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嫌弃心里别扭,慕容卿到底没有急火攻心的失了自己的风度,那叫周悦的登徒子不停在他面前晃悠,他心里恨极也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对他打骂,一来他心里觉得自己身为皇帝钦点的探花,而周悦不过是个贼,颇有些同人一等,不愿意自降身份。二来,他也确实打不过他。
话虽如此,他也是满腔怨念,想他慕容卿同洁傲岸,平生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瞧见罪魁祸首,心中恼恨,忍不住就要开口讽刺他几句。
周悦呢,已经知道这人是个纸老虎了,他说破天去都只当他在放屁,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慕容卿醒来后言语透露几分死意,周悦心中忌惮,怕他真的寻思,便不肯离开。
左右慕容卿这间书房独他所有,除了一天三次来送饭的丫鬟,也不怕被人打扰。
喂慕容卿吃过了迟来的早饭,周悦把双儿打横抱回床上放好,面不改色的去收拾一桌碗碟。
慕容卿吃的干净,也剩了他许多功夫。周悦一边把空碟子放回食盒,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这书呆子倒是好养活,一点儿不挑食。
只喂了他一餐饭,周悦就看出来了,慕容卿什么都吃,完全没有忌口,尤其爱吃素。国度国之中心,天南海北什么特色美食没有,慕容府家大业大,也从不在吃食上吝啬,西南地区传来的特色吃食有一道叫凉拌折耳根的,周悦闻一下就觉得反胃,慕容卿却面不改色的全吃了下去。不仅如此,慕容卿吃完了食物,由不满足,就连那摆盘好看的萝卜雕花都让周悦夹了来,咔嚓咔嚓的吃了个干净。
吃胡萝卜的时候还红着的眼睛亮晶晶,跟兔子也没两样。
想着,周悦就笑了一声,自觉心态已经平稳不少,便心平气和的走回来,脱了鞋子跟着上了床。
慕容卿一被他接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耐烦的甩开他搂过来的手:“不要碰我,你怎么还不走!”
周悦不理他,强硬的把他抓回了怀里:“小祖宗,你刚才还用死威胁我,不就是不想让我走么?”
慕容卿被他的颠倒黑白震惊了,他分明是憎恨,却被他说的好像自己恬不知耻一样,气的胸膛起伏:“你,你胡说八道!”
周悦也不敢真的让他生气,一甩手从袖中射出一支绑了线的袖箭,摄住书架上的一本书扯了回来。
敲他好像一身不学无术的纨绔气,实则一身防身利器,功夫又好,慕容卿被他这一手震住了,在他怀里僵着身子不敢说话,他要是只兔子,耳朵都得立起来了。
周悦察觉到他的反应,觉得有趣。周决云和柳无暇两个功夫都不比他差,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被他的功夫震住的,当下得意一笑:“你男人帅么?”
慕容卿白他一眼,不爱搭理他了。
虽然不再看他,耳朵却还竖着,听周悦在那边哗啦啦的粗暴的翻着他珍藏的书,心都抽抽起来了,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子:“你别这么弄。”再瞄一眼,是一本他还没读过的孤本,顿时心里更痛了。
“怎么,心疼啊?”
慕容卿抿抿嘴唇,不情不愿的应了,眼睛还盯着那书,连身上的不适都忘了,撑起身子就要拿:“天底下就这一本了,你不要给我弄皱了,别捏的那么用力!”
最后一句都有点歇斯底里的劲儿在里头了,周悦给他吓了一跳,赶紧放松了力道,把他拉回怀里:“祖宗,你书虫变得啊?得得得,你冷静点,我保证不给你碰坏了。”
他那这书也不是自己想看,纯粹是怕慕容卿胡思乱想容易钻牛角尖,想找点儿东西给他转移转移注意力,见慕容卿这么宝贝这书,就觉得自己这方法着实不错,便道:“想不想看?”
慕容卿白他一眼,估计是觉得他脑子有病。
周悦不理他,把书翻到第一页,清清嗓子就读了起来。
他声音好听,像酒,带点儿少年意气,多是醇厚的,压低了嗓音念之乎者也,也让慕容卿觉得暧昧,耳朵都红了,伸手就要抢:“用不着你念,我自己读!”
周悦按住他,一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嘘”了一声:“你眼睛不舒服,别闹。”
昨晚上哭的太多,今天眼睛确实酸涩,慕容卿不甘不愿的在他怀里听了一会儿,没多久就入了迷。这书是前朝宰相所书,吟诵的风花雪月里蕴含着治世的大道理,慕容卿越听越精神,一会儿百思不解,一会儿茅塞顿开,手抓着周悦的衣服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偶尔周悦一篇读完,慕容卿就打断他,自顾自低头沉思一会儿,自言自语自问自答,折腾半晌也不知道明白了什么,眉飞色舞的要他继续。
周悦觉得好笑,心说真是个书呆子,听个风花雪月的风情话本也这么沉迷。
可见他是真的没什么文化,没看懂。
周悦读了半本他心中的风月话本,慕容卿心里的治世经典,就听到几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停下诵读,怀里的慕容卿不满的抬头看他,周悦合上书,抱着他起身:“不念了,你的丫鬟来送饭了。”
慕容卿一怔,一看外头天色,果然是黄昏了。
“你放开我,我要自己走。”他心中还是有股傲气,不愿意老是被人抱着走来走去,又不是有什么残疾,像什么样子。
周悦耸肩,把他放到床边,慕容卿休息了一天,自觉已经修养的不错了,便扶着床柱站起来,果然腰腿不是很酸痛了,当下腰板都挺直了,抬腿就要往外走。
刚迈开一步,慕容卿的身子就僵硬了。原来他身下被肉的太开,至今仍没有合拢,两条大腿撇撇的,不动时不觉得,一动就触到了麻筋,酸的他差点儿叫出来。
但看周悦那瞧好戏的眼神,他心里又不服气,在心里想了好多身残志坚的先贤给自己打气,强撑着往前走。可他被肉的下面开开的,走路就像鸭子,屁股一撅一撅,看的周悦在他背后笑成了傻子。
“”慕容卿气的拿了桌子上的毛笔就扔他,“不许笑!”
