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的怀里,下意识去攀附,梁京兆收紧了手臂,将楚虞紧紧抱住。
水面荡漾在周身皮肤,楚虞的瓶瓶罐罐们漂漂浮浮。楚虞惊魂甫定,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然后她僵住了。
在一段不长也不久的时间后,梁京兆拍了拍楚虞的后背,放开了手,低声说:“好了,起来吧。”
楚虞这才回神,更晓得了惊慌,她去扶梁京兆身后的池壁,却再一滑,这次是清楚了,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一个轮廓,同温泉水一样火热,顶在她的两腿间。楚虞双手落了空,再找支撑物时用了劲儿,却是抓住了梁京兆的肩膀,狠狠地用指甲划了他几道皮肉,梁京兆嘶嘶抽气,一下子将楚虞的双臂抓住了,用了力气举起,像举一个小婴儿似的,转身将人从水里托出,放置到了一旁的石案上。
梁京兆安置了楚虞,还觉得腰边缠覆了什么,他用手一捞,捞出了楚虞拿来换洗的贴身衣物,他心里过了一下,又将此物推到了一边。
“对不住,梁叔失态了。”梁京兆坦荡地说了此话,一面不动声色地将楚虞伏在石台上的样子收入到了眼底。楚虞没有看他,只低着头。身上罩着的那件薄T恤沾了水,紧紧包裹了腰身,细白的胳膊腿脚软绵绵地置在花灰色的石板上,水淋淋地脆弱着。
梁京兆只让自己看了一眼,便从一侧的阶梯上了岸,并直接推门出去了。
留下楚虞,她始终伏在石板上没有动作,她没有羞耻,没有恼怒,没有任何情绪,只头脑空空地看着荡漾的水面,在做成烛火状的壁灯下撞出金色的细碎。那些衣物渐吸饱了水,缓缓沉入池底,而洗浴用品无所依靠地漂泊着。
楚虞面对着这一池狼狈光景,麻木地想着:能对她硬起来,总不该会是她的亲生父亲。
梁京兆不知道楚虞在想这些。他回到卧室时浴袍贴在身上,滴滴答答向下落水珠,他用一块毛毯胡乱擦了两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在床边。
楚虞刚刚在他怀里,面颊沾了水,眉睫都是湿的,湿漉漉的黑色。她浅淡颜色的嘴唇半张,呼出一些气打在他的胸膛上。楚虞很漂亮,他第一次见就发觉了,楚虞是好看的女孩,好看,又是女孩。
不过是如此吧。梁京兆其实没有很在意刚刚的事,他最近很忙,少于女人会面,也就是这层缘故,他才失了态。每个男人都清楚,下半身和他们的情感没有半分关系。而梁京兆也没有那么无耻,一面用长辈的身份教导楚虞,一面对她起那种心思,将人带到床上去。梁京兆不是什么好人,也没做过什么善事,但楚虞和他无冤无仇,他不会这么糟蹋她。
梁京兆将手指深深插入了头发,摸到了湿淋淋的水汽,他起身找出了吹风机,将头发吹干后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慢热?
☆、出国
王家父子极尽地主之谊,楚虞由王昊带着在室外疯玩,晒黑了许些。梁京兆在房间里开视频会议,一天里有两顿饭是和多人在包厢中吃的,晚上还有应酬,喝茶喝酒,两人的时间正岔开来,楚虞松一口气,两三天里没见梁京兆一面,那晚上的事就淡忘了。
早上有客房服务,送来早餐报纸,楚虞用盘子分出一份放茶几上,那一份她自己边走边吃,收拾完了要出门,早饭也就吃完了,王昊正在门外等她。
在第四天快要离开温泉村的时候,楚虞和王昊在大型的人工湖边散步,竟然看到了白钰。
白钰对他们打了招呼,楚虞和王昊站得很近,她觉得有些尴尬,倒是王昊,神色自如地和白钰聊起来。
原来白钰是和她母亲一起来的,住的离湖不远,白钰遇见她们时还背着一个画夹,依旧是仰着下巴看人,眼睛一直在楚虞和王昊之间打转。
楚虞知道白钰会想什么,听张文渊说她和王昊曾是情侣,于露茵和王昊的关系白钰也看得出来,上次在KTV,王昊将外套扔给楚虞的时候,白钰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王昊问了她何时来何时走,忽然提议道:“我和处楚虞明天下午才走,不如问问张文渊和于露茵,看他们要不要来?”
白钰听到“于露茵”的名字,淡淡皱了眉,冷笑了一下:“于露茵,你请她她未必赏脸呢。”
王昊当做没有发觉白钰的阴阳怪气,极富坦然地笑着瞥了她一眼,已经是要打电话了,而白钰将目光移到楚虞身上:“你晒黑了。”
楚虞慢吞吞回答一声“是啊。”却见白钰从包里摸出一管防晒霜给她,楚虞摆了手:“我有,我用了。”
白钰道:“你那个可能度数不够,这个是专门针对户外的。”
白钰执意要给,楚虞只好接过来,这样一管防晒霜对两人都是不足道,但白钰有慷慨有心,博得了一些楚虞的好感。
王昊打完电话,对两人说:“他们明天早上来。”转向白钰:“吃饭了么,和我们一起?”
白钰道:“一会我妈带我一起去吃。”
王昊又问:“下午有你有安排么?”
白钰看了楚虞一眼,才回答王昊:“有。”
王昊也不失望,和白钰道了别,领着楚虞去吃自助了。
吃完饭王昊问楚虞想去哪玩,楚虞说张文渊和于露茵明天就来了,今天下午想在房间里做作业,王昊点头,说好。
楚虞搭游览车回到了别墅,开门后看到梁京兆的外衣搭在沙发上,楚虞望了梁京兆半掩的房门,梁京兆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回来了?”
楚虞应答一声。梁京兆问:“下午出去么?”
楚虞说不出去了,要写作业。
梁京兆也没有多问,楚虞钻进屋子里。傍晚时梁京兆敲了楚虞的门,对她说:“我晚上出去,你晚饭怎么吃?”
楚虞说我不饿,房间里还有酸奶和零食。
梁京兆没说话,直接扔了客厅桌上的菜单给楚虞,“吃什么自己点。”转身前细看了一下楚虞,“你晒黑了。”
楚虞不大好意思:“都这么说。”
梁京兆这些天都没正式和楚虞打过照面,看着楚虞都有些面生,小孩子晒黑了没有之前好看了。他将客厅沙发上的衣服穿起来,环顾了四周,指着柜子上的包:“楚虞,帮我拿过来。”
楚虞将包递给他,梁京兆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