊,所以中也想说就说,我然不会不意。”
榊原揭开面具,时也拿他的面具,仿佛是承诺又或者是永恒不变的话语:
“以后我说给你听,就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