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距离奶奶的忌日越来越近,叶寻估摸着要买的东西不少,便仔细列了张单子,晚上拉着叶夭到超市去采购礼品。
叶夭见他一样一样不停地拿,不一会儿就装了大半个购物车,顿觉头痛:“老大,我们只有两双手,这么多东西怎么拿?你是不是钱多没地方烧啊?”
叶寻低头看她:“这是最基本的为人处世好不好,难道两手空空的回去?你好意思?”
“那也用不着买这么多……”
“你算算老家有多少人,二公,三公,姑婆,堂舅……这些长辈不用说,人家还帮我们打理老宅子,能不好好孝敬吗?”叶寻道:“现在暑假,那帮堂弟堂妹肯定也在,难道不给他们带礼物?”
叶夭想想确实如此,不得不夸赞他一声:“你想的还挺周道的嘛。”
后来才发现周道个鬼,那天早上一大早出发,开了将近两个钟头的车,到乡下以后只能靠脚走,大包小包提了满手,累得叶夭腿脚直抖。
临近中午,烈日当空,太阳越来越毒,他们沿着蜿蜒的铁轨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走着,两旁夹竹桃开得枝繁叶茂,香气浓烈,使人晕眩。
铁路一侧是高高低低的山坡,另一侧是大片田野,一路往下可通往河边。
“我走不动了。”叶夭又热又累,停下来歇脚,两条手臂止不住地打颤。
叶寻提着几十斤鞭炮走在前面,回头见她蹲在原地擦汗,细胳膊细腿的,顿时心软,说:“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先回去放东西,然后再来接你。”
叶夭点头说好。
山间本来就静,叶寻走后更是空旷寂寥,叶夭在太阳底下晒得睁不开眼,拿出湿纸巾到处擦了擦才觉得舒服些。
从这里过去还有好长一段路,叶寻恐怕没那么快回来,她自个儿走走停停,十来分钟后,又热得直喘气。
几只麻雀站在电线杆子上喳喳地叫,一阵河风迎面拂来,叶夭站到田坎上,看见远处一大片金灿灿的油菜花在阳光底下微微浮动,几条渔船靠在河边,遥望对面山色苍茫,连绵不尽,房屋处炊烟袅袅,好不惬意。
心中忽的一动,正在这时,看见叶寻朝她大步走来,身上穿着深蓝色的休闲衣,衬得眉目清朗,比那灼灼的夹竹桃还要扎眼。
好一个翩翩少年。
只是走近了才发现他汗流浃背,脸晒得绯红。
“累死我了,”他一边喘气一边笑着凑近,“来,先亲一个。”
不由分说的就在她嘴上啄了好几口,叶夭看见几个堂弟和堂妹跟了过来,忙推开他,笑着上前打招呼。
叶绮叶正叶姗叶光耀,十一二岁的小屁孩,蹦蹦跳跳闹着,自觉分担了那些重物,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前边开路。
叶寻揽着叶夭的肩,低头看她:“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
她摇头,拿纸巾给他擦汗,他趁机在她腰上摸了几把,心情大好。
两人先到姑婆家落脚,接着去坟头祭拜爷爷奶奶还有爸爸,中午就在堂舅家吃饭,兄弟姐妹们都在。
叶寻被几个长辈和堂兄灌了酒,渐渐兴奋起来,人家问什么就答什么,来者不拒。
“你小子,”二哥打着酒嗝:“交女朋友了没有,要不要哥给你介绍一个。”
叶寻晃晃杯子:“不用,我有喜欢的人。”
“哟嗬,”大伙儿听着来劲儿了:“谁啊,有照片吗,快给我们瞧瞧。”
他摇头:“我喜欢她,可是人家不喜欢我。
二哥一拍桌子:“这还得了?反了她了!夭夭肯定知道,来跟我们说说,是谁这么不长眼?!”
叶夭干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喝酒,来!”
叶寻伸手给她挡了,红着脖子:“干什么呀,别欺负夭夭,有事冲我来。”
姑婆在旁边笑:“这傻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
叶夭犯困,自己回了老宅子睡午觉,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她到堂舅家一瞧,好家伙,两桌麻将正搓得如火如荼,噼里啪啦。
叶寻叼着根烟,眉梢噙着一丝狡黠,手上若有若无地把玩着一枚三条,那样子没来由的多了些痞气。
“你睡醒了?”见叶夭过来,捏捏她的手,“小正他们在外边摘葡萄,你要不要去?”
叶夭走到院子里,看见几个小的正踩在小板凳上拿着剪刀剪葡萄,绿荫荫的葡萄架下硕果累累,实在引人嘴馋。她过去帮忙,摘了好几篮子,洗干净以后拿进屋,坐到叶寻身旁,说:“这葡萄好甜啊,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
“是吗?”他心不在焉地应着:“给我尝一个。”
叶夭剥了皮,给他喂进嘴里:“怎么样?”
他点头嗯了一声。
叶夭坐在旁边看他们打牌,一边剥葡萄,时不时地喂给他吃。
“你看看,你看看,”三哥忽然没好气地笑说:“都是妹妹,我们家叶绮就知道打我骂我,要什么时候也给我削个苹果剥个葡萄,我都得放烟花庆祝才行。”
叶夭听他这样讲,这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要缩回手,谁知叶寻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手指,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你们只看到了表面,夭夭在家里也凶,动不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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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拳打脚踢,还骂人,拿她没办法。”
“我哪有?”
