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末吃了晚饭之后就没管电脑,去师兄房间求抱抱去了,秦书怀正被机器用那个齐末送他的钢笔操干着女性尿道,酸胀的感觉让他咬着嘴唇仰着头不断呻吟出生。
“师兄有没有乖乖听话?”
齐末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把机械臂挪开,自己用一个把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师兄抱在怀里,用钢笔不断深深的插进那个小孔。
“嗯……啊……有……”秦书怀想回头去亲吻他,齐末把食指放进他嘴里搅弄着,秦书怀用舌头勾缠着齐末的手指,有些颤抖的被齐末把钢笔送进自己尿道最深处。
“那师兄表演给我看啊……”齐末放开他,亲了亲他的脸,秦书怀红着脸翻了个白眼,齐末让机械臂拿来一个细管,秦书怀低声呻吟着把管子送进自己的前穴尿道。
然后把管子的另一头伸进自己男性器官的尿道口,也推了进去。
然后他把女性尿道里那根管子用力往里一推,顶过括约肌,颤抖着双腿尿了出来,尿液经由细管又灌注到男性尿道里,再次逆流回膀胱。
“嗯……回去了……哈……尿不出来……”秦书怀含着眼泪不断的自体循环着尿液,然后齐末捅进他的子宫尿进去,把子宫和膀胱之间的管子变成只能由子宫通到膀胱,子宫被尿满之后尿液进入膀胱加入了循环,秦书怀被齐末不断的揉着肚子,下身淫水泛滥。
“师兄不乖,不是说要通过尿尿高潮吗?”
齐末把自己的阳具拔出来,秦书怀哭着让他别走,齐末很少操他的前穴,只有放尿的时候会用一下他的子宫,他的子宫从来都是被机器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日用品使用着,根本没吃过几次齐末的大鸡巴。
本来说好了只要他能用尿尿高潮出来齐末就会操他的子宫,但是尿道本身就没有什么快感,即使用管子一刻不停的反复循环尿液,也根本达不到高潮。
“嗯……师兄不行……小末……别走,操操师兄的子宫,母狗想吃大鸡巴的精液……”
秦书怀哭喊着在齐末怀里软成一滩水。
齐末这个变态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他捏了捏秦书怀的乳头,说:“师兄的乳腺也被改造过啊,可以盛下不少东西呢。”
那个储物袋的特殊道具让秦书怀浑身上下每个器官容器都可以被玩坏,齐末不停的捏着秦书怀的乳头,现在他的乳头已经是葡萄大小,原本没有什么胸肌也因为乳腺的二次发育稍微胀大了一点,手感很好。
然后他让机械臂拿来一个针头。
“不要……不要缝……骚逼错了……嗯……”
秦书怀每次高潮喷水被齐末看见齐末都会以师兄太淫荡了为借口用针线把他的阴唇缝死,让他一肚子淫水只能含在肚子里流不出来,所以他一看到齐末拿出针就颤抖的哭着不要。
“乖,这次不缝,给你通通上面的奶孔。”
秦书怀更加害怕,摇着头哭叫着不要。
“那师兄不让我来通,可就用机器通了哦,师兄浑身上下的袋子都用过了,怎么可以少胸前的这一个呢?”
齐末让机械臂拉住秦书怀的手脚,然后揉搓着秦书怀的乳头,看准时机把针头插了进去,秦书怀挣扎着惨叫,但齐末又用阳具插进了他的前穴。
“乖。师兄不哭,给子宫吃大鸡巴了哦。”
秦书怀爽的不停颤抖,抽泣着低头看自己一边乳头上的针。
“这……这里也可以……用吗?”
“当然可以。”齐末说着,把另一边如法炮制,针头不是普通的银针,医用针头内部是中空的,齐末给两个枕头连上管子,然后亲了亲秦书怀的额头。
“师兄还不能自己产奶,但是这里空着不是很浪费吗?”
