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

作品:射雕英雄传H版系列 作者:未知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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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过桃花作者:紫狂第17章

    半月后,黄药师轻舟归来,意态甚是萧索。

    这次出海,先是梅若华死在欧阳峰掌下,后来又见到曲灵风遗骨,追思前事黄药师不禁悲悔交集。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子太苛,以至陈梅两个徒弟有情也不敢轻易张口,结果误了满门弟子的命前程,昔日六大弟子,如今只剩下陆乘风一人。

    他怕女儿与郭靖再蹈陈梅两人的覆辙,好不容易接受了郭靖作为女婿,没想到,又横生波澜,那个傻小子竟然已经与蒙古大汗的公主定下亲事,无法迎娶女儿。可叹女儿一片痴情,明知没有可能,还是不愿离开郭靖。女儿学武学文都不专心,可这个“痴”字,却得了自己真传。

    黄药师叹息一场,带着曲灵风遗下的一女回到桃花岛,想把自己的种种学问都教给她,以补偿自己对徒弟们的愧疚之情。

    傻姑智商只如四五岁的幼女,饶是黄药师智比天高,也无计可施。有时恼怒起来,恨不得一掌把她毙掉。可转念想及那些聪颖过人的弟子,黄老邪只好长叹一声,拍拍傻姑的肩膀,让她自己去玩好了。

    曲、陈、梅、陆、武、冯六名弟子个个聪慧俊秀,都是天下难得的英才,可惜未曾满师就被自己一古脑逐出门墙。现今有心补偿,偏生又遇上个傻姑,正可谓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以黄药师的洒脱,也只能苦笑罢了。

    吴昆等人见黄药师对着蠢如豕鹿的傻姑苦口婆心,想教会这个傻丫头奇门五行之术,都不由暗自骇笑。

    卜雪伦一死,吴昆与西毒勾结之事死无对证,杜胆虽不甘心,也只好先放他一马。昨天杜胆等人还追着吴昆打生打死,黄药师一回到岛上,众哑仆立即安分下来,老老实实各干各的,好象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 *** *** ***转眼到了八月,这天下午,黄药师在书房教傻姑认字,一个“曲”字教了半日,傻姑还是不认得,后来又吵着要回家,把个杀人不眨眼的黄老邪气得七窍生烟。

    正吵闹间,一名哑仆奔进来,咦咦啊啊地比划道:有客来访。

    黄药师挥了挥手,“我不见客,叫他们回去吧。”

    那名哑仆去后不久,杜胆拿着一封书信进来,却是江南六怪的手笔。黄药师看了书信,命杜胆带着傻姑把六怪接到舍,又传讯吴昆,命他准备饭菜,招待客人。

    六怪到后,黄药师让傻姑陪着客人吃饭,自己却径直出门。饭吃了一半,傻姑又溜出去玩耍,厅中只剩下六怪和在旁服侍的吴昆。

    吴昆久离江湖,又没有与江南六怪碰过面,六怪也认不出这个一声不响的老仆竟然会是凶名赫赫的腥刀吴昆。

    六怪一片热心,只想化解黄药师与全真派之间的误会。席间众人说到半月后就是八月十五,十八年前与长春子丘处机一场赌约,如今终于水落石出。半年来靖儿武功大进,这场赌约已经赢了八成。届时丘处机在嘉兴醉仙楼向六怪当面认输,也不枉了自己兄弟十八年的辛苦。

    说到高兴处,韩小莹不禁泪盈于睫,颤声道:“张五哥若知道了,也必定是高兴的。”

    十余年来,大漠朔风如刀,她虽然风姿不减,自然已非是当年的少女朱颜。

    六人沉默下来,各斟了杯酒浇在地上,祭奠兄弟的亡灵。韩小莹矢志不嫁,为张阿生守节终身,想起这些年的辛苦,更是心中如沸。

    吴昆心下冷笑,眼睛却在韩小莹的柔颈纤腰间扫个不停。暗道:这婆娘屄闲了这么些年,真暴殄天物。

    *** *** *** ***天色将晚,黄药师还未回来,六怪着急,连比带划地催老仆去寻。

    吴昆无可无不可地出了舍,慢悠悠朝海边走去。

    离海边还有里许,远远便看到三个人在刺藤间转来转去。吴昆停步瞧去,只见前面一个是傻姑,后面一人身材高大,正是西毒欧阳峰,而另一个翩翩公子却不是欧阳克。吴昆大喜过望,连忙招手示意。

    就在江南六怪悲喜交集时,全真六子已经与黄药师会面。全真教众人误听裘千丈谣言,以为周伯通被黄药师所杀,又受欧阳峰挑拨,将谭处端之死也归罪在黄药师身上,因此倾教而来。黄药师不屑与小辈饶舌,干脆乘舟远航,到陆上寻周伯通说个明白。他说走就走,除了傻姑在旁,全岛上下竟无一人得知。

    欧阳峰打死梅若华,已经与黄药师结下梁子,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带着新收的弟子杨康先潜到桃花岛,看能占着什么便宜。他上岛后无法联络吴昆,却看到傻姑一个人蹲在海边玩耍,于是借口送她回家,骗她带路。

    傻姑在岛上只住了区区半月,莫说桃花岛道路纵横,就是平常大路她也认不全。欧阳峰这下是盲人骑瞎马,跟着傻姑走了一个时辰,也没能走出海边的刺藤丛。他格沉,虽然心里恨得要死,脸上却不露声色。待看到自己用美姬笼络的老仆,欧阳峰如释重负,举起蛇杖摇了摇。

    他原来使用的蛇杖已经失落在大海之中,这一支刚刚铸好,形质虽然不变,杖上的两条蛇却差了许多,一银一红盘旋上下,远不及当初的灵动。

    等吴昆比划完,欧阳峰与杨康对视一眼,用蛇杖划道:“岛上可”

    吴昆不等他写完,便抬脚擦掉字迹,小心地朝四下看了一眼,比划道:“你们说,我能看懂。”

    欧阳峰道:“岛上可有什么隐密之处,能把江南六怪引来”

    吴昆一听便知,一摆头,领着众人朝岛中走去。

    打开墓室,欧阳峰不禁暗暗称奇。黄药师学究天人,果然不凡,这两道墓门机关巧妙,若非有人引路,怎能想到墓中还别有洞天

    吴昆瞧着旁边的傻姑,心头杀机暗涌。欧阳峰看出端倪,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虽然狠毒,对承诺看得却重,既然答应傻姑送她回临安牛家村,就不愿轻易失信。

    点了傻姑的睡,三人计议多时,定下计策:由吴昆去舍假传黄药师的口讯,请六怪来此一叙。欧阳峰则与杨康各自把守内外,杀掉五怪,只留柯镇恶这个傻子,好嫁祸于黄药师。然后再杀尽岛上哑仆,毁尸灭迹。

    吴昆自无异议,但提出他们两人只需把众哑仆制住,杀人的事,都由自己来做。

    欧阳峰大笑点头,两人举手击了三掌,算立下诺言。

    *** *** *** ***江南六怪不疑有他,欣然跟着吴昆来到墓地。

    进了墓室只见眼前黑沉沉伸手不见五指,六怪停下脚步,朱聪抱拳朗声道:“江南七怪求见黄岛主。”

    墓中悄无声息,似乎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一股寒意从各人心里升起,众人不由自主地扭头朝墓门望去。

    一条青影缓步踏入墓室,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但那身青衫却熟悉之极,正是黄药师的衣着。

    欧阳峰从海边拣来黄药师的青衫,披在身上,黑暗中看来,与黄药师有八分相像。

    首当其冲的是全金发,他手中枰杆刚刚递出,就被欧阳峰一把捞住。欧阳峰力贯双臂,呯的一声,硬生生将若儿臂的镔铁枰杆拗成两段。接着手一扬,半截枰杆重重打在全金发口,将他骨打得粉碎,顿时毙命。

    黑暗中难辨真假,朱聪等人都道是黄药师暴起发难,要取众人命。五怪欲出无门,只能避进墓室,柯镇恶和朱聪武功远过众人,当下各挺兵刃守在墓室门口。南希仁则横着铁扁担站在当中。

    来敌一招杀了全金发,似乎消失般再无声息。片刻后,突然呜的一声怪响,一铁杖从黑暗中疾飞而出,正打在南希仁手中的铁扁担上,南希仁双臂剧震,铁扁担脱手飞出,斜斜打在供桌上。铁杖倒飞而出,南希仁退了两步,呼呼喘着气。

    柯镇恶出毒菱,一连串朝墓道打去。他双目失明,黑暗中反而有了用武之地,这一轮暗器无论力道角度,均无可挑剔,无论敌人站在墓道何处,都舍上两枚。但毒菱出后,却如泥牛入海,非但没有打中敌人,甚至没有一枚落在石壁上。

    正犹疑间,耳畔风色一紧,来人已冲进墓室,与朱聪战成一团。

    只交手三招,朱聪已心知有异,他曾数次见黄药师出手,来人功力之深堪与东邪相比,招数却大相迳庭。生死关头朱聪顾不上开口,一双手忽挑忽抹,使尽浑身解数。

    韩氏兄妹暗中索,一直退到帷幕之后。韩小莹听得风声紧急,不顾生死晃亮火折,想让众兄弟能全力出手。

    火光一闪,棺后突然跃出一道人影。黄药师一向独往独来,众人都不料这里还有伏兵。猝不及防下,那人五指如钩,已然重重抓在韩宝驹头顶。

    韩宝驹一声不响地倒在棺上,顿时毙命。韩小莹目眦欲裂,挽起长剑朝那人口刺去。一闪间,她已认出这是郭靖的结义兄弟杨康。

    杨康尽得梅若华真传,指爪如铁,硬生生与长剑拼了两记,然后一侧身,朝朱聪腰间抓去。

    朱聪本就左支右绌无力抵挡,眼见杨康这一爪来势凶猛,他只好抛开大敌,与杨康错身而过,挡住了他的九白骨爪。刚立定脚步,颈中忽然一疼,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朱聪奋力扭头,却见一黝黑的铁杖一闪而过,杖上一条银鳞闪闪的小蛇张口吐舌,齿上血痕宛然。他想张口,脸部的肌却已经僵住,只留下一个诡异的笑容。

    顷刻间六怪已死了三人,吴昆钻进墓室,正见欧阳峰震退柯镇恶,又一拳逼开南希仁。韩小莹俏脸雪白,悲愤欲绝,长剑青光闪闪全是拼死的打法。杨康面沉如水,两爪此起彼落将她的攻势一一化解。

    吴昆纵身上前,尖刀一挺格开长剑,接着左手朝韩小莹胯下抓去,招术下流之极。韩小莹退了两步,背脊已经靠在石壁上。她见吴昆目露光,知道落在他手中必然受遭到污辱,当下心一横,叫道:“大哥、四哥,你们快走”

    说着长剑架在颈中,用力一抹。

    叮的一声,蛇杖中飞出一柄暗器,打在剑上。韩小莹长剑脱手,接着欧阳峰的铁杖倏忽探出,那条红蛇闪电般从杖底游到杖头,雪亮的尖齿一闪,已然咬中她的皓腕。

    南希仁与柯镇恶拼死闯出墓室,欧阳峰与杨康衔尾追去。韩小莹伏在玉棺上雪白的纤腕上印着一个极细齿痕,口鼻间呼吸断绝。

    一看到玉棺,想到棺中那具艳尸这会儿的姿势,吴昆就不禁欲勃发。可惜西毒下手太快,白白糟蹋了这块儿美。吴昆一跺脚,拔腿出了墓室。

    *** *** *** ***南希仁向来沉默寡言,此时突遭巨变,只对大哥简单说了众兄弟的下落,然后一言不发,埋头狂奔。柯镇恶又惊又疼,灰扑扑的脸上一派狞厉之色,他甩开南希仁的手掌,便要回去与黄药师拼命。

    南希仁道:“活着传嗬啊”

    他声音突然变得怪异,舌头似乎打了结,吐不出一字半语。接着呯呯蓬蓬之声大作,一件件家具被他一双掌打得粉碎。

    欧阳峰傲然收起蛇杖,任由南希仁和柯镇恶拳杖齐施把舍打得天翻地覆。

    他的异蛇培育极难,当初两条失落在海中,这条新蛇培育未久,毒虽然相同,效果却差了许多。刚才咬中朱聪毒已去了大半,因此南希仁虽然舌头被咬,一时却不会毙命。

    这边吴昆在柯镇恶身后丈许虚张声势,将他一路逐到港口。

    杜胆守在港口无所事事,瞧着吴昆的举动正自纳闷,忽然看到西毒远远站在林中,不禁大喜过望,一边命人去舍禀报岛主,一边迎过来,要拿下吴昆这个叛徒。

    吴昆转身就跑,杜胆一马当先追了过去。混乱中,柯镇恶抢上一条小船,飞也似的离开了桃花岛。

    雨过桃花作者:紫狂第18章

    欧阳峰一现即逝,剩下一个吴昆穿林越溪,神色仓皇地跑得飞快。

    绕过绿竹林、试剑亭、荷叶塘,一座玉白色坟墓巍然在望。四周白花如海,晚风拂来,层层叠叠的繁花潮水般起伏不定,空气中荡漾着迷人的芬芳。

    吴昆奔到墓前,扶着墓碑呼呼直喘。此时岛上其余哑仆都闻讯赶来,三十余人围成一个圈子,缓缓逼近。他们朝夕相处一二十年,彼此间却没有半分情谊,眼见吴昆命在顷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情,仿佛追逐狡兔的猎狗,充满了嗜血的快感。

