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每天跟你睡都好挤。”
慕容泓看他因为不爽而扭曲的笑脸,勾唇笑了起来。
他将己的被子叠好放在一边,随后钻进了白栀的被子里面,随后将人搂进怀里,叫他枕在己的手臂 上。问道:“现在呢?”
白栀昏昏欲睡,直接应了声。
反正两个人已经挤一张床很久了,现如只是距离的更近一些而已。
他一只手轻轻抓住慕容泓的衣襟,没一会的功夫,呼吸便均匀起来了。
年身上带着一股竹叶的清新味道,一直都很好闻。
他身体娇软,那软腰更是盈盈一握。
慕容泓闭着眼睛,便够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涂在己的面前,有些痒痒的。
这感觉一直到心里,像是羽毛轻轻地撩拨着心尖一样。
他低头,轻轻抵在年的额前。
打一张大一点的床吗?
他
好像不会呢!
慕容泓翘起唇角,低头将脸颊埋在年香软的颈窝。
这天晚上,因为床上位置宽松了一些,白梔睡的还算是不错。
只是翌日一早白栀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
白栀是个懒散习惯的人,跟慕容泓这种每天天亮就准时醒来的人不一样。
白栀穿上衣服门的时候,就见到慕容泓坐在院子里面,身前是一把被磨得锃亮的叉子。
“你在干什?”
白栀走到男人跟前蹲问道。
他抬手轻轻摸了那叉子的尖尖,还有些热,看起来就是很锋利的模样。
“你不是说想要吃鱼?我日就与你叉鱼去。”
白栀眨眨眼睛,问道:“为何不钓鱼?”
“钓鱼?不钓。”慕容泓站了起来。
他从小就没有什耐心,若是碰到了想要的东西,当时就要得到。
钓鱼那是个慢功夫的活,来他就不喜欢。
叉鱼多快,反正也不耽误吃。
“那你叉的准吗?那河里的鱼很狡猾,游得很快呢! ”白栀一脸不信任的模样,倒是激起了慕容泓的 征服欲。
他一只手拿起了叉子,一边攥住了白栀的小手,道:“你跟我走。”
“这早就叉鱼?鱼都没有来呢。”
“鱼没有来,野鸡野兔总有的吧!”
房子后面有一大片树林,平常那边也看到一些野鸡野兔,这周围没有猎,所以也没有人去那里看
过。
男人腿长,走起步来大步流星,气势很足。
而白栀跟在他的身后有些跌跌撞撞,偏生手还被那人攥的很紧。
年垮着一张小脸,哼哼唧唧地道:“慕容泓,你慢一点啊!”
慕容泓一怔,顿住脚步,回过头看了白栀一眼。
年仍旧是一脸的怨气,鼓起粉润的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嘟哝道:“走得那快,我又跟不上。” 慕容泓脚步放慢了一点,随后与他走进了树林里面。
这会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树林里面也是有些昏暗。
慕容泓进入树林,便一
动不动。
缓缓听着这树林里面的动向。
白栀刚刚也说话,嘴便被慕容泓堵住了。
“嘘……”
白栀眨眨眼睛,又闭上了嘴。
耳边有些轻微窸窸窣窣的声音。
慕容泓的目光搜查了一翻,随后落在了那一处颤动幅度有些大的草丛里面。
男人攥紧手中的叉子,举起叉子狠狠射了去。
那草丛的叶子又颤了颤,随后便停了。
两个人走过去,就见那叉子已经插住了一只野兔,兔子还在挣扎着,蹬了蹬腿却无法挣脱。
白栀眼中放光:“厉害呀!”
慕容泓抓住兔子耳朵,一只手拿着叉子,问白栀:“现在相信了?”
“相信了相信了,你真的太棒了!”
白栀看着那兔子,就有点馋。
等会就叫白母把这兔子给麻辣了!
慕容泓听着白栀兴奋而不走心的夸奖,心中霎时间涌起一股无力感来。
他这一身功夫,是当朝太师亲传授的。
在战场的时候也是杀人不见血,以一敌十都不成问题。
却没有想到天沦落到给白栀打野兔。
算了……
他开心就好了。
白栀凑到了慕容泓的跟前,问道:“我看你就那轻轻一叉就中了,你教教我吗?”
看着眼前突然好学的年,慕容泓问道:“怎忽然想学?”
“你若是走了,那我以后岂不是吃不到这些了?如果学会了以后就以己叉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个道理白栀是懂得的。
慕容泓听到了这话,不禁蹙起眉头来。
所以,他还没舍得离幵这里,这小东西就已经开始计量己离开之后的事情了。
白栀眨眨眼睛看着眼前脸色有些阴沉的男人。
这会阳光都要升起来了,他却忽然感觉到后背有些凉飕飕的。
“怎、怎了?”
慕容泓直接丢掉了手中的叉子,周身都带着一股凶恶的气势。
他一只手有些用力捏了年的脸颊,随后他白皙的脸颊上便现了指腹大小的红痕,男人咬牙切 齿:“你这个小东西,还真心狠呢,就那希望我走吗?”
白栀:“……”
“系统,我又失忆了吗?我说过叫这男人走的话吗?”
系统:“宿主...我没听见你说过。”
白栀奇怪,这男人的理解力是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系统:“……”
一个傻子,怀疑另一个人脑子有问题,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了?
来树林里面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开开心心的模样,是回去的时候,慕容泓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白栀看着男人的背影,已经开始脑补他身上散发着黑压压的毒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