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意从小腹处升腾流遍全身,江云感觉到身体各处似乎有了某些细微的改变。
温医生不在诊所里,两人分别上楼冲了个澡,客厅饭桌上摆着一份详尽的关于贝利亚的异能分析、潜力与使用指导。江云一边看着资料,一边草草解决了午饭。
饭后贝利亚跟着江云回到她房间,开始指导她如何使用异能。
这感觉很奇妙。一股清凉如水的能量流遍全身,她的身体逐渐透明,与周遭的颜色融为一体。
但是——她只把自己变透明了,身上的衣服还在。江云囧囧地看着镜子里挺立的衣服裤子,不知该从哪吐槽起。
贝利亚在旁边笑了好半天,终于收拾好欠揍的表情认真教导她:
“姐姐。你要把那股能量引出体表,去覆盖你想要变透明的东西。”
江云根据贝利亚的指导重试了一遍。这回总算成功了,镜中空荡荡的,彻底没了她的身影。
一个下午,江云都在努力实验新获得的异能。训练如何更熟练地释放与收起,如何更节省更平稳更持久地使用那股能量。
由于刚刚获得隐身的能力,江云维持十几分钟就会能量耗尽。只能说,不管是什么异能都需要不断地锻炼才能更好地掌握与增强。
半下午时,江云听到楼梯间传来的脚步声,她知道是温言回来了。轻轻的脚步声径直上了楼。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贝利亚阻止江云继续训练的意图。
“姐姐,温医生今天要做晚饭,现在差不多到时间了。”
做饭?温言?
江云满脑子问号,几乎没办法把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上到三楼时,江云看见温言正在厨房里忙碌。男人围着一件深色的围裙,今天不仅没系领带,衬衫最上一颗还没扣,领口微敞隐约露出一点锁骨,袖口的纽扣也松开了,两袖拉到臂弯,露出那双线条流畅又不失肌肉的前臂。
他正在炒菜,锅里腾起的雾气染得眼镜白茫一片。男人愣是等到盖上锅盖,才松了铲子从西装裤口袋里抽出软布,认真擦拭镜片。
温言的厨艺很好。江云光闻厨房里溢散的香味就能判断出来。最后一道菜出锅,温言解开围裙挂在旁边,端着炒菜从厨房走出。
“吃饭吧。”
三人在饭桌前坐下,江云扫了眼桌面,四菜一汤,有荤有素,或炒或炖,用精致的碗碟装好,摆盘也十分讲究。色香味俱全,挑不出任何毛病,一如温言本人。
江云迟疑了半天没下筷。旁边的贝利亚早已迫不及待,他挥舞着筷子戳起盘子里那块最大的已经炖得软烂发亮的鸭腿。
“尝尝,应该不难吃。”温言语气温和地劝着。
“你今天……”很反常
江云没继续说,但温言显然听懂了她的意思,他笑笑,态度诚恳地道:
“今天是为了向你赔罪,很抱歉,我那天没克制住脾气。”
江云捏着筷子愣住,她以为像温言这种狗脾气的斯文变态,肯定骄傲得不行,就算做错了事也不可能低头认错。
温言道歉的姿态诚恳到超乎江云想象。她大脑断链几秒,这才想起准备说的话:“我本来就会配合你。不用耍这些。”
“不。实验归实验。该有的道歉必不可少。”
这一刻,江云突然醒悟。自己对他在某些地方一定很有用。有用到即使她难搞且不配合,温言还是愿意低头忍耐这些麻烦。他必定有所求,只是至今尚未暴露出目标。
但是……
在温言的目标暴露出来之前,两人合作算得上互利互惠,江云是条吃饵的鱼,她一口一口吞咽的过程中,不知何时会咬到那枚深藏的鱼钩。
“能力掌握得怎么样?”
“还可以。”江云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碗里,对着温言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你。但这不妨碍你的研究。以后如果要做什么提前和我说声。然后给一点时间让我接受,这样我也更容易控制住脾气。”
男人沉吟两秒,
“好。”
交谈止步于此。
几句话之间,贝利亚已经动作奇快地把鸭肉与牛肉各炫了大半盘,江云捏紧筷子加入战场。
干,温言的厨艺真他妈好。
吃了两个多月自己做的味道普普通通的饭菜,又跟着莱恩啃了将近一个月的简陋食物。江云快要麻木的舌头再次接触到美食,差点感动到泪流满面。
“姐姐,这是最后一块牛肉了,我还没饱呢!”
卧槽,贝利亚真他妈能吃。
接下来这些天,贝利亚和温言一同辅助江云尽快掌握能力。慢慢地,她学会同时使用两种异能。同时启动后,她会变成一个摸索不到体温,闻不到气味的透明人。即使是温言也必须在知道她在面前的前提下,用精神力仔细探索才能感知到她。
江云拥有了一个近乎完美的保命技能。
又是一个深夜,江云照例去看仍在维生仓里沉睡的莱恩,她回到1号病房合眼入睡。
温言在房间里,正点着台灯查询各种资料,他还在研究江云的能力,想设计一套出更好的方案。
贝利亚躺在自己床上,手臂搁在额头,眼神涣散地发着呆。他想睡觉,但自打那天以后,他只要试图入睡就会想到那些淫靡的画面。
江云拽着他的头发让他舔胸。
她半坐在自己身上,满面酡红被干到高潮。
还有……姐姐近乎温柔地拽着他的手唤醒起他的欲望。
不过是一场交易。
少年烦躁地侧身,蜷着身子把脑袋埋进臂弯。
只是交易而已,他却食髓知味深陷其中。然而江云已经恢复了曾经看他的眼神。
凭什么?
明明已经上过床,还肏得她扭着身子高潮。为什么她能够不在意地将自己当成小孩?
他安静了这么多年的阴茎,在这几天只要碰到她,想到那天的画面就会反复硬起。
贝利亚有些烦躁地拽了拽绷紧的内裤,下身已经硬邦邦。少年的思绪忍不住开始放飞。
混乱的想象里,一向温和的姐姐正慵懒地坐着看书,他跪在女人腿边,等着人从书本里抬头,等着她冷淡地扫视
贝利亚隔着内裤套弄了两下涨硬的阴茎,
然后,姐姐抬起小巧的脚掌踩上这根正在颤抖的鸡巴。他会挺起肉棒去磨蹭姐姐可爱的脚趾。
接着她轻笑了一声,压低嗓子弯腰在他耳边吐气:“好贱哦,看你一眼就硬了。”
少年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射在了内裤里。
下身瞬间黏糊糊一片,贝利亚烦躁地起身去浴室清洗。
温度适宜的热水兜头浇下,冲走所有不适。洗着洗着,贝利亚突然一巴掌扇红自己的脸。
妈的,他就是个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