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正昊缓了会儿立刻爬了起来,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看到门口只守了个太监,这才松了口气,道,“让人来服侍陛下擦洗一下。”

    那太监幽幽的抬头望了他一眼,隔得很远,宰正昊都觉得背脊一寒。

    “是,奴婢这就去传水,宫门马上就要下钥了,将军大人还是早些回去吧。”

    宰正昊,“……”

    不知道为什么,宰正昊从太监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敌意。

    宰正昊太惨了,等他晃悠悠走出宫门口时,感觉身体里那点东西全淌出来了。

    于是第二天宁国上下就传出了。

    陛下要将军侍寝,将军宁死不从,宁愿吃了一顿板子也没从!!

    公子一号:“天呐,宰将军那么……陛下看上他是多大福气啊都不知道珍惜……”

    公子二号:“就是啊,如果陛下看上我就好了,难道陛下不喜欢我这款?”

    公子三号:“你们说,我要不要去做个美黑。”

    公子四号:“那些参加宫宴的难道就没一个顶用的,偏偏叫陛下看上了宰正昊那个木头?”

    这天下估计也就只有柳忌和沉骄自己知道,她到底看上了多少人了。

    柳忌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了。

    可是不行。

    谁叫那都是陛下看上的人。

    翌日。

    沉骄是被摸醒的,她迷迷糊糊攥住那只四处撩拨的手,声音有点嘶哑,“昨晚没喂饱你么?大早上折腾……”

    她也没睁眼,直接拉着人一拽,将人拽到怀里,“嗯,乖点,我再睡会儿。”

    “陛…下……”

    怀里的人颤颤巍巍的叫出声。

    唔,声音好像不对。

    沉骄缓缓睁眼,顿时吓了一跳。

    “你是谁!”

    男人也吓了一跳,眼睛仿佛受惊吓的小兔子,湿漉漉的,“陛下……奴婢是月儿啊……”

    月儿是每天早上给沉骄口的那个美侍。

    眼前之人虽然长得与月儿一模一样,但沉骄直觉他不是。

    “来……呜……”

    ‘月儿’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他脸色几经变换,最终变成一副阴冷模样,“你怎么认出我的……”

    沉骄掰了掰他捂着自己的手,没掰动,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月儿’终于缓缓松手,并警告道,“你别叫。”

    沉骄得了自由,张口就是,“你是月儿的兄弟?”

    ‘月儿’瞳孔微微睁大,沉骄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月儿呢?”

    他脸色微沉,没有回答,反而道,“我叫星儿,谁伺候你不是一样?我伺候了你,你就不会叫别人针对我们了吧?”

    沉骄微微睁大眼,显然是被震惊到了。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一把拉住了床上的星儿,将他拽下来护在身后,然后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是奴没管教好弟弟,才冲撞了陛下,是奴的错,请陛下息怒,绕奴的弟弟一命,奴从今往后是死是生都侍奉陛下。”说着就额头撞地板,磕的哐哐响,星儿在旁拦都拦不住,还被哥哥扯过来扇了一耳光,整个人都震惊的跌倒在地,不可置信的望着哥哥。

    “行了。”

    沉骄扶着太阳穴,一脸难受,月儿跪在地上泫然欲泣,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怕陛下一个不舒服将两人都砍了。

    月儿星儿长得确实一模一样,正常人都认不出来的那种,但两个气质略微有些差别,月儿是真的柔性在表面,是被调教的很好的那种,星儿则是很认真的学月儿的样子,还不是很乐意的学。

    两人长得都不错,许是月儿被调教成伺候沉骄那方面的,所以月儿比较靠柔性美,有种难辨雌雄的感觉。

    美人示弱,任谁也扛不住。

    虽然他当美侍已经很久了,但沉骄还没睡过,以往都是手和口伺候一下而已。

    沉骄看着看着性质便上来了。

    月儿明眸含泪的看向她,“奴伺候陛下。”

    说着便要张口去含她的阴茎。

    沉骄突然想起,上次好像就是因为她突然在他嘴里涨大了一圈,导致他反射性呕吐,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她,疼的她缓了好久。

    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了,虽然当时她阻止了柳忌罚他,但毕竟是伤害了陛下,背地里肯定是逃不过的。

    沉骄阻止了他的动作,在他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时候,将他拉到了龙床上,翻身压了过去。

    “别哭了。”沉骄拇指轻轻拭去他的泪珠。抚摸他的身躯,渐渐挑起他的情欲,手摸到后穴时,一顿。

    一根温热的玉柱被沉骄抽了出来。

    月儿脸色羞红,连弟弟在旁边看着都顾不上了。

    月儿的身体本来就无时无刻被准备给陛下享用的,自然用最好的玉和药温养着。

    沉骄俯下身去亲吻他,动作温柔,炙热的阴茎抵上了还未合拢的小穴。

    “嗯啊~~”

    沉骄蹙眉,一瞬间额头都渗出汗来。她感觉穴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紧紧将她包裹,效果堪比春药。

    后宫居然还有这种药物?真的不是想皇帝纵欲而亡么?

    沉骄被那种酥酥麻麻粘上的感觉几乎吞没理智,她没等月儿适应进入的感觉,就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啊嗯——”

    这种麻痒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的月儿,从一开始很不情愿的插入玉柱,到最后连出门都舍不得摘出玉柱,没了玉柱止痒,他根本受不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离不开那东西的性奴。

    但他心甘情愿,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在自愿的,出卖自己,保护弟弟。

    沉骄的操弄居然让他再也感受不到那种隔靴抓痒的痛苦,反而是一次一次不一样的快感,一瞬间从阿罗地狱到九重天的程度。

    沉骄还是第一次这么鲁莽的乱操乱捣,不需要特意去找对方的敏感点,他的穴到处都很敏感,沉骄恨不得将阴囊到塞进对方的身体里。

    月儿浑身颤抖着,不自觉的翻出眼白,让人怀疑他下一刻就会因为猛烈的快感晕过去。

    这个画面最震撼的无疑是星儿了。

    他几乎三观尽碎,无法想象,自己的哥哥会不知廉耻的在他面前伺候起别的男人,一副欲死欲仙的样子,那表情,他觉得连京都最下贱的青楼的妓子倌倌都做不出来。

    那淫荡的呻吟,根本不敢相信是那个教他读书,教他各种礼义廉耻的哥哥口中发出来的。

    玉粉的阴茎粘上了淫液,沉骄每次操弄都飞溅出几滴,更多的是流淌到床上,洇湿了一片,那身体里仿佛有流不尽的淫水。

    不知何时,星儿已经离开了。

    沉骄将人抵在床头,月儿以一种半坐的姿势,清晰的看到阴茎在自己的穴内进进出出,每次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看不见的时候月儿还能从身体里感觉到它破开身体里的软肉,操开他的肠道,有一种将他操开两瓣的架势。

    他柔软的肚皮上沾染了点点自己的精液,他射了太多,此时觉得肾疼,尿道还有些酸酸涨涨的,阴茎半硬不硬的抵在小腹上。

    沉骄想起自己第一个世界好像玩过堵别人尿道的事情。想着沉骄尝试了一下,将手指插入他的尿道。

    “啊啊啊啊——陛下————”月儿的呻吟突然高昂起来。

    沉骄抽插了一下手指,“很难受吗?”

    月儿却没法回答他,只见他大翻白眼,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后穴更是紧缩着咬得阴茎无法动弹。

    沉骄被夹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力插进穴道深处射了。

    同时她感觉到手指被一股热流冲撞,她将手指抽出,一股泛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马眼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