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什么故人?”君问昭清。
昭清只笑,告诉他:
“你当然故人,我们从前认识。”
“多从前?”
“在我还不昭清时候。”
君沉默了会儿,他问昭清:
“我谁?”
昭清回答他:“现在还没到告诉你时候。”
君其实早料到问不什么,正如奚池也没给他关于个问题答案。于他问:
“你叫周延冬,么?”
昭清说,君又问他:“字什么?”
“字孟卿。”
“原来个卿卿。”君忽然想起昭清让他唤他“清清”事。
昭清笑吟吟,他头:
“呀,你从前也唤我卿卿。”
君还想说什么,昭清打断了他,他说:
“么好夜,先做正事吧。”
昭清从小桶里取来些什么,放在君乳粒上。君发“嘶”声闷哼——
冰块。
那桶全冰块。可能方从冰窖里取来砍碎了,寒气逼人。此刻紧贴在嫩乳粒上,君只觉得冷得刺痛。
刺痛很快消失了。
昭清嘴也附了上来,包裹住乳粒和冰块同舔舐。那嘴温热,住了极冷冰与受冻而艳红肉。尖时而抚地给予乳粒温度,时而卷狭着冰块按压住乳粒,冷得君瑟缩起来。他发难耐呜咽:
“哈...好冷...卿卿...”
而他卿卿抬头,好像玩笑,又好像真,做足了幽怨表告诉他:
“我心更冷,怀之。”
昭清又抓了把冰块,落在君胸腹上。他手掌也贴着赤裸肌肤。
君腹因为受冷而有细微颤抖,而颤抖在昭清手覆上去时剧烈起来。
原因无他,拿过冰块手实在太冷了。昭清现手掌温度简直像江底害人水鬼。
昭清起块冰,去亲吻君嘴。
他把那冰块抵在君唇上,君没张开牙关。他确实架不住昭清样坚持不懈骚扰,那不断摩唇瓣,舔舐力度很轻,带来些搔感觉,勾君心乱如麻。
他没忍住开启了唇齿,昭清就趁虚而了。柔顶着冰冷坚物侵腔,他勾着君头与他共舞,发啧啧声响,化掉冰块与两人涎水混合在起,顺着嘴角淌。
最后残留小块冰被留在君嘴里,昭清起身。
他仍旧笑盈盈地,把君腿向上拉起来,左右分别踩在书桌边沿,暴肉间隐隐约约肉穴。
君仰躺在书桌上,低垂着眼看昭清。他看见月辉之,昭清脖颈上隐隐约约疤痕。
君想起那日所见,昭清从脖颈蔓延到衣领之狰狞创伤,他开问:
“你身上伤,怎么回事?”
昭清愣了愣,像没想到君会问他个问题。不过他很快回神,甚至开始宽衣解带。
昭清此时面目就绝代佳人样貌,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竟然不个女子。
君头遭见女子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哪怕心里知昭清个男儿,也不由自主地选择了闭上眼睛偏过脸去。他心头羞燥,昭清却笑开了花,他也不掩饰,那笑声清越,笑得君面上更红了。
直到悉悉索索声音不再响起,君才睁眼来看。其实昭清没脱什么,只解了外衫内衫,他故意想打趣君,才动作很慢。
也足够清晰了。
烧伤疤痕。们狰狞可怖地布满了昭清上身,君肉眼可见到分,找不到块好皮肉。
若不昭清脸得实在太好看,就身纹路,活像罗刹鬼现身了。
“过去流落在外,承恩于季家。年初季家不大火么,身上就那时落疤痕。”
那场火君也听闻过,来得异常,烧得凶猛,除却少数个河,半座城都化作灰烬了。他问昭清:
“你河了?”
昭清倒也知他要问什么,告诉他:
“以前习武,身手好。其实早就能逃,我去寻小少主了。”
他边说,边把指尖探进君穴眼里,那儿其实还没完全恢复,轻易就探进去了个指节。
“可惜没寻着,只能河逃了。落了身疤和寒疾,武功也废了。”
君看见昭清掩眉目,他看得他落寞和怅然。
大抵夜之间失去切悲凉吧。
昭清又抬眼,语气恢复正常,他邀功似,说得轻快:
“从前我刀使得很漂亮。”
使刀昭清...
君眼前依稀浮现昭清提着刀满目肃杀模样,凛冽刀锋、殷红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