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在周决云的脸上投下金色的斑影。成熟的男人侧躺在床上,皱起俊气的眉,下半身藏在被子里,正在不规则的耸动。
“唔嗯嗯、嗯、嗯”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穴里抽插,阴道就跟烧着了似的,如饥似渴的吮吸着一根粗长的肉棒,淫液源源不断的泌出来,大腿内侧湿滑一片。
周悦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肉干着周决云的骚穴,见怀里人被阳光晒的要从梦中惊醒了,心疼他眼下的青黑色,忙抬起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
“嘘再睡会儿。”
周悦声音沙哑,听在周决云耳中,就像带了魔力,他的双腿舒服的屈起又伸直,脚尖绷的紧紧的,身体陷在宽阔的胸膛里,急促的呼吸就打在耳边,令他昏昏沉沉的又要睡过去。
这声音好熟悉
“悦儿”周决云迷迷瞪瞪的轻喃。
身后动着的人停顿了一下,又九浅一深的肉了起来。
“嗯,是我。睡吧父亲。”
直到日上三竿,周决云才清醒过来。
腰酸腿软,和每一个被淫贼奸淫后的早晨一样,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身下的雌穴饱灌了精液,肚子微微鼓起。因着乾君的精液灌溉,他严重缺失阳气的身子暖洋洋的,因此即使那淫贼走后不给他盖上被子。他也从不觉得冷。
今日有些不同,他睁开眼后,发现他竟然好好的躺在被子里,手腕脚腕上的伤口被妥善的上了药,而原本为了控制自己的枷锁全部被内力斩断,孤零零的堆在墙角。
周决云艰难的坐起来,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吻痕,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
他猜到那个淫贼还会在昨夜造访,但看到自己的姿态后,竟然没有逃走?
他把自己锁在床上,一来是为了不让自己在发情期时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二来也是因为承受不住散功之痛,束缚住四肢好不让自己在痛苦中伤害自己。
他在心里,再胆大包天的淫贼看到他昨夜的惨状,也该明白他正在遭遇什么,识相地,就该快点遁走。
帮双儿渡过发情期可不如平时的交合那样轻松快意,双儿在发情期中会索求无度,而乾君就要日夜操劳,老牛耕涝地,天下头一等的麻烦事!
“那淫贼难道喜欢劳累不成?”
周决云抓着被角,皱着眉头。而且,自己恍惚中似乎听到了悦儿的声音,错觉么?
“哪里是喜欢操劳,儿子分明是心疼父亲。”
吱呀一声,周决云猛的抬起头,只见周悦推开门,慢慢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新衣,头发也梳了,从不离手的折扇斜插在腰带上,一手推门,一手拎着一个雕花木食盒。
神色有些疲惫。
周决云反射性的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埋在棉被里,惊愕不已:“悦儿?!”
周悦吊着眼看了他一眼,目不斜视的走到桌前,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肉香飘了出来,周决云动了动鼻子,肚子咕噜了一声。
“别藏了,好像我没看过似的。奶子都是我亲手梁大的。”
周悦漫不经心的说,不顾周决云震惊的眼神,自顾自把食盒里的碗碟挨个取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周决云一下子都不会思考了,巨大的荒诞感侵袭了他,他干涩道:“悦儿,你说什么?”
周悦背对着他,低笑了声:“父亲难道心里没有答案吗?”
“你”
不顾周决云震惊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周悦走过去,轻而易举的把赤裸的养父从被团中捞出来,再给他裹上一件厚实的披风,“天冷,小心不要着凉了。”说罢,周决云惊呼一声,被周悦拦腰抱了起来。
周悦坐在桌前,把周决云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揽着他的腰,把清粥小菜放到他眼前,又给他拿了个勺子。
“吃吧。吃完了,我们还有得忙呢。”
周决云木然的往嘴里塞了几口粥,突然道:“悦儿,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
“哦。”
周决云低着头,用勺子戳着粘稠的白粥,慢慢道:“悦儿昨天晚上、在这里的人,是不是你?”
“嗯。”
周悦撑着头,看周决云红润的嘴唇,轻慢的哼出一个鼻音。
“不光昨天晚上,每个晚上都是我。”
周决云手上动作一顿。
周悦缓声道:“一开始就是我。”
周悦注视着周决云开始颤抖着嘴唇,“父亲,你想杀了我吗?”
周决云猛地抬起头,眼中一片猩红,一字一顿,仿佛泣血:“你这、孽子!”
他踉踉跄跄的从周悦身上爬下来,披风散落在他脚边,赤裸的足上还有几个暧昧的牙印,含了一夜的精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
周悦垂着头,低声叹了口气。
他面上不显,心中却七上八下的敲起了鼓。他昨天晚上一夜没合眼,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么个欲扬先抑的主意,周家老祖宗保佑,可别让父亲打死他。
他暗暗给自己打气,面上作出死气沉沉的样子,空洞的注视着周决云盛怒的面孔。
妈呀,父亲眼圈都红了,完了完了,我的生死要悬!
周悦无力的牵了牵嘴角,低声重复:“父亲要杀了我么?”
“你”周决云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对奶子跟着上下颠个不停,周悦艰难的别开了视线。“你、你为何要做这等腌臓事!迷奸养父,这是我教你的道理吗!”
周悦看着他,不言不语。
周决云气的心肺俱裂,心中又恨又痛,疼死了十多年的孩子竟然长成了这个样子,他就像活吞了一颗苦胆,心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捏住,痛得他几乎流下泪来。
“你从哪里得到的迷药!”
