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把我每天行程也给你发一份?”
楚虞抬起眼,眼里恳求情绪。
梁京兆说:“楚虞啊,你这心里一套,嘴上一套,做的又一套,要人怎么伺候你?”
楚虞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梁京兆说:“腿在你身上,你跟踪我,还能说你不是故意的?”
“梁叔,”楚虞道:“我错了。我不该跟着您的,我没那资格……我算什么东西,去跟踪您,您去哪是您的自由,来我这里也是……您想来就来,这都是您的自由,您的权利……”
梁京兆打断她:“你这是指责我?”
楚虞眼里现了泪,“不是,梁叔,我……”
梁京兆很冷静的看着楚虞的眼里慢慢滚出一颗大的泪珠,然后成串的就坠下来,然后楚虞又用一双水的哀求的眼看他,小心的,委曲求全的,虚伪的,表演的。梁京兆说:“楚虞,你少哭,哭得败兴。”
楚虞掩着口,一声抽噎堵在喉咙里。
梁京兆说:“脱了衣服,上去。”他指得是床。
楚虞叫着梁京兆,叫他“梁叔”,一声又一声的,底底的,哀怯怯的。
梁京兆说:“楚虞,我这样玩你,是因为我可以,不是因为我生气了,你懂吗?”
楚虞一面抽泣着一面说:“我懂。”
梁京兆摸了下她的头,楚虞自己脱掉裙子,抽抽搭搭的往床上爬。梁京兆抓她回来,“委屈你了?”
楚虞摇头,“没有。”
梁京兆又问一遍:“这么被我糟践,是委屈你了?”
楚虞说:“梁叔,我没觉得委屈。”眼泪已经流得一塌糊涂了。
梁京兆说:“把衣服穿上。”
楚虞抱着他手,“梁叔,我错了。”
梁京兆说:“不是你错了,是我没兴致了。”
楚虞伏在床上,哭了很久,梁京兆没再理她,楚虞止住了哭,把衣服穿回去了,吊牌飞在脖子的后面,显得很滑稽。
梁京兆说:“觉得委屈,就趁早滚。”
楚虞突然爆发了,“我才不滚!我为什么滚!我就赖着你!”
梁京兆本已经要走出卧室,闻言坐了下来,“你赖着我?你不是早想摆脱我?”
楚虞狠狠揉了眼睛,“我不,我才不走,我来报恩的梁叔,我一定让您把我操够了,操腻了,把我踹地上说再也不要缠着你了,我才走。梁叔,你别想甩开我!”别想心里没有我。
梁京兆站起来,整了下袖口,说:“行,楚虞,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腻了,你滚吧。”
楚虞愣在那里,梁京兆走出门去,过一会传来门锁响动,门打开关上,梁京兆走了。
梁京兆没走电梯,电梯在六层,梁京兆已经没这个耐心等它,从楼道下台阶。楚虞那伏在床上哭的身影总晃在他眼前,梁京兆是该当即走了,不走,他的心就软了。
楚虞这东西,是真的逼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 真的无语 我好傻 预约科四,约到了二十六号,还以为约到了明天 紧张激烈的准备考试准备一天了 还拜托了别人明天送我去考场……
我真的好懒的,在床上躺着 这段时间气温又回升,一看见太阳我一动都不想动。这样我都不更 我有罪 我科三过了,谢谢大家的祝福加持 我这几天一定不会断更的!
梁哥好鬼畜 好社会
☆、孩子
楚虞她是在和梁京兆打一场仗,看是她先坚持不住还是梁京兆先对她心软,但现在她有点丢盔弃甲的感觉,梁京兆说烦透了她。
楚虞只能等着梁京兆来,每一次他来就是他们之间一次交锋,总等待的持久消耗让楚虞不断怀疑自己,直到一种昏沉的状态,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这样和梁京兆耗,为什么不和梁京兆好好的,至少总有个人温温和和的对自己。楚虞是要快放弃了。冷漠暴力的梁京兆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楚虞给梁京兆发了不少讯息,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梁京兆根本不回她,看没看见楚虞都不确定。还是在发。学校期中考试的成绩单楚虞也给梁京兆发过去,楚虞社交账号把梁京兆划进一个分组,一天能更新三天动态。楚虞白天时做这些,晚上时就开始后悔,从上次跟踪梁京兆就是一个开头,一切计划的、理性的都破碎了,楚虞觉得自己不可理喻的发着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不能是真的那么爱梁京兆,梁京兆不能爱的。
在新学校新环境,楚虞依旧没有什么朋友,她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付梁京兆和学业,再加上和自己过不去的时间花费,她每天过得极其拥挤,挤到一个逼仄的缝隙里行走着,班长倒对她一直很上心,但他上心的人并不只有楚虞一个,楚虞也观望过他一阵,最终感到沮丧和无聊,自觉避开了,然而学校里经常和她说话的还只有班长。
一个多月后的周五下午,楚虞开了家门发现地上有双鞋子,是梁京兆的。心狠跳了一下,平复了再往里面走。梁京兆和衣在卧室寐眼,领带和外套挂在一旁梳妆台的椅子上,梳妆台上有楚虞早上出门时用得一团糟乱东倒西歪的化妆品,和梁京兆的外套领带搭在一起显得有种幸福安定的感觉。楚虞悄然靠近了梁京兆,梁京兆没有醒,楚虞蹲了下去,凑在床边看梁京兆半皱的眉,楚虞想伸手过去,半空又收回去,束手束脚的不敢动作。
梁京兆上午有事在附近,处理后找了楚虞这里歇脚,下午还是要再忙的,睡得很浅,二十多分钟就睁开眼,楚虞还蹲在他前面,本正看着他发呆,他一睁眼睛,把楚虞吓了一跳,往后坐在地上,眼还呆愣的盯着他。
“几点了?”梁京兆没理楚虞这幅模样,也没问她在这蹲着干什么。
楚虞手忙脚乱去看表,想起手机不在身边,要站起来腿却麻了,痛得又蹲回去,蹲回去更麻更痛,低着头揉了两揉,就又站起来,跑去客厅看钟,看一眼再一瘸一拐回来,“一点了。”
“一点多少?”梁京兆从床上坐起来。
楚虞刚刚那趟没看清,又拖着腿脚跑出去再跑回来,扶着门框说:“一点二十。”
其实楚虞这样很可爱,狗腿的,乖巧的,梁京兆在心里很想笑一笑楚虞这幅样子,但当楚虞那张美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