    杜胆抬手一挥,众哑仆都停了下来。他咧开大嘴,白森森的牙齿一闪一闪,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接着伸出一手指,神情倨傲地点了点地面,让吴昆跪下受死。

    吴昆抚着碑上“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那行字迹,猥琐的身形慢慢挺直。

    杜胆甩掉青布小帽,身形一展,衣襟猎猎飞舞地凌空扑来,左钩右爪,声势骇人。吴昆擎起尖刀,与杜胆的铁钩硬拼一记。刀钩相交,杜胆雄躯一震,这才知道吴昆劲力之强,还在自己之上。

    杜胆凶悍绝伦,在空中一个倒翻,化去劲力,随即猛扑下来。这次他施出自己成名绝技“鹰隼七煞”铁钩幻成一道游移不定的寒光直击下来。只见一连串火星溅起,铁钩一连七记砸在刀锋上,他招术极,逼得吴昆变招不得,一轮急攻下来,直震得手臂酸麻。到第八招,杜胆铁钩一紧,拧住尖刀,劲力到处,吴昆的尖刀脱手而飞。

    从出招到夺下尖刀,杜胆始终身在半空。他左掌挥手,与吴昆交了一掌,借力跃起,接着又展臂扑下,准拟要一招擒下这个十几年的仇家。吴昆似乎被鹰煞的凶猛吓破了胆,靠在墓碑上忘了闪避。

    一弯弯曲曲的黑色铁杖从碑后蓦然探出,似乎是随手一挥,噗的一声从杜胆肩头穿过,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将经脉尽创的杜胆甩到一旁,接着欧阳峰高大的身影从碑后缓步而出。他傲然扫视全场,然后一抬掌,将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断。

    众哑仆相顾骇然,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脚一动,众哑仆才发现脚下多了些东西,低头看去,顿时面无人色。

    不知何时地上多了数百条形态各异的长蛇,青黑金紫,五色杂陈,还有的色彩斑斓,一看便是身有剧毒。群蛇体形有大有小,长短不一,短者不过尺许,长者如人腿,长逾丈许,一条条伏草丛间盘旋不定,令人望之胆寒。

    欧阳峰机谋深沉,当初赴岛时带来大批蛇只并非只为眩耀,而是有意遗下一批异蛇,以待他日之用。方才他撒下蛇药诱来群蛇,众哑仆耳不闻声,竟无一人发觉。

    一名哑仆嘶喊一声,拔腿欲奔,脚边一条金蛇尾巴一卷,盘住他的双腿,接着昂起拳头大的脑袋,伸到那名哑仆面前,吐出冰凉的红舌在他脸上一舔。那名哑仆两眼翻白立时晕了过去。剩下的哑仆一个个腿麻脚软,有的甚至屎尿齐流,却无一人胆敢妄动。

    欧阳峰吩咐吴昆将五怪的尸身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丝毫破绽,然后留下几枚蛇药,与杨康带上傻姑扬帆出海。

    待三人离开,吴昆抬脚在杜胆腹上一撑,震碎了他丹田凝聚的真气。这一脚力道极有分寸,只让杜胆动弹不得,却没有要了他的命。

    *** *** *** ***墓碑被欧阳峰一掌劈断,机关并未破坏。吴昆扳动残余的铁棍打开墓道,钻了进去。

    墓室中零乱倒着四具尸身,吴昆将一些珠玉塞到朱聪怀中,又拖起韩小莹的尸身准备弄成自刎的假象。不料伸手一触,尸身竟然还是温热的。正惊愕间,忽见韩小莹睫毛一动,双目缓缓睁开。

    吴昆浑身寒毛直竖,慌忙退开,靠在室角凝神戒备。韩小莹却没有动作,只是直直望着他,眉宇间透着一层黑气,目光呆滞,似乎神智尽失的样子。

    吴昆等了片刻,抬起手指摇了摇,韩小莹妙目波转随着他的手指左右转动。

    吴昆大着胆子扬了扬手,韩小莹乖乖从玉棺上爬了起来,就象一只听话的木偶。

    咬中韩小莹的红蛇虽然也出自白驼山,却不是欧阳峰饲养的剧毒之物,而是欧阳克所养的异蛇。欧阳克自负风流,贪花好色,豢养的这条异蛇也大不寻常。

    一旦被此蛇咬中,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都会丧失神智,变成行尸走,任人摆布,三日后才会毒发身亡。欧阳峰丢失双蛇,又心疼儿子之死,这才把此蛇带在身边。

    吴昆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但看韩小莹的神情举止也猜到几分。他嘿嘿一笑,伸手解开腰带,比划着让韩小莹同样去做。

    韩小莹顺从地垂下头,缓缓宽衣解带。她虽然年过三十,但始终守身如玉,体貌只如二十许人,一举一动,还带着少女的羞涩。

    白衣件件飘落,韩小莹痴痴笑着,在丑陋的老仆面前脱得身无寸缕。与冯蘅的娇美和卜雪伦的艳丽相比,韩小莹的玉体别有一番水乡女子的委婉秀丽。她皮肤雪白,手臂纤柔,房宛如一对白桃光润可爱。小腹平滑如玉,两条粉腿紧紧并在一起,腿缝中隐隐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

    吴昆一把扯过韩小莹,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时,韩小莹脑中只有主人的命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听话地分开玉腿,微微挺起下体,让主人能触到自己处子的证物。

    指尖触到那层柔韧的薄膜,吴昆不禁喜出望外。这么漂亮个女子,跟一群男人混这么久竟然还是处子,这江南七侠还真是老实吴昆拔出手指,往韩小莹口中一塞,心里嘿嘿笑道:“守这么多年,敢情是给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小嫩屄开了苞”

    韩小莹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双腿,向两侧分开。她的动作略显僵硬,但对主人的命令没有丝毫迟疑。

    白嫩的双腿间,一条密闭的细缝渐渐张开,绽出两片粉红的嫩。岛上所有的哑仆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阵之中,几名会武功的哑仆也被封了道。美色当前吴昆顾不得理会他们,托起韩小莹的大腿,挺身便刺。

    头一滑,竟被紧闭的嫩挡在外面。吴昆赞了声“好紧”

    然后伸出两拇指,将韩小莹紧密的缝掰成椭圆,露出所在,然后顶住红润的细孔,挺腰直入。

    秘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未经人事的花径被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韩小莹眉头剧颤,象小儿学语般“呀呀”的叫了起来。苦守了数十年的贞洁,在生命的最后关头,随着一缕殷红化为乌有。

    大的塞满了狭窄的,处子的元红淋淋漓漓洒满玉棺。韩小莹一边痛叫不绝,一边张开洁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在自己处子嫩内暴地捅弄不停,口一缕沾血的红翻进翻出,诱人无比。

    吴昆向来看不起这些侠义中人,此时逮着机会对韩小莹大施兽行,自然没有半分留情。韩小莹的又浅又紧,就象一只弹十足的箍套在阳具上。每次顶入,都将花心重重压扁。吴昆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韩小莹小巧的鸽又啃又咬,不时还掐着头狠狠提起,不多时,那对白桃般的嫩便伤痕累累。

    *** *** *** ***昏暗的灯火中,朱聪一脸微笑地望着玉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韩小莹的面孔,只能看到一对平平分开的玉腿,和腿间血淋淋的玉户。灌满的高高鼓起,一股股红白相间的体,从圆张的洞中缓缓流出。

    在他身旁,一条四尺多长的黑蛇围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游来游去,鲜红的舌头时吞时吐,仿佛一道分叉的火焰。

    吴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药,于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

    黑蛇立刻昂起上身,头颈一屈一伸,贪婪地盯着那粒黄豆似的药丸。

    吴昆把蛇药藏在手心,慢吞吞拨亮灯火,然后手指一捻,发出一声清脆的指响。韩小莹闻声而起,木然走到吴昆面前。

    吴昆指了指地面,让她躺下。韩小莹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势,张开双腿。吴昆两指夹住蛇药,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后深深地塞进刚刚破体的玉户里面,指尖一顶,将蛇药送入花心。

    那条黑蛇立即游到韩小莹股间,火舌吞吐,在阜周围舔来舔去。韩小莹浑然不觉,似乎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药所在,一昂头,奋然朝内钻去。

    肿胀的象一朵揉碎的鲜花,娇柔的嫩翻开掌心大小一片红嫩,血迹宛然。那条黑蛇直径在两寸左右,比吴昆的阳具上许多,而三角形的蛇头更是有儿拳大小,漆黑的鳞片层次分明,通体如墨。当它钻入时大的蛇身撑满,鳞片勾在受伤的壁上,剧痛连连。韩小莹呼吸停顿,双目圆睁,玉脸露出比破体更凄楚的哀痛。

    滑腻的嫩向外翻开,一团红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触目。韩小莹玉体收紧,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吸,痛苦万状。吴昆却在旁看得欲大发,恨不得让自己的阳具变成那条黑蛇,好钻到韩女侠体内一探究竟。

    儿拳大小的蛇头完全钻入,又继续向内钻去。处子的花心紧窄得只能容纳下一个指尖,但黑蛇不理不顾,只一个劲儿朝蛇药所在的方向挺进。韩小莹柔嫩的花心被铁锤般的蛇头硬生生钻入,直疼得她娇躯剧颤。

    从外面看来,韩小莹雪白的玉股间被撑开一个浑圆的洞口,红都被带入体内,只剩下白嫩的肌肤。一条漆黑的长蛇半截已经钻入玉户,另半截还拖在阜下面,不停地扭来扭去。

    光滑而冰凉的蛇身将撑得笔直,娇嫩柔韧的壁上,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花心倒卷,整条颈象被铁狠狠捅穿撑紧。随着黑蛇的进入,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隔着肌肤,似乎能看到蛇身虬屈的姿态,它象是把韩小莹湿润的子当成了巢,吞下蛇药之后还在不断进入,游过痉挛的颈,一圈圈盘起身子,将弹十足的子完全撑开。

    让一条蛇钻入自己最柔嫩、最隐秘的器官,盘踞在圣洁的子内,那种可怕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陷入疯狂。但失去神智的韩小莹已经不知道害怕。

    光洁的玉腿贴着地面不住拧动,韩小莹犹如交合般不断用力挺动下腹,喉头发出断断续续地哀号,就象一个可怜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乐。

    最后一截尾巴消失在两腿之间,长的蛇体完全进入体内,雪白的小腹象怀孕般鼓了起来。她四肢摊开,下体滴血的一点点缓缓收拢,腹部不时传来一阵蠕动。

    吴昆对她的大肚子越看越爱,想到还有个妙处没有开苞,于是拧着头把韩小莹提了起来,让她跪伏着挺起雪臀。

    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了什么。韩小莹翘着白生生的圆臀,肛花被得四分五裂。吴昆把玩着她的美俏臀,不时还在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揉捏玩耍。

    头在直肠中直进直出,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子内盘曲的蛇体。吴昆嗬嗬地狂笑,象玩弄最下贱的婊子一般奸着韩女侠。胯下白美的体鲜血四溢,韩小莹秀发散乱,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虚空,只有纤指的颤抖显示着她的痛苦。

    雨过桃花作者:紫狂第19章

    等吴昆再次发泄完,已是月过中天。

    花香从洞开的墓道涌入,在墓室内轻轻浮动。韩小莹捧着蠕动的腹球,跪伏在冰冷而坚硬的石地上。那只微翘的雪臀本来紧凑凑洁白无瑕,此时臀缝却敞得无法合拢,中间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凄惨的伤口超过了菊肛边缘,显然撕裂了括约肌。将来即使愈合,也会导致失禁。

    “韩女侠的屄闲了这么多年,今晚老子让你好好乐乐”