“你没有?”叶寻挑眉:“你自己想一想,骂过我的那些词语都能写一篇说明文了。”
“……”
吃过晚饭,又砌了两桌麻将,叶夭在旁边陪舅母姑婆聊天,一直待到十点才回去。
老宅子常有人打扫,还能将就着住,只是没有淋浴,洗澡不太方便,得自己烧水。
叶寻提着水桶走到院子,说:“就在这里洗吧,反正大门关着,没人进来的。”
叶夭望向头顶一片夜空,觉得他很是开放:“你给我提到里边去,我不在这里洗。”
里边指的是厕所,不过现在变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黑漆漆的,只有一个大灯泡。
“你不怕么?”
她想了想:“怕……也不能露天吧?”
叶寻说:“好吧,我在门口给你站岗,你有什么事叫我。”
“哦。”
没过多久,她洗过澡,先回屋里睡了,叶寻在院子里哗哗地冲凉,那场景真是让人不敢遐想。
白天出了一身汗,衣服上还有浓浓的烟酒气,他随手洗了晾在竿子上,穿着大裤衩走进屋,看见黑漆漆的,叶夭正打着手电筒踩在凳子上换灯泡。
沙发旁一抬老旧的电风扇呼呼转动,墙角点着一盘蚊香,窗外繁星满天,夏虫欷歔,他走过去搂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肚子上,轻轻磨蹭。
“怎么了?”
他没说话。
叶夭问:“你今天打牌输了多少?”
“身上带的现金都输光了。”
她笑:“败家子。”
其实心里知道,他是故意输给他们,想让他们开心。
叶寻没做声,在她胸前深深闻了几下,然后忽然将她抱到床上,压下去,埋头一亲——被她躲开了。
叶寻贴在她耳边:“还是不行吗?为什么?给我好不好,小夭,我想要你,快给我……”
“别这样。”叶夭说:“你别乱动,床会散架的。”
年代久远的架子床不断发出暧昧的吱呀声,在这寂寂悄悄的夜里尤其刺耳。
叶寻显然也被这声音撩拨得厉害,滚烫的身子贴着她,不依不挠地磨蹭着,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吻不断流连在她的颈窝里,叶夭只感觉自己胸前的柔软被揉得有些疼,伸手推他,却摸到壁垒分明的男性躯体,热得烫手。
“别……你答应过的……”
“你也答应过!”他低吼着,堵住她的嘴,三两下扯掉了她的裤子,然后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叶夭下意识双腿盘在他腰间,这时才发现他早已脱得精光,胯下那根滚烫的生殖器直嵌进她的臀缝里,蓄势待发。
叶寻一边发狠地吻她,一边退到桌前,伸手在背包里翻了一通,找出一个避孕套,用牙齿撕开,摸索着套了上去。
叶夭掐住他的肩,终于别开脸,浑身瑟瑟发抖,“你敢!”
他挑着眉梢笑:“你看我敢不敢。”
“……”叶夭闷哼一声,发现他真的插了进来,硕大的圆头顶开穴口,阴茎与内壁紧密摩擦,带来巨大的颤栗。
“宝宝,我的心肝儿,夹得好紧……”他又开始发疯了:“你要把我绞断是不是?嗯?小东西,欠操的小蹄子。”说着将她两腿架在臂弯,抛起又落下,蛮横套弄。
“不要,”叶夭倒吸一口气:“我不要。”
“你要的。”他把她按在床上,一阵狠插猛干:“夭夭,小宝宝,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凝视着她:“我们在做爱,跟哥哥做爱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说,你喜不喜欢?”
“闭嘴……”叶夭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撞击,双腿又被他分得老开,羞耻极了,“混蛋……”
“骂得好。”叶寻使劲捏她粉嫩嫩的屁股,大手不断揉她的身子,像要将她揉碎才甘心,“接着骂啊,看我不弄死你。”
激烈的抽插带来强烈的快感,粗大的阴茎凶狠进出于脆弱的肉穴中,酥麻的摩擦让那敏感的阴道愈发收缩绞紧,直绞得他欲仙欲死,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啊!啊——”叶寻咬牙,“还敢夹我!”
“我没有……”叶夭的喘息媚得能滴出血来,下面被弄得好软好酸,她喉咙哽咽,小口小口地哭着:“哥哥,受不了了……”
他胡乱亲她:“一会儿就好了,乖宝宝,让我再操一会儿,乖乖的。”
“不行丶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丶救命啊……”
可怜的阴穴被插得淫液飞溅,狂抖不止,叶夭在高潮中死去活来,全身皮肤泛出潮红,性感得令人发狂。
“叶夭,”他抵着她的额头:“你爱不爱我?”
她摇摇晃晃,气若游丝般吐出一个字,“爱。”
叶寻紧扣住她的手,一面与她疯狂接吻,一面不断耸动臀部,将彼此送入更高的快乐里去。
夜深人静,满室春光旖旎,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趴在她身上不再动弹,两人身下早已如泥泞一般,淫靡不堪。
叶寻搂着怀里的人,“傻孩子,”嘴角勾出一笑,微微叹气,“你只是爱你的哥哥而已。”
不是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