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决云认真起来,十个周悦也打不过他。周悦顶着鼻青脸肿的脸跪了七天祠堂,再出来时惊讶的发现周决云已经把他的婚事操办的差不多了。
“来看看,这就是你成亲那日的新房了。”
周决云站在窗边,手抚着大红的罗纱帐,连笑意也宽松了些。一连数日的繁忙过后婚礼的布置总算告一段落,饶是他也忍不住身心放松,眼角透着一丝疲惫。
疲惫是当然的,自从接到信后匆匆赶到长安,紧接着就是又一系列的忙碌,周悦的婚礼他哪舍得让其他人操持,全是他一手安排,几天下来铁打的人也撑不住了。
周悦原本正在盘子里的干果里挑挑拣拣,拣出几个浑圆饱满的果子正要说话,抬起头看到周决云脸色苍白,眼白里添了几道血丝,一看就是几日没好好睡的样子,顿时一怔,眉头就皱起来了。
“父亲,”他几个大跨步走到周决云身边,伸手揽了他劲瘦的腰,脸贴着脸低声道,“辛苦你了,累不累?”
周决云叹笑一声,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儿子娶妻,累的可不是老子么?我虽然不是你亲父,却也养了你这么些年悦儿,我先前骂你打你,其实也真的为你同兴,娶了媳妇,你就是大人了。”
周悦皱了皱鼻子,贴着他耳根子吐着气:“我是不是大人,父亲不是最清楚了?怎么还要拿婚事当借口。”
这话一说完,周决云薄薄的耳朵尖便噌地窜上一抹红,引得周悦张口浅浅的咬了一口,低声埋怨道:“半年不见,父亲待我冷淡的多了,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瞧不上我这个小孩子了?”
“小孩子”三个字他念的格外重,周决云又是气又是羞,扬手就在他胸前拍了一记,恨道:“胡说什么!你当我是你这个花心鬼投胎,人尽可夫的么?”
话音一落,周决云又是一声叹,低低道:“半年不见,头一件事就是操持你和别人的婚事,我心里哪有不酸的?只是不愿意在你面前落了面子,你还非得我说出来,弄的这样尴尬才好么?”
周悦也有些动容,歉意的抚摸怀里人宽厚的脊背,另一只手伸入他裤子里,梁捏丰腴的臀。
“是我不好,总惹父亲难受,若是还没消气,明天再拿了藤条将我打一顿。”温热的手掌抓住饱满的白肉缓缓梁动,乾君的气息爆发了出来,熏的周决云呼吸急促,眼神一瞬间空茫,“今天可别再打我了,儿子有正事儿做呢。”
周决云搂紧了周悦的脖子,呼吸紊乱:“唔什么、正事?”
周悦熟门熟路的把手往臀缝里一插,肥厚的花穴早已湿润了,外阴唇紧紧闭合着,手指一插进去就是一片泥泞。周决云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腿一下子就软了。
周悦低头啃吻他的颈侧,低声道:“咱们错过了好几个发情期了父亲也渴的不行了吧?今日就让我好好满足父亲。”
话没说完,他就搂着周决云往床上倒,崭新的喜被铺在绣着交颈鸳鸯的床单上,两人倒进去黑发白衣散了一床。周决云窘的不行,一手撑开贴上来的乾君,桃花眼里波光潋滟,却是瞪了他一眼:“胡闹什么?这是你和未过门的妻子的喜床,不可乱来。”
周悦不管不顾的一口叼住了周决云修长的手指,双手胡乱解开身下人缠的严严实实的腰带,急切的往上一掀,腹肌分明的漂亮躯体就露出了大半。周决云气急败坏的去阻止,却反被色字上头的周悦又剥下了裤子。
“咱们周家还缺这点儿东西?明日让他们重新换来就是了。再说了,决云不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么?”
