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挠,嘴上坦白道:“我三姐想让你到家里来吃饭,跟我妈好好见个面。其实我一口回绝了,但是她没受理。”
瞿彦东低声说:“我爸也想见见你。”
徐韶珏一惊,不老实的那只脚一下滑到了地上,心里有点发憷,“我还以为你那边要多过一段时间……”
瞿彦东问:“累不累?”
徐韶珏觉得今天这一整天都过得像是在做梦,瞿彦东要他早点睡觉,他没怎么反抗就爬上了床,并且极其恶劣地勒着瞿彦东的皮带不让他走。瞿彦东索性打消了回家的念头,陪着他躺下,迷迷糊糊地说着话从晚上九点多睡到了第二天天色蒙蒙亮。
两个人一前一后爬起来解决了基本问题,草草洗漱后又重新钻回被窝。徐韶珏打了个哈欠,伸手搂住瞿彦东脖子,叹着气道:“这几天每天早上醒过来都好像梦没有醒……”他笑着咬了口瞿彦东的喉结,“今天尤其。”
瞿彦东的手搭在他后腰上,没揉两下就钻进了内裤底下掐弄他的臀瓣。徐韶珏靠在他胸前喘息,很自然地又做了。这一次瞿彦东的温柔实在令人发指,徐韶珏光是被他亲着摸着就差点射了,身体真正亲密相贴的时候他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丢人到了极点。
瞿彦东用了套子,情事结束后只简单帮他擦拭了身体,便又拥抱着躺在了一起。徐韶珏枕着瞿彦东的手臂睡了一会儿,再醒来就是早餐的时间。瞿彦东点了两份清粥,往徐韶珏的那碗里拌了白糖,看着他一口口吃干净了才说:“我答应了中午回家吃饭。”
徐韶珏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去啊。”
瞿彦东道:“吃完饭就回来。”
徐韶珏喝了口牛奶,咂着嘴说:“知道了。”
瞿彦东犹豫了片刻,补充道:“你别去太远的地方吃饭。”
“行了,快滚。”徐韶珏别过了脸,没看他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又把脸转过来了,“你要是不急着走……再上床陪我躺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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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到(4)的部分就算是补足结尾没有糖吃的遗憾啦,这一目标达成,先告一段落了。
番外5-1
徐韶珏其实不太操心徐三催着他把瞿彦东领回家的事。只要他不同意,徐家的女人们也不能把人强绑了带走。但他心里到底愧疚,除了能在徐三面前仗着感情好嘴硬上几句,对着其他人他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接到Jenny电话时徐韶珏刚跟瞿彦东吃完日料出来,Jenny在电话里拉了几句家常,很快谈到了工作上的问题。徐韶珏听得莫名心虚,眼睛一直盯着走在前面的瞿彦东的脚后跟,压低了声音说晚点打给你行不行。
Jenny的声音明显一顿,酸溜溜地开玩笑道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徐韶珏的心更虚了,手掌扶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刚要开口便一下撞进了忽然停了脚步的瞿彦东怀里。
徐韶珏抬起眼睛,瞿彦东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气势压迫得他不得已再多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你开车啊。”徐韶珏说,“我刚才喝酒了。”
瞿彦东倒没说什么,径直钻进了驾驶座。徐韶珏爬到副驾驶座上系了安全带,才听瞿彦东问:“为什么不想去我那?”这几天两人一直住在酒店,瞿彦东只回家拿过几次东西。
徐韶珏定了定神,说:“总不能去我家。”他想着蒙混一句是一句,瞿彦东又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大不了多搪塞几句,反正这问题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哪知道瞿彦东唐突地换了话题,“你想不想跟我一起住?”
徐韶珏被他问怔了,也来不及过脑子,稀里糊涂地就说:“这么快?”
瞿彦东笑了笑,说:“慢慢来。”
回到酒店,徐韶珏趁瞿彦东洗澡的时候给Jenny回了电话。等瞿彦东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他已经买好了两天后的机票。瞿彦东一听就笑了,问:“你生日不过了?”
徐韶珏一怔,回头看了眼电脑屏幕上的日期才意识到又把机票定在了生日当天,和去年完全相同的起飞时间和航班号码。他干脆拍上电脑,往床上一倒,“三十岁以后还过什么生日。”
瞿彦东也没勉强,只是说:“等你回来再说吧。”
徐韶珏忍不住发笑,一手撑着脑袋探出一只脚挤进两腿之间蹭他的腿根,“我得去半个月啊,起码半个月。”
瞿彦东丢了浴巾爬上床,按着他的肩膀严严实实地将他压住。徐韶珏感受到他胯间的温度,不由笑得更加没脸没皮,揽住他的背把他更重地压向自己,手伸进他内裤握住那根烫手的东西。嘴唇相贴的瞬间徐韶珏不着调地想,化解尴尬的最好办法果然就是上床,从朋友到恋人的过渡实在太难熬,他真是受不了瞿彦东含情脉脉的样子了,多一秒都不行,他只想把他摁倒用最直接的方式做最亲密的接触,让他一刻也不能停地看着他想着他爱着他,从头到脚的每一根毫发每一个细胞也都属于他。
送走徐韶珏的第一个周末,瞿彦东颇具耐心地走了几家售楼中心看楼盘。他现在住的套房是当年他从英国留学回来时他外公送的礼物,算起来也已经住了七八个年头。售楼小姐跟在他身旁夸夸其谈,鼓吹房子的地段优势如何如何,房市的未来走向如何如何;随后还聊到了学区房问题,对方十分热心地问他有没有孩子孩子多大,连带介绍了附近有哪几所公立私立的好学校。
瞿彦东听得还算认真,因此见到徐二的时候他略有些状况外。徐二身边也跟了个售楼小姐,她今天穿得很清淡,但站在人群里气质仍是相当出众。瞿彦东猜想她今天大概是没有开她偏爱的那辆大红色牧马人出门。
瞿彦东稍一思忖,还是主动地打了招呼,“二姐。”
徐二冲他笑笑,“没想到这么巧。”
瞿彦东没能马上把话接下去,所幸徐二很自然地帮他解了围,“来看商品房?”
瞿彦东点了点头,“是。”
徐二笑道:“还以为你对商铺感兴趣,手里正好有几个朋友的资源,想帮忙牵个线呢。”她顿了顿,又接着道:“看得怎么样了?有时间的话,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也没约别人。”
瞿彦东答应得相当干脆。他其实对这片楼盘的兴趣不大,最后半个小时基本是陪着徐二逛完的。徐二条理清晰的提问令他吃了不小的一惊,也不由得承认女人在某些方面的确比男人细致太多。
晚餐的地点是徐二定的。瞿彦东跟着她的白色宝马车到了当地最有名气的酒吧街,找了好一会儿才把两个人的车停放妥当。
这条酒吧街沿湖而建,街口立着一块古色古香的木质牌匾。徐二熟门熟路地进了一家门面陈旧的酒吧,和吧台上的侍应生说了几句,便领着瞿彦东在靠湖的露天餐座间挑了个位置坐下。
侍应生拿着菜单过来,只递给了瞿彦东。两个人都开了车来不能喝酒,瞿彦东随意点了份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