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顾锦按路桥要求。回来有些迟了,等到顾锦洗漱准备切,已经深夜了,不过考虑到反正第天没有课,不必早起,于两个人就在深夜里做起了活运动。
宿舍里面已经熄灯了,路桥与顾锦躺在张床上,两个人都看不见彼此,半身却紧密相连。或许身处黑暗,又或许怕吵醒宿舍里面其他人,顾锦天直没有吟,只会闷闷鼻腔发声音,他骚比平时更加紧致,带给路桥享受自然也更甚,腰动作也更加猛烈了。
宿舍里面其他三个人其实也都没有睡,从顾锦回来到他现在起来并没有隔多久,更何况,他们几个天挨了打,屁股痛到不行,骚里面还有块姜不停地刺激着他们,挑动他们神经,只没想到,顾锦和路桥就把他们当作睡着了,这么旁若无人睡着了。
“小骚货,叫来,别担心,他们睡着了,不会听到。”个人都听到了路桥这句话,“小骚货”像把钥匙般,打开了他们所有人欲之门,他们每个人在被路桥伴随着这三个字调教肉弄,就像甫洛夫狗样,他们会因三个字腰发,后湿泞,忍不住发痒求操。这三个字像对顾锦说,又像对其余三个不睡觉偷听他们两做人说,个人都更紧张了,只顾锦牙咬更紧了,而其余三个人则裹紧了被子,不让自己被发现。
这确实路桥对所有人说,他现在需要顾锦变得更加骚浪,更加无所顾忌地迎合他操干与肉弄,他更希望,另外三个人因此陷入欲却不得缓解,白日里鞭打发他怒气惩罚,只事实上他并不喜欢这样惩罚方式,相反,他更喜欢,在床上,在房事上,用些颇有趣方式,惩罚他小奴隶们,这样既能让不乖人受了了教训,又能满足他性欲,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有时候没办法控制派遣怒气,可就要辛苦他小奴隶们小屁股了。
接来路桥又说了句,却足以让他们都羞怯话。“更何况们都起被干过多少回了,根本没必要紧张啊。”确实更羞耻事他们都干过,他们个,哪个没有在主人身痛哭涕过,哪个没被干尿过,哪个又没在大庭广众之被干过?只其余三人都“睡”了,只有他顾锦人在黑暗被玩弄,确实不件特别值得羞耻事呀,渐渐,顾锦在路桥诱导想通了,也叫了声,吟声也越来越大,其余“睡着”三个人也不提醒他们,只能听着顾锦吟声和撞击啪啪声,陷入越来越深欲,终于忍不住都自己把手指伸进了骚,玩起了自己。
顾锦了三回,被路桥了回就睡过去了,但路桥并没有因此放过他,肉棒继续在骚里面驰骋着,边干着还边形容骚受,而其余三人都被路桥挑逗得忘乎所以,林钰乐不停用手指捣弄着自己敏,姜条都因为手指挤压变了形,姜因此被挤压滴落在满水骚里面,又疼又辣刺激现在不仅没有让他难以接受,反而让他快更上了层,而北凌和南舜兄弟俩则都开始时仅动姜条碾压过敏来肉弄刺激自己,后来骚渐渐不满足于姜条大小,就手指与姜条并用,大力操干起自己。
自慰带来快让三个人都忘了不能被发现没有睡着初衷,动作越来越明显,吟声也越来越大,后瘙痒没有因为他们自慰而停止,反而越来越严重,他们最后甚至还大叫着渴求路桥入,只路桥并没有理会他们,这才真正惩罚啊,不痛却能让他们几个都吃教训,直到顾锦晕过去了,其余三人也都在欲与疼痛交杂最后累睡着了,路桥才结束了在顾锦身上征伐,顾锦被了三次,都没有让他小肚子有些鼓起来,完路桥就这么抱着觉,继续保持身体相连姿势睡了去。
第天早上,受罚三人脸上黑眼圈都比较重,心里担忧顾锦问过去他们也只打哈哈混过去了,自然,路桥也对着他们沾满水有些变形姜条睁只眼闭只眼,假装视而不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