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场?您那!悠着点儿吧。”
吴所畏还没说话,池骋在一旁淡淡开口。
“我什么时候让你比他还得意了?我怎么不知道?”
池骋此话一出,吴所畏嘴都笑歪了。
汪顾狠狠一呲牙,又把嘲弄的目光朝向吴所畏,“一个男人的素质是会随着伴侣变的。当初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敢作敢为,一举一动尽显爷们儿豪气。你再瞧瞧他现在,变得又虚伪又磨叽,又颓废又没品位。”
吴所畏凑到汪顾耳边小声说:“对我来说,只要JB变大了,床上功夫变好了,其余都是次要的。”
汪顾冷笑一声,“你丫真贱。”
“再贱也有人给舔JB,总比自个儿撸强。”说着拽住了汪顾常用的右手。
汪顾损他,“你以为被人插屁眼比自个儿撸强多少是么?”
这回,吴所畏静默了。
汪顾得意的嘴角还没扬起来,吴所畏来了句更生猛的。
“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
汪顾的嘴角瞬间僵死,;脸憋成酱紫色。
姜小帅刚进来就听到这句话,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赶忙揽住郭城宇的肩膀,把他往外边推,一边推一边说:“里面交战正酣,咱一会儿再进去。”
不料,郭城宇却说:“我已经听见了。”
“呃......”姜小帅的脸色也追随汪顾而去。
郭城宇大手使劲钳住姜小帅两颊,狠狠往中间挤,把一张嘴从横着挤成了竖着,疼得姜小帅直叫唤。
“知道你丫这张嘴就没把门的,下回什么都不跟你说了,那些八卦你也少跟我打听!”郭城宇佯怒着说。
姜小帅别的不怕,就怕没有小道消息听,立刻拽着郭城宇的手臂好言相劝,“你拧我脸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以后有秘闻咱还是可以八一下的。草草地八一下,就不深入开展了,你看成不?”
郭城宇下了道猛料。
“八一次少干一次。”
这下,姜小帅彻底噤声了。
姜小帅和过程进去后没多久,汪朕也过来了,六个人围着一张方桌坐。池骋坐的方向相当讲究,正好是吴所畏看汪朕的死角。池骋不抬胳膊,吴所畏只能看到汪朕半张脸。池骋一抬胳膊,那就是全挡了。
“到底查到是谁干的没?”汪顾随口问了句。
池骋和过程相继沉默,如果能查到,现在他们就不会坐在这了。
汪顾又把目光对准池骋,“不会是你以前的老炮友报复你吧?”
吴所畏暗暗黑了汪顾一眼,汪顾没脸没皮地笑。
郭城宇说:“上面把消息封锁得太严了,这个人给钱都供不出来。你要说他关系硬吧?这事出点儿钱就攻下了。你要说他想治池骋于死地吧?他告了之后又没有任何动作了。所以这个人特别难猜,好像谁都有点嫌疑,但又不完全对。”
池骋淡淡开口,“也许,他针对的并不一定是我。”
池骋这么一说,姜小帅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不会是你爹吧?为了把你和大畏拆开,存心把你弄进去?他以为大畏看重的是你的社会资源和地位,以为你一出事大畏就得跑,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可能。”池骋直接给否了,“他不会做于己不利的事。”
汪顾也插了句口,“那不一定,当初咱们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爹也没少下狠招!”
说到“死去活来”这四个字的时候,汪顾故意看了吴所畏一眼。
吴所畏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表情。
郭城宇朝汪顾说:“那时候你们多少岁?现在他们多少岁?年龄不一样,心理状况也和以前不同了,他爸不可能还用一样的招数。”
姜小帅还了汪顾一句,“何况那会儿他爸用那些狠招,在你俩身上可能还奏效。现在再用任何招儿,对他们俩来说也没用了。”
汪顾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六个人正说着,保姆端了六杯果汁走了进来。
吴所畏先把手伸到盘子里,相中一杯红色的作势要端。
“我要喝这杯黄色的。”
结果,胳膊被池骋狠拧了一下。
吴所畏猛的吸气,扭头怒视池骋,“为啥不让我端?”
池骋扬扬下巴,语气严厉。
“你再看看是什么色的。”
吴所畏仔细盯着看了很久,最后才缩缩脖子,说:“红色的。”
池骋这才让他端。
吴所畏这色盲矫正练习初见成效,但分辨起来也比一般人吃力。有时候他犯懒,经常胡蒙瞎猜,为此没少让池骋收拾。
吴所畏当众“控诉”,把袖子掀开,指着上面微不可见的淤青说:“你们看看,这,这,还有这,都是他给我掐的!”
汪顾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是显摆。
于是当众把衣领扯开,指着肩膀上的青青紫紫说:“你这弱爆了,看见我这没?这才叫伤!全都是这位一手造成的。”说着指了指旁边面无表情的汪朕。
郭城宇在旁边叹了口气,“你们可真舍得,我连给姜小帅梳头都犯怵。”
“这和梳头有什么关系?”吴所畏不懂。
姜小帅嚎叫一声,“他丫的梳头就跟媾头发一样!”
郭城宇戏谑道:“我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是你那头发总打卷,不好梳!”
说着又揪了揪姜小帅的小卷毛。
姜小帅对其施以老拳。
汪顾狠狠一拍桌子,“不秀恩爱能死不?”
☆、273后院起火。
从郭城宇家里出来,池骋开车带着吴所畏回父母家。
自上车之后,吴所畏就一言不发,冷淡淡的目光看着窗外,和刚才与众人说笑打闹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么了?”池骋边开车边问,“不想见我爸妈?”
吴所畏不吭声。
池骋一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大手伸到吴所畏的额头和脸颊上,边抚边问:“睡得太久,身体不舒服?”
吴所畏依旧不发一言。
“那是前晚操得太狠?”
吴所畏一把甩开池骋的手,脸色更加暗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