说着揉了揉他柔软的胸部,顶弄着秦书怀的子宫,子宫热情的包裹吮吸着他的龟头。
经过齐末每天的训练,秦书怀的子宫已经骚浪贱的不像样子,更何况这是他从没吃过几次的炽热的大鸡巴,秦书怀卖力的扭着腰,不顾乳孔被牵扯的疼痛卖力的上下吞吐着,而那个管子还在不断的循环着他体内的尿液。
“嗯……那……那要小末灌满它……”秦书怀每次发骚都淫荡的不管不顾。“师兄给小末产奶好不好……啊……”
秦书怀带着眼镜的脸上满是淫乱的绯红,完全看不出一点精英医生的模样。
“那要灌进去什么呢?师兄想要什么呢?”
“嗯……都行……都……哈都可以,师兄是小末的垃圾桶……全身的袋子都是给小末用的……”
秦书怀爽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用自己的子宫反复套弄大鸡巴,让硕大滚烫的龟头按摩自己体内的每一个部分。
齐末不断按摩着秦书怀的胸部,趁他爽的不能自已的时候把他女穴尿道的管子拔出来,然后换上机器的管子,瞬间两人混合的尿液就顺着细管通过针头注入进乳腺,滚烫的尿液直接把胸部撑满。
“啊啊啊啊啊啊啊!!”秦书怀尖叫着高潮,胸部被尿液灌的高高胀起,变成了一对少女的椒乳,齐末邪恶的不断揉搓着秦书怀的胸,还带着管子的乳孔又喷出刚刚才灌进去的尿液,回流回膀胱,然后再按摩小腹,又会把尿液挤到乳腺里来。
秦书怀失神的被淫弄着,尿液不仅要在子宫和膀胱之间循环,改造被灌进胸里变成奶水,他哽咽着摇头。
“不要……别再捏了……小末……师兄……啊……师兄要变成尿袋子了……”
“师兄不是说我可以随便用吗?我现在想要师兄当我的便器,好不好?”
“嗯……”秦书怀流泪点点头,齐末亲了亲他的额头。
于是秦书怀就穿着一身医生的职业装被锁在了房间的卫生间里。
这里有机器改装过的马桶,秦书怀仰躺着,两腿被完全折叠上去,用锁扣扣在肩上,双腿完全分开,路出下身的几个洞。
他除了性器的身体部位完全的被机器外壳覆盖,包括头和四肢,全身上下只路出几个孔洞和乳房,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人。
齐末走进来,把阳具插进便器师兄的嘴里,排出尿液。如果打开机器外壳,就能看见秦书怀的肚子像十月怀胎一样,全是鼓胀的液体,齐末把尿尿进他的胃袋里,被液体撑到极限的胃袋就会顺着食管排出一部分液体,顺着插入食道的细管灌进膀胱,而膀胱则打开了通向子宫的管道,同样涨满的膀胱再把一部分尿液挤入子宫,而子宫则用细管连着秦书怀的乳腺……
齐末尿完之后按下冲水的按钮,大量水又被灌进秦书怀的胃袋,然后乳孔被打开,经由一系列循环最终水被从乳孔不断喷出来,像个人体喷泉。
身体里所有能盛装东西的容器都被液体灌成极限,还要不断接受尿液和水的流动,秦书怀的五感都被封闭,只能被关在机器里等着他的师弟每天一到两次的使用,所有敏感部位都得不到疏解,被训练的极具受虐欲望的阴唇和屁股连摩擦一下都做不到,最后甚至只要齐末插进他师兄的嘴里,秦书怀就能默默颤抖着达到一次高潮……
而到秦书怀被放下来后,齐末规定他身体里的所有液体都必须经过乳孔排出来,于是秦书怀只能每晚把细管的两头分别插进自己的子宫和乳孔,然后自己揉着肚子让液体一部分进到乳腺,把自己的胸撑出一对像女性的乳房,给齐末揉搓凌虐。
有时齐末临睡前会自己用手不断揉捏,有时一晚都直接扔给机器用吸乳器和机械手揉按,直到早上上班才能把乳孔打开把在乳腺里待了一夜的尿液放出来,然后还要去用子宫承接齐末的晨尿,再灌到乳孔里。
被掐弄的青紫的胸部上班时还灌满着师弟的尿液,秦书怀怕被发现还要用束胸紧紧的束缚起来,每天胀痛不已的含着或是齐末或是自己的尿液。
而齐末更加恶趣味的让秦书怀每天晚上还要把白天他漏在尿不湿上的尿液和淫水挤出来,灌进自己的乳腺里。
