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看好了,我这麻将赢一局,据牌面赢积,牌越好,积越高。每月积最高者,本月消费退还并奖励一两银子!”
“哦,不钱还赢钱?”围观的人惊呼。
“这是我东家定的规矩。”小二笑道,“还有这麻将玩法,大家跟我走几圈,您就明白啦……”
第11章 正式开店 钱的都是老爷
“九条!”
“碰!不好意思啦老爷~”
“吃!”
“哈哈,胡啦!快给我积上!”
“老张,你都这两个时辰了!也该腾腾地方了吧!”
“我不!”
“你——”
“哗啦啦……”
大厅内,十张桌子,六十人坐得满满当当,还有一百多人你挤我我挤你沙丁鱼一般站着等位置。惜有座的人不愿起,惹得怨声载道,火气大的脾气上来差点动手。小二连忙劝阻,说如在棋牌室伤人会被拉黑名单再也不进来,这才住他。
闻不就站在三楼走廊往望,对掌柜道:“如何?”
“高,实在是高!”王吉竖起大拇指,“东家您这麻将真是有意思,弟兄这几天泡在棋牌室本不愿走。”
闻不就闻言笑了声,心道这是我家知名全/民/运动,逢年过节不的必要环节!大爷大妈刮风雨雷打不动,半个身子泡在里也要玩得国粹,还征服不了你?
“去,把二楼开了,顺便把三个楼层的价目表宣扬去。”
“是,东家!”
王吉跑到二楼,敲着锣喊道:“静静,请大家静一静。”
吵闹声渐渐消失,大家抬头看向王吉。
王吉笑道:“诸位这捧场,我东家说了,把二楼品间开开让大家打麻将。”
众人闻言,赶忙提着子往楼梯跑,生怕占不到坐,跑到一半被王吉拦。
“等等,我还没说完。”王吉连忙说,“开二楼前,先给大家说一。我一楼大厅一个座一个时辰十文钱,二楼品间二十文,三楼包间十文。全场有免费的茶,您要是饿了呢,楼梯处的台有现现卖的糕点小吃,现炒的瓜子生,这些是收费的!”
冲在前面的人问道:“不会我去二楼,走的时候又问我要钱吧?”
王吉连忙摆手:“我是正经生意,怎干那些事。”
“哦,你说完了?”
王吉道:“说完了。”
“说完快放爷过去,爷要搓麻!”
一群人野狗般冲上楼,把王吉挤得差点从楼上掉去。
闻不就见此情景,原本飘在嗓子眼的心缓缓落回膛。
他躲在黑暗中,捏住拳头无声笑。
“算……成了。”
他这几日虽面上风轻云淡,但内心压力颇大。柳衿手中的银子被他得差不多,若棋牌室推不去,
真是没脸回去见媳妇。
“呵,真是谢谢那个人。”闻不就摸摸鼻子,呼气,“本来我还想印点传单,打着“疯子”名头宣传宣传,没想到这人不依不饶,反倒成全我。”
“真是偷不成蚀把米。”
“偷不成蚀把米!”
柳氏后院,柳叶扫落桌上杯子,破大骂,“该死的闻不就!该死的柳芽!一个王八一个黑心鬼!都算计我!”
“小姐,您别气,气坏了身子。”小丫鬟劝到。
柳叶面容扭曲,精心保养的嫩手拍得通红,她怒道:“我刚想明白,就是柳芽那个贱人!鼓我去爹爹那告状,说闻不就抹黑柳家脸面!我倒是想明白了,拿我当枪使,她己怎不去爹爹面前说!”
