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也不算吧。”
谢执没说话。
什么叫也？
阮柠没听到声音，抬头去看谢执，才发现他脸色沉的吓人。
又怎么了？
阮柠云里雾里的，飞速思考着自己刚才的话有没有什么错误。
但是，没错啊。
他怎么生气了？
阮柠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你怎么了？”
谢执没回答，拉着阮柠就进了厕所洗手台处。
谢执力气大，扯着阮柠易如反掌。
打开水龙头，谢执用手接了一些，全部浇在了阮柠的脸上。
“唔……谢、谢执，你、你干什么呀？”阮柠胡乱擦着，谢执一言不发地又继续浇，浇了不算，他还上手在阮柠脸上搓着，用了很大的力。
阮柠痛得眼泪都被逼出来了，让谢执停下来谢执也恍若未闻。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带着哭腔道：“好、好了，我疼……”
谢执闻声终于是停了下来，阮柠的脸都被揉红了，眼睛也噙满了泪水。
领口和头发都被打湿了。
看起来可怜又狼狈。
阮柠不知道谢执发的什么疯，他在心里生气，谢执根本就没有变嘛，还是喜欢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