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的训练霍琛直接玩了个失踪,然后晚上人事就打来了电话,在之前的说辞上把后果进行了深加工,霍琛听到一半就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第二天程广明也打来了。
霍琛劈头盖脸就来了句,“告啊,随便告,只要他陈铭伟干得来,我有什好怕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真还没有几个人有胆子说跟陈铭伟鱼死网破,最多不过是螳臂当车取灭忙。但霍琛不一样,程广明还是有点没底的,沉吟了一后问:“你跟陈铭伟到底什关系?”
霍琛冷笑,“为什要告诉你,有本事己查啊。”
程广明气得够呛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没看霍琛直接跟陈大佬对着干也没怎样吗?他脑子再糊涂也不这个时候上赶着找事。
孙尚坤知道霍琛的丰功伟绩后,竖起大拇指皮笑肉不笑地说:“不错啊,以退为进。”
霍琛还挺得意,“还敢跟我斗,他陈铭伟在我面前永远是渣渣。”
孙尚坤不知道该说他什好,无知者无谓吧。
不管怎样,这一役霍琛勉强取得了胜利,继续无所事事的日子。不,比之前还要清闲些,毕竟不用再给陈铭伟送饭了。说起送饭霍琛又想起了陈铭伟敲诈己的那一顿大餐,三千八百八十八的茅台啊,那畜牲只喝了几。
好在还有个家教的工作勉强维持生计。霍琛收起吊郎当的态度,认真了许多,备课之余还随手捡起了专业书看看。
整整十来年没接触过专业知识,霍琛感觉己的脑子都比以前转得慢了不,一个问题想了半天愣是没想来,气得他好几天晚上没睡着觉,万般无奈之只得求助他师兄,“三师兄,我看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问题,怎想也想不来,不请教一你?”
姜松明问:“什问题?”
霍琛把问题说了。
半晌姜松明才叹道:“我以为你不会再碰这一行了。”
霍琛嘿嘿笑了两声,“我也以为不会碰了,这不是最近正好闲着嘛,就当消遣了。”
姜松明说:“这个问题挺复杂的,我研究了很久,也是最近才有了点进展,见面说吧。”
霍琛听他这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还是算了吧,毕竟是还没发表的科研成果。”
姜松明说:“没关系,反正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
霍琛问:“找我做什?”
姜松明说:“师兄弟一场,我就不找你了吗?”
霍琛赶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姜松明打断了他的话,“行了,我知道你什意思,我找你是正事。明天午三点,我在老地方等你。”
霍琛读书的时候就懒,早上睡懒觉晚上搞实验,只有午会来觅食或是参加一团体活动,师兄弟都习惯了,连老师都只骂他几句后无奈摇头,师门聚会都得专门顺着这个小师弟的作息表来。
任性至此也算是奇葩了,霍琛那个时候年纪小,从来不觉得有什不对,直到后来在娱乐圈里浮浮沉沉,霍琛才明白己曾经多幸运,“嗯,明天午不见不散。”
……
任家和这两天心情不好,因为他老大心情更不好。就像现在,人好好一个志得意满的青年才俊进了他办公室,来的时候就成了蔫头脑的战败公鸡了。唉,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真是至理名言啊。这霍琛也是,你撩就撩呗,不撩完就跑啊,殃及无辜多不道德。
里面传来陈铭伟冷冰冰的声音,“任家和,你进来一。”
任家和赶忙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推开门进去了,“陈总,请问有什吩咐?”
陈铭伟把一摞资料抵给他,“让公关部的人整理一,明天以清娱的名义发去吧。”
任家和接过来一看,是霍琛和柳司岚事件的调查结果。
第23章
午三点,上班族还藏着各个写字楼里兢兢业业干着工作,刚刚开门的小酒馆显得格外安静。
霍琛吸了满满一热牛奶,有些嫌弃道:“人家这地方是卖酒的,三师兄你每回都来这喝这玩意真的好吗?”
姜松明笑道:“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老板从来没有提过异议。”
霍琛砸吧砸吧嘴,感觉还是没啥味,“好吧,你请客你说了算。”
姜松明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你呀,我什时候说了请你?就会耍赖皮。
”
霍琛挑了挑眉,“这还用得着说吗?反正一直都是你请客,何况现在你师弟我成了穷光蛋,你这个A大最年轻的教授当然要接济一了。”
姜松明伸手作势要捏他的脸,“来,让我看看你脸皮到底有多厚,才脸不红心不跳说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来。”
霍琛笑着躲开了,“注意形象,注意形象,你是为人师表。”
师兄弟两个笑闹了一阵才总算是消停了,姜松明问霍琛:“你不是发誓不再干物理这行了吗?怎突然想起看专业书了?”