    吴昆也不管韩小莹是否看得懂,狞笑着比划道。

    韩小莹摇摇摆摆爬了起来,捧着沉甸甸的小腹,跟着主人一步步挪出墓道。

    在那双江南女子霜雪般白净的秀足下,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迹。

    *** *** *** ***淡淡的月色下,数十名哑仆或立或跪或卧,姿势不一,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缠着几条怪蛇。吴昆暗数一遍,却发现少了两人。仔细看时,两条巨蟒肚腹又又圆,在一旁懒洋洋摆着尾巴。多半是岛上难觅食物,这些巨蟒饥饿难耐,吞了两名哑仆权作裹腹。场中另几条长蛇频频张开巨口,显然也饿得紧了。

    韩小莹子内的黑蛇足有十几斤重,走起路来白腻的腹球左摇右摆,举步为艰。吴昆一刀划烂杜胆的裤裆,指了指他胯间那团毛茸茸的阳具,又在韩小莹下体拧了一把,让她用去伺候杜胆。

    欧阳峰那一杖看似随手施为,实则毒之极。杜胆面若金纸,嘴角布满紫黑的血泡,他恶狠狠盯着吴昆,似乎在说:等岛主回来,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吴昆一笑,比划道:“黄药师算什么东西他老婆就是被老子活活玩死的”

    杜胆愣了片刻,忽然嗬嗬笑了起来。

    这边韩小莹蹲在杜胆腰上,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握着软绵绵的,撅着屁股朝秘处送去。杜胆自忖必无生理,干脆放开生死,且图一乐。

    勃起的阳具顺利进入,但韩小莹坐在杜胆身上,却不知道动作。吴昆朝她腹上踢了一脚,抓着她的肩头一提一按。韩小莹痛苦地拧紧眉头,撑着笨重的身子依样上下套弄。

    杜胆死在临头还不服软,嘴巴一动一动,似乎在骂骂咧咧。一边骂一边还说道:“这个小贱屄肏起来真舒服,乖儿子,这么知道孝敬老子”

    周围在蛇口下苟延残喘的哑仆一个个眼巴巴望着吴昆,用目光乞求他能饶自己一命。吴昆不理不睬,眼睛始终盯着两人交合的艳景。

    浑圆的雪臀一起一落,卖力地吞吐着笔直的。此时的韩小莹已经不再是守身如玉的越女剑,而是一个连妓女也不如的玩物,被主人毫不怜惜的扔出来供人玩弄。

    片刻后,鼓胀的小腹蠕动起来,忽然间,杜胆浑身剧震,象是受了难以名状的痛苦。韩小莹木然睁着双眼,雪臀一沉到底,然后向上抬起。那似乎突然了许多,将她下体的嫩带出拳头大一团。韩小莹撑着地面雪臀用力一翘,只见赫然探出一个漆黑的蛇头,而杜胆的则被它紧紧咬在口中。

    韩小莹只觉下体的长无尽头,她弓下腰肢,极力抬起玉臀。白白的屁股中,一条黑的蛇体越拖越长,拉得笔直。接着杜胆一声哑吼,阳具被黑蛇生生咬断。毒素顺着亢奋的血脉流入心脏,眨眼工夫,鹰煞已尸横就地。

    垂在股下的黑蛇蓦然一弹,笔直窜入。韩小莹一声闷哼,挺着下体不住战栗。

    吴昆无声地大笑起来,拎起杜胆的尸身朝最大的一条巨蟒扔去。不等尸身落地,那条蟒蛇更扬口接住,然后蛇口张开到本身四倍的宽度,将杜胆的脑袋一口吞下。

    韩小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等待主人的下一命令。她双腿无法合拢,饱受摧残的下体兀自滴着鲜血。那种本该使人怜惜的柔弱,却激起了吴昆施虐的快感,他朝场中剩下的三十多名哑仆指了一圈,让她轮流伺候诸人。

    *** ***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吴昆望着无边无际的花海,一时间忘了自己生在何处。良久,他渐渐想了起来:这是桃花岛。自己是吴昆。被黄药师割哑刺聋,当了岛上一名奴仆。

    场中三十多名哑仆一夜之间便少了一半,剩下的十几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神情呆滞,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这些哑仆都是大奸大恶之徒,除了几名会武功的被封了道,动弹不得之外,其余哑仆都想尽办法试图逃生。可这些无毛牲畜丝毫不通人,无论他们如何智计百出,只要略一动作,蛇身便是一紧,略有挣扎,不但尸骨无存,连衣帽都成了巨蟒的点心这些蛇爷爷简直无知得可怕。

    韩小莹趴在碧绿的青草中,两腿斜斜分开,那条黑蛇似乎恋上了她湿润的子,此时仍盘在她体内,唯有蛇头从股间伸了出来,看上去妖异无比。

    昨夜她用自己刚开苞的伺候了十余名哑仆,但每次少则十余下,多则百余下,不等她套弄出阳,那条黑蛇便不耐烦的从子中窜出。这样一来,她套弄的就成了长的蛇身。这一晚,韩小莹就象被数百人轮奸过一般,下体的秘境血翻卷,惨不忍睹。

    吴昆刚一接近,黑蛇便钻回,玉股间只留下一个血红的洞,仿佛拳头捅过般又又圆。饶是韩小莹身怀武功,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条命,而眉宇间那层黑气也深了数分。

    韩小莹醒来后,立即顺从地掰开圆臀,在她意识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后两个,除了让主人肏弄之外,自己再没有任何价值。

    吴昆怕那条蛇出来咬他一口,于是拽着韩小莹的头发,象牵一条母狗般把她牵到一名哑仆身边。

    那名哑仆名叫伍坚,是杜胆的左膀右臂,与吴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惧地望着吴昆,心里呯呯直跳,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身上的巨蛇。

    也许是韩小莹体内黑蛇的缘故,盘在伍坚身上巨蛇并没有动作。她怔怔拨开蛇体,撕开伍坚的下裳,然后把圆张的秘处套了过去。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坚的阳具还是在嫩的磨擦下硬了起来。等韩小莹套住,吴昆将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坚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紫黑中,露出几缕肛的粉红,衬着两旁白嫩的臀,凄艳而又靡。既被堵住,吴昆不再迟疑,托起阳具便捅进后庭。

    伤口一道道乍开,韩小莹前后庭同被侵入,子内还盘着毒蛇,禁不住痛叫出声。

    吴昆只觉肠道被异物挤扁,紧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侠,被老子里里外外肏了个遍,想怎么玩就他妈怎么玩”

    他拧住那对粉嫩的雪,象要揉烂般狠命揉捏,感觉着韩小莹痛苦的痉挛,心里狂笑不已,“莫说是你,就是黄药师的老婆、段皇爷的贵妇我腥刀吴昆也是奸的奸,杀的杀,连西毒都把舞姬送给老子随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样”

    群蛇分成十余处,盘踞在仅存的哑仆周围。一名哑仆被长蛇从头缠到脚,勒得喘不过气来。他越是动弹,缠得越紧,到最后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间只剩下一口气。其余哑仆面无人色,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韩小莹腹下的同伴来。

    正在韩小莹身下的伍坚却不如是想。他阳具被套住,还不曾抽送,那条的黑蛇已经被吴昆的捣弄惊动。它从子内游出来,穿过颈,一口咬住伍坚的头。

    正被滑腻包裹的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使伍坚毛发尽竖,连哼都哼不出来。眼前韩小莹美貌的脸庞渐渐模糊,脑中最后想到是一个青色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这数十年奴仆很值得留恋。

    韩小莹两手进草下的泥土中,极力挺起腰腹,承受着吴昆在自己肛洞中暴的奸。等离开,鲜红的肛窦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软溜溜鼓在臀沟内。

    韩小莹就象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掰开花瓣,把众哑仆或长或短,或或细的一一纳入体内,用自己娇嫩的夹紧,再让自己子内的黑蛇把它们一一咬断。

    一名哑仆的特别坚韧,黑蛇咬了半天还未咬断。韩小莹一个劲儿向前爬行,直到盘曲的蛇体完全拉出。于是她撑开,等着黑蛇重新游回来,钻进玉户,才继续朝下一名哑仆爬去。

    吴昆看得呵呵直乐,他原本还想着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哑仆的尸身,现在韩小莹卖过屄,让巨蟒一吞了之,又干净又省事,等黄药师回来,多半化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想起黄老邪还会回来,吴昆心里不由一紧,他看了看天色,扭头进了墓室。

    *** *** *** ***墓室内昏暗如故,吴昆点亮了灵前琉璃灯,掀开毡帷。

    棺盖滑开,露出一张珠玉般的玉脸。冯蘅宁静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势却与脸上的神情大相径庭。

    她两腿弯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乌亮的秀发扇状散开,高耸的玉因为身体的倾斜而微微下垂,那两只头宛如雪中樱桃,艳红夺目。细致的腰身柔软纤美,本看不出她是流产殒命。十余来年,物换星移,她的容颜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那个十七岁的花样少女。

    蜷曲的双膝左右分开挨在棺侧,玲珑的秀足垫在臀下,似乎还嫌她玉阜挺得不够高,而把她的两手也塞在臀后,握在足上。在冯蘅娇美的玉户内,直直着一圆的木棍,上面刻着四个字:吴昆郎君。

    吴昆爱不释手的抚着冯蘅的玉体,从足尖到发际,一肌一肤都让他怦然心动。

    这十余年来,吴昆与她交合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楚。他爱死了冯蘅这么乖巧的模样,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去做,任何荡的姿势她都甘之若怡。无论把什么东西塞到她体内,她没有丝毫的不情愿,永远都是微笑着任他玩弄。甚至连她丈夫都没碰过的后庭,冯蘅也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

    冯蘅的玉户红白分明,仿佛雪白的羊脂玉与鲜红的玛瑙雕就,没有任何的瑕疵。吴昆握着那刻着自己名字的木棍,轻柔地抽送片刻,欣赏着花瓣翕合的美艳,然后拔出来放在一边。

    吴昆抱起冯蘅香软的娇躯,将她两腿搭在肩头,两手抱着圆臀微微托起,腰身微微一挺,火热的叽咛的一声,钻入紧窄的菊洞内。

    冯蘅的后庭是他最常光顾的妙处,连菊肛的每一道皱纹他都了如指掌。这么多年,冯蘅的体既没有衰老,也没有象成年女那样变得态十足,无论玉户还是菊洞,仍然是娇嫩的红色。

    直肠与肛洞似乎永远都这么富有弹,湿湿滑滑,带给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感。

    那对雪因为被他吸干,而略显松驰,起来倍加柔软,似乎拧成任何形状都可以轻易恢复原状。

    他托起冯蘅的臻首,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冯蘅是他唯一亲吻过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经的妻子关薇,吴昆也只把她的嘴巴,当作另一个泄欲的。

    我要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吴昆吸吮着冯蘅滑凉的小舌,心里对她说道。

    雨过桃花作者:紫狂第20章

    帷幕翻开,琉璃灯的灯火调至最大,映得墓室内一片光明。满壁奇珍璀璨夺目,玉棺泛起青荧荧的寒光,仿佛透明的冰体。

    一双硬梆梆的大手探入棺内,慢慢扶出一具明艳的玉体。水嫩嫩的肌肤光润而又饱满,宛如刚从枝头采下的桃花,还带着鲜活的生命。

    冯蘅微微颦着眉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哀伤。这些年,丈夫幽怨的箫声她从来不曾听到,那些切肤的狎弄和污辱仿佛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

    黄药师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了爱妻的祭台。冯蘅冰凉的玉体俏生生伏在棺上,光洁的粉背犹如无瑕美玉,雪臀曲线玲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吴昆满脸的皱纹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来,十几年的等待,终于到了这一天。

    此刻整个桃花岛只剩下他与她墓外那个娼妓不过是一团会动的美,剩下的哑仆连动都不能动,迟早是蛇腹的点心。

    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并带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带在身边莫说逃亡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因此吴昆只打算带走冯蘅的美貌。

    锋利的尖刀犹豫片刻,终于落在冯蘅背心。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肩至腰,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缝。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一抔细雪,红白分明,动人之极。

    吴昆曾剥过几个美女的人皮取乐,当时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痉挛,抖个不停,剥下的人皮未免会有些厚薄不一,再难有一具能这样静若处子。为了尽量保证皮肤的完整,他没有象往常那样从头至腹一刀划下,而只切开背部的一半,宁愿多费手脚。

    他张大嘴巴,用舌舔了舔嘴唇,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体分离,吴昆左手伸进裂缝,抱住凉意沁骨的嫩,象托着一团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软的柔颈。

    冯蘅香嫩的玉体其软如棉,没费多少力气就从皮肤中滑出。她的皮肤洁白而又柔韧,充满了弹,就象一件贴身的细绸褪到肩外,露出整只玉背。没有刺目的血光,裸露的体依然莹白如玉。

