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陈黜衣仰头发出一声喑哑的哀鸣,脖子上的青肋都绽出来了。
他全身的知觉都凝聚到下半身,阴茎抽动,眼看就能达到人生第一次高潮。
然而那密实的金线却把他牢牢捆扎,精液硬生生憋在根部无法冲出,卵蛋一胀一胀,感觉就要撑破了。
饶是陈黜衣意志坚韧,也承受不住这个,他抓住沙发靠背,喉中溢出一连串哽咽,用气声低叫:“奚狝呜奚狝不要”
奚狝扣住蔺文昌的头,用几乎要把他插爆的力道在他口中冲刺,蔺文昌被操的浑身剧烈颤抖,闭着眼睛,睫毛下泪水汹涌而出。狠干几下之后,奚狝顶着他的喉咙射出来。
“唔唔”蔺文昌眼睛瞬间睁大,身体痉挛着喷射出精液。与此同时,虹粼和成夷也嘶吼着射了。
刺啦一声,沙发靠背被陈黜衣硬生生拽掉两大块,他还是没有射出来,后穴甬道疯了一样抽搐,刻骨铭心地体会了一次无射精干高潮。
五个人的灵力汇聚到一起,奚狝感受到天末海特有的气息,并且做了标记,将其与自身的灵力联系在一起。
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可以影响天末海,祝福之力将会福泽整个海域。
虹粼三人虚脱一般倒在地毯上,身上痕迹斑斑。有鞭子抽的僵痕,有金线摩擦出来的粉色伤痕,还有他们自己喷射出的白液。三个妖灵都是一副气息奄奄,精疲力尽的模样。
暖洋洋的灵力流过四个妖灵的身体,他们体内原有的旧伤尽数痊愈,他们身上的伤痕还在,但崩裂流血的后穴却慢慢恢复,灵力也提升了一大截。
这就是与灵祝在一起最基本的好处。
虹粼吸了吸鼻子,试图控制住一个劲往外冒的眼泪。这么温柔的力量,几乎可以说是体贴入微了。怎么会有人能这么残忍,又这么温柔。野兽本能告诉他,自己似乎陷进了一个无形的牢笼,并且心甘情愿地被困在原地。
蔺文昌原本痛得要死的喉咙也慢慢恢复,他摸了摸额头,看向成夷。成夷眼神有些黯淡,轻轻摇头。],
奚狝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印记。
只有被灵祝承认的守望才能获取印记。额间印记是宣示主权的承诺,更是足以炫耀一生的尊荣。
三个妖灵可怜巴巴的期盼眼神落在奚狝身上。
而奚狝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拔屌无情。他拉上裤链,慢慢伸了个懒腰,看都没看他们,径直走到陈黜衣身边。
陈黜衣根本没能释放,此时依旧憋得眼睛红通通,两手握拳摆在身侧,微微发抖。
奚狝坐在他身边,摸摸他那头顺滑浓密的长发。
陈黜衣被他身上还没收敛的情欲余波影响,肌肉紧绷,嘴里低低泄出一声呻吟。
“想要射出来,说一声好听的,就放了你。”奚狝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求,求你”陈黜衣实在受不了,哑声哀求。
他的性格也就只能说出这样的祈求了。
“这次放你一马。”奚狝收回束缚陈黜衣的金线。
陈黜衣身子狠狠一抖,瞳孔骤缩,克制不住地发出满含春意的低哑呻吟,下面的衣服出现一块洇湿。
他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羞耻,身形有些踉跄,但是迅速飞快,开门就要冲出去。
结果门一打开,就看到三只贴在门板上的耳朵。
第18章 晨起(猫爷欺负珊瑚精)
在外面听墙根又被抓个正着的秋子豫非常不好意思,羞愧地垂头讷讷说不出话。旁边的蓝越泽也异常尴尬,一张阳刚英气的俊脸十分僵硬。
只有老海参,还在腆着老脸对陈黜衣笑成一朵菊花。
陈黜衣想到身后还有三个光溜溜,刚刚被奚狝蹂躏过的妖灵,猛地又把门关上。
他无法回头面对奚狝的脸,只能对着门僵在那里,努力调整混乱的呼吸和心跳。
虹粼三人也狠吓了一跳,他们被奚狝操成这副德行,如果被别人看到,羞都羞死了。他们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动作还有些别扭。
就算有奚狝的福泽,初次承欢还是让他们十分不适。身体残留的那种酥麻的余韵让人腰酸腿软。更别说身后那处残留的异物感,总觉得臀间像夹着什么东西似的。
奚狝宣布累了要睡觉,把四个妖灵打包撵走。他们再打开门,那几个偷听的家伙已经不见人影了。
“咱们的灵主长得比别家的好看多了,就是脾气不太好。”蔺文昌重新长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忧愁地感叹。
几个人一边往三人间过去,一边唠上了。
“灵主其实挺好的”成夷道,他的眼角还带着微红。
“你个胆小鲸,现在灵主大人又听不见,你怕什么?”蔺文昌有些回味地道,“不过,伺候灵主也的确是爽,从来没这么爽过。”
“什么味儿的?”虹粼突然不怀好意地问。
“什么?”蔺文昌有点懵。
“我们几个可就你真尝到味道了,你好意思一个人独享?”虹粼冷哼。
成夷的目光也落在蔺文昌脸上,充满羡慕和求知欲。
蔺文昌脸上泛红,眉梢眼角又漾着得意和满足:“就就那么回事。”
“问你什么滋味,哪来那么多废话。”虹粼的脸也红红的,一巴掌拍在蔺文昌肩膀上。
“嗯有点甜,像是果子酒的味道。”蔺文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甜的”成夷有些羡慕。
“你们说,灵主什么时候能真正上我们,给我们印记?”虹粼默然片刻,突然道。
蔺文昌和成夷都有些沉默。
片刻后,蔺文昌道:“想那么多干什么?灵主都通过我们定位天末海了,只要咱们好好守着灵主,总能挣个名分吧?”
虹粼低声道:“也许吧——诶?正卿大人呢?”
三人这才发现,陈黜衣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正卿大人脸皮也太薄了,我们可是被他看了个干净,他比我们还不好意思。”蔺文昌道。
海鲜三人组当然不知道陈黜衣的衣服底下经历了什么,还在感叹正卿大人实在太过正人君子,脸皮儿薄得不可思议。
陈黜衣很久之后才回到三人间。老海参的床铺上静静隆起一个包。陶獉在另一张床上睡得四仰八叉,被子都掉在地上。
陈黜衣走过去把被子捡起来给陶獉盖好,然后也没脱衣服,就那么静静躺在床上发呆。
“大人,你累不累啊?”老海参突然悄声说。
陈黜衣没有做声。
“抓住最想要的。也许就成了呢?别后悔一辈子。”老海参好像说了句梦话一样,翻个身又睡了。
窗外是一片寂静的夜色,陈黜衣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梦中仿佛有各种朦胧的光影流过,绮丽,闪耀,他总也抓不住,追不上。突然一阵敲门声将他惊醒。
陈黜衣揉揉肿胀的太阳穴,翻身爬起来,觉得像是行军几万里一样疲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