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缕不知兰的挣扎,兰本能与之间的矛盾。
即使知,也只会微笑着张开双,自己拉开,放纵对方的侵犯,献自己的死亡。
如果是更简单的生物,或许就没有兰的矛盾和烦恼;兰分布全身的感官,层层堆叠的细胞,早已形成难以想像的群体智能,比国家组织的结构,比最先进的仪敏感聪慧,甚至到达……有更加层绪的程度。
尽管兰的绪和做法与人不同,无论如何,这已经是最接近的形式。
既有进入占领、对赤裸体的慾望,也有刻的包容。兰想给予他阳光,给予养分,给予生命。
这是兰的,安静而庞,比帝国、古老文明,都还要宏伟而广阔。
繁缕是幸运的,或许也是不幸的:他被包围,又还无法完全理解兰的。
毕竟,他还是个人类。
做的时候,他全身上被,感官被兰所占领。他被操到失去意识过,也被哭次,他不知兰是否舒服。
做为学者,他能够研究,可是在兰面前,仪冰冷而愚蠢。
他并非没有感受到兰的异质,刚开始遇到兰时,他曾使用手上的仪,对兰进行过简单的基因检测,奇兰的切,从外表的特徵到身体处的组织。他隐约知,兰是实验室的产物。
现在这些,都不再重要。
他的理性和感性,都被兰所占领。
所有的知识,堆叠如山的文献和资料,都比不上看着兰的那刻,他感到至无上的幸福。
对繁缕来说,生命中少有开心的时光。
他曾是万中选的人,拿到白塔的录取通知,在宏伟壮丽的国家研究中心占有席之,站上充满聚光灯的讲台,那些对他而言只是谋生的部分。
他在最等研究院有专属实验室。新颖昂贵的仪,辅助他的助手们。在严格调节的温室中,各植物与他相伴。
绿、紫、红……各叶子散发清的气息,只要站在温室中,他就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微镜,植物散发的光彩,也让他着迷。
可是那些都比不上现在。在人类社会中,赤裸着身体,和植物交缠的繁缕,或许是可耻而可笑的。
对繁缕来说,只要看着兰,世界就散发光彩,梦的朵在眼前开放,在阳光闪着光辉。
他也喜欢和兰做。对繁缕而言,这不止是进入与被进入,慾的发泄,而是交融和对话,与死亡追逐的过程。
兰的朵柔软如丝绒,拟态的人类面容如同灵。不过他喜欢的,不只是兰的朵。
兰的身体每寸都如此奇异,藤蔓的颤动,其上细微的突起,系上的绒毛,粗糙的皮和柔的新叶,全都是兰。
他们而宏伟,叶耸到站在上无法得见,在伸展,密密麻麻抓住泥土,度足以让这颗星球数周。
而兰的温度,枝叶摇曳的模样,朵温的感,沉静而美丽的姿态,和为他带来的疼痛和欢愉,也和兰是体的。
这些繁复的小小细节,共同组成“兰”本身。
他着的兰。
或许,每个人生命中都有那麽刻,看着自己的事物,心想:没错,我当时是对的。
即使仅仅只是为了追逐从天堂流的彩梦境,而赌上切、奉献切,被旁人耻笑。
对繁缕而言,兰就是他的那刻,生命里的流光。
“兰,能遇见你,我很幸运……”繁缕贴着兰,柔软的唇在对方身上游移。
“进入我的最处,占有我吧。”
--然後,杀死我。
“嗯……哈……!”
他夹紧双,後的粗柱插到处,内脏似乎都被挤压,发颤抖的呻吟。他的心灵,和被操熟的体,都渴望着兰。
“兰,你如果是我的王,我想要成为你的泥土……”他的眼中满是水雾,夹紧,渴望更的溉。
在死亡之前,能够遇见兰,繁缕第次对世界感到感激。
兰是他的奇蹟。比白塔更加宏,比他先前的世界更广阔。
“我喜欢被你进入,不只是因为舒服……嗯…….啊!”
繁缕搂着兰,对方终於如他所愿,激烈的操他。粗柱在他里不断进,藤蔓和再也忍不住,全部缠到他身上,吸吮他流的切水:眼角的泪水、中湿热的唾、後的“蜜”。
人类白皙的身体扭动,部插满柱,抬起又落。起伏之间,人类反覆被贯穿,後发淫乱的水声。兰在骚动,叶子沙沙作响,里的子骚动着想要绽开,还不够,还不够…….!
他们需要亲代的溉,而兰尽管操着喜欢的人类,还在用剩的、可以称为里至的东西忍耐。
感受到兰的紧绷,繁缕摸着兰,用指尖搔对方最敏感的柱和:“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