    吴昆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到肩下。

    静悄悄的墓室内寒意侵人,冯蘅肩部以上已经裸露,由于刀口极小,白皙的皮肤紧绷绷裹在房上缘,好象一件褪下一半的亵衣。

    吴昆将女尸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只见冯蘅滑腻的流溢出来颤抖着变成一团丰满的软。到得尖时,吴昆用刀尖一旋,将粉红的晕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肤一剥到底,从指端落下。

    吴昆将冯蘅上半身放在棺内,拎住下的皮肤向下一扯。雪肤悄无声息地滑过纤腰,褪至臀缘。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只剩臀腹与两条玉腿。

    吴昆喘了口气,屏住呼吸,抱着冯蘅的圆臀环状剥下。冯蘅雪臀浑圆,皮肤极紧,吴昆不得不用尖刀进臀缝,将臀缝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肛处,吴昆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胯骨,在前剥到腹下与腿平齐,在后则剥尽两臀,只留下深连体内的肛。

    吴昆横刀比量片刻,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冯蘅臀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嫩的体雪泥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缝隙内,可以隐约看到暗红的肠体。吴昆手指从尾骨下方进缝隙,握住肠体向外一拔。一阵湿滑的叽叽声响过,一股浊白的阳从红嫩的菊洞内源源不绝地淌了出来。

    吴昆一愕,才发觉手中的肠体鼓囊囊,充满了粘稠的体。他这才想起自己十几年来从冯蘅肛洞入的都聚在这里,已经灌满了整条肠道。他拧着肠道一捋,只见白嫩的玉臀间,浓浊的疾而出,每一股都象刚刚入一般,直溅得墓室内满地浊白。冯蘅趴在棺内,白生生的屁股内浓四溢,仿佛刚刚为数百人肛交,此刻止不住喷发出来。

    吴昆割下尺许长一段肠体,将冯蘅臀部的皮肤完全剥下,然后了她的小腹。冯蘅的小腹圆鼓鼓犹如怀胎数月,里面不但灌满了还塞着满腹的珍珠。

    吴昆从阜上方入手,刮着胯骨将肥嫩的阜整个剔下,然后在冯蘅玉户开了一个大洞,从会两侧划过,与后面的菊肛连为一体。接着手背贴着大腿进腹腔,沿着道到子所在,抱着满腔的珍珠,象托着胎儿一般掏了出来。

    冯蘅腿间娇美的秘处瞬时一空,前后庭全被掏走,与肌肤一并挂在腹下。

    子被塞得象一只皮囊,沉甸甸悬在膝间,密闭的就象皮囊收紧的入口,此刻正以一个相反的角度对着原来的所在。

    笔直的玉腿最易剥除,直如两只玉笋,一剥到底,然后象褪掉罗袜般从足尖滑下。

    不过半个时辰,千娇百媚的桃花岛女主只剩下一团面目全非的雪,从头至足,整张光洁无瑕的皮肤,被岛中的奴仆尽数剥去。

    吴昆目奇光,拎着如锦如玉的雪肤看个不休。最后一抬脚,将残尸踢入棺中,合上棺盖。

    *** *** *** ***墓外的阳光明媚如画,韩小莹木然趴在花丛中,白嫩的雪臀堪与奇花争艳。

    但在她臀间,却有一条漆黑的长蛇伸出半截,在空中游来游去。

    周围的哑仆踪影皆无,尽数葬身蛇腹,场中体形较大的蛇只早已饱食远飏,剩了数十条小蛇还恋恋不去。

    吴昆背着包裹走出墓室,捻指打了个榧子。韩小莹茫然抬起头,拖着中的黑蛇一步一晃爬到吴昆面前,下意识地举高雪臀。她白净的俏脸上沾满了草叶、泥土,眉宇间的黑气反而淡了下去。

    看她如此乖巧吴昆还真有些不愿杀她拿江南七侠里的越女剑当狗使唤,想想就巴发硬可这婊子实在是被玩得烂了,眼看活不了多久,留着她也用不了几天。

    吴昆抬脚踩住韩小莹的腰肢,哧溜一声拔出黑蛇。只见韩小莹玉户外翻,张开拳头大小,半晌也未能合拢。

    吴昆出所剩的蛇药,分成两把,一把塞进,一把塞进肛门。

    数十条形态各异的怪蛇蜂涌而至,沿着韩小莹的玉腿游到臀上,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韩小莹白亮的玉臀犹如一只银盘,转眼间就爬满了虬屈的蛇身。十余条蝮蛇、金蛇、竹叶青同时钻进,只见红艳艳的撑开如同碗口大小,十几条或长或短的异蛇钻进滑嫩的腔体内,只剩下蛇尾露在外面蠕动不已。未愈的菊肛也钻入四五条细蛇,扭动间,挤得肛洞时分时合,靡之极。

    韩小莹目光如痴如醉,口中噢噢低叫,象被人肏得难以承受般,使劲抛动圆臀。那些青黑不一的蛇尾在雪臀中来回甩动,打在股间、玉腿、臀上,啪啪作响。

    吴昆嘿嘿一笑,挑亮火折在蛇尾上一晃,群蛇立刻惊动起来,极力向韩小莹腹内钻去。它们不但撑裂了娇嫩的壁,还在里面不断嘶咬。和肛洞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韩小莹白腻的小腹一阵乱滚,连子也被撕碎。

    汹涌的血从两个内奔流而出,蛇只一条条钻进子、肠道,在腹腔内拱来拱去。吴昆拔刀割下韩小莹两只白桃般的房,用力塞进玉户和肛洞之内。

    柔软的将密密堵住,用不了多久,这些蛇就会在韩小莹腹内死去,然而群蛇死亡前,她腹腔内将没有任何一个器官还能保存完整。

    *** *** *** ***夕阳仿佛一滴鲜血,将万顷碧波染得一片殷红。晚风带着初秋的寒意拂过,桃花岛葱笼万木透出几分萧索。

    一名老仆背着包裹步履迟缓地走在林间。路旁倒着一匹四肢蜷屈的黄骠马,海边的岩石上嵌着一件青衣,上面印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掌印。他目不斜视,仿佛一名漠然的过客,身边的一切都己无关。

    走到海边,解开缆绳,登上一叶小舟。片刻后,小舟扬起风帆,朝着二十年未见的江南划去。恐惧和敬畏留在身后,他了了包裹,无声地笑了起来。

    尾 声嘉定十七年春,湖州庆元楼。

    一名后生恭恭敬敬地立在后面,看着师傅将一只火腿掏出二十四个圆孔,又将滑不溜手的豆腐一一削成圆球,纳入孔中。他上前一步,小心地接过火腿,放在蒸笼中,满眼都是钦敬叹服。

    门外剥啄一响,一个少年走进来,奉上一张素纸。那后生接过素纸看了看,比划道:“贾相请师傅入京。”

    满脸皱纹的老人摇了摇头。

    后生又道:“叶太尉明日到此,陈知府奉银百两,想请师傅做一道“雪满天山””

    老人又摇了摇头,接着闭上眼睛。

    后生将素纸递给少年,轻声道:“吴师傅每日只做一道菜,菜单是年前就定下的多少年的规矩如此,不必多说了。”

    少年去后,室内静悄悄,只有日影的移动。

    灶中所烧的乃是蜜蜡,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江南第一名厨静静躺在椅中,仿佛睡着一般。

    蒸笼白雾缭绕,香气越来越浓。后生正想举步唤醒师傅老人忽然抬了抬手。

    后生松了口气,连忙取下蒸笼,快步走到门旁打开门。两名小厮立刻过来,用一只银盘托住蒸笼,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梯。

    后生回过头,却见师傅已经起身,正站在窗口远眺,目光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神色。良久,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了什么,然后缓缓登上楼梯。

    等楼上门锁声响起,后生走到师傅刚才所在的位置依样看去,只见街角一枝桃花,不何时已经开了。

    *** *** *** ***

    猩红的锦被翻开,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体。她满脸红晕,睡得正熟,朱唇似乎涂了胭脂,红艳欲滴。羊脂般的身子卧在锦衾中,又香又软。两腿微分,小腹高高隆起,象是怀胎待产的模样。

    一丑恶的阳具伸到孕妇腹下,笔直入娇美的玉户中。孕妇似乎有些疼痛般的身子微微一动,旋即又静了下来,笑意不改地任他恣意抽送。

    在床榻两侧的几案上排列着一具具真人大小的蜡制女体,足有数十具之多。

    这些蜡像或是举臀跪伏,或者劈腿仰卧,雕成种种秽的姿势,栩栩如生。但每一具都有着浑圆的小腹。而且每一具的前后庭,以及嘴唇处,都留下一个两寸许的圆孔。

    吴昆摩挲着冯蘅的红唇,心道:桃花又开了。黄药师什么时候会到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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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过桃花作者:紫狂后记

    雕一书破绽无数,尤以桃花岛诸事为多。

    如陈梅盗书时间与黄蓉年龄关系,瑛姑何以知老顽童所在而上岛,以及江南七侠遇害等诸般细节,都经不起推敲。但这些破绽牵涉极广,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无从弥补,更无法修改。好在细节极微,不至于影响,读者也不必详考其非。

    哑仆信笔涂成,本意不蔓不枝,奈何天嗜血,下笔成狂。除冯蘅、刘瑛、韩小莹外,又增柳小姐、嫣夫人、关薇、卜雪伦为图一时之快。虽是四节一段,写来却零乱不堪。佛头着粪,不为博读者一桀耳。

    紫狂 二○○四年七月五日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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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年期的黄蓉发言人∶智障男孩一

    郭襄、郭破虏这对双胞胎姐弟,已经十二岁了,他俩调皮捣蛋,活泼好动,郭靖、黄蓉公事繁忙,实是无暇照应,便央请黄药师带姐弟俩至桃花岛暂住。不久蒙古大军後撤,襄阳城军情为之舒缓,郭靖见大小武兄弟,长年带兵打仗疏於练武,功力大为退步,便要二人暂时退出军旅,以专心习艺。

    少了两个小捣蛋,黄蓉大为轻松,因此授徒的事情就由其一手包办。黄蓉机变灵巧,循循善诱,武氏兄弟的功夫大有进境。郭靖见状很是欣慰,便将自个全副心力,投住於改善襄阳防务之上。这日大小武练功之馀,返回军营探视旧日袍泽,众兵士不免备齐酒,热情招待。酒酣耳热之下,大夥便天南地北的闲聊了起来。当兵的还能有什麽好话题不是打仗,就是女人;因此说着说着,便扯上了黄蓉。

    郭靖、黄蓉二人,在襄阳军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有如天神;尤其是黄蓉,既美貌又足智多谋,军民简直当她是九天仙女下凡。但黄蓉终究是个漂亮的女人,兵丁们虽对她尊敬万分,但内心深处,却仍不免对她怀有一种暧昧的幻想。酒起了催化作用,他们内心压抑的情欲,不由得渐渐释放了出来。

    张管带首先忍不住嚷了起来∶「你们倒说说看,咱们襄阳城有那个闺女比得上郭夫人」

    「呸什麽襄阳城就是整个大江南北,也找不出比她俊俏的娘们。唉两位小将军有福气啊整天都能伴着大美人,要是我有这机会,嘿嘿┅┅」「李游击,你说话怎麽老说一半你要是有这个机会,你待要怎麽着」

    那李游击暧昧的瞧了瞧武氏兄弟一眼,猥亵的道∶「我还能怎麽着了不起偷着瞧瞧郭夫人,打个手铳罢了郭夫人武艺高强,要是真上,我哪禁得起她两腿一夹啊」

    他说罢一阵嘻嘻笑,众人脑际也不禁浮现,黄蓉赤着双腿的秽模样。

    大夥七嘴八舌地,越说越不像话,大小武和兵丁熟悉,知道众人纯属酒後醉言,并无恶意。但听到紧要处,也不禁心头狂跳,心猿意马起来。两人自幼随黄蓉习武,黄蓉举手投足的曼妙风姿,婀娜动人的妩媚体态,实已深映二人心中。如今听了秽话语,不禁暗想,师娘确实是成熟妩媚,风韵撩人啊

    「郭大侠没日没夜的劳军务,哪有时间去陪伴郭夫人郭夫人正是狼虎之年,又怎麽能耐得住嘿嘿有事弟子服其劳,两位小将军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

    「呸什麽话就算是孝顺师娘,也不能嚷嚷啊你没见过两位小将军的槌吧嘿嘿郭夫人还不知有多疼他俩呢」

    「两位小将军的槌怎麽了这跟郭夫人疼不疼有何关系」

    「他你懂个屁啊咱们老六营的都知道,两位小将军都养了好大的鸟,又又长,娘们最爱了。郭夫人要是尝过他俩的大鸟,一定舒服的舍不得,怎麽会不疼他俩」

    「我说两位小将军,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说来听听嘛,师娘怎麽样疼你俩也让咱们解解馋嘛」

