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面前,只听这男人说道:“你就是老三抢回来的那个女人?长得,啧啧,不错嘛,跟了老三那粗人可惜了,要不你跟了我吧,我可比老三会疼人多了。”
跟你妹,慕倾倾怒视:“说人话!”
男人气定神闲的微微一笑:“脾气不小嘛,难怪晚上和老三闹的那么厉害,够味儿。”
听别人墙角也不怕耳朵长疮,慕倾倾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上下环视来人,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土匪,一身洋味儿十足,雪白的西装马甲,三七分精干的短发,脚下锃亮的黑皮鞋,双手插在裤兜悠悠闲闲的看着她,还真是个人形牲口的样子。
“借过,别挡道。”
男人没挪开脚,嬉皮笑脸的看了她一眼,“别介,考虑考虑,我可真比老三温柔多了。”
“考虑个屁,老四,你丫找抽呐,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惦记。”陈麻子从旁边的侧道上走过来,听到了老四居然在挖他墙角,那还了得,大嗓门一吼,把慕倾倾拉进自己怀里,宣告他的所有权。
慕倾倾拉了拉他,示意回去了。
看两人都不搭理他,老四虽然有点可惜,但也没再说什么,刚才也是一时兴起逗逗她玩儿罢了。
北方的初秋夜晚寒意袭人。盘龙寨东面一间木屋里此时却是春意正浓,一名肌肉虬结的髯须大汉胯下压着个白嫩娇美的少女,两条白生生的腿架的高高的,用他那如他人一样凶相毕露的大鸡吧在少女的娇穴里横冲直撞,娇穴汁水四溢,将男人茂密的黑毛溅成凌乱的一撮一撮,淫靡的气味在屋内弥漫。
“肏死你个骚娘们,老子这根鸡巴还不能满足你,还要骚的到处勾引男人。”大汉荤话不断,啪啪啪的狠顶狠撞,又糙又大的手掌色情的拍打着少女上下乱颤的大奶子,拍的乳波荡漾。
“啊啊啊……啊……陈……麻子你个……王八蛋,我什么……时候……勾引男人了……啊……”慕倾倾气的拧他手臂上的肌肉,偏偏被他肏的浑身软绵,那肌肉又紧实的很,拧起来还费劲,真想一脚踢飞他。
“好好儿的记住,你这一对骚奶子只有老子能玩,还有你这骚屄屄也只有老子能肏,要不然就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说着,陈麻子大鸡吧又是重重的一捅,捅的身下的少女又是一阵呀呀浪叫,他皮糙肉厚的,就她这点劲儿,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
男人嘴里说着狠厉的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望向少女时的眸光有多柔软,柔的化不开。
又过了几天,陈麻子翻进温公馆,找到了一张父母留给她的纸条,大概意思就是如果她看到这张纸条,让她去上海海租界去寻他们,上面还符了个地址,温老爹是做军火生意的,能耐不小,能这么快就在法租界也弄到一个公馆想来是早就着手在安排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难怪大哥刚留学回来没多久人就不在家了。
一个极为宁静的下午,山寨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吵闹,中间还伴随着几声枪鸣和惨叫,慕倾倾听的心惊胆颤。
这是怎么了?正要推开窗户看看究竟,就见陈麻子一身杀气腾腾的冲进来,忙问:“外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民时旧影9 <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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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那么多,去躲起来。”陈麻子 一把拉起她开门往寨后跑,出了房门,在一个拐弯处,慕倾倾看到昔日熟悉的山寨众人倒在了日本兵的刺刀洋枪下,刺目的鲜血成滩成滩的流在地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虽然天性凉薄,可怎么说她也是中国人,只要有点血性都会看不下去,更何况和这些人相处了一段时间。
眼看刺刀就要刺入那名为她说过话的和善妇人身上,她挣脱陈麻子的手就要去杀了那行凶的日本兵。
陈麻子一把捞过她的腰,低声喝道:“你知道你冲出去的下场吗?”
“大不了就是一死。”
“你以为只是死吗?”
听到这句话,慕倾倾脑中轰鸣,想起了那天在奉天城里遇上的那三个日本兵,身体的力气如被抽空,只感动一阵阵无力和悲哀。
见她不再挣扎,陈麻子快速捞起她跑进平时放干柴的一间小破房,前面出口都被日本兵看着,能躲的也就这里了,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和不舍,一咬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圆形的东西绑到她身上。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绑在她身上的应该是炸弹,慕倾倾心情沉重的厉害,不想有一天会被人绑着炸弹,这感觉实在太糟糕。
在一众日本兵的洋枪刺刀面前他陈麻子什么都不是,既无法保护寨里老弱,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婆娘,深邃的目光紧紧凝视着面前娇美的少女,心痛到面色扭曲,“要是逃不掉,你就……拉爆它吧!”说完,在她唇瓣上狠亲了一口,尔后把她藏进最隐蔽的柴堆里,转身就走。
慕倾倾心里一慌急忙拉住他的衣角,颤声道:“你别去,你是打不过他们的。”
“老子是爷们,不是怂包,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了,你好好给老子躲着,听话。”
“大胡子,你逞什么英雄。”
陈麻子没说话,掰开她的手指,再把柴堆给她捂严实了,走到门口,回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