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考试卷,天差别的答题待遇,晴蓝的评分居然能排在全国前名?比他这个正经的贵族少爷的名次还了那么多?事实再次证明,晴蓝是罕见的天才。哪怕沦为超级淫荡的奴隶,他依然能考这样耀眼的成绩。
这样的结论让阿尔维斯心最阴暗的角落不停膨胀,蚕着他的理智,叫嚣着怂恿他去狠狠惩罚晴蓝。
至于之前他想要用温柔俘虏晴蓝的信任的计划,现在看起来成效太慢,阿尔维斯已经丧失了耐心。
既然晴蓝依然这么聪明,聪明的奴隶或许根本不会被他假装来的温柔迷惑。那么就先来遍狠狠的惩罚,让晴蓝形成更深刻的恐惧,这印象就会成为道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他的心。作为主人,在降严厉的惩罚之后,再赐给这贱奴宽恕,以亲手打上D级烙印为奖赏,如此予取予夺,会不会效果更明显呢?
这贱奴的实践考试像该安排了。
阿尔维斯打定主意之后,召唤缪尔,问道:“晴蓝现在在哪?”
缪尔回答道:“主人,那个贱奴正在D区的练习室接受每周固定的例行鞭打。”
阿尔维斯微微笑道:“很,告诉调教师将这次的例行鞭打加倍,取消那个贱奴的休息时间。从天开始到去圣玛丽大学临行前这天我有别的事忙,暂时不用那个贱奴服侍,让调教师牵着那个贱奴多在庄园里走动走动,问辛勤工作的人们。毕竟我要带那个贱奴离开很段时间去大学读书,就让那个贱奴当几日动公厕补偿大家的损失吧。告诉那个贱奴,这是我给他布置的‘实践’考试。天后会让所有上过公厕的人给评分,评分达标才能转正为合格的D级奴,让他珍惜这次考试机会,卖力。”
晴蓝发现过去个月的幸福有些荒诞,他每天晚上都能睡在主人卧室房间外的走廊里,也只有主人和主楼里能入的仆从们使用。虽然偶尔会有器械凌虐和些古怪的游戏,是比起再之前那些度的兽交课程,他觉简直就是从狱来到了天堂。
不过晴蓝也早就知道,如此的天堂活绝对持续不了太久。他看得主人对他都是虚假的温柔时兴起的玩弄,他也努力合着表现主人希望的激涕零。游戏毕竟是游戏,主人的耐心有限,玩不他想要的结果,或许就会厌倦放弃。
于是在翻倍的例行鞭打结束后,晴蓝被调教师杰告知要在授予D级烙印之前,实践考试的内容是在庄园里充当天动公厕的消息时,他并没有十分诧异。他还以为会被安排与之前那些兽类伙伴来场盛大的告别表演呢。
其实庄园内也有其他动公厕,那些往往是年纪大姿较差又失宠的奴。当然所谓年纪大也不过是刚十岁头而已。
既然是动公厕,人人都能上,谁不愿意选择像晴蓝这样正年轻貌又温顺的奴呢?这使他很快就成为了庄园内的人们泄欲的最佳对象。
从早到晚,调教师杰或他的助手们轮用奴专用牵引链,牵着晴蓝在庄园内爬行,走到哪里都十分受欢迎。
因为上的人太多,不得不每隔两个小时就为晴蓝行次全清洗,以维持公厕卫。幸庄园内遍布着用来溉木的淋设施,调教师杰和助手们只用随携带根软,就能为这个超级淫荡的玩具完成全套的内外清洗。
只不过现在正是冬季,室外的温度并不宜人,被冷水全湿透的晴蓝,会觉格外寒冷。
调教师杰和两个助手每日班倒,而晴蓝作为公厕是没有休息时间,也无需喂的。
晨昏昼夜,晴蓝已渐渐分不清楚。时间的概念变成了从昏迷到痛醒,从痛醒到昏迷这简单的重复。这天他有意识的时候,会格外怀念城堡室的D区奴宿舍里属于他的铁笼子,至少被拴在笼子里的时候,仅需要应付D区值班守卫们偶尔的使用。
虽然直没有被喂,晴蓝也已经觉不到饥渴。因为他的嘴里随时充斥着尿液和精液,调教师杰却还在嘲讽他上两个怎么喂都喂不饱。
最难熬的是夜晚,大多数人都入睡了,没人使用他。他们却不给他棒。动公厕是没有资格使用棒的,他上的需要时刻敞开着,等待使用。
被特殊药物改造过的上两个,在夜晚没有插入的时候痛痒难耐。他只能用各淫荡贱的姿势引诱或哀求被插入。男人的器、调教师手里的皮鞭,甚至是上随便捡到的根木棒、些能插入的垃圾。
比起其他人肆意的用各东西插入、恶劣玩弄他上两个,调教师杰手那个能控制晴蓝排泄的遥控器,才是噩梦根源。晴蓝为了能求得次小解的机会,时常会付惨痛的代价,满足调教师杰和助手们各变态的欲望。
有的时候,他们会限时让晴蓝找到定数量的人使用他。那时他们会松开牵引链,站在旁整以暇看着晴蓝主动爬到人多的方,以淫荡的姿态低贱哀求别人使用他这个便器。正常工作被打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