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聊了聊学校里的事,问她转学后习不习惯,学习上有没有困难,楚虞小声的回答了,梁京兆没有加入他们,后来李平和梁京兆谈工作上的事,楚虞埋头吃饭,也不说一句话。后来汤上来,梁京兆问了楚虞一句:“吃饱没有?”
楚虞把盛着汤的勺子即刻放下了,“吃饱了。”
梁京兆说:“多吃点。”
这句话让楚虞都不敢放勺子,把汤都刮净了。服务生来续水,楚虞才借此放了勺子喝水,李平问她要不要再点,楚虞含着水摆了摆手,咽下了又张口说:“我不用了,你们要就再点吧”。
梁京兆坐在那里,楚虞这话落了,他说:“都吃好了?走。”
他站起来,李平去前台结账,司机把车开过来,等齐了李平,梁京兆坐到了后座,李平进了副驾驶,楚虞打开后座车门,梁京兆靠在座椅上,隔着一段距离,一双眼在昏黄的车厢里盯着她。
先将李平送走了,梁京兆告诉他:“今天没让你吃好,明天还随我去,我请你喝些酒。”李平应下了,对楚虞也摆了摆手,走进家里,梁京兆交代司机:“先送楚虞。”
很快就到了,楚虞有点失落,梁京兆没有要上楼的意思,其实上了楼楚虞也应付不了他。不管是粗暴还是什么,能和梁京兆在一起还是好的。她慢慢溜下车,给梁京兆说声再见都忘了。快摸到门的时候听得身后也有车门开关的声响,没等她转过头去,梁京兆就从后面揽了她的肩,几乎是押解着她朝前走,楚虞按的单元门密码,输错了两次,梁京兆问她是故意的?说话时离她很近,气息吐在她脖子上,楚虞慢吞吞回答:“……我再输一次。”
门开了之后,梁京兆没有松手,现在算是推搡了,将楚虞按在前面,电梯停在一楼,进了电梯,梁京兆把楚虞揽到身前来,体重靠在她身上,将她压得累极了。楚虞吃着劲,撑着梁京兆的体重,叫了一声:“梁叔。”
“别叫我。”梁京兆说:“我不是你叔叔。”
楚虞不说话了,梁京兆垂在她身侧的手动了起来,在她腰腹处留连,楚虞紧张起来,而梁京兆的不过是随便摸索了两把,后收紧了手臂,紧紧勒住楚虞,要把楚虞断成两半,没有多痛,只是不舒服。
电梯开了许久,又合上了,楚虞伸着手臂去按开门的按键,梁京兆这才把她松开了,手放在她的后颈上,头发丝磨的楚虞很痒,梁京兆的手掌也很热,楚虞小步小步的走出去,手放在门锁上对指纹,开门时手紧张的发颤,梁京兆问:“害怕我?”
楚虞摇头,说不是,梁京兆说:“那你怕什么?”
楚虞说:“我什么都不怕。”
梁京兆说:“我要问你和那个张越是什么关系,你也不害怕吗?”
楚虞说:“我们就是同学而已。”
梁京兆嗤笑一声:“以为我没年轻过吗,不懂你们是怎么回事?”
楚虞咬牙说:“就是同学而已。”
梁京兆俯下身来,捏了下楚虞的脸颊,“你的私生活,怎么乱也是你自己的事。”
楚虞说:“您要是看不顺眼,我可以不和任何男生讲话。”
梁京兆笑了,“楚虞,你算什么东西,我不想操这个心管你。”
这句话出来,彻底把楚虞抽尽了斗志。楚虞站了一会,无力道:“梁叔,你不要生气了,这次是我错了。”
“还有哪次没有错?”梁京兆说:“楚虞,你哪次都没做错,不用道歉。”
楚虞说:“我们就是同学。”楚虞说:“真的。”
这样了,也不肯坦诚。
梁京兆有他的方法。他从背后环住楚虞,手垂下给她解了腰带,楚虞攥起了拳头,也没动一下,任梁京兆的手伸了进去,梁京兆没直奔着去,隔着层布料揉弄,楚虞身子抖得像个筛子,抓着梁京兆的手臂叫了声梁叔,梁京兆在她耳边说:“没完呢。”
梁京兆的手退出来半分,挑了那层濡湿了的布料进去,楚虞去抓梁京兆的手,不让他继续,梁京兆说:“你说得谎话太多,还是闭着点嘴,换个地方说话吧。”
楚虞的手软软放开了,梁京兆的手指探进去,问楚虞:“几点钟做的?”
楚虞咬牙不说话。
梁京兆说:“五点吗?在我来之前一个小时?”他的手指缓缓加进去一根,问楚虞:“我看是更早?”
楚虞终于哭出来,一面哭一面道:“梁叔,我错了,我骗你的,我只是想让你吃醋,梁叔,我不会和别人上床,也不想和别人。”
梁京兆说:“前面的话好听,后面,是又讲瞎话。”
楚虞抽噎了一下,愣愣的,“您都知道?”
梁京兆说:“你的私事我不想管。”
“您这也不管,那也不管,您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梁京兆惊讶挑了眉,“楚虞啊,你不是不想我抓着你不放??”
楚虞还在哭着,哭着摇了摇头。她眼睛肿成桃子,大颗大颗的泪珠滚出来坠到梁京兆手臂上,一张脸梨花带雨,又漂亮又惹人怜,梁京兆给她揩了下巴的泪珠,楚虞抽噎得更厉害,梁京兆放了她 ,给她把裤子穿好了,像对个婴儿似的,梁京兆抽了餐桌上的纸巾擦了手,又抽了几张给楚虞,“平时吃饭不吃多少,哭倒有力气。”
楚虞捂住脸,梁京兆坐下来,“行了,别哭了。不累?”
楚虞说:“我伤心就哭,您管我?”
梁京兆道,“奇了,刚刚谁嫌我不管她。”
楚虞左抹右抹,把脸给囫囵擦了,坐到梁京兆身边去,手伸过去抱梁京兆,她知道梁京兆现在不生气了。梁京兆抬了手任她撞进来,又拍她的后背,楚虞说:“梁叔,你不要再吓我了。”
“怎么是吓你?”梁京兆淡淡的,他冷落了楚虞这么久,现在是真消了气了,和楚虞没什么好气的。气也不是这么快就消了的,前几次狠的时候,把楚虞弄得一边做一边抽泣,那时梁京兆的心都硬着,楚虞今天是服了软,也可能是个策略,但梁京兆看楚虞低头认错,又哭得这样伤心,还是没再板起脸来。
楚虞说:“您前几天,我真的好害怕。梁叔啊,你之前,我惹你生气,你就不回家,家里,又没有人,我一个人害怕。”
梁京兆说:“你在H市是一个人住,也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