霍琛说:“闲着没事嘛,你应该也听说了我的事情,现在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闲的只剩时间了。”
姜松明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还没找到真凶吗?”
霍琛问:“什真凶?”
姜松明说:“陷害你的真凶。”
“没有。”霍琛有些奇怪,“三师兄你怎知道我是被陷害的?”
姜松明说:“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人吗?满嘴骚话,却是女生的手都不敢摸。”
霍琛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信任己,心里满满涨涨的,“谢谢你三师兄。”
姜松明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就跟很久以前一样,“谢什,你忘了?我说过不管发生什,我都会无条件相信你,站在你这边。”
霍琛当年也算得上一个小天才,入学没多久就被德高望重的车教授看上收为关门弟子,从此算是一步登天,收获了无数艳羡的目光。
要知道车教授是领域内数一数二的大牛,每年想投靠在他名的博士生研究生不计其数,最后他偏偏看上了一个除了长相各方面都一般的本科生,众人恼怒之余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太好的想法,包括车教授的其他弟子。
初入师门的时候,除了姜松明,没人给过他好眼色。虽然最后霍琛凭借己的实力成为了师门团宠,但他始终记得,最初姜松明给过他的温暖。就像一个宠爱着弟弟的大哥哥,不论他说什做什,都会无条件站在他那边,竭尽所帮他解决所有的麻烦。
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大三那年,他初入娱乐圈,忙得脚不沾地,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完成得乱七八糟,被老师骂得狗血淋头,甚至扬言
要逐师门。是姜松明帮着他熬了好几个通宵,一遍遍理清所有的问题,最终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所以这辈子谁的情都以不承,唯独姜松明,霍琛永远不会忘。“三师兄,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姜松明虎着脸说:“算了吧,这久都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霍琛挠了挠头,耳朵根子有些红,“不好意思嘛,这事多丢人啊。”
姜松明说:“活该。之前就说这圈子乱的很,让你不要进来,你偏不听,现在打算怎办?”
霍琛说:“有什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公司不肯解约,我还在想办法呢。”
姜松明蹙眉,“你现在都被封杀了,他留着你干什?”
霍琛苦笑道:“逗着玩啊,解约的话是白白损失了违约金。”
姜松明脸色有些阴沉,“是陈铭伟伺机报复?”
霍琛刚喝到嘴里的牛奶差点喷来,“你怎什都知道的?”
姜松明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你现在和陈铭伟到底什关系?是打算复合吗?”
霍琛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怎,就算我愿意人陈铭伟也不愿意啊。”
姜松明声音不觉拔高了些,“你愿意?”
霍琛说:“都是假设啦,重点是陈铭伟现在恨死了我,每天变着法收拾我呢,搞得我现在只靠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姜松明说:“既然这样那就解约吧。”
霍琛叹了一气,“哪有那容易啊,一年三千万的违约金,年加起来就是一亿二,我上哪搞那多钱?”
姜松明说:“这钱我,我之前有些积蓄,月底还有一笔专利费到账,加起来应该差不多。”虽然姜松明在师门排行第三,但实力从来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大学期间就开始独接课题,吸金力一点都不比他师父车教授差。
霍琛猛地睁大眼睛,失声道:“三师兄,你疯了吧?”
姜松明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霍琛,我认真的。”
“不行,我不愿意。一个多亿啊,多人终其一生都赚不到,买我年亏大了好嘛。”就算姜松明是
己的亲哥,霍琛也不意的。
姜松明却是定了决心,“霍琛,你不相信你三师兄的实力吗?我现在才三十七岁,身上有多个专利,别说一个亿,就是两个亿也以很快赚回来。”
霍琛也很坚定地拒绝了,“三师兄,这事我不意的,你以后提也别提了。”
两个人僵持了半天,最后姜松明有些无奈地说:“你就一定要这跟我见外吗?这钱当我借你的行不行?”
霍琛苦笑,“拉倒吧,三师兄,你觉得我还的起吗?”
姜松明:“怎还不起?重新回来搞研究吧,我以个人名义聘用你。”
霍琛:“算了,过了这多年,专业知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回来也是拖你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