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
第二版是小矮星·彼得的照片,他被绑在椅子上,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看起来猥琐又可怜。标题是,副标题是。
预言家日报指出,魔法部已经正式拘押小矮星·彼得,并提起诉讼。不日将对其提出控告,控告小矮星·彼得,在1979至1981年间成为神秘人的仆人,为神秘人窃取情报;控告他把居住在戈德里克山谷波特夫妇的地址泄露给伏地魔,并最终因此造成波特夫妇死亡;控告他杀害十二个麻瓜;控告他涉嫌把罪名嫁祸给西里斯·布莱克,并造成后者在阿兹卡班的无辜十二年冤狱;控告他欺骗公众感情,无端获取梅林奖章……
的记者保守估计,小矮星·彼得将至少面临五个以上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
罗恩痛苦地指着预言家日报上的一排字呻.吟道:“大家都知道他在我的床上睡过了!”
哈利看向那排字:
【据悉,彼得在逃亡期间,以阿尼玛格斯的老鼠形态与魔法部官员亚瑟·韦斯莱一家共同生活十二年,并且成为韦斯莱先生的小儿子、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最好的朋友——罗恩·韦斯莱先生最喜爱的宠物。有小道消息称,小韦斯莱先生对这只老鼠爱护异常、同食同寝。小韦斯莱先生最喜欢把彼得放在自己胸前的衣袋里,以便随时照料这只过分长寿的老鼠。】
“明明是珀西给我的,我才养了他两年!”罗恩尖叫道。珀西从餐桌的另一端不高兴地看了罗恩一眼,他脸色发白,手里也握着一份预言家日报。
这时,赫敏凑了过来,“你们看!”她挥着雅典娜给她送来的。
的第一版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全身照,标题为。
第二版蹲着一只大黑狗,酷似小天狼星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标题是。
第三版是小天狼星和哈利的合成照,标题是。
最后一版是小天狼星和斯内普的合成照,标题是。
“让我瞎了吧!”罗恩表情痛苦无比的指着那张小天狼星和斯内普亲密相拥、热情贴面的合成照呻.吟道。
哈利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看了眼四周,发现礼堂里很多人都在窃笑着对斯内普指指点点。而教师餐桌上,斯内普正拼命地散发冷气,看起来似乎对众人的注目和指点显得恼火和疑惑。这时,一只猫头鹰从斯莱特林的餐桌上起飞,稳稳地落到了斯内普面前,哈利认出那是德拉科的金雕。
“这个到底是什么鬼?!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个杂志?” 哈利问道,他翻着时尚巫师的内页,上面印着主编的名字——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
罗恩哀嚎道:“不,你听过的。就是杂志社从暑假起新出的副刊。那阵子他们在追踪你那发明了狼毒试剂的亲爱的斯内普教授,正常的已经不够他们发挥了,他们就倒腾出了这个。现在,轮到你的教父了。恭喜你,哈利,你和这家杂志社真是有着不解之缘。”他转向赫敏,痛苦的说道:“赫敏,我记得你批判是垃圾杂志的,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订购?”
赫敏突然兴趣很浓地在书包里翻找她的课程表,没有回答。
这天下午的魔药课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斯内普一向偏心地很严重。他特别喜欢针对格兰芬多的学生,尤其是哈利、罗恩和赫敏这三人组,想方设法地要扣他们的分和关他们的禁闭。而斯莱特林的学生则得到斯内普的格外优待,尤其是德拉科,他是魔药课的宠儿,他在魔药课上不管怎样,斯内普都会想方设法地给他加分。
然而今天,德拉科却受到了斯内普毒液的洗礼。
他们在制作一种新药剂:缩身溶液,又称减龄药剂。
德拉科把他的坩埚放在纳威和哈利旁边,这样他们就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药剂的各种成分了。
“马尔福先生,”斯内普说到,“波特的手臂受伤了不方便,你帮他切这些雏菊的根。”
哈利囧了一下,他被海格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巴比巴克踢伤,折了胳臂。但那是刚开学时候的事了,他的手臂早在八百年前就痊愈了。斯内普在他受伤的那几天从未表示过关心,这会儿突然提到,还真是个迷。
然而德拉科很听话,他没有反驳,而是抓起小刀,把哈利的雏菊根拉到自己面前,细心地切起自己和哈利的雏菊根来,切得还特别匀称。
斯内普走近他们的桌子,从他的鹰钩鼻子往下看到桌子上。然后从他那又长又油腻的黑发下面给了德拉科一种令人不愉快的微笑。
“和隆巴顿换一下雏菊根,马尔福。”
“但是,院长——”德拉科不满的说道。
一向笨手笨脚的纳威把他的根切得大小不一。
“现在。”斯内普用他最带危险性的腔调说。
德拉科将他自己切得那么漂亮的根隔着桌子推给纳威,然后又拿起了小刀。
“波特的无花果的皮也需要你剥。”斯内普说,又嫌恶地看了哈利一眼,这种眼色他是一直都保留给哈利的。
哈利莫名其妙的又收获斯内普的白眼一枚,他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好在,他已经习惯了……
德拉科拿过哈利的无花果,他仍在设法修复他不得不用的根,眉头皱得老高。
“马尔福,你能再帮我切一下毛虫吗?”纳威怯怯地对德拉科说。
“隆巴顿,你别得寸进尺!”德拉科扔下小刀,气咻咻地说。
“帮他切!”斯内普冷笑着说。
德拉科瑟缩了一下,乖巧的拿过纳威的毛毛虫开始切了起来。
哈利感叹到,纳威不愧是格兰芬多,他确实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勇气。
整个教室的人都在莫名其妙的注视着德拉科和斯内普。
过了不久,纳威遇到了麻烦。在魔药课上,纳威总是会被弄得精神崩溃,魔药是他学得最不好的课程。而且,由于他十分害怕斯内普,事情就十倍的糟糕。
他的药剂本来应该是一种亮绿色的酸性物质,却变成——“橘色的,隆巴顿。”斯内普说,用勺子舀了一点出来,再让它溅回坩埚里,以便大家都能看见。“橘色的。告诉我,孩子,有什么东西渗透到你的这个厚厚的头盖骨里去了吗?你没有听见我说,很清楚地说,只需要一滴耗子的胆汁吗?难道我没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