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仙师,你这身子……”只用稍许灵力轻易便能窥探到夏邑川身上异于常人的方,饶是百华君本就有所预料也有些惊诧。
毕竟这般益于双修的鼎炉质也仅在传说里听过,尤其是夏邑川的丹田虚无,灵脉却是无损,越是探寻就越是让人觉得惊奇。
而此时此刻夏邑川却像是犯了什么怪病,整个人软了骨头般倒在眼前人的身上。
百华君美眸微闪,将夏邑川牢牢挽进臂弯里。他只手状似无意压到了微微隆起的丰上,面上依然派仙风骨淡然,“夏仙师这是怎么了?”
夏邑川被身里翻江倒海的欲望折磨得两眼泪,看什么全是雾蒙蒙的,脑子里更是理智尽失。全然顾得什么礼义廉耻,只想赶紧叫眼前之人用子给他好好杀杀才是。
“……哈……”夏邑川嗓音发颤,甫开就透满是勾引人的骚意。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没说些词浪语,也知是否是前些日子里张子熙努力来的功劳。
“帮、帮帮……唔嗯……”
百华君原本浅紫的眸子逾渐幽深,只见他目转睛盯着抑制住泛起的夏邑川,沉声,“夏仙师这是要本尊如何相助?若是说清,本尊恐怕也无从手。”
夏邑川闻言只觉这人才真叫是貌岸然的伪君子,原先觉得扭作的张子熙此刻都显得单纯快了起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非要故作糊涂,既如此他也再蓄,附身就压到了百华君的腰腹上。也待这人再说甚的废话,把扯开身繁复的红衣,直捣黄龙握住份量轻还有些半勃的阳物,张便将整住。
如夏邑川自视也有些阅历,百华君容姿绝艳、气质尘,胯男物仍旧免了俗。许是他年纪算小,私处也是得跟个老古董似得,粗粗甚为骇人也就罢了,表面更是经脉凸起看上去十分粗犷。
有些人真是表面上看起来清高寡欲,私底却是嫌正。自认风月老手的夏邑川艰难吮着几乎要撑裂他嘴角的阳物,内心暗自吐槽刚刚这人装了大半天的正人君子,还是自己就捅破了这层窗纸。
只是他却知自己这子愤懑全然落了百华君的眼。更因身居上首,将他现在这副明明饥渴却被自己阳噎得双颊晕、两眼泛着泪光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副本就勾人,再加上夏邑川身上断散发的鼎炉自带的魅惑气息,便是能叫女修都把持住。好在百华君沉得住气,只听他忽冷声,“嫣然!听够了没有?”
坐在车外的嫣然吓得个激灵,面上虽有些被抓包的心虚,更多的却是还未听到彩处就被打断的甘。
虽然想见尊上被茶艺大师诓骗,过有之年能听次尊上的墙脚她还是很乐意的。
故此,她还是想要挣扎,犟嘴,“嫣然见尊上与夏仙师天为被,拘小节,想是应该也介意旁的有人……”
待她说完,百华君就打断,“这是你个小姑娘该说的话吗!你是喜猫猫狗狗吗?这山里猫多,走远了自己去逮两只玩!”
嫣然车辕,气得跺了跺脚,愤,“猫都是外来的,山里些野狸怎可相提并论!”说完,却像是怕被骂,火急火燎诀走了。
届时只余他们人,百华君伸手去推俯在他胯食男的小物,只见火的阳蹭过人艳的红唇,随着的动作时低落几滴湿的液,愈发显得这场景堪。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夏邑川此时正欲火焚身,也知是有意无意摆了后微撅的姿势,看着就跟头求的母兽般荡。最夸张的是他此时衣服面也被后穴内淌的水打了个湿透,恰好百华君刚把阳,硕大的柱头蹭着略肿的唇瓣也再拿开,却是比方才夏邑川埋头吃的画面还要了。
刚有阳物给自己解了会渴,还没吃个快活就身而去,夏邑川自然满,当哼,“过是借借阁的子用,没想到堂堂百华君竟会如此无用!”
这话着实是有些过了,放在往常夏邑川也万万可能会讲如此厚颜无耻又倒打耙的话来。只过,眼正在欲火上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枉论他现在被改造过的易质,更是经受住欲望折磨了。
百华君闻言却是面改,眸子里却透意,好似被逗得忍俊禁,只见他轻轻抬起夏邑川的,声音带着成年男人特有的磁,“夏仙师若是想要本尊拿大给你杀直说便是,怎这就使起小来了?”
百华君这话也毒,随便句就将夏邑川个堂堂伟男儿比作了莺莺燕燕的小娘子,看来也是个肯吃亏的主。
夏邑川心里憋闷,也确实是自己有求于人,便顾得时角之争,扯开衣摆缩合停菊穴,就想往大上坐。
却被再次拦了来,百华君两手掰住他的,将他屁朝上紧紧压住,几乎都要把夏邑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