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勾了勾手指。
后者见状,下意识的以为司蕴安是有什么重要的八卦消息跟自己说,亮晶晶地跑过去,蹲在司蕴安椅子边上,等待着对方透露点消息给自己。
司蕴安见他过来,表情有几分小惊讶和憋笑,朱轻立马就觉得气氛不太对。
司蕴安微笑的抚摸了一下朱轻的脑袋,“哎呀,你怎么就过来了呢?”
行吧。
朱轻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他气得牙痒痒,猛地起身就要跟司蕴安打架。
最后架自然是没打成,不过朱轻要到了一次跟着去酒店吃饭的机会。
“你就这么被收买了?”司蕴安笑着从床上起来,朱轻顺势盘起腿来,认真的跟司蕴安‘科普’:“安安你肯定是无法体会我们这种对于美食的向往……更何况那地方消费太高了,我负担不起。”
说白了就是穷。
刚才两人从椅子上打闹到床上,司蕴安伸手支撑起身子准备下地,而无所事事到处看的朱轻却忽然间发现小伙伴手臂上多出来的一条红痕。
“安安!”
朱轻大叫着,司蕴安不明所以:“怎么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
说着,朱轻眼疾手快的撩起司蕴安的衣袖,而后就看见了开始结痂的伤口。
司蕴安面色如常,但也不太想将自己的情况全部告诉别人,简单的忽悠了两句,说是昨晚喝醉无意识自己抓的。
朱轻狐疑的盯着司蕴安看:“真的不是被欺负了?”
他最近总能见到什么Alpha打Omega的新闻,现在又看见小伙伴手臂上的伤痕,忍不住又开始脑补。
司蕴安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就知道朱轻最近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新闻,用没有被对方抓着手,直接给他脑门来了一下。
“嗷!”朱轻惨叫一声,司蕴安无奈,“你又在脑补什么事情了?”
朱轻捂着脑门一本正经的否认:“我没有。”
司蕴安不相信,开口道:“要是游筠真的敢对我做什么,我有的是办法。”
虽然司蕴安不能对他怎么样,但是他“伪造”一下殷绮的遗言还是可以的,他之前看见会议上那几个熟人之后,就去调查了一下自己以前的投资过的那些人,绝大多数在各个领域都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朱轻想到司家也是个不小的家族,这才是放下了心来,看着那伤口,还是觉得有些可惜:“这以后留疤了可就不好看了啊……”
每一个Omega的关注点总是意外的相似,司蕴安才是明白林裴后来的补充是什么意思。
“不会留疤的。”司蕴安说着将桌面上那只药膏拿了过来,朱轻顺着看过去,整个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司蕴安:“什么?”
朱轻像是捧着宝贝一样,观察着那药膏:“这玩意这么小一管,价格就在四位数诶!”他比划了一下那个大小,而后又看了看司蕴安拿过来的这只。
司蕴安:“那这个……大概多少?”他回忆着林裴拿出这药膏的表情,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五位数吧,”朱轻感叹着,“安安是在哪里拿这药的?”
司蕴安:“游筠朋友给的。”
朱轻疑惑,司蕴安补充:“林裴。”
朱轻“嗷”的又叫了一声,司蕴安满头雾水,看在朱轻在他的床上滚来滚去:“你不知道吗,林裴医生可是国内很有名气的医生,每天挂号的人都排了好长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号难求!’。”
司蕴安开始怀疑朱轻的话里是不是加了夸张的成分,他听游筠说得挺普通的,怎么在这里就变得那么厉害了。
朱轻滚完之后,起身坐好,冷漠道:“你们这些万恶的有钱人!”
第19章 意外发现!
司蕴安手臂上的伤口就这么被他三言两句的忽悠过去了,朱轻也没有觉得他的说辞有何不对之处。
只不过朱轻对于那只药膏是否真有传言之中那般神奇仍然保留着莫大的兴趣,便是每天都很积极的替司蕴安搽药,然后再盯着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看。
观察得比当事人还要仔细,司蕴安也就随他去了。
经过朱轻多日不间断的观察之后,果然注意到那药膏的效果的确是名不虚传,几天之后就伤口就已经完全愈合,结的痂也开脱落,反观司蕴安的手臂,几乎是如同以前一般光滑细腻什么。
“啊,好神奇啊,不愧价格那么渗人。”
朱轻终于是结束了他长达一周的观察记录生涯,而司蕴安也终于是摆脱了天天被人像个痴汉一样盯着手臂的奇怪感觉了。
今天学校里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司蕴安走在学校里才注意到哪里不太对。
朱轻要去上选修课,而司蕴安并没有选择选修,而是继续到金融系去蹭课。
闲着都是闲着,不如去蹭会课来得有意思。
他每次都从后门溜进去,但是次数多了,那位老教授也注意到了司蕴安,每次他一进去,总能感受到讲台上老教授向他投来欣慰而又骄傲的目光。
那时候司蕴安就开始觉得心里慌慌的,果不其然,就在前几天,老教授恨铁不成钢的教导下面一群上课昏昏欲睡的学生。
这个时候,恰好是司蕴安溜进教室里的时候,老教授生气起来口不择言,直接就指着刚坐下的司蕴安说着:“你们看看别系的Omega都特意跑过来蹭课,你们身为本系的学生还不懂得认真听课?!”
司蕴安着实享受了一次在整个金融系出名的感觉。
老教授对司蕴安可满意了,特意给司蕴安清了个距离讲台近的位置,无论他来不来蹭课,那个位置就一直给他留着。
几乎是把司蕴安当成了自己的学生一样对待。
与朱轻在教学楼前分开,司蕴安懒洋洋地推开教室门,在一众学生的目光下走进去。
司蕴安:……好像今天人数不太对?
金融系的教室很大,几乎可以装得下几百号人,以前都仅是占了一半的位置,而今天却几乎都被坐满了,唯独他那个位置被空出来,十分惹眼。
司蕴安顶着几百号人的目光,神情自若到走到位置上坐好。
老教授还没来,司蕴安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他刚才差点就直接走到讲台上。
在殷绮回国成名之后,老教授就喜欢让他来代自己给学生上一堂课,同样的,每次殷绮推开教室门后,里面的情况跟今天是一样的。
老教授手臂夹着教案,一手端着他的老年人茶杯,慢悠悠地走进教室里,对于这里面难得坐满的场景似乎已经早有预料了。
老教授目光先是在前排扫一圈,在看见司蕴安之后,整个人好像都高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