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别紧张,我真不是坏人。”蒋聪见她花瓶都拿起来了,忙出声劝解。
陈木棉就像耗子看见猫,防备的死死的。“哪个正常男人在大街上追着女孩跑,在我家乡,你这种人就该被关进大牢,让你耍流氓。”
大上海遍地流氓,啊呸!
蒋聪被她的样子逗笑,耸耸肩道:“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你昏迷的时候,我早就动手了不是。”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把我的衣服行李还给我,让我离开,我就相信你。”陈木棉看他要过来,立马举高花瓶。
蒋聪只能退后两步:“这还真不行。”
“我就知道。”
“别着急,不是我不让你走,这事儿巧了不是。那个撞倒你的人,是我表姐的司机,医生说,你可能有些轻微脑震荡,得留下来观察几日,我们要是就这样让你走了,你若是出事了,我们可说不清楚了。”
这话听着有理,可陈木棉才不信。这段时间她真是被坑怕了,防备心重点准没错。
“不用,我离开这里,生死与你们无关。”
蒋聪从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孩,她娇娇小小的,眼神里却闪着光,怎么看,都是生气勃勃的,比那些端庄贤淑的千金小姐有趣多了。
他觉得,自己要是就这样让她走了,以后怕是很难再见到人。
“你别这样,要不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毕竟我表姐还是很担心你的。”
“让你表姐来,我亲自跟她说,我”
“你要跟我说什么?”门外走进来一个月白旗袍的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段,烫的妖娆妩媚却不风骚的发型,真是风情万种。
陈木棉的眼睛却看到了她身后的女佣:“这是白公馆?”
女子愣了愣:“是的,你怎么知道?”
陈木棉指着女佣道:“我上次来过,可她没让我进来。”
女子诧异回头,看向女佣。女佣想了想,道:“太太,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疯子。”
陈木棉
女子看了看陈木棉,又看向蒋聪,眼里全是询问。蒋聪也很诧异,不解的看向陈木棉。“你找我表姐做什么?”
陈木棉看了看,眼神示意女佣在不方便。
女子想了想,让女佣出去,女佣看陈木棉的眼神,有一丝不满,放下托盘就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叁人,陈木棉看看蒋聪,蒋聪才不出去:“我跟我姐关系好着呢,是吧,姐?”
女子笑笑:“这位小姐,还不知怎么称呼你?”
“我叫陈木棉。”
“你果然不叫张春花!”蒋聪得意一笑,只得了陈木棉一个白眼。
陈木棉想了想,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前几日住在香洲酒店。”
听见香洲酒店这个字眼,女子的脸色便惨白起来,右手手指不自觉握紧了左手手腕。
蒋聪看她的眼神也失去了嬉笑的成分,担忧看着表姐。
“我在酒店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小男孩,他跟我说,他叫白书祈。”
蒋聪忙呵斥她:“陈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
那女子似乎很难受,低垂着眼眸,似乎在隐忍什么。
陈木棉想了想,继续道:“他说他是被人害死的。”
免*费*首*发:?σ???.?om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