“胡说八道,快别啊,不成的嗯”
周决云真要被这个混小子气死了,一低头就冲着他的腹部舔吻,粗糙的舌面滑过肌肉块之间的沟壑,绕着小巧的肚脐一圈圈的转,舔的他小腹一颤一颤,被舌头滑过的地方都热了起来。手更是没闲着,一手抚摸他腰侧,一手径直往下插进空虚了好几个月的私处。往日青涩的花唇已被成熟的鲜红取代,肥厚的大小阴唇微微张开,含着两根手指,随便一撩拨就受不住的收缩,夹着手指一阵颤抖,涌出大股淫液。没一会儿,他腿间就是湿淋淋一片,大腿内侧也跟着细细的痉挛,周决云窘的脸都红了,腰腹微微的颤抖,一下子竟使不出挣扎的力气。
周悦还在那里操控着两根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手指在湿热的穴里翻搅,直弄的周决云咬着嘴唇闷哼,扭着腰不停夹腿,把周悦的手腕紧紧的夹在腿缝里,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水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周决云乌发凌乱,眉眼含春,已是任人宰割的姿态了。
“嘘决云,决云,我想死你了,把腿分开给我操操吧。”
周悦咬开身下人的衣襟,露出里面两个软乎乎的奶子。大小与孕期的慕容卿不能比,只可堪盈盈一握,但小也有小的妙处,周悦一口叼住其中一只奶子,大口的嚼咽起来。
敏感都乳头连着乳肉都被大口吞进了炽热的口腔,周悦一只手插弄着软穴,一只手撸动前方的性器,久旷的身子被三面夹击,周决云浑身一颤,再压抑不住声音,红着眼睛泄出一声长吟,又是恼又是无奈,搂紧了身上的冤家,两条腿也跨在了他腰上。
“啊哈啊你,你到底随了谁嗯啊,没脸没皮唔嗯”
周悦得逞的低笑起来,一手搂了他的腰把人往怀里一带,周决云便下半身悬空的紧紧缠在他身上了。手指从恋恋不舍的雌穴里抽出来,带出一根长长的银丝,周悦快手解了腰带,紫黑色的大鸡巴伸出来,嘤嘤的顶着花唇中间,一寸一寸慢慢挤了进去。
周决云“啊”的低叫一声,身上泛起了红,感受着空虚了许久的地方终于被塞满了,穴壁被拉扯着撑大,整个穴里又酸又麻,还透着让他脸热的满足,忍不住呻吟着扭腰摆臀,主动套弄起男人的鸡巴来。
周悦也被紧致的穴口咬的头皮一紧,倒吸一口气挺腰往里撞,力道又凶又狠,浑圆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抵着穴里最敏感的芯子重重的碾压。
小嫩穴被他操弄的一颤一颤,不停的收缩抽搐,淫水发大水了一样不停往外涌,把两人结合的腹间弄的湿淋淋一片。周决云性器流着水,穴里也往外涌,嘴上更是呜咽浪叫不停,脸上烧的通红,目光空蒙嘴唇微张,早被操的神情迷醉,身体一耸一耸的往前倾,每每被送到最酸软的一处都尖叫着浑身痉挛,双腿胡乱踢蹬,把被褥踩的不成样子。
“哈啊啊啊悦儿,悦儿好舒服,啊啊好会肉顶到最痒的啊,地方了再,再重一点嗯啊悦儿”
周悦呼吸沉重,按着周决云就是一顿狂肉猛干,粗长的鸡巴在紧致的穴里凶狠的抽插,没几下就把穴肉的松软起来,娇娇的咬着鸡巴抽搐,水一股股的干出来,穴眼儿被摩擦得通红。突然,周悦目光一凝,一手护着周决云把人整个抱起来,盘腿坐着掐着他两条修长的大腿狠狠一顶,把人干的哀叫着浑身颤抖,性器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小穴痉挛着泄出大股淫水,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
“啊啊啊——!哈哈啊悦儿?”
“决云,闭上眼。”
周悦笑着伸长手臂,周决云不明所以的闭上眼,
只听一阵衣袂翻动的声响,什么柔软的东西罩在了他身上。
周悦抿着唇忍着笑,把摆在床边的自己的喜服挑了上来,展开虚虚的拢在周决云身上,这还不够,又拿了铺在喜服下面的红绸布展开,盖在了周决云汗湿淫媚的脸上。
“悦儿?”周决云疑惑的出声唤他,试探性的微微睁开双眼就被眼前一片红震惊的在他怀里僵硬了身子。
周悦看着他一身红衣,盖着红布,衣衫不整的坐在他怀里的样子,欢喜的止不住笑,搂了周决云隔着红布用力亲了一口,得意道:“红衣服,红盖头,父亲今天就是我的妻子了。”
末了,自己也觉得这样有点寒酸了,又低声补充道:“先让我爽一下,等回了金乌山庄,再给父亲补一个正式的婚礼。”
“”
周决云眼角泛酸,紧紧抿着嘴唇,过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又胡闹”
“管什么胡闹不胡闹,我总是要娶你的。”周悦又亲了亲他的手指,一把掀开红盖头,对着周决云展开一个快活的笑容,“掀了盖头了,父亲从此之后就是我的人了。该改口叫我夫君,相公了。”
周决云张了张口,话未出口泪先滚了下来,又是欣喜又是幸福,哽咽道:“没大没小,我是你父亲!”
“也是我的妻子。”周悦笑着把人又压回床上,小兽一样蹭着他的侧脸,腰部又快速的动了起来。
“啊啊等等,悦儿衣服,衣服要皱了啊太快了,不行,不行的!悦儿!呜啊”
“不成了太刺激了哈啊别顶那里悦儿啊啊相公!相公呀啊——”
周决云被按着又是一番狠肉,手不自觉的伸出来勾掉了系纱帐的布条,罗帐垂下来盖住一室春色,大红的罗帐后被翻红浪,少年的粗喘声和男人被逼到极致无可奈何的苦求淫叫,竟真的有几分洞房花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