    大小武双手连摇,忙道∶「各位千万可别乱说,我师娘一向行事规矩,端庄贞节。平日教我俩练武,也是一板一眼,不言笑;我俩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敢胡思乱想」

    两人越解释,众人就越不信,到後来乾脆就认定,他俩已和黄蓉有了暧昧关系,直接就问起黄蓉的身体特徵。

    「人说嘴小,那儿也小。郭夫人的嘴儿就像樱桃一般,那儿肯定又紧又小。他两位小将军将大鸟放进去捅时,郭夫人还不知叫得多舒服呢」

    「郭夫人的年纪总有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还是这般惹火他娘的难道她会采阳补两位小将军服侍师娘,是轮流来,还是一块上┅┅」大小武见实在闹得不像话,便告个罪先行离席,二人回到郭府,已是午夜时分。其时刚入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二人酒意上涌,更觉浑身发燥;当下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二人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黄蓉居处仍是灯火明亮,不禁心感诧异。他俩心想,师父宿於大营,师娘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两人心意相通,有志一同,相互对望一眼,便下树越墙,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二人平日知书达礼,行事规矩,原本不会行此无礼

    我被捡来的美女调教了5200

    之事。但一来在酒驱使下,不免胆大妄为;二来方才兵士污言秽语,也撩起二人遐思。两人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绮念横生。原来黄蓉仰靠着椅背,两脚翘在书桌上,正盯着墙上的襄阳防卫图发呆。

    由於天热,又已是更深人静,因此黄蓉身上仅着一黄色肚兜,及一条白色纺绸的小亵裤。她白嫩丰盈的趐,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武氏兄弟一见,顿时欲火陡升,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要知其时,礼教甚严,平日女子在外,顶多只能见及面庞双手,如今竟能看到美艳师娘,大半截赤裸的娇躯,怎不叫二人欲火如焚

    黄蓉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房事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对於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於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手,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

    手带给黄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伴随手而来的,是千奇百怪的幻想;在这些幻想里,她背叛了郭靖,违反了伦常,甚至还极端的变态邪恶。虽然那只是幻想,但对黄蓉而言,那种销魂的快感,简直就跟真作,没什麽两样。手、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黄蓉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後,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黄蓉眼睛盯着墙上的防卫图,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光着身体,在城楼上指挥作战。而不论敌我,那千千万万炽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丰腴的身体上。那些目光,就像不规矩的男人,轻柔的抚着她,放肆的亲吻着她┅┅想到这,她觉得体内涌起一股热潮,内心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调整了姿势,将下体紧抵在桌脚处。

    面色绯红的黄蓉,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她叉开双腿仰靠在椅上,紧贴着桌角的下体,也缓缓蠕动磨蹭了起来。大小武此时已年近三十,并分别娶了耶律燕、完颜萍为妻,对於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如今乍见天仙般的师娘情欲勃发、骚痒难耐的媚态,不禁忍无可忍,纷纷掏出阳具,在窗外对着师娘手了起来。

    二人一面手,一面欣赏着黄蓉的曼妙风姿,心中也不免将师娘与妻子作了一番比较。兄弟俩越看,就越觉得自己的妻子,远远比不上师娘。无论是容貌、身材、气质,乃至於欲风情,妻子都远不如师娘这般的撩人遐思。二人酒力上涌,愈加兴奋,动作喘息不免益发重。这要是在平日,早已便被机灵的黄蓉察觉,但此时黄蓉也正逢紧要关头,因此窗里窗外三人各自销魂,彼此竟自相安无事。

    黄蓉脑中此时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战蒙古鞑子。数以百计的蒙古大汉,均未着衣裤赤裸纠缠。

    那些个蒙古大汉,胯下又又大,纷纷挺立直竖,直指向她。她心中惶恐,欲寻空档趁隙脱困,但为数百计的,忽地同时出浓浓的,准确的击中她的下体及房。在灼热的阳喷击下,她不由得惊慌失措;此时下体热浪滚滚,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瞬间,黄蓉全身一阵颤栗,达到了从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窗外的武氏兄弟,目睹黄蓉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禁不住也是狂喷而出,一泄如注。两人在极端兴奋之下,呼吸愈加重。

    逐渐回过神的黄蓉,也因而发现窗外有人窥视。她刚经宣泄,仍荡漾於快感馀韵中,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她由呼吸判断,窗外应伏有两人,而时下战事和缓,应无强敌窥探,那麽┅┅她脑中电闪之下,已然猜测出窗外大概是什麽人。

    风韵犹存的黄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会有下面这些举动。她竟然脱下了肚兜,褪去了湿漉漉的亵裤,全身赤裸裸的练了一趟易经锻骨。这易经锻骨是基础功夫,主要在於舒活筋骨,动作多属弯腰、抬腿等缓慢的伸展姿势。她面对着传来呼吸声的窗户,因此窗外如有人窥视,黄蓉身体的任何部位,均将毫无保留的,尽数落入窥探者的眼中。

    武氏兄弟不知黄蓉有意如此,二人目不转睛的随着黄蓉的动作而摇头晃脑,简直就像是牵了线的木偶一般。黄蓉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纤毫毕露的完全呈现在二人眼前。

    在烈酒强大後劲下,两人其实已然酒醉,但意识虽然逐渐模糊,欲火却是加倍的炽烈。在黄蓉惊心动魄的成熟风韵之下,两人澈底迷失了自我。他俩紧盯着黄蓉的妙处,终究压制不住奔腾的兽欲,推窗冲了进去。

    更年期的黄蓉发言人∶智障男孩二

    黄蓉一面练功,一面注意窗外的动静;由两人浊重喘息的微细特征,她已经确定窗外偷窥者,就是武氏兄弟俩。黄蓉的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得意、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

    年华渐逝,却仍拥有傲人的身材,使她感到得意;爱徒贪婪的偷窥,使她产生莫名的欣喜;首度曝露赤裸身躯,在郭靖以外的男人眼中,她感到羞怯;明知一手带大的爱徒在偷窥,却故作不知,她觉得惭愧。

    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反而增强了她裸露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又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水。窗外的呼吸声愈形重,酒醉的两兄弟,整个面颊都贴在窗纸上。原来偷窥的细孔,已被两人忘情的撑成了大洞。这本已成了公然的观赏,哪还像偷窥啊

    此时黄蓉已可从洞开的窗纸,清楚的看见目瞪口呆的两个徒儿,但她却仍然装作不知。毕竟事情一戳破,就少了那种隐匿暧昧的刺激感觉;这样一来,无论是偷窥者或是被偷窥者,都会因少了罪恶感而降低禁忌所带来的乐趣。

    忍无可忍的两兄弟,穿窗而入,势若疯虎的扑向黄蓉;赤裸裸的黄蓉,轻盈的弹跃而起,她曼妙的身躯,在空中作了一个完美的转折,一式“燕双飞”足尖分点二人风府,只听“澎、澎”两声,兄弟俩已四仰八叉的躺卧在地。

    酒意甚浓的两兄弟,道被点,立刻倒地呼呼大睡。但点倒徒儿的黄蓉,此时却脸红心跳,四肢发软。原来两人纳凉时,赤膊仅着短裤,而方才手又将短裤脱了,因此目前两兄弟是赤裸裸的躺卧在黄蓉面前。首次面对郭靖以外其他男人赤裸的身体,黄蓉既慌乱又震惊。她想别过头不看,但好奇心却驱使她看个究竟,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便瞄向二人的下体。

    刚昏睡的两人,下体仍维持亢奋的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阳具,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那种大的程度,远超过黄蓉的想像。端庄贞节的黄蓉只有郭靖一个男人,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郭靖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庞然大物,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她情不自禁的凑近观看,猛地一股怪异的味道冲入鼻端,黄蓉在异味刺激下,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

    原来两人身上浓浓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及方才手残留的味,形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身处更年期的黄蓉,内分泌发生改变,对于雄的体味特别敏感,因此一嗅之下,立时骨软筋麻,如遭雷击。她下意识的,一手 住下体,一手捧着丰,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

    黄蓉在幻想中也曾勾勒过不同男人阳具的形象,但想像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两人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春心荡漾的黄蓉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下体也趐趐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异味唤醒她雌的本能,她呆望着两人雄伟的阳具,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冲动

    黄蓉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年华渐逝,青春不再,如不及时行乐,日后恐再无机会。”

    另一方面她又想:“结缡近三十年,夫妻恩爱,从无间隙。靖哥哥为国为民,牺牲奉献,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于他”

    欲火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皮疙瘩。深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深场黄蓉心中,她猛然一甩头,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决然的走出了书房。

    悬崖勒马的黄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眼前晃来晃去,尽是武氏兄弟那两大的阳具。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两人欢好的猥亵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长夜漫漫,欲火难熄,黄蓉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秽的图像。

    武氏兄弟醒来,发现竟赤裸处身黄蓉书房,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两人慌忙返回居处,心中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昨夜的记忆,似乎随风而逝;他俩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究竟为何会裸身睡于黄蓉书房。两人相互回忆对照,至多也仅止于偷窥师娘自慰,至于其后发生何事,则本毫无印象。

    黄蓉若无其事的指导二人练武,二人心中有鬼,未能专心,不免经常出错。黄蓉板着脸训斥了一番,便重行示范,要二人仔细观看。黄蓉朝前一扑,随即后跃,并迅速弯身后仰,成铁板桥姿式。这一扑、一跃、一仰,乃针对攻敌时,敌突发暗器,所设计的保命绝招。黄蓉姿态优美,功架扎实,边作边说,两人看得如痴如醉,色心又起。

    原来天气炎热,加上衣衫单薄,一出汗,身体轮廓便尽行浮现。而作铁板桥时身体后仰,下体自然便向上挺耸。由于汗湿,黄蓉饱满的户紧贴在白色的长裤上,乌黑的毛、鲜嫩的缝,竟然清楚的印了出来。兄弟俩一见,脑际顿时浮现出昨夜的绮丽风光;此时黄蓉在他两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两人的下体立刻就硬梆梆的竖立了起来。

    黄蓉讲解完起身,只见二人弯身曲体不敢直立,裤裆处高高鼓起,简直就像个蒙古包。她低头一瞧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头火起。她心想,二人昨夜醉酒荒唐,尚情有可原;现在竟然连白日练功都胡思乱想起来,简直太不像话。她严肃的交代了练功诀窍,要二人自行习练;而后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一扭身,便自个到树荫下纳凉去了。

    树荫下凉风阵阵,黄蓉坐在椅上,只觉暑气全消,不禁昏昏欲睡。懵懂中在一旁练功的武氏兄弟,忽然急速的腾跃近身,两人飞快的制住黄蓉的道,便将她带入一旁的兵器室。二人将绳索系在横梁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就动手脱她衣服。

    黄蓉感到气愤惊慌,她厉声斥骂:“你们两个畜牲快放开我你们昏了头啊我是你们的师娘啊”

    两人却充耳不闻。

    不一会黄蓉便被剥得光,此时小武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房,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师娘,我们知道师父忙,没空陪师娘,师娘熬得辛苦,昨晚我们都看见了。如今咱哥俩,特地来孝顺师娘,保证不会让师娘失望的”

    黄蓉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道被制,双手吊起,实亦无可奈何。当两人恣意的抚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黄蓉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小武凑上嘴,欲亲吻黄蓉,黄蓉矜持的别过头,但小武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黄蓉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黄蓉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黄蓉的舌头,不时受到小武热烈的吸吮。黄蓉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

    大武蹲在黄蓉身后,贪婪的抚着黄蓉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到丰腴的大腿,揉捏搓,上下来回。黄蓉腿部柔嫩的弹、滑腻的触感,使他百不厌,爱不释手。在亲吻与触之下,黄蓉平日端庄威严的神态尽失。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

    突地,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黄蓉打从心底放弃了抵抗,随着不断增强的异样快感,饥渴的她转而热切期待着,爱徒犷的侵袭。

    大武掰开黄蓉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黄蓉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黄蓉,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唉哟师娘受不了了快啊”

    两人见她眼波流转,春意盎然;下体尽湿,饥渴难耐;便制住她气海,使她无法凝聚内力,其余道则连同绳索一并解开。身躯甫得自由的黄蓉,饿虎一般的扑向小武,她双手死命的紧搂小武,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小武肩头。小武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橄面棍般的大阳具,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黄蓉的裆间。

    大武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住黄蓉。他在黄蓉耳际轻呼:“师娘,还是让我先孝顺您吧”

    他边说,边将阳具凑向黄蓉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

    黄蓉紧搂小武不肯松手,但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采蜜啦

    黄蓉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初次面临壮阳具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上竟和新婚初夜的惶恐极端的类似。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黄蓉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两兄弟仍在挥汗苦练,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绮念如潮。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裆间凉飕飕的,亵裤、外裤竟已湿透。黄蓉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他俩那儿,真有如梦中般的大吗”

