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了,施冉每天晚上都热的睡不着,骆程想抱着他都不行,每次都被浑身是汗的小家伙满脸嫌弃地推开。
“媳妇儿,你怎么这样……”骆程的刀疤脸上满是委屈,大手捂着胸口被施冉推了一下的地方,一副心碎的表情。
施冉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你身上烫得要死,抱着我我还用睡吗!”
骆程看着由于翻身而挤出精液的屁眼口,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服气地道:“老子鸡巴更烫,你刚刚怎么不叫我拔出来。”
施冉被这鬼天气弄得暴躁,本来就在吐槽这个游戏做的真不人道,到了古代居然就没有空调了,而且也没有调节温度的设定,被骆程一吵心里更是烦闷,一甩手:“那你抱吧,热死我,一会儿我全身都是痱子,你帮我上药。”
骆程自知理亏,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水,恋恋不舍地在白皙的肉体上蹭了蹭刚刚才软下来的鸡巴,屈服道:“那……那好吧。”
“鬼天气。”施冉抱怨了一句,将脑袋下的玉石枕扯出来抱着,冰凉的翠玉贴着皮肤,他觉得身上的热气稍微散去了点,
“操,破天气。”骆程跟着骂了一句,伸手抓着施冉的肥臀梁了一把,眼里满是对身前这幅肉体的渴望,臀肉被搓的弹动变形,合不上的屁眼口滋滋地往外冒白色的精液泡泡。
看着施冉背上的汗珠,骆程打了个寒颤,要是小家伙真的长了痱子之类的,那不白瞎了这具肉体了么,他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早有准备。
撑起身子看了眼已经睡的半熟的施冉,骆程转身下了床,挂了件披风便出了门。
天色早就黑了,他和施冉操的天昏地暗的,都不记得时间。寨子里四处点着灯,火苗在夜空里噗噗地抖动,周围有飞虫的影子,晃晃悠悠的围着火苗转。
小喽啰们站着岗,热得不行,低声吐槽着这该死的鬼天气,感慨幸亏还有二当家从外头找人买回来的清凉油,不然要么热死要么被蚊虫咬死。
骆程听着那几人的讨论声,心说果真大家都受不了,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
不过当初做了这事儿,也是为了施冉,但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事情很顺利地完成了,弟兄们也一起享享福最好。
“当家的!”那几个小喽啰见到骆程来了,纷纷打招呼,也不敢多抱怨。毕竟当老大的都没说什么,他们几个在这嘀嘀咕咕算什么意思。
骆程低声吩咐了几句,就听那几个小喽啰兴奋地大叫起来,周围看守的弟兄们都将目光投了过来,心说这是有什么好事儿了,这么激动。
“你们明天点够了人马,便早些出发。”骆程道。
“是!”小喽啰们异口同声,嗓音洪亮激动。
“小声点!”骆程眉头一竖,“小家伙在睡觉呢。”
“噢噢噢好,好好好。”那几个小喽啰立马捂住嘴,眼里都是笑意。
骆程背着手往回走,没走几步又嘱咐了一句:“东西弄回来后记得送多些到我房里,赶紧的。”
“是,当家的!”那几个小喽啰对视了一眼,心说大当家可真是疼媳妇儿啊,平时哪见过骆程像这晌儿似的,仿佛是个啰哩吧嗦的老太婆。
当然这话可不敢往外说。
那帮刚刚还因为天气炎热而躁动着的小喽啰们,此时都激动地忘乎所以了,一个两个只觉得从头到脚那个舒爽。其他的弟兄们见了,都纷纷凑过来问,可什么答案都得不到——大当家说了,这事儿先不能说。
那几个不明所以的山贼们心里那个憋,但又无可奈何,尤其是其中一个八卦的,捶胸顿足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站在另一个岗哨,这样就能知道发生了啥了。
旁边的弟兄斜着眼看他,要是真让你知道了,那明早整个寨子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那家伙还不知道别人正嫌弃自己呢,心里暗自决定明天一定要早些起床,时时刻刻盯着,掌握不了第一手情报,也要知道第二手。
那几个知道消息的摩拳擦掌,心里那个美,明天就不用受这热浪之苦了。
施冉一大早醒来,睁开眼就见着面前两大块鼓鼓囊囊的胸肌,自己的鼻子就戳在男人棕色的乳晕旁边,乳头比自己大多了,颜色也黑。
他伸手抓住轻轻揪了一下,接着就被骆程按在了身下,男人凑到他脖子间舔舐啃咬,声音又低又闷:“骚逼,一早起来就勾引老子。”
施冉抱着男人的脑袋任他作怪,打了个哈欠:“唔……你什么时候醒的。”
骆程顺着线条优美的脖子一直舔,最后含住了施冉小小的喉结,大舌抵住一顶。
“唔啊……流氓……”施冉手指收紧,扯住男人的头发。
骆程轻笑,道:“早醒了。”
“醒了还不起,躺在床上干什么,挺着胸奶孩子啊。”施冉吐槽。
“操。”骆程笑骂了一句,“是不是老子太龙你了,敢这么说话了啊?”
