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有点为阮琨宁的大惊小怪惊奇:“亲你一下呀。”
阮琨宁本是想要生气的,可是看他一脸的平静自若,又觉得可能这其中有误会,便压住自己心里头的那一点古怪,问道:“为什么要亲我?”
阿浣不假思索的道:“因为阿宁待我好,我病了,还会专门为我做姜汤。”
阮琨宁一头的问号,也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了,她耐着性子问道:“所以呢,这跟你亲我,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阿浣眨眨眼,想了想才道:“昨天,师傅同我说,若是心里面想要感激一个人,却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就去亲亲她。”
他静静的看着阮琨宁,询问道:“阿宁,你喜不喜欢?”
阮琨宁:“……”
舒明子害我!
她顿了顿,既担心自己说的太生硬叫阿浣伤心,又不好直接说出来,便道:“我不喜欢,师兄以后不要这样了。”
阿浣定定的看着她,道:“可是我很喜欢。”
阮琨宁斜睨着他,道:“那你去亲亲师傅吧,他大概会喜欢的。”
阿浣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是轻轻揉揉阮琨宁的头发,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最喜欢阿宁了。”
阮琨宁舒一口气,道:“师兄躺一会儿吧,我去准备晚饭,先走啦。”
阿浣微微笑着,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中。
舒明子正躺在背面的屋顶上,只是他身手太好,隐匿的功夫也强,才没叫底下的两个人发现罢了。
只是此刻,他却觉得自己不得不说话了:“阿浣,你学坏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样的话,可不要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
阿浣没有去看他,而是望着阮琨宁身影早已消失的远方,淡淡的道:“师傅。”
舒明子应了一声:“嗯?”
阿浣道:“闭嘴。”
舒明子:“……喂!”
阿浣合上窗,懒洋洋的躺回了床上:“你废话真多。”
舒明子:“……”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谁来把当初那个纯真可爱的阿浣还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明天就结束这一部分啦,我埋了一个大伏笔,居然都没人看粗来,好可惜
第190章 光阴错(上)
阮琨宁被系统送到这里来, 本就是为了这块玉佩,可是现在陡然拿在了手里,她反倒是感觉不到几分真实, 也有些不知道应该这么做了。
按照理智而言, 她应该向系统交任务,然后返回自己原先所处世界的,可是出于感情,她却不想马上离开。
拿到了东西就走, 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冷血了?
不管怎么说, 她在这里遇见的好多人, 其实都很好。
无论是相处的最多的舒明子和阿浣, 还是结识为好友的木庭松关慕白,她都是有感情在的。
不是她优柔寡断, 而是她作为一个人,很难冷酷的按照最为理智的标准行事,她会心软, 也有自己的情分。
阮琨宁独自在树下坐了许久, 终于向系统道:“喂, 我现在算是完成任务了吗?”
【是的, 玉佩主人赠与之后, 宿主菌得到所有权,任务完成。】
阮琨宁想了想,道:“也就是说,我现在便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对的, 宿主菌确定自己要回去吗?】
阮琨宁眉尖微蹙,又问道:“倘若我现在回去,那边是什么时间呢?”
【事发前几日,具体就难以确定了。】
阮琨宁犹疑了一会儿,道:“倘若我隔一段时间再回去,又会是什么时间呢?”
【当然还是事发前几天啦,笨。】
阮琨宁被系统说了一句,却并不觉得失落,相反的,倒是下定了决心。
她离开这里,便不会再见到这些人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趁最后的时间好好相处,免得日后徒生遗憾。
她在树下坐的时间有些久,又发呆了好一会儿,回过身来的时候才发现舒明子已经在自己对面席地而坐,笑微微的看着自己了。
阮琨宁被他吓了一跳,有点不满的嘟囔道:“师傅怎么不声不响的过来了,倒是吓了我一跳。”
舒明子对于她的态度丝毫不理,仔细打量了她神色,忽然笑道:“怎么,短时间又不想走了吗?”
阮琨宁被他这句话又吓了一跳,可是想着自己初见他时说的话,便知道他也能猜个大概,毕竟自己的目的就是这块玉佩,便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的道:“嗯,再留些日子,不急着走了。”
舒明子轻叹一声,道:“总算你有良心,没得了东西就走人。”
阮琨宁也觉得自己那时候想的马上走人有些不地道,被舒明子这样一说,心里也有些愧疚,笑了笑,没有应声。
舒明子倒是没有穷追猛打,他手里头还摇着一把蒲扇,笑眯眯的道:“我学过一点相面,这些日子以来,你的面色好看了很多。”
阮琨宁不怎么相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随意的一撇嘴,不怎么感兴趣:“是吗。”
她不怎么热切,舒明子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的,道:“之前你身上有一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锐气,女孩子刚强一些是好事,可是太过于尖锐,反倒是不好,经了这些日子,已经平和了好些。”
他的话好像是有一点靠谱了,阮琨宁看着他,神色中也认真了起来,道:“师傅还懂得这些吗?”
舒明子微笑道:“佛教云人生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说的再浅显些,人生百味不过是酸甜苦辣罢了,真正甜蜜的也只占了一个字,哪里有真的事事如意呢。”
阮琨宁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了下来:“师傅说的是,我都记下了。”
舒明子却一笑置之,道:“这些事情啊,记下来是没有用的,”他用蒲扇点了点阮琨宁的额头,道:“傻阿宁,你的苦头,还在后头呢,躲不掉的。”
阮琨宁被他说得有些气短心虚,还有些说不出的担忧:“师傅别诅咒我,我才不会呢。”
舒明子见她神色,便又补充了一句,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