    更年期的黄蓉发言人∶智障男孩三

    蒙古大军后撤,襄阳军情舒缓,安抚使吕文德逮到机会便在宅中宴请宾客。由于和一干江湖好汉格格不入,因此宴会的宾客大都为其官场僚属。众人喝酒吃,奉承拍马,酒酣耳热之际,更是谄媚互捧,恶心之极。

    此时由朝庭派来督军的贾侍郎,突地满脸神秘附耳低声道:“安抚使驻守襄阳,既危险又辛苦,何不设法他调现下明摆着就有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啊”

    吕文德一听,两眼发亮,急忙低声问到:“机会何在还请侍郎指点迷津,下官定当有以报之。”

    贾侍郎左右顾盼,欲言又止。吕文德会意忙道:“各位请随意享用,我与侍郎有要事相商,就少陪了。”

    说罢,起身领着贾侍郎进入内室书房。

    少顷,婢女备齐酒菜后掩门而去。贾侍郎沉声道:“当今朝中一言九鼎的贾似道承相,就是我亲叔叔;他老人家平生最好的,就是会武的中年美妇。我看那郭夫人体态风流,面容娇艳,如能将她引介给贾承相,我包你官升三级,不愁富贵。”

    吕文德一听此言,沉默不语;半晌,方面有难色的道:“侍郎有所不知,这襄阳防务均赖郭靖夫妇,率领一干江湖豪士相助方能固守;而郭夫人运筹帷幄,正是灵魂人物。襄阳如少了他夫妻俩,恐怕立时有失。况且郭夫人武功高强,情刚烈这恐怕行不通啊”

    贾侍郎闻言哈哈大笑道:“听说襄阳合城军民打手铳时,十个有九个心里都想着郭夫人;看样子你也舍不得她吧”

    吕文德闻言,双手乱摇,忙道:“那有此事,不不我是指下官舍不得这事,至于那些个当兵的胡思乱想倒是不假什么有人反应我对郭夫人有非分之想侍郎明鉴,下官顶多与小妾敦伦时,心里想一下郭夫人罢了,至于那个”

    贾侍郎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当下口气放缓道:“依你看襄阳城如果少了郭靖夫妇,还能撑上多久”

    吕文德见不再追问有关自己的尴尬事,心情一松,接口道:“少了郭靖起码还能撑个十来天,若是少了郭夫人,怕是三天都撑不过。”

    贾侍郎这时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低声道:“你可说到重点了,这郭夫人足智多谋,蒙古人很是忌惮”

    他望望吕文德,表情严肃的道:“你可真想升官发财”

    吕文德忙不迭的点头,连声道:“当然想,当然想,还请侍郎指点迷津,指点迷津。”

    贾侍郎举杯一饮而尽,说出一段话来。吕文德听得冷汗直冒,心惊跳,顿时呆若木。半晌,他回过神来,毅然的道:“下官决意遵从承相指示,尚请侍郎多予提携。”

    黄蓉沐浴过后,拿着这巴掌大小的亵裤,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不禁怀疑,这玩意真能穿吗

    昨晚吕文德邀宴,其夫人拉着黄蓉,私下里悄悄的将这玩意送给了她。这吕夫人老于世故,平日与黄蓉相处,经常曲意奉承,赞扬黄蓉聪敏美貌,因此黄蓉对其印象颇佳。由于吕夫人一再声明,这是过去女皇武则天留传下来的宝贝,世上仅此一件。黄蓉在好奇心驱使下,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下来。

    黄蓉看这裤儿,非丝非棉,非绸非革,拉扯之下,弹甚佳,触手之际,滑腻腻的很是舒服。

    其裆间由前到后,有九个花生米般大小的凸起物,打磨的平滑匀称,不知是何材质,也不知有何作用。黄蓉犹豫了半天,终于将其穿上了身;她对镜一照,不禁娇羞万状,脸红心跳。

    只见那巴掌般大小,淡黄色的亵裤,紧紧的绷在她丰满的娇躯上,那妙处恰堪遮掩,芳草蔓延而出;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说不出的秽荡人。黄蓉对镜自览,越看越觉得这裤儿可爱。它不但彰显出自己美好的身段,更使自己增添一股异样的风情;她有如孩童般的兴奋雀跃,不停的前后顾盼,心中也不由得涌现出,怪异的情欲幻想。

    体温汗湿,以及随着情欲幻想渗出的水,使得亵裤起了惊人的变化;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的蠕动收缩。裆间尽湿的窄小亵裤,深深嵌入了黄蓉嫩滑的缝。随着亵裤的收缩,凸起物不断刺激黄蓉的肛门、户、赤珠即唇、俞鼠即核黄蓉的下体,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那种感觉既舒服、又怪异,并且使人充满未知的期盼;凸起物在水的滋润下,发生了不同的微妙变化。首先是紧贴俞鼠即核部位的凸起物,像是忽地长出了爪子,紧紧扣住黄蓉那珍珠般的敏感核;黄蓉只觉一阵趐痒畅快,欲念如火山爆发一般的喷而出,她不禁腿软筋麻,轻哼出声。

    紧接着贴近户的凸起物,突然膨胀延伸,并且硬梆梆的顶入了黄蓉的嫩里。虽然其细大小仅如拇指,但那种真实的入感,却也使得久旷的黄蓉,浑身颤抖,通体舒泰。她慌忙上床盖被,蜷曲身体,静卧享受销魂滋味。此时裤儿蠕动收缩愈速,就如同有七八个知情识趣的温柔男子,同时爱抚舔 她下体不同的部位。娇喘轻哼,牙床晃摇,黄蓉的卧房,顿时充满浓郁的荡人春意。

    贾侍郎横眉一竖,豹眼含威的道:“那黄蓉既收下了石女乐,其一试之下,必然欲念陡起,春情勃发。想她正当虎狼之年,那郭靖又不解风情,无暇陪她。嘿嘿看来,这连环计已成功了一半啦”

    吕文德疑惑的道:“郭夫人一向端庄规矩,就算春心大动,也不可能放浪形骸,红杏出墙吧”

    贾侍郎笑两声,得意的说道:“这条连环计我进行已久,她那两个徒弟身边,我早就安排了人,专门负责挑逗他俩。如今他俩已是心猿意马,巴不得能将美貌师娘搂在怀里。嘿嘿就算郭夫人忍得住,她那两个徒弟,恐怕也不愿放过她吧”

    吕文德惊讶万分的道:“侍郎真是神机妙算,如若郭夫人真和徒弟有了苟且暧昧,身败名裂之下,定然无脸留在襄阳;至于夫妻反目,师徒互斗,那更是不在话下。不过不过到时候襄阳怕也守不住了”

    贾侍郎斜睨他一眼,轻蔑的道:“贾承相他老人家,早和蒙人议定,如若除去郭靖夫妇这块大石头,双方立即停战修好。到时候全国各地,一片歌舞升平,又何必担心襄阳呢”

    经过几天时间,黄蓉对于裤儿的奇妙变化,已大致有所了解。体温、汗湿之下,裤儿蠕动舒缓;水渗透,裤儿蠕动快速。凸起物在水的滋润下会膨胀变形,其中以紧贴户部位的凸起物,膨胀最大。裤儿穿过弄脏,只要置放清水中浸泡片刻,晾干后立时清洁如初,毫无异味。

    黄蓉在裤儿神奇功效下,随时随地均可享受到销魂的快感,影响所及,她的情欲也愈发的炽烈。她娇艳的面庞,整天都红通通的满含春意;她端庄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只要是靠近她身边的男人,都会因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浓郁体香,而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武氏兄弟越来越难以克制泛滥的遐思;跟随黄蓉练武,简直成为一桩苦刑。黄蓉一举手一投足,在在均撩起他俩亢奋的情欲。尤其是这两天,黄蓉像是陡然间换了个人;她的声音充满娇媚蛊惑,面部表情春意盎然;身躯摇摆宛如行房示范,吐气呼吸就像敦伦轻喘。兄弟俩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打算不顾一切的对黄蓉用强,但黄蓉却总是适时的离开了现场。

    冰雪聪明的黄蓉,早已发现俩兄弟的异常;从上次偷窥,到如今练武时都充满兽欲的眼神,在在显示出俩人心中,对她的秽幻想。黄蓉是过来人,颇能体会他们放肆的遐思,但如想进一步的逾越,那机灵的黄蓉,是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的。

    贾侍郎威严的聆听眼线的报告,并作出迅速的裁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贾似道的情报头子,专门负责搜集各式各样的消息。由于目前贾似道私下与元人议和,因此情报搜集的重点,就在于可能破坏议和的人与事。郭靖、黄蓉正是议和的最大障碍,故此,也成为情报搜集的重点对像。

    安抚使吕文德设宴邀请郭靖夫妇,作陪的仅有吕夫人、贾侍郎、大将王坚等三人。菜肴致,美酒香醇,座位宽敞;六人边吃边聊,气氛颇为融洽。黄蓉和吕夫人窃窃私语,郭靖和王坚高谈阔论,吕文德和贾侍郎则盯着黄蓉直瞧,偶尔附耳低语一番。这场心安排的餐宴,旨在观察黄蓉穿上“石女乐”后的直接反应,因此吕夫人的角色也特别吃重。

    老于世故的吕夫人,巧妙的引导话题,不着痕迹就谈论到那奇妙的裤裤。她风月经历远胜于黄蓉,又刻意加油添醋,述说一些春情密事。黄蓉“石女乐”在身,一经撩拨,立时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这些反应具体而微,枝大叶的郭靖、王坚毫不知情,但落在有心观察的吕文德和贾侍郎眼中,却是绝妙好景,极端的挑逗煽情。

    只见黄蓉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吕文德和贾侍郎深知“石女乐”的妙用,如今瞧见黄蓉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贾侍郎假意捡拾筷子,伏身桌下窥看,只见黄蓉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

    更年期的黄蓉发言人∶智障男孩四

    贾侍郎见黄蓉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他有意捉弄,于是向吕文德使了个眼色,二人共同举杯向黄蓉敬酒。黄蓉此时下体趐痒酸麻,道子阵阵收缩,正是舒爽畅快的紧要时刻,但二人敬酒却又不能不应付。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轻举酒杯,虚应故事;但二人偏偏扯东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时间。

    一向落落大方的黄蓉,此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挥动打狗,将这两个不识相的拦路狗一打出门外。贾、吕二人见黄蓉粉脸含春,娇声微颤;香唇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喘。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水汪汪的,荡漾出无边春意,就像有意抛媚眼一般。两人眼睛紧盯着黄蓉,脑中揣摩着黄蓉销魂的情境,不知不觉间,灵魂儿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吕夫人见黄蓉欲仙欲死的模样,知情识趣的轻声在黄蓉耳边道:“妹子,我看咱姐妹俩,就先退席吧咱们先到我房里歇着,姐姐还有许多好听的故事,等着说给你听呢”

    黄蓉一听,正合心意,连忙点头答应。吕夫人当下起身道:“老爷,各位大爷,贱妾与郭夫人均不胜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黄蓉往吕夫人床上一躺,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觉得陡然轻松了下来。她蜷曲着身体,静静的享受着另一波愉悦的滋味。吕夫人亲热地挨在她身边,悄声问到:“妹子,真有那么舒服啊”

    黄蓉一听,俏脸飞红,吃惊的道:“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吕夫人暧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边,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可也是女人啊”

    黄蓉见被识破,心中直是羞愧难当;吕夫人见到她忸怩尴尬的模样,不禁笑道:“妹子,这又有什么害臊的这宝裤叫石女乐,就是石女穿上都乐,何况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当然更乐了。”

    她温言宽解,善于比喻,黄蓉在她妙语如珠抚慰下,情绪不觉恢复了正常。黄蓉心想:“既已为她看穿,裤儿又是她送的,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于是放松心情,和吕夫人闲聊了起来。

    吕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黄蓉,惊诧的道:“什么你年龄比我还大这怎么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

    黄蓉具实以告,吕夫人拉起黄蓉的手,抚那细白柔嫩的肌肤,嘴里喃喃自语的接着道:“皮肤这般滑嫩,你说三十我还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我才刚四十,怎么看起来,比你老了那么多”

    她嘘唏了一阵,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这会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这吕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吕文德之前,也曾在书院教坊混迹过几年,因此风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动黄蓉春心,因此尽挑些适合黄蓉年纪身份的秽话题,说给她听。像什么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等等,直听得黄蓉心头狂跳,欲念如潮。

    黄蓉自小没娘,及长亦乏同年女伴;这吕夫人能说善道,又善体人意;黄蓉觉得她就像亲姐妹一般的体贴亲切。俩人越谈越投机,吕夫人在别有用心之下,于是建议黄蓉留下过夜。郭靖闻知,心想:“蓉儿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女伴,如此也好。”

