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饱的住,那就要两说了。
迎上前,没有靠的太近,隔了数丈距离,霁颜一笑,“父亲!”
司浼仁的目光在她披散着的青丝和常服上一掠而过,心头微微一动,想到今天又失约了,不由晒笑道:“今日衙中事忙,你看我……”
慕倾倾忙接口道:“没关系的,父亲忙的都是社稷大事,女儿自当理解。”
司浼仁眼底笑意加深,目光温和,“你先去书房等我,我先沐浴更衣。”
书房里,慕倾倾并不翻动,抽出一卷诗集翻看着。
司浼仁进来时,就见到这样一幅画面,柔黄的烛火打在她优美的侧脸上,氤氲着淡淡的光辉,神情恬静温婉,让人不忍打破这一份宁静。
听到声响,慕倾倾放下书,从软榻上站起,对推门进来的司浼仁粲然一笑,“父亲!”
司浼仁一摆手,示意她坐下,“我们父女间无须这般多礼。”走到她身旁坐下,想看看她看的是哪一卷诗集,刚坐下,就猛然想起女儿身上的内媚之骨,正要站起,手就被一双绵柔的小手拉住了。擡眸见女儿酡红着脸颊,媚声媚气的娇喃道:“我这样很不好,父亲能不能帮我练习克服?”
司浼仁想到她,若是被别的男人一接近就软成这样,那……心里没来由的感觉不舒服,遂也就没有再起来,将诗集卷在手里给她讲解着韵及修饰。
太,太近了!慕倾倾忍得鼻尖都渗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耳畔听到丝竹般的声音,“这一句的寓意是什么,你说一下。”
啊?他在讲什么,她其实都没有去听,全放在克制要软倒的身体上了,听到他突然的问话就是一惊,身体软软的向旁边倒去,好巧不巧的,正好压在了司浼仁身上。
两人都是穿着薄薄的家具常服,这一压,彼此的体温都传到了对方的身上,慕倾倾的手无力的攀附在司浼仁的肩膀上,微微娇喘,“父,父亲……”
司浼仁被她突然的这一倒,弄的有些措手不及,手本能的揽住了她的腰,鼻间都是她身上那隐隐绰绰的如兰幽香,温热的气息喷绕在他颈间,青丝拂在他的下颚,痒痒的,那一声父亲似娇喃似邀媚似……宛若天籁在耳,竟撩动的他心旌摇动,身体的某一成在肿胀,仿佛中了魔咒,任由她娇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舍不得推开——两人都不敢动,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良久,慕倾倾的耻骨间被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时间久了就有些不适,手握住那根热东西,想把它挪开,可是挪来挪去还是挪不动,父亲的身体却越来越紧绷,似乎呼吸都紊乱了,擡起头,秀靥艳比花娇,“父亲这个东西又热又硬,顶的我不太舒服,你把它拿开好不好?”
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自己的分身被女儿捏在手里蹂躏着把玩,明知该推开,该阻止,可他任由海般的快感和欲望淹没自己,沈溺在女儿制造的意乱情迷中。
柔声低唤:“倾儿……”
书房内突然响起,轻轻的“啪塔”一声,没有栓牢的半扇窗户被风吹开,又推向窗棂,软榻上的男人似被惊醒,将身上娇软的女儿放在一侧,俊美的脸上一忽儿青一忽儿白,来回变幻,不敢看女儿的脸,离开软榻,端起书案上的残茶一饮而尽。
想他堂堂一国首辅,居然,居然对自己的女儿起了龌龊的欲念,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慕倾倾看着男人变幻莫测的脸,颊上的粉晕逐渐退散,扑闪着迷蒙的媚眼,羞了又羞,走到司浼仁身旁,怯怯道:“父亲您,生,生气了?”
司浼仁淡淡暼了她一眼,幽深的眼底似有暗潮涌动,忽地又转过脸去,沈声道:“别多想,只是突然想起还有公事未处理好,你且先回去,明晚,再过来吧!”
慕倾倾微微一福,“那女儿就不打扰父亲了!”
在她走后,司浼仁打开窗棂,夜风送冷,怔怔的望着半玄的月色出神,院中的树影婆娑起舞,将男人的脸映衬的明明暗暗,神情难辨,良久,房内残烛如豆泥,他才关上窗,坐在了书案上,磨墨挥笔,宣纸上立时出现了一行行龙飞凤舞,大气磅礴的草书。
慕倾倾躺在床上,眼睛晶晶亮,今晚这事出乎了她的预料,可以说是无心之为,有道是无心栽柳柳成荫,想来他今晚怕是平静不了啦!
一连多日,慕倾倾一到掌灯时分就准时到司浼仁的书房报道,谈诗书,谈经文,其乐无穷。只是从那一晚起,司浼仁就刻意的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安全范围外,不再靠近。父女俩之间似形成了一种若有若无的默契,相处起来越来越融洽。
庑廊下,彩凤手捧一个雕工繁复的檀木盒子,轻叩主屋房门,这是大小姐定下来的规矩,进屋前必须先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她才推门入内。
“小姐,今儿老爷又派人给您送东西来了!”彩凤兴高采烈道,小姐受宠,她这个贴身丫环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看你高兴的,先放那里吧,我绣完这半朵花再看。”近半月来,司浼仁不时会派人送一些女儿家用的东西来,从胭脂水粉到珠钗头面,样样都是上品,显见是费了不少心思的。慕倾倾微微一笑,神情温婉恬静,很是美好!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