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侍奉
谢辰红着耳朵带着谢言极回了屋，带了两分好奇开始探究箱子里东西。
方才他在谢凌面前十分自在，此时却完全见尴尬，反而谢言极在旁自在极了。
谢言极之前在教导所补课时就接触过些，过因为谢辰身体状况，谁都没把个当做重点。谢辰让他“去学”，他自然敢当耳边风，只好去了趟，提了个箱子回来。
谢辰颇具科学神挑挑捡捡看了看便随手让谢言极放在边，打算着等回了学校再说——他敢肯定，自己在家动静半点都会逃过大哥法眼。
从生到现在，他还第次门住，整整两周来，此时觉得家里比哪都舒服。
他坐在书桌前，指挥着谢言极把书包拿过来，把学校发些册子通通都掏来扔在桌上，挨个翻阅。
什么校园规章、选课手册、各社团宣传册子之类，他看完本就随手扔给谢言极本，谢言极接了便站在旁老老实实整理。
“坐。”谢言极指了指书柜旁自己平常踩着拿层书凳子吩咐，“自己看。”
谢言极了谢，把凳子拖到谢辰侧后方，坐本本也翻了遍。
谢辰在家晃了两天，周日晚上带着谢言极回了学校。
谢言极从拿回小箱子后就时时准备着谢辰命自己服侍，没想到直到两人回到学校、谢辰洗漱完上了床，都没得到谢辰命令。
“怎么，有事？”谢辰有些莫名其妙看向给自己盖了被子，却动作犹豫没去休息谢言极。
谢言极却仿佛被吓了，当即跪了：“主人可要……服侍？”
谢辰早忘了回事，听谢言极主动提起由有些意外：“你想要？”
谢言极脸上快要烧起来，支支吾吾了片刻个头叩去：“听主人吩咐。”
谢辰想了想：“你先自己做次给我看看吧。”
“……。”谢言极咬牙，暗恨自己何苦，垂头无声深气，伸手搭上了衬衣扣子。
过去十年，谢辰身体实在弱，甚至完全没有需求，如他倒好了大半，几天晨起时身体开始有反应，他自然意动想要尝试——十年知人事谢辰大少爷，简直跃跃欲试想把个准备当门课程来学了。
向习惯有成竹谢辰，灼灼目光盯着谢言极，让谢言极手指僵得成样子，排扣子解了足足有十分钟。
谢辰生生被卧床静养十来年磨来耐心终于有了用处，丝毫没有耐烦。只等到他看着谢言极解完衬衫，脱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旁边，然后摸上裤子皮带，个皮带扣又解了好几分钟才突然反应过来，若有所思：
“你愿意？”
谢言极借低头遮住本就有些发白脸色更白了几分，额上细密汗珠也终于连成列滴去，颤了颤狠狠将头叩去抵在上：“敢！”
谢辰看着他皱眉：“真心野了？心里有人？”
“敢！”谢言极觉得背上衣料了汗贴在身上又被空气拂过，又凉又痒，然而他却也敢动。
他早就知只要主人要，自己身体迟早主人，可同时，他又并非直被圈养着。
他如平民样步步考学上来，打败了绝大多数同学，虽然个学校沾了谢辰光，可成绩依旧算绝对佼佼者。
即使课余时间他也补习了家还知些，可因为谢辰身体，在侍奉床笫项上，他羞耻感近乎常人。
他愿意与主人共享鱼水之欢，可谢辰冷静而仔细目光让他有错觉，仿佛自己并非个人，只过个……具而已。
被主人看着他件件主动解衣给人“观赏”屈辱感，让他全无致。
“想就算了。”谢辰也没了兴趣。
谢言极心里突，向前膝行了两步想求，张了张却没说话来，裤带咬着牙两手用力扯便将裤子上扣着扣子扯掉了，往拉拉锁时又颤着手差点拉脱了。
“……你要明天准备提着裤子去上课就再用力点。”谢辰没好气。
谢言极动作顿。
“过来。”
“。”谢言极也敢起身，小心翼翼膝行到谢辰手边。
谢辰抬起他，发觉他额上汗珠细密：“吓成样？”
谢言极在谢辰伸手瞬间瑟缩了，又忙把头主动送回谢辰手上。
谢辰也没追究他瞬间躲闪：“算了，洗个澡去睡吧。”
“……。”谢言极有劫后余生感觉，关了谢辰床头灯。
黑暗中他依旧没敢起身，慢慢膝行摸索着了卫生间，草草冲了身上汗便干换了睡衣回床上睡了。
第天，谢言极早起了半个多小时，从堂打包了早饭回来，才去叫谢