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两个病患的问题,沉骄做了一大锅粥,放少量盐,肉与蔬菜切成沫拌入,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两个人均是神色各异,一言不发,沉骄也没管,自顾自吃了,就去休息了。

    这间房子在一楼,窗户几乎被破坏殆尽,为了能好好休息一晚,沉骄把两个卧室的门封死了,两个人在客厅打地铺。

    沉骄一个人睡阳台的躺椅。

    一楼并不隔音,外面偶尔会传来物品被撞倒的声音,丧尸的低吼声,静静的月光自窗外洒进来,照在沉骄身上,雪白的肌肤似乎都覆盖了一层柔光。

    不到十分钟,沉骄就睡熟了,红唇无意识的张开一条裂缝,呼吸平淡到胸口几乎没什么起伏,脑袋也绵软的偏到一边。

    陆安致和傅琮互看一眼,背对背躺下了。

    一夜安眠,两人是被刺目的太阳照醒的,沉骄已经不在,陆安致和傅琮都以为她已经走了。

    没过多久,沉骄却带着一些蔬菜几个鸡蛋回来了,然后下厨迅速做了一个简单的早餐,每人一份。

    惬意的好似刚从菜市场溜达回来一般。

    就算曾经是特种兵的傅琮,他也不敢如此大意的在丧尸的世界独来独往。

    不过他也没想到,没有规则的世界,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于是两个人就落到这步境地。

    “古岚,你能不能把蛊从我身体里拔除。”陆安致突然开口。

    如此大胆连傅琮都震惊了一下,不过想了一下,傅琮也明白了陆安致的意思。之前是他们逼的太紧,不小心被绝地反杀,或许一开始如果温和处理的话,也许结果就会改变。

    “不能。”沉骄话音刚出,陆安致眼神瞬间黯然下去,“为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付出代价。”

    “我不会。”谁也没想到理由竟然是这样。

    陆安致、傅琮傻愣愣的看着沉骄,沉骄也不吝啬给他们科普了一下。

    圣蛊是传说中的东西,即使是古岚的母亲也不知其中奥妙,别说原主了,她都是母亲教出来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希望。”沉骄顿了顿,这才继续道,“我有个舅舅,如果他还活着,他说不定知道。”

    女子属阴,天生适合炼蛊。

    男子却不一定,但出生巫蛊世家,舅舅不可能什么都不会,最大的可能他学了一些反蛊之术。

    因为古岚的记忆里,这位舅舅对她总是有种莫名的亲近,但不管是古岚还是她母亲,都有些怕这位小舅舅。

    那种野兽本能的畏惧。她猜极大可能是这位手里有什么制住她的手段。

    “难道现在我们只能……”陆安致剩下的话没有说完,脸色白的吓人。

    他已经被蛊毒折磨惨了,从来没有一天他会觉得自己会被后穴的骚痒整到精神崩溃。

    因为他昨天失去理智自虐般疯狂的插弄自己的小穴,用水异能冲洗,此时小穴里还有股异样的感觉。

    他还没有从胡思乱想中脱离,下颌就被两根手指掐住,微一用力,陆安致茫然的抬头,沉骄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清粥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陆安致呆愣愣的没有防备,一下就被攻城略地,长舌肆无忌惮的扫荡他口腔,舌尖被吻到发麻,津液从嘴角滑落,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咳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在旁边响起,傅琮抱歉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沉骄放开气息紊乱的陆安致,本来就懵的眼神好像更呆了,“我技术很好的,你可以试试。”

    说完,沉骄坐回去继续喝粥,一种诡异的气氛在三人中蔓延。

    沉骄像从未说过那种流氓话似得,吃完就又出去了,两人相对无言的在小屋里养伤。

    中午沉骄又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吃的,陆安致要帮忙,沉骄没让,吃喝的东西还是自己经手的好。

    沉骄怕一个没注意,又被陆安致关地下室。

    陆安致此人说好听点是温文尔雅,平静随和,说不好听的那叫咬人的狗不叫,陆安致当家时不过才十六岁,父母飞机失事,小小年纪的陆安致就扛起了偌大家业,没有一个人是看好他的。

    结果陆安致不但扛起来了,做的比父母还好。

    沉骄没想到先找她的不是能屈能伸的陆安致,而是傅琮。

    “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浪费,如果只有这个办法,那就来吧。”

    今晚外面下了大雨,有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阳台一角,傅琮俯身笨拙的亲吻,沉骄被人吵醒迷迷糊糊,只是下意识的回吻。

    下腹处升起一个小帐篷,顶着粗糙的衣物微微发疼,沉骄眨了眨眼,眼中划过一丝红芒。

    傅琮想着赶紧解决这边的事情好回去报仇,根本没发现沉骄的变化。

    沉骄将腿伸到他两腿之间,一扫,傅琮直接岔开腿坐到了她身上,会阴抵着炙热梆硬的东西,他动作一僵,沉骄已经伸手摁住了他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傅琮一只手臂动不了,只能被沉骄为所欲为,背心被撩到腋下,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黑夜下小麦色皮肤有点黑,与沉骄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捏着对方小小的乳头,整个人埋进他脖颈,又嗅又啃,没一会,沉骄更硬了。

    雨后的燥热似乎染进周围每寸空气里,沉骄拉着他的手握上身下的炙热,喘息,“嗯,自己放进去。”

    傅琮握着那玩意一时之间没动弹,只感觉那东西又烫又怪,沉骄挺腰在他手中抽插了一下,也不急,“你不会吗?”

    沉骄那副模样,完全就是欠揍,傅琮字典里也没有临阵脱逃一说。

    他用一条腿支起半身,扯了裤子,然后颤颤巍巍握着粗长的阴茎对准瑟缩的穴口。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慌了,奇异的感觉自皱褶处扩散,似乎有人拿着枪对准了他命门一般,试了好几次,龟头都一擦而过。

    最后傅琮咬了咬牙,一狠心,用力坐了上去。

    下一秒,傅琮脸都白了,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