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莫宁视频。”
“我天就要莫宁回来。”莫若拙用力皱着眉，问无动于衷的罗旸，“我的想法就一点也不重要吗？是莫宁也会怕，他天做的一切都在伤害她。司机大哥，麻烦按照之前的地址走。”
前排的司机和私保都目不斜视，后颈冒冷汗。
在后座抱着人的罗旸喉结上滑动，低沉的声音开始解释他的理由说： “不用担心，莫宁也算是在她爷爷那边，不会有事，只是留来一晚而已。”
注意到汽车还在原路行驶，莫若拙表情没有那强硬，但仍旧绷直了身体， “你怎这说，她还那小，不在我身边，就算被哄住了，心里也会害怕是我不要她。”
这是罗旸没想到的，他顿了顿，说：“她没那脆弱。你见过罗仁锡，你不是怕他吗？他说的那些话会伤害你，也会伤害她。”
“我不怕。”
“嗯，莫莫好勇敢，是我不想。”罗旸抓住他的肩头，对着他的双眼说，“莫莫，是我不想听到那些话。”
罗仁锡看垃圾一样看着罗旸，但莫若拙不是被罗仁锡中轻视的那样。
而且让莫若拙孤身一人面对他冷酷无情的长辈一次就够了。
“你相信我的，对不对莫莫？”
莫若拙避开他的视线，有和莫宁一样噘嘴的小动作，像找到安全感的小猫，不再张牙舞爪。
罗旸摸他的半边脸颊，问：“司机以掉头了吗？”
没有选择的莫若拙还是摇头。罗旸手臂将孩子气的莫若拙抱紧，示意为难的司机改变方向。
罗家的老家就在申市，城市的东西南北都有他的不动产，罗仁锡不知道是在哪一个位置，而罗旸带莫若拙回到他居过的老楼。
莫若拙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罗旸拿着手机进来。
手机屏幕一转，不多时，莫宁灵动的大眼睛就现了，然后奶乎乎的一张脸贴着屏幕，呼吸都被收进麦克风。
然后从旁有一只手帮莫宁调整了一镜头，莫宁“叮”地亮起眼睛，“爸爸！”
穿着新睡衣的莫宁没有表现不安，也没有受伤的目光，莫若拙紧张拧着床单的手指微微松开。
之前莫宁就去周屿家住过一两次，好像在她看来，这次也是爸爸太忙了，她要暂住在别人家的一晚。
“爷爷说爸爸明天来接我，我就没有哭~”莫宁说，“明天，爸爸你要早点来哦。”
莫若拙说：“宝宝好勇敢，明天爸爸就来接你。你天都做了什呀？”
莫宁嘀嘀咕咕了一阵，重新把iPad抱起来，脸在屏幕上滚了一圈，亲完莫若拙，继续聊天的时候，镜头对着己肉肉的，还有血色红润的小嘴。
一大一小亲密无间地聊了好一会，在莫若拙给莫宁营造的温馨氛围里，旁人都插不进去。
抱臂在一旁的罗旸突然说：“她这里有点像你的babyface。”
已经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