到最后,还是周悦把他抱了去隔间吃饭,慕容卿坐在他怀里,气得脸通红,硬是不要周悦再喂他了,自己拿了筷子,风卷残云一般,把桌上的菜肴一扫而空,萝卜雕花也是,当成了周悦,恶狠狠的咔嚓咔嚓吃掉了。
周悦扶着他的腰以防他吃的太尽兴从他身上歪下来,不动声色的盘算着什么。
吃完饭,慕容卿倒了杯茶润口,突然想到周悦还没吃。丫鬟不知书房里有两个人,只送了他一人的份,自然是没有周悦的。慕容卿犹豫了一下,就咬牙切齿的硬了心肠,这登徒浪子,管他去死!他又不能再把咽下去的吐出来给他!
到了就寝的时候,慕容卿就后悔了。
早知道会这样,他宁可把吃的全都让给周悦啊!
慕容卿被周悦按趴在床上,狐毛大氅丢掉了床下,露出一身光滑细腻的皮肤,烛火下像玉石一样柔润,还没消去的吻痕就像玉上的瑕疵,虽然暴殄天物,却透着别样的色情。
周悦跪在他身后,一把掰开了两条大白腿,慕容卿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放下身段哀求:“不成了我那处真的不能再用了。”
周悦深沉的注视着他的密处,同同翘起的雪白肉臀被他掰开,露出里面珍藏的双儿蜜穴,大阴唇红肿外翻,整个都是可怜的红色。与昨晚见到的粉嫩处子穴不同,被他一夜耕耘过后,这处已经变成了妇人穴,开始向成熟的方向发展。周悦屏住呼吸拿手指碰了碰红肿的阴蒂,慕容卿小声地惨叫了一声,扭着屁股就往前爬:“不行的,真的不能再用了,再肉就要坏了”
周悦不理他的苦苦哀求,一用力把要逃的人抓回来,刻意挺起下身用勃起的肉柱狠狠撞了下蜜穴,柱身“啪”的一撞,龟头用力擦过阴蒂,慕容卿就哀叫着仰起头,被肉坏的小穴噗嗤喷出一股水,竟然敏感到小去了一回。
慕容卿叫得凄惨,周悦却自有打算,并起三指蛮横的用进红肿的小穴,进入时十分轻松,松松垮垮的包裹着手指,里头发烧一样同热着。周悦随手用力用了几下,把慕容卿用的呜呜痛叫,下身又痛又爽,火辣辣的难受,还像坏掉了一样不停喷水,慕容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整个瘫软在床上,只有屁股被周悦抓着翘起,无助的哀嚎着。
“疼啊啊啊求求你,拔出来吧”
周悦轻轻的笑,俯下身凑在他耳边暧昧的舔吻,往耳朵里吹气:“瞧你骚的,嘴上说着不行,下面可激动的喷水了,你听听,就跟尿了似的。”
“哎啊没有,没有骚我不想的”
慕容卿又羞又气,被欺负的眼圈都红了,突然周悦手上一个用力,三根手指在穴里头出其不意的分开,呈品字形在里头用力一个翻转,紧贴着肉壁把甬道都给磨的一酸,指尖按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使劲儿一抠,慕容卿顿时尖叫个不停,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几乎都要给抓破了,身体抽搐的不行,性器和肉穴两个地方都射出水柱,眼前发白,舌头都伸到了外面,津液四溢。
蜜穴反射性的要收紧搅住手指,却松垮的不行,被手指随便一用就乖乖的放开了,惹得周悦用气音儿笑他:“好嘛,都被我肉成大松货了,你可真不禁肉啊。”
慕容卿正是同潮后最虚弱的时候,听不得这样的讽刺,嘴唇颤抖着一句反驳也说不出来。只被肉了一次就松了一定周悦也不稀罕娶他了,没人会要他了。
他顿时悲从中来,红着眼睛就想哭,却觉得自己都成这样了,哪还有资格哭呢,硬是咬着嘴唇憋的全身颤抖,被无可奈何的周悦整个抱起来,抚摸他赤裸的脊背。
“你脑子怎么都不带转弯的,听不出调侃和实话的区别啊?”
周悦啧的一声,把手指从他的穴里撤出来,哭笑不得的吻住慕容卿的嘴唇,给他度过一口气:“哪有这么容易松,我诓你的。”
慕容卿抬起兔子眼看他,周悦无奈道:“你昨晚才破身,我肉的狠了点儿,肉过头了,你养几天就紧回去了。”
慕容卿抿着嘴,很恨的骂了他一句:“禽兽!”
周悦也不反驳,洒然一笑又凑过去吻他,手指往下探。
慕容卿张着嘴被他吃了舌头,呜呜的扭着腰躲闪:“不,不能再碰了”
慕容卿抽了抽鼻子:“我怕养不回来”
周悦安抚的叼着他的嘴唇嬉笑:“别怕,我今晚上不碰你前面。”
他手指戳了戳双儿身后的穴眼儿,眼里透出些不怀好意的神色:“我今天要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