“你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你说话啊!”
“周悦!!!”
“呵。”周悦冷笑一声,眉眼飞快的闪过一丝狠戾,让周决云心中一紧。
“当然是因为,我想操你想的不得了。每日一闭上眼,就是你躺在我身下,被我肉的满脸是泪,张着嘴叫床叫到流下口水,奶子被我拧的通红,阴蒂让我玩的充血,骚穴里灌满我的精液,一抽一抽的同潮射精”
“周悦!”
“然后无知无觉的怀上我的种,大着肚子流着奶,然后生下孩子。我想你抱着婴儿喂奶,我抱着你肉穴,然后”
“住口!”
周决云怒气上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周悦眉头一动,正要上前,就见周决云抬起手,对准他的胸膛一掌劈下!
“唔”
周悦不闪不避,蹙眉硬受了这一掌,顿时内息翻涌,血腥气漫上喉头。
“决云!”
周决云横眉竖目,又是一掌击出,蓬勃的内力在他周身翻涌,将他衬托的宛如天神,口中的鲜血却越流越多。
周悦再顾不上演戏了,顶着压力上前,在周
决云第三掌拍下时一把搂住他赤裸的身子,也跟着咳出一口血。
“我的天我再也不敢气你了。”
周决云倒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周悦吓得要死,忙把自己的内力输送到他体内,帮他梳理散乱的内力。
“你打我就打我,干嘛硬要冲开封堵的经脉?散功时调动内力,你是嫌命不够长吗?”
周悦心有余悸,梳理完内息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几枚药丸塞进他嘴里。周决云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吃。
周悦咳嗽两声,认命地叹气。
“吃吧,别让我担心,我再也不敢骗你了。”
周决云这才吃下药丸,断断续续的开口:“你、骗我?”
“要说骗,也不算骗,因为我真的是那么想的。”
周悦若有所思道,见周决云瞪着眼又要生气。赶紧搂紧了他安抚:“冷静,冷静,听我说完啊决云!”
要让他说,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悦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喜欢你。”
周决云睁大了眼。
周悦搂着他,额头顶着他的额头,认真的看进他的眼睛里:“决云,我喜欢你。”
“我一直喜欢你,第一次梦遗梦见的就是你,第一次手淫也是想着你,念着你的名字射出来的,我做梦都想同你在一起。”
周决云像是被吓到了,反应了一会儿才说:“那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使这么下作的手段?”
周悦叫苦:“我那不是以为你是乾君吗?你是我养父,功夫比我好,真要到了床上,指不定谁上谁。我就想着咳,先下手为强”
周决云脸一红,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孽子”
周悦嘿嘿笑了声,转而正色道:“这是其一。”
“嗯?”周决云望着他。
周悦尴尬的咳嗽了声,左顾右盼起来:“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其实,嗯,接了我爹的衣钵。”
“什么?”
周决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周悦飘忽的眼神,才陡然想起,他那个早亡的亲哥哥,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你当了采花贼?!”
周决云一惊之下,内息翻涌又要吐血,周悦赶紧拉住他,浑厚的内力传到他体内为他疏解。
“别急别急,我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么反正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爹活着的时候就不愿意接管金乌山庄,就喜欢当采花贼,我也额,这算不算遗传啊?”
周决云简直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他哥哥,那个早亡的乾君,一直就是他们周家的耻辱。早年行走江湖时,不知从哪里得了一本摘花采叶的秘籍,里面有各种采花贼必备的手段,他如获至宝,回山庄潜心修炼三年,一代采花贼就横空出世。他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乾坤双儿都是他的目标,不晓得祸害了多少人,让老庄主气的要死,宝贝的酒都砸烂了好几坛。
现在周悦又要走上这条下三滥的路,周决云只觉得老庄主气到秃顶的命运在朝他招手,一时头晕眼花。
周悦赶紧搂着他,说尽了好话,又是赌咒又是发誓,以后绝不再用“金风玉露”迷奸他了。
周决云气的扇了他一掌:“对别人也不许用!”
周悦苦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决云”
周决云眼一瞪:“你叫我什么?!”
周悦瘪着嘴,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少年的狗狗眼威力太大,周决云不自然的瞥开了眼。
“你再也不许用迷药了。”
他清了清嗓子双手捧着周悦年轻的脸:“悦儿,采花贼是’贼’,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下三滥,父亲不想你走上这条路。”
周悦急急打断他:“可是”
“我知道,你年纪轻,看到你爹给你画的圆饼,会经受不住这种诱惑,事实上,你已经在我身上得手了。”
说到这里,周决云又瞪他一眼,周悦搂着他的腰,嘿嘿笑。
“但是悦儿,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不用这下流的手段,我、我也会从你?”
?!
周悦张大了嘴,什么?
周决云别开眼。耳根发红,却仍强撑着威严的语气,说道:“悦儿,迷药说穿了,不过是图便利罢了。奸淫一个无意识的双儿,算什么本事?”
“你要是凭借自己的手段,夺取双儿的芳心,才算本事。”
言下之意,是要劝诫周悦放弃这不入流的行当,正儿八经的追求爱人。
周悦却眼珠一转,口中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用迷药了。”心中却暗笑。
迷药不成,我还有春药啊?嘿,爹留下的书里,软筋散也不少啊。
周决云哪里知道,他心中被父辈留下的东西吸引,一时走偏了的少年,实际上早已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