想起当初罗老三刚把人交给自己那时候,施冉被自己肉的眼睛哭肿,身上一片片淤青,自己一有动作就害怕得像受惊了的兔子一般,骆程心里涌起一阵怜惜,把施冉搂进怀里,紧紧地将人包裹着。
“唔……干嘛。”施冉的小脸埋在男人的二头肌和胸肌之间,闻着骆程身上浓郁的男人麝精的味道,心里迷死了。他就是嘴上嫌弃而已,心里不知道多喜欢骆程浑身赤裸地待在自己旁边,挺着黑屌满脸欲望的样子。
“干你……”骆程嗅着施冉身上的淡淡清香,声音有些哑。
“哎呀不要了。”施冉按着男人整齐结实的腹肌往外推,“再干脱水了。”
每次都被男人翻来覆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肉的一身是汗,每个洞都喷水喷个不停,他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干涸了。
骆程也听出他不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将那颗圆乎乎的小脑袋松开,让步道:“那好吧。”
施冉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其实也说不上多新鲜,房间里都是两人昨晚交合后留下的淫液的气息。
他看了眼男人胯下气势汹汹的紫黑色巨屌,身子往下挪了些,道:“我给你舔舔吧。”
骆程连说好,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施冉小手握着男人的雄根,手指圈起来只能抓住不到一小半,他按着紫黑色的布满青筋的茎身蹭自己的脸,卷曲的阴毛扎到嘴唇有些痒,男人的鸡巴上全是昨晚浓精和肠液混合的液体干掉后的味道,有些熏人,施冉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子孙袋,也是一股咸味。
骆程就见自己的黑屌旁是施冉白皙的小脸,视觉上很是刺激。粉嫩的舌头在囊袋处掀起阵阵酥麻,皱褶被舔的湿漉漉的,几根黑毛黏在上头。
“骚兔儿,把爷的卵蛋含进去。”骆程握着大屌拍了拍施冉的脸蛋,命令道。
“唔……好……”施冉右手将骆程的黑鸡巴往上抬了抬,左手托起男人黝黑的子孙袋,含住了一颗丸。
阴囊上的皱褶被小嘴研磨拉平,施冉嘴里还含了几根粗硬的黑毛,粉嫩的小舌将丸托起,按在上颚
处滚动,伺候得男人头皮发麻。
“嘶……爽,妈的骚兔子真会舔。”骆程按着施冉的脖颈抚摸,“是不是就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和卵蛋。”
“唔……嗯。”施冉吐出男人湿淋淋的阴囊,舔了舔嘴角,“喜欢……骚兔子喜欢吃鸡巴……”
“操,继续舔,别吐出来。”骆程催促,他的鸡巴都涨的发疼,青筋虬结,龟头更是鼓大发紫,他挺动着腰,用龟头磨施冉的薄唇。
“唔……要吃鸡巴……”施冉迷恋地张开嘴,舌头舔着系带和冠状沟,将里面藏着的干掉的精渍舔的干干净净,紫黑的龟头油光发亮,“相公……相公操骚母狗的嘴……唔嗯!”
“满足你。”骆程按着施冉的后脑勺,将巨屌操进骚嘴里抽插,干的又猛又狠,施冉的喉咙里一直被鸡巴撑开又收紧,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相公操烂你的贱嘴。”骆程盯着被自己鸡巴上的青筋磨红的骚嘴,更是兴奋,健臀上的肌肉收紧,充满着雄性力量。
施冉努力张大嘴吞咽,马眼里的前列腺液缓缓流出,挂在幼嫩的喉咙,施冉眼睛都被肉红了,开始泛起泪花。
“妈的荡妇,跟个精盆一样,只知道张着嘴吃男人的屌,爽吗!”骆程越操越猛,到最后施冉按着他的胯部往外推了,他依旧不放过那梨花带雨的小家伙,抱着施冉的脑袋强迫性深喉,猛操三四百下,插得施冉都要窒息了,才低吼着道:“骚逼,相公喂你精液,好好喝饱了。”
“唔哼……嗯嗯……”施冉闭上眼,享受着男人的喷射,滚烫腥臭的浓浆打在喉管上,一股股接连不断,他伸手摸着男人的子孙袋梁搓,弄得骆程更是兴奋,睪丸一上一下地跳动,马眼暴突射的更是凶猛。
待男人拔出沾满精水的黑屌,施冉还按着他的健臀不放人走,小嘴叼着龟头,粉舌顶开包皮,将里面残余的白浊舔的干干净净。
骆程任由他作弄,大手捏着粉粉的耳垂,低笑着道:“骚兔儿,吃饱了吗?”
施冉吐出被舔干净的分量巨大的黑屌,乖巧地点头:“饱了,相公射的精液好多。”
骆程用依旧半勃的硕大黑屌轻轻打了施冉两个耳光,而后满足地站起身,将施冉抱起,在那被鸡巴磨得通红的小嘴上轻轻啄了一口,道:“去吃早饭吧。”
施冉梁梁肚子,让男人帮他穿衣服。
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呃,男人居然赶他去弄早餐,虽然不需要自己做,但是一路上还是蛮晒的。平时骆程都是让自己在床上休息,今天是怎么了。
施冉满腹狐疑,但还是去了。毕竟自己吃了他那么多精液,一滴精十滴血,自己伺候他一次也没啥,而且今早肉屁眼也没肉的多狠,走路还是没问题的。
出门前,施冉看了眼侧身躺在床上的骆程,对方色情地握着软下去的鸡巴甩了甩,问道:“怎么,不想吃早餐想吃这个?”
施冉耳尖红红,直接把房门一摔就走了。
和流氓无话可说。
骆程嘴角含笑看着施冉逃也似的跑了,一个翻身轻松地下了床,披好衣服出门,院子角落突然窜了个人出来,正是施冉之前见到的那个小个子,他也是昨晚那些喽啰中的一个。
“当家的!”那小个子精神一振,可算是等到了。
骆程点点头,道:“准备好了么?”
小个子连连答应:“早备好了,就等您吩咐了。”
“那快送进来。”骆程道,“小家伙一会儿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