柳叶气得眼泪。
“怎了这是?”门探进个小脑袋,穿银的姑娘拉着另一名安静的女子走了进来。
“眉小姐,俏小姐。”丫鬟扯凳子叫她二人坐。
小姐柳眉面容平平无奇,满头朱钗,一眼瞧去,像是了顶珠玉的帽子。她旁边双胞胎妹妹柳俏却是标志的美人,瓜子脸,大眼睛,只是面色冷淡,看上去有些孤傲。
“小姐惹老爷生气,扣了月钱。”小丫鬟噘着嘴说。
“哟,这惨啊。”柳眉哈哈大笑。
柳叶鼓起眼:“你拉着你妹看来看我笑话?”
“哪有。”柳眉漫不经心回答,抬脚在满地碎片中拨来拨去,看到一块碎的了玉佛,连忙蹲捡起来放在怀里。
柳叶皱眉,说:“你也不怕扎。”
柳眉得了好,才不她说什,笑嘻嘻道:“我刚从柳芽那回来,她也关着门,听丫鬟说发脾气呢。我来看看你,没想到你搁在摔东西,你俩真是情真意切的好姐妹。”
“呸,别把我跟那个贱人混在一起!”柳叶指着柳眉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告诉你,现在柳家的家业咱谁也别想,人家姑爷棋牌室开得好好的!”
“豁。”柳眉眼中闪过丝愤恨,“这柳衿真是好命,好东西都是他的!他怎不去死!”
嫉恨的话落,屋内静了静,柳叶冷笑一声,捂住嘴。柳俏站起来,“啪”一掌打在柳眉脸上。
“你!”柳眉捂住脸,“你又打我!”
柳俏不解释,转身就走。
“你干嘛去?”
“衣服。”柳俏面无表情说。
柳眉目光闪烁,纠结半天最后坐在凳子上。
“诶,你就没有办法从爹爹那个铺子,咱也开店赚点钱花花?”柳眉想到库房里的银子,。
“你想什,开铺子?那是我该干的事?”柳叶眉一抬,冷笑道,“现在我眼里最恶的人已经不是柳衿,一个闻不就一个柳芽!都给我等着。”
三天时间,棋牌室火爆永安县,好像天上掉个神仙物件,人人抢着看眼,摸把。
一摸
不要紧,本放不!
等到正式开业这天,闻不就早早带着柳衿来到棋牌室。
他在楼有间办公室,放着舒服的卧榻,摆着新鲜瓜。
柳衿蹲在窗边,悄悄打开条,黑色眼睛扒着往外瞧。
闻不就见他仿佛一只想偷的松鼠,无形的大尾在背后摇啊摇。他走过去,顺着柳衿乌黑柔软的发往摸。
温手指擦过感的肩胛骨,柳衿软了腰,跪在地上。闻不就捞起他,笑着问:“偷偷摸摸看什?”
柳衿脸微红,“好多人!”
“这才到哪。”闻不就抱着他坐在踏上,随手抓把花生,“咔吧”一捏,花生壳碎屑“哗哗”落在盘里,手中剩饱满的花生粒。他边吃边说,“只这个店装不太多人,我估摸永安县还得再开两家店。”
柳衿垂长长睫,清澈的眼睛写满不开心,嘴撇去。
闻不就瞧他这幅委屈样子,哄道:“怎了,我说错什了?”空整kong理
“没有。”柳衿摇摇,伸手指拨桌上花生米。
闻不就心思微动,猜测他不开心的原因,恍然大悟,笑道:“到时候再开店,招人培训这事就给未来的掌柜,我有的是时间,不像之前不着家。”
柳衿这才弯起嘴角,趴在闻不就身上,对着他笑小酒窝。
闻不就心道,看来以后要把媳妇随身携带。老婆黏人真是甜又令人甘之如饴的“痛苦”。
“对了相公,我见大厅的凳子都放了软垫,试行时不是没放吗?”柳衿想到进门时的变化问道。
“前天怕人不走,现在就怕人走。顾客就是上——神仙,得伺候好他。你相公我,眼里只有他兜里的银子。”
柳衿笑着戳他手臂,“相公笑得像个商。”
“商?”闻不就挑眉,抓住他亲了,“有我这帅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