    吕文德和贾侍郎则是心中狂喜,邪念丛生。他俩送走了宾客,立即返回书房,窃窃密议了起来。

    俩人方才目睹黄蓉媚态,早已欲火难耐,如今酒助兴,更是兽勃发,跃跃欲试。激动之下,俩人言语俗,已全无士大夫阶层的礼仪节度。贾侍郎首先开口道:“他娘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嫂子也真有办法,竟能说动黄蓉留下过夜;今晚咱哥俩,如不想法子乐乎乐乎,岂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这娘们武功高强,咱俩可不够她一脚踢的。他,倒还真是玫瑰多刺想什么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强有个屁用你没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样咱们只要想办法,将咱们的大棍直入中,捅进她那骚里。嘿嘿到时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劲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听说会武的女人,那儿特别紧窄,腰臀也格外有力,弄起来特别舒服不过话说回来,千娇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将她用药迷昏,否则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嘿嘿那个直入中呢”

    贾侍郎呸的一声,接口道:“吕兄,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这等高手,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难以让其上当;但咱们可是正正经经的朝廷命官啊她这等人,认为我等都是酒囊饭袋,手无缚之力,压儿就瞧不起咱们。因此也本对咱们毫无戒心,所以啊嘿嘿”

    他笑两声,望了望吕文德,接着道:“不是我夸口,只要你确定黄蓉今晚睡在那间房,我就有法子摆布她。”

    吕文德有些疑惑的道:“黄蓉今晚定然与拙荆一块睡,拙荆的卧房我可是熟得很,但不知侍郎计将安出”

    贾侍郎神秘的道:“走,你先领我去瞧瞧地形位置,我好想个法子尽量靠她近一些,只要在十尺之内,嘿嘿那就成了”

    吕文德闻言,得意洋洋的道:“不要说十尺,下官可让侍郎近的一伸手,就能到那娘们的身子嘿嘿侍郎有所不知,下官与拙荆卧房,均筑有密道,以备城破时逃命之用。那密道口,就在床边墙壁上;咱俩只要藏身密道,透过窥孔,卧房内一举一动,均将无所遁形”

    黄蓉羞答答的不肯脱衣,吕夫人道:“唉你又不是小女孩,还害什么臊不洗澡怎么行那儿黏黏答答的,可多难过呀”

    她自个儿三把两把就脱了个光,紧接着就来拉扯黄蓉;黄蓉无奈,只得褪下衣衫。吕夫人见及黄蓉晶莹如玉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害羞的蹲身清洗,那吕夫人可是放浪形骸,毫无顾忌;她自个飞快的洗好,便挨过来替黄蓉擦背抹。黄蓉推也不是,不推又觉尴尬,只好躺在池子里闭目假寐,任她殷勤服侍。吕夫人双手游移之间,有意无意的,迳往黄蓉的敏感地带抚弄,黄蓉觉得其动作轻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温柔,舒服之下,竟迷迷糊糊的,似要睡着了一般。

    洗净身体,回到卧房,吕夫人紧挨着黄蓉,继续讲述秽故事。这回她说的是个守寡的节妇,在偶然的机会下,和蓄养多年的山羊,发生暧昧关系的故事。黄蓉听后,简直匪夷所思,这怪异的人兽交,使她内心产生一股莫名的激动,旺盛的情欲又复荡漾掀波。

    蓦地她心头一跳,生出一丝警觉;这是她多年出生入死,所培养出来的直觉反应,每每灵验无比。黄蓉瞬间情欲消散,戒心陡起,她暗自运气行功,静待危机的到来。

    贾侍郎、吕文德二人,兴冲冲的进入密道,由窥孔向吕夫人屋内窥看;谁知屋内空空如也,竟然不见黄蓉与吕夫人踪迹。吕文德咦的一声道:“奇怪这么晚了,会上那去呢”

    贾侍郎更是怀疑的道:“吕兄,你敢情是酒喝多了,找错了房间”

    吕文德没好气的道:“侍郎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自个婆娘的房间那能走错”

    他边说边推开暗门,进入房内。

    由于暗门紧靠着床,因此吕文德一进屋,就等于站在床上。他跨前两步下了床,突地脚下一软,踩到个赤裸裸的人体;他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而入的贾侍郎吓了一跳,忙问:“吕兄,怎么了”

    他话还没说完,已看到赤裸躺卧床边的吕夫人。只见她圆睁双目,眉间渗出一丝鲜血,看样子已是香消玉殒,回天乏术了。

    俩人又惊又惧,又疑又惑,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吕文德语带呜咽的道:“这这黄蓉,竟然杀了我婆娘”

    贾侍郎冷冷的道:“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那黄蓉好端端的杀你老婆干嘛况且以她的武功,就算要杀也用不到暗器啊尊夫人明显系眉心中了毒针”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啊”的一声道:“唉啊我们要赶紧通知郭靖,否则黄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这笔帐可要算在咱们头上。”

    黄蓉暗自运气戒备,不知情的吕夫人,仍细声细气的讲述荡密事。突地一声细响自窗外传来,黄蓉一跃而起,往声响处扑去,此时银光一闪,细微暗器穿窗而入。黄蓉早已有备,空中一个转折避开暗器,她身形不变穿窗而出。蓦地一股暗劲迎面而来,其势强猛锐不可当,黄蓉吃了一惊,心想:“怎地竟有如此高手,暗夜伏击”

    她娇躯一扭,横移三尺,随即一式“倒打金枝”回手还击。

    来人以进为退,一击不中,立即倒跃奔逃;黄蓉大怒,在后紧追不舍。俩人流星赶月的一阵急奔,不知不觉已行至荒郊野外,那人突地一转身,停了下来。

    黄蓉脑中电闪,情知上当,此时身后果然跃出俩人,堵住了退路。黄蓉艺高胆大,临危不乱;她细一打量,只见诱敌之人,年约三十上下,身形高瘦,面白无须,两只老鼠眼正滴溜溜的盯着自己。身后二人,年约二十五六,身形壮,面貌酷似,显然是对孪生兄弟。

    此时那面白无须的汉子开口道:“久闻黄帮主乃中原第一奇女子,人美武功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黄帮主身上衣衫,未免太也单薄,我兄弟三人一见之下,色心大起,待会恐怕要劳驾黄帮主,替我兄弟三人退退火了。”

    他话声方歇,便是嘻嘻一阵笑,身后二人也立即附和着,说些不三不四的猥亵话语。

    黄蓉气愤之下,也不禁羞愧万分,方才事出紧急,她赤着双脚,仅着单薄睡袍,便追了出来。

    如今白面汉子一提醒,她才惊觉,单薄的睡袍本无法遮掩,自己丰腴娇美的身躯。她有心速战速决,翻身一跃,迅雷不及掩耳的,便折了段竹枝在手;随即施展打狗法,狂风暴雨一般的击向三人。

    更年期的黄蓉发言人∶智障男孩五

    黄蓉含怒之下一轮猛攻,三人顿时手忙脚乱,狼狈不堪;但黄蓉心中却也暗暗叫苦。她虽然以妙的打狗法暂居上风,但交手之际,却也感受到三人扎实的武功基础。这三人武功怪异,自成一家,迥异于中原各门派;如若单打独斗,黄蓉自揣可稳胜券,但三人齐上,则自己恐难讨好。尤其那对孪生兄弟,似乎身怀金钟罩一类的横练功夫,虽然为竹枝击中数次,但却若无其事,毫发未伤。

    黄蓉心中暗惊,三人同样亦感惊讶。黄蓉名气极大,他们早有耳闻,但武功竟妙如斯,却也大出彼等预料。尤其以一介女子,内力竟亦如此浑厚,更使三人钦佩不已。那对孪生兄弟天赋异禀,练就一套刀枪不入的护体神功,但在黄蓉细竹击打之下,竟然痛澈心肺,内脏激荡,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骇人经验。至于那白面汉子,一向自诩功夫独步塞外,如今合三人之力,竟然无法战胜黄蓉,心中也不禁锐气全消,骇然叹服。

    黄蓉见三人逐渐稳住阵脚,攻势亦渐凌厉,自己孤身一人,恐难讨好,因此脑中便筹划脱身之计。但三人心意相通,如影随形,竟是无隙可趁。激战之中只听嗤的一声,黄蓉的睡袍竟然被扯下了大半截,一时之间,黄蓉心绪大乱。她既需遮掩裸露身体,又需闪躲趋避敌人攻击,左右支绌之下,顿时险象环生,渐落下风。

    三人见状,更是集中攻势,撕扯黄蓉残留睡袍。此时睡袍既不足以遮体,反倒形成行动束缚,黄蓉当机立断,干脆一个霸王卸甲,褪下睡袍,裸身对敌。黄蓉若是在年轻时,定然宁死也不肯行此羞人之事,但如今生儿育女,年过四旬,人生阅历丰富,心境迥异从前;加之近来在幻想中,也曾思忖过此种情景,是故心障一除,反倒挥洒如意,毫无怠碍。

    黄蓉赤裸的身躯,肌肤娇嫩,骨均亭;山峦丘壑,美不胜收。她举手投足之际,香风阵阵,波臀浪;闪躲趋避之间,妙处显现,勾人魂魄。三人眼花撩乱,目眩神迷,竟然又落下风。

    此时黄蓉一式“风起云涌”右腿直踹白面汉子心窝,白面汉子本该闪躲或硬架格挡;但黄蓉玉腿修长圆润,肌肤细腻光滑,那纤纤玉足,足趾蜷曲并拢,刚健婀娜,美感十足。那白面汉子不由自主的,便想将那玉足握在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他双手一合,已握住黄蓉的右足,触手之际,只觉滑腻柔嫩,说不出的畅快。

    但玉足忽地一旋一转,挣脱手掌,紧接着足尖一钻,正中其心窝要害。白面汉子闷哼一声,向后便倒,黄蓉受到反震之力,也一个踉跄,险些趴跌在地。孪生兄弟见有机可趁,一前一后,挥掌猛击;黄蓉此时气血未平,自揣就算躲的过后方偷袭,也无法避开前方攻势,便舍后就前,向前猛扑。

    不出黄蓉所料,身后攻击果然落空,但正面攻击的双掌,却已挟带劲风直往其前击来。黄蓉临急智生,她不闪不避反而挺上迎。正面的孪生子,目睹黄蓉前颤巍巍、白嫩嫩的一团嫩迎了上来,一愣之下,情不自禁的改拍击为抓握。黄蓉滑腻柔轫的双峰,瞬间落入他糙巨大的掌中,整个赤裸娇躯,同时也撞入他的怀里。软玉温香,使他陷入短暂迷惘;但这短暂的时间,却也给予黄蓉反败为胜的良机。

    黄蓉趁钻入那汉子怀里之时,顺势使出一式“见龙在田”那汉子趴、趴、趴连退七、八步,随即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此时身后的汉子亦追击而至,黄蓉更不转身,她一式“神龙摆尾”攻向身后的汉子;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掌劲相交,身后的汉子不敌倒地,黄蓉也是向前倾倒,气血翻腾。此役四人尽皆受创,一时之间都暂失行动能力。

    黄蓉躺卧在地,运气行功,心中也不禁暗道一声侥幸;这一仗若非三人惑于美色,中途变换招式,那自己处境实不堪设想。黄蓉暗道侥幸,三人则是大叹倒霉;三人心想:若不是怜香惜玉,那黄蓉早已重伤倒地,又何至于落此两败俱伤之局

    原来三人为亲兄弟,本为金国皇族,宋、蒙合力灭金后,三人便流亡在外,并学得一身好功夫。那白面汉子是大哥,名完颜智,孪生兄弟一名完颜仁,一名完颜勇,三人均志切复国。此番来到襄阳,本想联宋抗蒙,但获知宋承相贾似道与蒙军议和,于是密谋破坏。三人误以为郭靖、黄蓉亦为主和派,因此欲先行诛杀,以除障碍。

    四人各自行功疗伤,黄蓉心想,自己伤势最轻,当可首先恢复掌握大局。谁知天不从人愿,最先恢复过来的,竟是黄蓉认为伤势最重的白面汉子完颜智。原来完颜智前戴有护心镜,因此心窝虽挨了黄蓉一脚,但伤势却并不严重,如今稍事调息,便已尽复旧观。他一跃而起,迅快的连点黄蓉七处大,而后俯身察看孪生兄弟伤势。

    他好整以暇的协助孪生兄弟,运气行功,并喂食伤药;而后坐在黄蓉身旁,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黄蓉心中又羞又怕,简直感到无地自容。方才对敌虽亦裸体,但终究是跳跃翻腾,对方无暇细看,感觉上并不十分尴尬;如今静卧不动,任人观赏,心境上则充满羞愧耻辱的感觉。她既无法反抗,又不知对方下一步行动为何,既羞且惧之下,她俏丽的面庞,无声的滑落两行清泪。

