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缕眼透着疯狂。
没错,他还有可以做事。和小时候不同,他已经学会做很多事。
人类或其他动物,只要身部分被摧残,就会面临死亡危险。可是,植物不样。
他们只要还有部分活着,就可以继续蔓延,存去。
繁缕在世界衰败之前靠研究植物维,大半辈子都和植物为伍,深知这点。
兰会是韧,美丽......永恒。
眼前似乎现光芒,繁缕笑了起来。
他眼神温柔带着疯狂,他轻柔抚摸崩坏兰,如同对待人。
“兰,放心,我们会永远在起。”
为什麽他这麽蠢,直到现在才明白?
他想育兰後代,只是因为,他想和兰直在起。
既然这样话……
让兰在他内,不是更直接方法吗?
这麽简单事,他居然到现在才想到。
繁缕拿小刀,使尽全力,锯兰还未崩坏粗根,然後毫不犹豫,将成人手臂粗物挤内。
从後面。
“呜……哈啊!”
繁缕第次做这事,只是进了个头,锐痛就开始侵袭他身。
他双手还是刻不停,粗暴而用力挤。
他要兰进来。
即使充满痛楚。
"啊......啊!!"
阳光,他白皙瘦弱身布满黑斑和爱痕。他纤细颈部後仰,像是被扼住天鹅,发嘶哑痛呼。
尽如此疼痛,瘦削腰还是艰难扭动,部因用力而翘起,股间穴被粗根撑成个圆,红小嘴张到最大,穴紧绷,想把根东西吞进去。
“咳……嗯……!”
胸突然发疼,繁缕痛得倒在上,蜷缩起来。他咬牙,用身重量,将根继续挤,後穴在他粗暴动作鲜血,滴滴嫣红落土壤。
兰还活着部分慌张起来,他们从没见过人类这个样子。
──为什麽他要伤害自己?
崩裂加速,兰不安颤动。
──好希望能和他说话,知他需要什麽。
──如果,和人类合为话,可能吗?
──不可能啊,我们是植物,不是人类。
──所以,永远不可能。
他们哀伤絮语,淌树液像是泪水。还活着部分覆盖住繁缕,企图减轻人类痛苦。
是,繁缕却将他们按在自己身上。
繁缕用小刀划开胸,虽然只有浅浅,鲜血却不断涌。
他拉住藤蔓,伤。
“快点,进来……啊啊!”
烈疼痛,让他眼前黑,几乎失去意识。几秒後,他抬起汗涔涔脸,露略微癫狂微笑。
藤蔓刚才动了,像是想钻他伤大肆捣弄,却又忍耐着拔。抽瞬间,鲜血跟着喷溅。
是想要收养分,进而繁衍本能动作。
如果他猜得没错,兰和其他兰科植物样,可以枝繁。只要用新芽或还活着嫩枝,适合温床就可以。如果做得好,连花梗都可以根。
而他身,就是适合温床。
繁缕温温问:"兰,你也想要直在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