于是秦书怀每天晚上的功课又多了一个,每天下班后刚一进门,就要穿着正常的制服,自己掀起衣服解开束胸路出乳房,跪在门边一边被仿真的机械手猥亵着乳房,一边脱下尿不湿,尽力把盛装在尿不湿里的液体挤到容器里,然后用针筒抽出来注射进自己的乳孔。
如果完全填不满,还要被机械手扇奶光,一边被扇一边大声检讨今天为什么没有流水,再把尿不湿垫在下身,最后被机器操弄着尿孔高潮,把喷到尿不湿上的水再挤出来注射进去,直到把奶子撑大撑满为止。
齐末每天晚上都可以揉搓着又软又有弹性的奶球,听着师兄数自己高潮了几次才把奶子填满。
如果师兄没数清楚,第二天再上班就不准带束胸,只能穿几层衬衫还要颤抖着乳房,用外套裹得紧紧的,但每次挺着奶子去上班,秦书怀的尿不湿都被他的淫水灌的满满的。
齐末很爱听秦书怀给他总结一天的工作,尤其是花样百出的让他的师兄描述自己在医院怎么满脑子想被操的。
“哈……小末……继续揉……用力掐师兄的……哈……师兄的阴唇要被小末掐烂了……”
秦书怀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裆部却被剪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只路出阴唇,被齐末抱在怀里不断的用手把玩掐弄着。
今天医院年会,所有人都是西装革履,包括此时的齐末,齐末看着秦书怀穿着西装的样子就想起以前毕业典礼致辞的师兄,于是在年会开始前把师兄剥光,重新再“穿”了一次。
这也是为什么此刻秦书怀骚浪的在齐末怀里求他虐玩自己的阴唇的原因。
齐末在师兄临走前剥掉他的所有的衣服,让机械臂用仿真舌头把大量的催情药膏舔到秦书怀身体各个部位,性器更是被重点照顾,整个子宫和阴道里都被舌头光顾了一遍。
齐末又把秦书怀体内所有的液体放空,就不用带尿不湿了,然后拿出一堆扩张器塞进所有孔洞,让饥渴骚浪的肉壁什么也碰不到,子宫更是许久没有这么完全空置,加上催情药的影响,还没等到会场秦书怀恨不得已经趴在齐末身上求操了。
穿着一身西装革履的师兄就这么外表笔挺内里空虚的参加完年会,刚回到家就扑到齐末身上蹭来蹭去,但齐末当然不打算留这么满足他,只是让他撅着屁股把西装裤子剪开一个小口,刚好能路出阴唇。
“我这样玩师兄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齐末问,秦书怀忙不迭的点点头。于是齐末把他放到地上,让他高高撅起屁股,自己用手分开肉缝,齐末伸出脚让秦书怀摩擦下体,然后让秦书怀说他年会上在想什么。
秦书怀穿着西装带着眼镜,年会上意气风发的楷模医生此时却淫荡的向后挺着屁股用自己的阴唇努力摩擦着齐末的脚趾。
“哈……哈……师兄在想被小末操进子宫的……啊……感觉……真的好爽……”
“子宫一直在痒……母狗的骚穴也……啊……流水……小末……踩踩师兄的烂逼吧……真的好痒……骚逼好想被抽烂……”
秦书怀不停的摆着屁股用阴唇摩擦齐末的脚趾,饥渴的小洞总想找机会把齐末的脚趾吞进去,却都被齐末躲开。
“嗯……小末……不要……不要这样对师兄……来操师兄吧……”秦书怀又哭着淫叫,一整天得不到疏解的身体已经痒的快发疯。
“师兄给凌医生敬酒的时候呢?师兄好像很开心啊……”
凌医生是他们医院的院花,最漂亮的女医生。
“没有……小末……师兄没在想她……一直在想你……”秦书怀一边呻吟一边可怜兮兮的流泪,齐末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抱在怀里,用胯下的阳物摩擦着他饥渴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