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的屁股，分开、揉捏，把他像是碰伤桃子的身体百般玩弄。
最后罗晹抬起头，莫若拙已经不哭不闹，歪着汗湿的脸，呼吸烫人。
揭掉缠眼黑布，莫若拙软嫩的半张脸都被眼泪洇红，罗晹左右亲了他天真而妩媚的眼睛，赤身裸体床，走向浴室。
又生病的莫若拙，安静乖巧地睡到了半夜。
高烧之中，莫若拙挣开的目光朦胧，然后意识不清醒地躲开伸来的手，又闪烁着不安地看着阴沉愠怒的人。
他仍不知道己在那里，也好像忘记了发生了什，在罗晹动作不温柔地换他额头上的退烧贴，他挣扎着要坐起来，痛得整张脸都皱起来。
“你站都站不稳，要去哪里？”
没有感觉到这句话里的讽意一般，莫若拙想了两秒之后，迟钝又无奈何地躺着。只是已经烧得火热的眼角闭着就会流泪，冰和热在身体涌进涌，他无法好好休息，也无法真的放松，只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记忆里有这一幕，很熟悉，于是莫若拙小心谨慎地叫旁边高大宽阔的黑影，“罗晹……”
“嗯？”
“给我用一电话。”
“你要找谁？”
“我给奶奶打个电话。”莫若拙沙哑的声音着急问，“为什不行。”
“莫莫，奶奶已经死了。”
莫若拙又无声无息躺着，眼泪从未停止。
那段已经过去很久的时空被抽离着远去，在这个静谧的夜里，不是他会醒来的一场梦，只有无休止的痛苦在苏醒。
昏昏沉沉病了几天，在第三天的清晨，窗外露稀疏的红色微光，意识混淆的莫若拙终于清醒了些。
在一团漆黑中，莫若拙失去了方向感，慢慢挪着，猝不及防摔床，被从旁的一只手搂住。
于应激本地，莫若拙急切地躲避，慌张拉扯黑布，战战兢兢看着一直在身边的那个人。
因为在挣扎踉跄时，莫若拙的掌扇在罗晹的脸上。
安静的一瞬间被无限拉长了，罗晹站在床边，头顶起一侧脸。
而好像挨打的人是莫若拙己，在床头诚惶诚恐地抱着膝盖。
让莫若拙身心恐惧的罗晹去又会来，接着在他手里放了一把刀。
刀柄是冰冷的，在手中的重量微沉，莫若拙心中也跟着一沉，颤颤怯怯地抬起头，对上罗晹强横散漫的双眼。
接着按照罗晹的方式，那把刀被带着对准了罗晹胸，莫若拙被带起来的右手甚至感觉刀尖扎进了真实的血肉。
“罗晹！”
“不会死人。”罗晹双手握住他后撤的手，冷漠的声调里带着不详的引诱，“只是需要你照顾我。”日夜守着他，交付他肌肤柔软的双手和大腿。
莫若拙拼命往后拽着手，声调里带着一种歇斯底里、毫无作用的威胁，“我不会！我马上就会走！我再也不会来这里！”
罗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