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熟悉的轮廓眉眼,发丝散乱,美目含情,春情荡漾,风情万种。
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下,而他肿胀的分身正狠狠的插在她体内律动。
明筱鹤觉得自己的血液在一瞬间激涌起来,疯狂澎湃的汇聚到小腹处,他的双目几近赤红,用力将她的双腿拉开,着迷的看着自己赤红的欲剑来回蹂躏着她娇嫩的小穴。
原本闭合羞怯的小洞被他肏的张开了小口,紧紧含着他的肉根,一次次的冲击带出淫水连连,溅湿了两人的耻毛。
他低喘一声,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抱住她的纤细的腰肢,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
“顾轻音,”他低沉的喘息,“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嗯?”
回答他的是一声极细长破碎的呻吟。
第275章 冷月残梦(本章为珍珠5800加更)
顾轻音纤长白皙的双腿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猛烈的抽插不住晃动着,黛眉微蹙,双眼微阖,眼底一抹晶亮的水光。
明筱鹤跪坐着,胯下发狠的用力,看着她胸前一对饱满挺翘的大乳随着他一次次的撞击不住的弹跳,粉嫩的乳尖颤巍巍的挺立着。
他抱着她腰身的手掌情不自禁的向上攫住一只乳头,用力的揉捏起来,看着绵软娇媚的乳肉在掌中变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身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顾轻音双眼迷离,细长的脖颈高高的扬起,纤薄的身段弓起来,如一把紧紧绷直的弓箭,坚硬而脆弱。
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有蜜液溅出,随着飞速的抽插,穴口的淫水渐渐凝成了白沫,沾染在两人的腿根处,缓缓滑落。
明筱鹤只觉畅快到了极点,身下的肉囊不断拍打着女体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肉棒快速的进出,时而带起穴中的嫩肉外翻,看得他双目几乎燃起火来。
“嗯......啊啊......太快了,啊......”她在他身下淫叫,媚态尽显,再无保留。
他看着她,看着她褪去平日里所有的伪装,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肉欲中,神情似痛苦似欢愉,清丽的小脸艳色无边,似乍然绽放的娇艳花朵,令人迷醉,却,只为他。
明筱鹤心神一荡,将她身子捞起来锁在怀中,嘬吸她柔嫩香甜的小嘴,腰身再一次疯狂挺动,恨不能顶穿她的身子,与她骨血相连。
似梦非梦,强烈的快感一瞬间窜遍全身,明筱鹤只觉自己仿佛在云端上,眼前白茫茫一片,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他是被冻醒的,醒来时,犹不知发生了什么,窗外银月如钩,夜风徐徐沁入暖室,他指尖一紧,但觉锦被薄凉,身下大片的冰冷滑腻,他原本红润的脸色登时煞白。
明筱鹤这里冷室寒凉,紫岚山庄内自有热闹所在,一处庭院内,几个女官围在石桌旁互相调笑着。
“云大人,你今日见了没有,”一个个子矮小的女官在云裳身边笑道:“那顾轻音和李静兰两人一身的泥巴,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哼,顾轻音本就是不知检点之人,有什么奇怪的?”出声的是一直站在云裳身边的女官,名唤钱玉珠。
“就是,那样不守时又衣冠不整之人也不知吏部是怎么想的,居然还让她们进考场?”陆清凤站在一边,闲闲道。
“对了,那李静兰和顾轻音什么关系,像是与她走得很近?”有人问道。
“管她们什么关系,”钱玉珠眼眸一挑,道:“不过又是个装腔作势的罢了。”
几人继续说笑一阵,庭院门口走进一名吏部官员,问道:“钱玉珠钱大人可在这儿?”
女官面面相觑,钱玉珠本能的看一眼云裳,见后者没什么反应,索性扬起头道:“正是本官。”
那吏部官员看她一眼,平缓道:“那就劳烦大人随我走一趟吧。”
钱玉珠待要争辩,却见云裳站起来,道:“这位大人,如今天色已晚,可否告知究竟是何要事必要钱大人此时前去?”
那吏部官员也是有眼力之人,见状,对云裳拱手道:“原来云大人也在此地,那下官就直说了,有人向祁大人举报钱玉珠大人,下官这是奉命带人问话。”
“举报?”云裳眉心一紧,“究竟怎么回事?”
“具体如何,下官不知,还有待大人们查明。”那官员答得不疾不徐。
钱玉珠当场慌了,拉着云裳道:“云大人,你,你可要替我作主,我......”
“钱大人,走罢。”吏部官员催促道。
云裳死死盯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听着耳边一阵议论,不由怒道:“都给我闭嘴!此事不得外传。”
第276章 你取出来(本章为珍珠5900加更)
云裳虽疾言厉色的命令不得将钱玉珠被带走审查一事外传,但此等大事又如何隐瞒的了,当天夜里,便已在女官中传开了。
唯独顾轻音倒真不知,她从明筱鹤那处离开后,思量再三,便往魏冷尧的住处寻去。
部衙长官的院落都
在山庄东侧,一个挨着一个,门前挂着名牌,顾轻音找过去的时候天色还未全暗,很快便看到了魏冷尧的名字。
她直接走到正屋,推开门却空无一人,身子一转,朝着寝房走去。
寝房的格局颇大,装饰华丽,与她住的地方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她跨进房中,向侧面看去,便见一扇巨大的织锦屏风,上面以各种彩色的丝线绣着花鸟草木,栩栩如生,屏风一头放置着龙门架,另一头则是一只鎏金铜制香炉,袅袅轻烟自麒麟兽的口中吐出。
折枝烛台上烛火微晃,映照出屏风后隐约的人影。
顾轻音再走几步,深吸口气,道:“魏将军。”
一室无声,过了片刻,屏风后传来一阵细微的水声,但听魏冷尧磁性微冷的嗓音响起,“过来。”
顾轻音咬了咬唇,僵直的走过去,到了屏风边缘,却又顿住脚步。
“替我取出来。”她力持镇定道。
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又岂会拉下脸到这里来求魏冷尧?羞耻感与怒意反复撕扯着她,让她举步维艰。
“过来。”他又道。
从他的位置看过去,仅仅能见到她垂下的裙摆和几缕散落的发丝。
顾轻音终是缓缓自屏风后走出,一袭素淡的衣裙,未施脂粉的清丽小脸上隐忍着怒火。
在她眼前是一个很宽很深的椭圆形浴桶,魏冷尧闲散的靠在桶壁上,墨发半湿,幽蓝深邃的眼眸一下便攫住她的视线。
她很快便垂下眼帘,清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