    完颜智面无表情的握住黄蓉的右脚。他双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的抚了起来。黄蓉紧绷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完颜智忽地敞开衣襟,露出满是黑毛的膛,他将黄蓉的玉足,抵在膛上缓缓的磨蹭,像是告诉黄蓉,你刚才踹得好狠啊毛搔在黄蓉柔嫩的脚底,痒兮兮、麻趐趐地;黄蓉羞赧的闭上双眼,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样

    完颜智一手握着黄蓉的玉足,一手顺着黄蓉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黄蓉丰盈柔嫩的大腿。他来回抚,迳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地带,他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黄蓉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完颜智越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黄蓉临老入花丛,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皇室中磨练出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黄蓉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此时完颜智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 住了她成熟的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黄蓉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完颜智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的按住黄蓉珍珠般的核,他轻柔的抚弄,间歇的按压;黄蓉更年期的饥渴,彻底的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紧闭双眼的黄蓉,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一旁静坐疗伤的孪生兄弟,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他俩一纵身,来到了黄蓉身旁,探手就向黄蓉饱满坚挺的双峰抓去。他俩鲁莽的动作,使陶醉在轻怜蜜意中的黄蓉,蓦然觉醒。她睁开双眼,狠狠的瞪视着这对孪生兄弟。俩人见她俏脸含威,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心中不禁愤愤不平。

    完颜勇愤慨的道:“你这骚娘们装什么贞节大哥得你舒服,你他娘的就不吭气我俩才刚上来,你就给脸色瞧”

    黄蓉一听,脸色气得铁青。

    此时完颜智突地一打手势,制止完颜勇继续发言,而后低声道:“莫吵,有人来了”

    三人以黄蓉为中心点,迅速埋伏在四周。

    不一会功夫,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飞奔而至。他一见黄蓉赤裸躺卧,不禁大呼一声:“蓉儿你怎么了”

    话声方歇,他已来到黄蓉面前。

    来人正是大侠郭靖,他先探黄蓉鼻息,察觉呼吸正常,并无大碍;于是立即脱下外衣给黄蓉蔽体。他正待解开黄蓉道之际,突地响起破空之声,无数细如牛毛的暗器,蜂拥而至。郭靖抱起黄蓉,一跃而起,不但一举闪过暗器,也顺手解开了黄蓉受制的道。他举重若轻,似慢实快,落地后立即护于黄蓉身前,关怀体贴之情,溢于言表。

    黄蓉见夫婿神威赫赫,真情流露,不禁感到温馨满怀。她依偎在郭靖身后,迅速的将衣衫系好,心中也不由想到,只要有靖哥哥同在,就是千军万马,他也必能护得我周全。但转念想起适才在白面汉子抚弄下,自己禁不住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她心中顿时又充满了愧疚。

    她轻声细语的道:“靖哥哥,你放心,我没事;只是身子叫狗贼瞧见了,可羞死人了。靖哥哥,你替我好好教训他们,将他们的眼睛挖下来,好不好”

    更年期的黄蓉发言人∶智障男孩六

    冰雪聪明的黄蓉如此说,其实另有深意。她熟知郭靖个,知道郭靖纵有怀疑,必也不会追问;自己若不说破,只怕郭靖心中疙瘩难解。如今避重就轻,只言身体遭贼人瞧见,要他挖下贼眼,为己泄恨。如此,既可释郭靖之疑,又略去自己遭轻薄非礼之事,一举两得,实是高明无比。

    郭靖方才见黄蓉赤裸躺卧,心中已疑妻子受辱;但他心质朴,心想妻子纵然受辱,也是出于无奈,因此内心对于黄蓉,只有更加怜爱,并无丝毫芥蒂。如今听黄蓉之言,知道妻子仍是清白无瑕,心中不禁喜出望外。他激动的回手紧握黄蓉,笨拙的道:“蓉儿,你没事,我真是欢喜”

    完颜智三兄弟见偷袭无功,便跃身而出。三人虽知郭靖武功高强,但也不甚畏惧。三人暗揣,郭靖功夫大概与黄蓉在伯仲之间,适才如非惑于黄蓉美色,己方早已获胜;如今面对郭靖,手下自不容情,又何惧之有完颜智大刺刺的上前一步,扬声道:“方才已领教过郭夫人的高招,嘿嘿果然不同凡响,我兄弟可是大饱眼福。嘿嘿不知郭大侠是否也裸身迎战啊”

    他语带双关,猥亵轻蔑,郭靖闻之大怒。他柔声对黄蓉道:“蓉儿,你先在一旁歇着,看我好好教训这三个狗贼。”

    他叮嘱爱妻之后,大吼一声跃身而上。郭靖人在空中,浑厚至极的“降龙十八掌”掌劲,已四面八方的笼罩住三人;三人一惊之下,纷纷运功还击,只觉来势剧力万钧,迥非适才黄蓉所可比拟。

    郭靖大展神威,“降龙十八掌”、“空明拳”配合上双手互搏术,直打得三人心惊胆战,叫苦不堪。完颜智见情况不妙,一声呼啸,三人拳势一变,使出压箱底的保命绝技,“无敌三才阵”三人阵势一结,压力顿时骤减,原本有守无攻的局面,也渐次扭转过来。郭靖陷身阵中,只觉三人此去彼来,犹如一体;进攻防御,更是节奏明快,法度森严;较诸方才,实有天壤之别。

    郭靖熟谙九真经,又经历过“北斗七星阵”因此虽陷身阵中,但却并不慌乱。他一方面紧守门户,另一方面也细思真经法则,以找寻破阵妙方。但他头脑素不灵光,一时半刻又那能想出什么好法子三人见郭靖只守不攻,显然已受制于阵法,不禁洋洋得意,愈加猖狂。而一旁观战的黄蓉,见郭靖渐落下风,不免提心吊胆,生怕郭靖有所闪失。

    黄蓉焦急之下,突地灵机一动,想到当年郭靖与欧阳克比武招亲之事;她细一思忖,决定故计重施。她跃身上树,横坐枝头,假意专注战局,但长袍襟摆,却状似不经意的撩起,露出雪白圆润的双腿。其时皓月当空,明亮如昼,她修长浑圆的一双美腿,在月光映照下,可真是洁白似雪,温润如玉。完颜三兄弟一见之下,果然分神偷窥,大上其当。

    原来三人自施展“无敌三才阵”渐占上风后,心情便逐渐松懈了下来。这阵法是平日里练熟的,三人本不用费心,只要照着推演,威力便可发挥。较诸郭靖心无旁骛,全神贯注的接战,三人可是轻松无比,行有余力。在此情况下,春光外泄的黄蓉,自然便成为他们目光注视的焦点。

    古灵怪的黄蓉,唱作俱佳,熟知男人心理。她状似自然的摇晃双腿,襟袍掀动之下,妙处若隐若现。完颜兄弟不知黄蓉有意蛊惑,还道自个眼福不浅;三人垂涎贪婪的眼神,如影随形,紧紧随着黄蓉摇晃的双腿,而往返游移。这目光布成的“探春寻阵”倒似较围住郭靖的“无敌三才阵”还要来得严密周延;黄蓉的冰肌玉肤,幽芳草,均清晰的落入三人眼中。

    黄蓉对他们秽猥亵的想法,心知肚明。因此也视战局的变化,适时的开合双腿,泄露春光。每当郭靖遇险,她便假意忘情的大开双腿,而虎视眈眈的三人,当然也把握机会,趁机窥视黄蓉的妙处。在三人分心之下,郭靖不但转危为安,还因阵法数度出现空隙,而几乎突围而出。

    郭靖专心对敌,并不知娇妻在身后树枝上牺牲色相。他发现三人移动忽快忽慢,阵势亦时松时紧。而诸般变化均以完颜智为首,依序推展。因此自己如能紧盯完颜智,则阵法运转必受影响。郭靖一向本能快于思考,因此念尚初萌,行动已先一步的展开。他左右互搏,使出亢龙有悔,分击三人;完颜智兄弟见他一掌击来,毫无先前威势,不禁漫不经心。

    这亢龙有悔乃是“降龙十八掌”华之所聚,已达刚极生柔返璞归真的无形境界,故其声势反倒远不如一般普通掌法。三人见郭靖掌势柔弱无力,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因此一边挥掌迎击,一边色眯眯的,紧盯着黄蓉。原来此时一阵风起,黄蓉襟袍飞飘,雪白的下身尽形裸露。三人望着赏心悦目的美景,不禁心猿意马,神魂飘荡。

    双方掌劲一交,三人立觉不妙;排山倒海的暗劲如潮涌至,重重叠叠,一波胜过一波。首当其冲的完颜智,如被击发的弹一般,砰的一声向后飞起;紧接着完颜仁、完颜勇兄弟,也如风中落叶一般,翻滚倒地。郭靖对自己能一举击败三人,也觉惊讶意外,他满头大汗,傻愣愣的站在那儿,一时竟不知如何处置三人。

    雀跃欣喜的黄蓉,当机立断,由树上一跃而下,迅速封住了三人道。她满脸喜色,娇艳如花;一个转身,如飞鸟投林般的,钻入了郭靖的怀抱。此时人声杂沓,武敦儒、武修文兄弟,带着百多名兵士前来接应。郭靖、黄蓉交待大小武,此三人务必严加看管,以便次日审问。当下众人将完颜三兄弟,捆粽子般的绑了个结实,抬回襄阳大牢监押。

    郭黄二人返回,立即应吕文德之请,协助勘察吕夫人死因。勘察完毕,黄蓉顺手取回“石女乐”放置怀中,心中也不禁充满疑惑。方才她穿窗而出时,吕夫人仍着睡袍,如今尸身怎会身无寸缕且其大腿内侧瘀青,下体一片狼藉,分明曾遭人强暴。而完颜兄弟三人,和自己交手时并未离开,那么凶手究竟又系何人

    郭靖、黄蓉二人,折腾了大半夜均感疲累,匆匆梳洗后便进房安歇。二人久未同房,此时紧邻而卧,不禁都有些动情。黄蓉嗅着郭靖身上浓浓的男人味,忍不住依偎着贴近郭靖;郭靖触及黄蓉柔软嫩滑的娇躯,也不由得砰然心动。俩人互相接吻爱抚,不一会功夫就行起那周公之礼,黄蓉压抑多时的欲望,此时骤获疏解,酣爽畅快,自不待言。

    激情之后,俩人感受反应却大不相同;郭靖片刻之间便呼呼大睡,黄蓉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原来郭靖正派老实,对于夫妻之事也是中规中矩,一成不变。在他而言,此乃义务责任,并非享乐欢愉;因此既不热衷也不耽溺,每回总是自个一泄,便鸣金收兵,至于黄蓉是否欢畅尽兴,在他单纯的脑子里,可压儿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对成熟的黄蓉而言,此种公式化的莽撞风格,已无法餍足她饥渴旺盛的需求。进入更年期的黄蓉,情欲正迈向一个全新的高峰;她需要更细腻的技巧,更强烈的刺激,更持久的磨砺。平日的种种幻想,激发起她的渴望;而先前完颜智充满撩拨的猥亵,更使她亲身体会到情欲的奔腾。她敏感的身体,迫切期待着男的抚慰;那空虚湿润的小,更是盼望接纳大健壮的男。

    郭靖自顾自的方式,虽能带来短暂的欢乐,但对如狼似虎的黄蓉而言,却总有意犹未尽的遗憾。她熟知郭靖的个,不愿、不敢、也不能冀望改变一板一眼的夫婿;望着鼾声大作的郭靖,她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欲火未熄的黄蓉,辗转难眠;她起身穿上了“石女乐”欲待借助宝裤的神奇功能,以满足难耐的情欲。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居处奔来。

    黄蓉听完武氏兄弟述说,不禁眉头一皱。她低声道:“师父已经睡了,就别烦他了,我跟你们去看看吧。”

    原来吕文德心伤妻子遇害,因此对完颜兄弟严刑逼供。三人原已受伤,又被兵士们胡乱整治,如今已是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吕文德见黄蓉到来,亦觉自己行事孟浪,因此解嘲的道:“这三个狗贼,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我看还是交给郭夫人,全权处置吧”

    黄蓉交待丐帮弟子为三人疗伤,并喂食九花玉露丸;一会功夫药力行开,三人面色转红,神也不再萎靡不振。黄蓉见三人已无大碍,便指示将彼等押返大牢,但看管监视,则由丐帮弟子取代大牢狱卒。她交待完毕,转身欲行,此时完颜智突然开口道:“郭夫人慢行,在下有要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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