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瑶姬紧张得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了来。被男人修手指挲着花穴自觉紧缩着,竟将手指隔着丝质布料吮进去了。此时听到裴琰带着意淡然声音响起,她浑身颤抖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从没有经历过这般羞耻时候,哪怕是上世和宗隽在野外胡天胡,时候也是天宽广只有他们二人。此时她却是当着另个男人面,被自己爱人玩。裴琰表现得越是云淡风轻,带给瑶姬羞耻就越发深重。想到叶重楼还曾经看过她自渎,瑶姬只恨得自己能真昏过去,才会再受这般玩。
裴琰仿佛并知自己此举给瑶姬带来了多大折磨,听叶重楼答,了:“叶楼主?”说话同时,手指住亵小小核,重重掐拧。
“啊……”瑶姬终于克制住嘤咛,娇呼声后忙忙捂住嘴,掩藏在刘海大眼儿水光盈盈,又羞又惶,却是媚态横生。
叶重楼忽站起来,语气冰冷:“看来裴公子还有他事要忙,叶某就打扰了。”说罢拂袖而去。
他这走,在裴琰示意,屋子里其他人立刻退了个干干净净。裴琰抓住少女纤腰将她带至怀,却觉到两只小手使劲推拒着他,瑶姬带着哭腔声音响了起来:“放开我,你……你为何要羞辱我!”
“羞辱?”裴琰只觉心头揪,猛掐住少女颌让她被迫直视着自己,此时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失明之人,能用眼睛看看张小脸上究竟是何表情。
是啊,羞辱。
他是故意,因为腔说清明惶恐,近乎恶意在叶重楼面前玩着这个小人儿。他明明知这样会伤害到她,明明知自己有多无耻。可是就像病膏肓垂危之人,他被嫉妒和惶恐驱使着,顾切要在叶重楼面前证明自己对瑶姬占有。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
裴琰忽然明白了,他是在害怕,掩藏在他心底里深深卑微翻腾来,是从他八岁年失明之后,被他压在最隐秘方肯去深思念头——他是个瞎子,他是个健全人。管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到比正常人要优秀,若有个与他同样众男人站在瑶姬面前,他只能败涂。
“你觉得失望吗?”男人唇边忽然绽个温柔到缠绵容来,大手落在瑶姬面颊上轻轻挲着,他像是在发问,又如同叹息,“还是觉得后悔。”
因为我并没有般洁崖岸,过是个丑陋瞎子。
话音方落,停留在少女间另只手猛住红肿小肉粒,残虐弹击起来。“啊!——”瑶姬尖叫声,紧抓住裴琰胳膊,被这突然袭来蹂躏折磨得浑身搐。早已挺起来花核被男人像是搓面团样狠狠揉搓着,他丝毫顾忌颗小东西有多么娇嫩,揪着小核儿大力拉扯,又将可怜小粒得扁扁,任凭水波波涌来,少女哭喊着求自己饶过他,也曾心软分毫。
直到瑶姬骤然拔了声音绷直着小儿,花心里喷涌将亵尽数打湿了,裴琰方才松开手,温柔在她耳边呵气来:“乖瑶瑶,很舒服吧……公子这样玩你,你是是很兴奋?”
“,公子……”瑶姬噎着流泪来,哭腔还带着尚未散去呻吟,“要……”
“要什么?”裴琰轻着,分开她儿,托着她小屁股将她放在桌子。大袖挥,就将满桌子珍馐佳肴掀翻在了上。瑶姬在连串大声响颤抖得仿佛只可怜小兔子,裴琰拥住她纤腰,挲着她轻颤雪嫩肌肤,“很怕我?” “,是……”瑶姬拼命摇着头,想让他看清自己眼底怜惜与痛苦。
可惜啊,他看见。
在她尚未说完后半句话时,男人倾身上前,堵住了少女嘤咛红唇,早已挺起来大也顶上了亵微微张开湿润小。
第17章 念奴娇17(H)
到灼人大肉棒顶上少女湿哒哒花穴时,瑶姬只觉心尖儿颤,浑身都在男人鼻息间喷吐气息缠绕轻飘飘知身在何处。
她身子早已习惯了裴琰玩,哪怕方才还因为痛惜哽咽着,此时间张小已有香甜滴淌来,轻薄丝质亵沾染了水渍后恍若无物,她清晰觉到男人大如拳头顶端就停在肉,仿佛巡视着自家领帝王般,男人挺着窄让大肉棒在花上来回游移,沾染上了些透过布料渗来黏腻银丝,更是时时撞在小核上,让少女咬着手指紧绷着身子搐已。
“小馋猫,流了满骚水……”裴琰松开少女被吮得红肿堪樱唇,低着逗她,“就这么想吃公子,嗯?”
床笫之间,除了第次,他很少说如此流话,瑶姬由伸着小手去捂他嘴:“要……要说,公子……”
“为什么要说,明明你很喜欢。”裴琰伸,在娇嫩手心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